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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跟春笙依次跳下马车,然后便见到皇明月如一个月下的妖精般,顶着朦胧月色出了马车。
一行人下了马车谁也没开口,皇明月半眯着眸子抬头看着天上的残月,看了半响后突然低低一笑,笑声凉薄而带着一丝嗜血的味道。
“爷倒是不知道…无相殿的人居然如此惦记着爷,连爷的行踪也敢盯梢了。”
春笙闻言嘻嘻一笑,然后道:“他们应该是怕主子在大泽城中闹出什么幺蛾子吧,所以才派人时时刻刻地盯着您,如今咱们一离开大泽城,只怕大泽分殿的那位殿主也是偷偷松了口气儿呢。”
皇明月嗤笑了一声,收回看着天上残月的目光,斜睨了春笙一眼,哼道:“即便如此,无相殿还是坏了爷的规矩啊。他们可不只是盯着爷的行踪那么简单,只怕也是在看爷会不会回帝都。”
说罢,皇明月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森然道:“如今爷可是出了大泽城了,也没有回帝都,若是大泽城的无相分殿出了什么事儿,那可赖不到爷的头上了。”
“主子,您是准备……”夏言闻言双眼一亮,脸上有些一丝兴奋之色,抬手在自己脖子处轻轻一划,道:“……这样?”
“呵……”皇明月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低一笑,然后屈着食指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古怪的哨声。
哨声一落,便见旁边林子里传出一丝细微的响动。
片刻后,四道黑影自林子里蹿了出来,然后齐齐跪在了他的脚边。
皇明月垂眸看了一眼四人,淡淡问道:“准备好了?”
“回主子,另外的马车已备好,主子随时可以回帝都。”四人中的一人沉声回答道。
“很好。”皇明月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四人赶着这辆马车一路南下,记住,进城便入,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
“是!”四人齐齐低应了一声,然后快速上了马车,赶着那辆骚包至极的马车朝着官道前方走去。
待得马车走后,皇明月眯了眯眼,喊道:“秋秋。”
“属下在。”秋秋立刻低头应道。
“派人进大泽山,时刻保护着那个女人。”
当‘女人’二字从皇明月嘴里说出时,那细长妖娆的凤眸中的森寒之意居然奇迹般的散了几分。
“爷出现在大泽山脉的事情,无相殿的那些家伙肯定会进山去查,不要让那些蚂蚱影响到那女人。”
秋秋立刻点头应了声,然后身形一闪直接进入了林子里消失不见了。
“小夏夏。”皇明月又喊道。
夏言立刻站了出来。
“之前爷在大泽山脉当中杀了无相殿不少人,只怕他们对大泽山脉里的事情不会善罢甘休,那妞是个死心眼儿,打定主意要在里面苦修,不到一个月是绝对不会从山脉当中出来的。”说到这里,皇明月的话突然顿了顿,随即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夏言的身上,笑眯眯地道:“爷不希望有任何人去打扰到爷的妞苦修,所以大泽城中的无相分殿,爷看了着实碍眼,夏夏啊…你说该怎么办?”
夏言闻言立刻撇了撇嘴,您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属下还能怎么办?
“属下立刻带人潜入大泽城,务必在明日就让主子您听到大泽分殿消失的消息。”
此话一落,皇明月脸上的笑意果然是更浓郁了几分,看着夏言的目光也是极为的满意。
在瞧见皇明月脸上那极为满意的笑容后,夏言立刻笑眯眯地拍马屁道:“若是天心姑娘知道主子您如此为她着想,只怕会嗷嗷叫着扑进主子怀里感谢主子呢。”
结果他这话音刚落,只见原本还笑着的主子突然阴了脸,夏言心尖儿一跳,暗道不好,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了!
果然,只见他家主子磨着牙冷哼道:“扑进爷怀里感谢爷?那女人只怕是扑进爷怀里挠爷一脸花还差不多,什么女人?野猫变的!”
说完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到现在他脸上还带着几道抓痕呢。
那几道抓痕抓得可不轻,刚一摸上去就火辣辣的疼,让得皇明月顿时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骂道:“死女人,爷不就是亲了几口吗?用得着这样下狠手?!等你嫁给爷后,爷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噗呲——’
一听皇明月这话,旁边的夏言跟春笙二人就忍不住一口口水喷了出来。
然而刚噗呲出口,这边的明月大爷立刻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凉飕飕地瞪了过去,骂道:“吃撑了?”
春笙一张俊脸扭来扭去都快扭成麻花了,心想着他们这一晚上还没吃东西呢,都饿得眼晕了,哪有吃撑啊。
可是瞧着明月大爷那凉飕飕的目光,春笙咽了咽口水,小声儿地道:“主子,您这样…只怕还等不到娶人家,天心姑娘就已经跑了……”
“什么意思?”这下不光是目光凉飕飕的了,就连语气都凉飕飕的了。
春笙闻言身子抖了抖,壮着胆子提醒道:“主子,这女人得哄,像主子您那样气得人家姑娘跳脚的,只怕没姑娘愿意嫁给您。”
“哈!?”皇明月闻言立刻嗤笑了一声,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春笙道:“要爷去哄那妞?春春你在说笑话吧?爷看你干脆改名不要叫春春了,直接叫蠢蠢吧!爷凭什么要去哄那个妞?那个妞送了爷贴身玉佩,也收了爷的贴身玉佩,她就是爷的女人,她敢不跟爷成亲?爷打断她的腿!”
春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用一脸吃屎的表情瞪着地面不吭声了。
别说是春笙了,就连旁边的夏言都是眼角抽了抽,瞧着跟个二大爷似的主子,夏言忍了又忍,还是一个没忍住地道:“主子,您这样真的找不到媳妇儿的。”
“放屁!那妞不就是爷的媳妇儿?”明月大爷不乐意了,立刻怒瞪着夏言。
夏言一噎,抬头看着自家主子,突然问道:“主子,您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媳妇儿啊?”
“你当爷是傻子吗?”明月大爷大怒,抬脚就对着夏言踹了过去,边踹边怒道:“爷会不知道什么是媳妇儿?媳妇儿不就是爷一个人的所有物?!”
春笙和夏言:“……”主子,您真的确定您说得是媳妇儿吗?
踹完了人后,明月大爷将气儿给顺了,再次瞪了夏言一眼,骂道:“赶紧滚去办事儿,再在爷面前说些有的没的,爷卸了你的四肢!”
夏言一听立刻打了一个激灵,根本不用明月大爷在撂狠话,直接脚底抹油闪人了。
见夏言一走,春笙立刻赶紧道:“主子,那咱们也走吧。”
明月大爷生气的哼了哼,一甩袖跟个大爷似的朝着林子里走去。
春笙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然后抬眼瞧了瞧前方走路都带风主子,咬了咬唇,又弱弱地问道:“主子,属下有个问题……”
“问。”明月大爷心情又变好了,头也不回地道。
“主子您这么紧着天心姑娘,想来应该是很喜欢的,莫非主子您是对天心姑娘一见钟情?”说到这事儿,春笙不禁变得有些八卦起来,目光亮晶晶地盯着前面的主子,问道:“属下听秋秋说,当初主子跟天心姑娘第一次见面就被姑娘给砸晕了,莫非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主子便对天心姑娘她一见倾心,念念不忘了?”
‘咔——’
前面正走着的皇明月突然踩断了一根枯树枝,然后便见他转身过来,用一脸吃屎的表情看着春笙,道:“喜欢?一见钟情?春春…你话本册子看多了?那喜欢跟一见钟情是个什么玩意儿?”
春笙闻言有些傻眼,盯着明月大爷张了张嘴,半响才道:“主子您对天心姑娘那种不就是喜欢吗?”
“哈!?”皇明月更是见鬼般地盯着春笙,随即嗤笑道:“谁告诉你爷是喜欢那妞了?”
“不…不是?!”这回轮到春笙觉得见鬼了,狐疑地盯着自家主子,明显是不相信。
您若是不喜欢,那怎么还扒拉着人家姑娘不放手?
您若是不喜欢,那您怎么还趁着人家姑娘不省人事的时候偷亲别人,还没挠了一脸?
这您若是不喜欢,天心姑娘对你又是打又是骂的,您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主子您的脾气可没这么好啊!
春笙不仅在心里嘀咕,且嘀咕出了声儿,在这么安静的树林子里,明月大爷听得非常清楚。
不过听清楚这些话的明月大爷却是难得的没有生气,反而嗤笑了一声,哼道:“爷是瞅着那妞有趣儿,否则爷早就剁了她喂狗了。”
春笙嘴角一抽,剁了喂狗?
对于主子这话,春笙抱着很大的怀疑。
皇明月斜着眼睛盯了春笙一眼,然后转身继续朝前走去,边走边道:“的确是有趣儿,本来爷是打算将她捉回去好好研究的,不过那妞既然送了爷玉佩,那就说明她是爷的所有物,这样更好…爷的所有物就是爷一个人的,她想跑都跑不了。”
春笙闻言脚下一个踉跄,一脸抽搐地盯着前方的主子,得,他这下算是懂了。
主子其实不是不喜欢,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是一心认定那姑娘是他的所有物。
春笙有些无语地抬头望了回天,他突然觉得若是自家主子一直这么不开窍,只怕以后他跟人家姑娘有的磨了。
慢吞吞地再次跟了上去,春笙抬手摸了摸鼻尖,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抹诡异的幸灾乐祸。
不为其他,就为了以后肯定有不少好戏可以看啊,主子这么作,那姑娘也是个能闹腾的,这两人以后铁定会闹得鸡飞狗跳。
希望天心姑娘的小心肝壮实点,否则以后只怕她有点头疼了……
“阿秋——!”
轩辕天心一边抓着烤肉,一边毫无形象可言的打了一个喷嚏。
大圣一脸嫌弃地捧着烤木薯朝外面侧了侧身子,啧了声道:“我说丫头,你这该不会是得风寒了吧?一个劲儿的打喷嚏,你数数这么一会儿你都打了多少个了!”
轩辕天心抬手揉了揉鼻尖,泪眼婆娑地抬眼盯着大圣,道:“这不可能,我身体好着呢,从小都没感冒发热过。”说完,她一脸严肃地道:“打一个喷嚏是不小心,打两个是意外,打三个是感冒,但一连打了不下十个,这铁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大圣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一脸懒得你的表情。
金翅大鹏也是无语地看了轩辕天心一眼,这姑娘聪明是聪明,可是有时候她却傻得可以,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二吧,用那个二去形容她简直是太贴切了。
对于大圣跟金翅大鹏那嫌弃跟无语的眼神儿,轩辕天心却跟没看见似的,冲着他俩呵呵一笑,然后捧着烤肉继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那个神经病走了,轩辕天心的心情变得非常好,这心情一好,连带着胃口也变得非常好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轩辕天心就已经吃掉了平时食量的双份。
大圣斜着眼睛盯着还一脸没怎么吃饱的轩辕天心,一边掰着手里的木薯玩着,一边似漫不经心地道:“对了,你那便宜未婚夫也走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咱们也不用待在这里了。”
‘噗呲——!’
轩辕天心一口烤肉突然喷了出来,就因为大圣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