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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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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嫁了去,享不完的福。”

    王大胆也笑了起来,“可不是,咱们这是做善事呐!你这药啥时候起效啊!你说那富贵人家也是稀奇,他们吃包衣做什么?没得怪恶心的,莫不是想吃人罢?还取个啥名字,叫什么紫河车……”

    翠红哼了一声,“你把她的嘴堵好了,别出声叫人发现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人家可是说了,那九个月的包衣,太老了不行,三四个月的,又太嫩了不行,这六个月的正正好。”

    “那孩子可活不成了!才六个月,听说还是个带把的呢!”王大胆迟疑了一会儿,“怎么着也是一条人命啊!”

    酒儿只听得啪的一声,翠红打了那王大胆一拳,“你还叫王大胆呢,这就怕了啊!云霞那夫君可是个傻子,傻子的儿子也是傻子,便是活着,那也是要放到河里按死的。”

    酒儿听得大骇,正好推门,就听到王大胆惊呼出声,“你这个虎娘们,你给她吃的是堕胎药吗?我他娘的怎么看着没有气了呢!”

    “我……我……我哪里知道,阎婆说是没事的,血,好多血啊……肚子里的孩子呢?包衣呢?”翠红哆嗦起来……

    “你们家的刀呢?拿刀来,我把那包衣拿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王大胆,你疯了!”

    王大胆的声音狰狞了起来,“一不做二不休,人都已经死了,我还能怎么样?那头付的定钱,我都还了赌债了。一会儿咱们把人埋了,就说她跟人跑了……谁还能去追不成?快去拿,不然不新鲜了,那头可是不要了!”

    “等等,咱们闹的动静大,你进去看看你家那兔崽子醒了没有?”王大胆恶狠狠的说道。

    “我……我这就去……”翠红颤抖着,打开了门,看到床上躺着的酒儿,松了一口气,说道,“睡着直打呼噜呢!小孩子家家的,能知道啥!我去拿……我去拿……你别做旁的事!”

    “你要是敢对我儿子动手,老娘先捅死你!我告诉你,王大胆,我可是同我们家那口子说了,但凡我有啥事,就让他去开封府告官去,说是你杀了我!”

    ……

    酒儿躺在床榻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褥,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墙上挂着的竹笛,死了,云霞小姑死了;她肚子里那个取名叫思竹的娃娃,也死了……

    他觉得眼前都是一片红彤彤的,那是他透过门缝,瞧见的血……

    好多的血,像是夏日里的小河水,肉眼可见的涨起来,涨起来,漫过他的手,漫过他的胸,漫过他的鼻子……然后他就像是要溺毙在其中了一样。

    他应该出去的,这样小姑至少能有个全尸……可是他怕啊!

    他以前一瞧见唯唯诺诺的阿爷,假装忠厚老实,对阿娘欺负小姑,视而不见的阿爹,就觉得恶心。

    甚至是,瞧见被人欺负,不敢反手的小姑云霞,同样觉得鄙夷。

    这么没有胆气,若是他……

    现在临到他的头上了,他也胆怯了。

    这种懦弱,仿佛就像是刻进了他们一家子的骨血里一般,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酒儿觉得,自己终于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出去啊出去啊,出去抗争啊!

    可是他的脚像是生了钉子一样,钉在了床上,他的嘴像是被人粘上了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来。

    随着窗外公鸡的打鸣声起,天亮了。

    门被打开了,她阿娘提着一桶子热水,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你那小姑,当真是不要脸,半夜里跟野男人跑了……我昨儿个大半夜的,把你阿爹阿爷叫回来了,发动全村去找,也没有找到……真的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第四百零九章 深夜里的笛声(六)

    笛音,哪里来的笛音?

    酒儿的眼睑动了动,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那支竹笛好好的挂在墙上,一动也不动的。(全本小说网,HTTPS://。)

    这些天,他经常做一个梦。

    梦见小姑的皮粘在了墙上,她拼命的吹着笛子,明明是欢快的曲子,她却哭着在吹,一边吹,一边流血。

    好多好多的血,从墙缝中汩汩的流出来,像是无穷无尽一样,要将整个屋子全都给淹没了。

    他拼命的呼吸着,像是一条要搁浅的鱼,“小姑,小姑,我是酒儿,我是你一手带大的酒儿啊!”

    血停止了上升,酒儿松了一口气。

    “酒儿,你都瞧见了,为何不救我?”

    墙上的小姑诡异的笑了笑,又开始吹起了笛子,这一次与寻常不同,她的肚子越鼓越大越鼓越大,最后嘭的一声,炸裂了开来。

    从里头,钻出了一个奇怪的小人儿,说是人,看不清脸,大大的头,咧着嘴。

    酒儿只觉得身子一重,那个小人儿跳到了他的身上,像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整个人都压进了血海之中。

    他猛的一起身,坐了起来,拼命的喘起了粗气。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觉得有些口渴起来,床边放着的热水早就已经凉了,院子里传来阿爹劈柴的声音。

    酒儿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端起桌上的水,猛的喝了一口。

    才喝一口,他便猛的吐了出来,这水里放了川香。

    他阿娘翠红是一个很马虎的人,别说在水里放东西了,水能烧开都不错了,只有云霞,才喜欢在水里放一些川香之类的东西。

    “小姑……”

    ……

    院子里的人,全都不寒而栗,按照这酒儿的说法,这云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死不瞑目,回来报仇了啊!

    “我的阿娘,杀了小姑不说,吃着人血馒头,还四处去说她不检点,跟人跑了……王大胆杀了人,照旧吃香的喝辣的,还有那个里正的儿子,他是中人,虽然他没有动手,但若不是他从中牵线搭桥……还有那盟主,若不是他要新鲜的紫河车……”

    “就在四个月前的二十九,我听到笛声。这一次不是梦,是真真切切听到了。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我走了出来,看到了小姑在吹笛子,她的身边,跟着一个小小的男童。他们母子二人,正对着我笑。”

    “他们越笑,我越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无能。可是我还是对我阿娘下不了手,直到三个月前,我又听到了她同王大胆的谈话,他们成功的做了一票,又开始想要做第二票了,还说让里正的儿子去找买家……”

    “我便知道,自己不能忍了。”

    姜砚之叹了口气,他一来这个院子,就感觉到了冲天的怨气,尤其是那棵老槐树下,八成当时翠红将带血的东西都埋在了这棵树下。

    再看那酒儿身边,长着一个大脑袋的奇怪鬼婴,心中更是难过。

    女鬼云霞附在了竹笛之中,酒儿每到二十九的时候,便出来吹笛,一个个的凶手跟着出来,被迷晕了去,然后酒儿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他的人,都早早的咽了气,唯独武林盟主,武艺高强是以才扛到了第二日清晨……

    至于那酒儿是自己的意愿,还是被女鬼的笛音迷惑了,又还有谁说得清?

    姜砚之看了那鬼婴一眼,鬼婴咧嘴笑了笑,然后整个人都变成了光斑,消失不见了。

    酒儿惊讶的看着自己空了的右手,“思竹……”

    他腰间的竹笛子发出清脆的裂声,掉落在地……

    姜砚之同闵惟秀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唏嘘不已。

    虽然案子已经破了,但是没有一个人的心轻松得起来。

    正想着,那武林盟主夫人突然发出了嗷嗷嗷的乱叫声,“这个老鬼,竟然做出了这等事!亏得已经死了,不然老娘自己剁了他去!诸位武林同道,今儿个给我做个见证,日后我同那老鬼再无瓜葛,一切江湖恩怨,都不要再来寻我。”

    “老鬼也没有个后嗣,你们日后想要扬名立万,自去挑战新的武林盟主便是。不过恕我直言,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怕是都在这个小娃娃面前走不了五招!”

    她说着,指了指闵惟秀。

    闵惟秀看着一群愤愤的人,眼中冒出了精光,今儿个出师未捷敌先死,实在是让她手痒痒。

    若是有人能够同她打一架,那是再好不过了!

    周围的人瞧着那犹如春日母狼眼中的幽光,都往后退了一步,“哈哈哈哈哈……盟主夫人说得是,我等乃是义气之人,是断然做不出那等欺负妇孺的事的。冤有头债有主,盟主夫人保重!”

    开玩笑,别说他们打不赢闵惟秀,就是打得赢,架不住人家旁边站着三大王呢!

    武林说起来拽,哪里拽得过军队?

    众人见已经没有热闹瞧了,都纷纷散去,到处去传扬说前武林盟主是一个食人的妖怪去了。

    闵惟秀同姜砚之毫不犹豫的离开了翠红的家中,这破地方,多待一刻钟都叫人觉得恶心。

    栓子如遭雷劈的站在院子中,一直躲在屋里听话的老爹走了出来,看了看被闵惟秀扯烂的栅栏门,这小娘子不是说赔我家门么?怎么又不赔了?

    ……

    武林盟主家的宅子门口,已经同之前大不相同了,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盟主夫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面上并无悲哀之色,嫌恶的看了一眼那棺木,说道,“寻个好地方,埋了吧。阿离怎么样了?还是什么都吃不下么?”

    一个老妇人对着她弯了弯腰,她的怀中抱着一只黑猫。

    “夫人,阿离的病越发的重了,不如我们离开开封府吧。”

    黑猫挣扎着,跳到了盟主夫人的怀中。

    盟主夫人像是抱着一个宝贝金疙瘩一般,郑重的摇了摇头,“不,阿离就喜欢开封府,我们哪里都不去。你忘记了么?年纪大了,就想要落叶归根,再好的远方,我们都不去了。”

    黑猫像是赞同一般,喵了一声,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又从那夫人怀中跳了下来,朝着开封城的方向奔去。

 第四百一十章 矛盾

    “咱们直接回去吧!今儿个算是白跑一趟了,连身都没有热成!”

    闵惟秀有些耿耿于怀,她可是想要同人好好交手一番的,结果不是酒囊饭袋,就是短命鬼!

    她同姜砚之大婚在即,总不好真同她阿娘说的一般,逃婚去闯荡江湖寻找对手吧?只能成为一个遗憾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姜砚之,你在看什么?”

    闵惟秀说了半天,见姜砚之没有反应,只是看着远方,又问道。

    姜砚之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应当是我看错了。我问里正几句话,咱们就回去。”

    闵惟秀点了点头,路丙押送犯人回京,她可不敢随便离开姜砚之身边,万一他被人弄死了,她岂不是要守望门寡?

    要不得要不得!

    “我听人说,在你儿子没了之后,你们曾经去开封府告状,却没有下文了对不对?当时是谁同你说,我不在开封府里当差了?”

    里正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叫三大王见笑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做下那等天理不容的事,原是该死的,但到底是我的儿,心中总归是不得劲的。”

    “其实,早在王大胆死了之后,我家那三儿,就拼命让我去开封府报官,请大王您来。现在想来,当时他是怕了。”

    “那会儿我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就领着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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