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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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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人上门提亲”,韩官人说着,懊悔不已。

    “说起来,都怪我自大了,我这个当爹的,自以为儿子乃是人中龙凤,刘小娘子岂有不愿之理,没有想到,她早就心有所属。我若是知晓,是绝对不会上门去提亲的。”

    姜砚之一听,便抓住了其中的关键,“所以,案发当日,韩昀饮酒了对不对?”

    韩官人点头,“三大王料事如神,因为刘小娘子要退亲,他心中难过,便去樊楼饮了酒……”

    几人正说着,侍卫已经将卷宗拿了过来。

    闵惟秀凑过去一瞧,心中未免沉重起来。

    事发在五年前的夏日,离春闱刚过去不久。可见韩昀当时是真的很心急,想娶刘小娘。

    那段时日,开封一连多日无语,天干物燥的。

    据刘老丈供词,当天晌午,刘小娘子约了韩昀上门,告诉他自己已经心有所属,要同韩家退婚。当时韩昀面色大变,发了好大的脾气,甚至摔了茶盏儿。碎片儿飞出,划伤了刘小娘子的手。

    刘家人都很害怕,毕竟韩家有权有势的,于是便派了管家刘财去郊外的庄子上,寻回刘老丈来。

    韩昀从刘家出去之后,直奔樊楼,同同窗好友廖远山一道儿喝酒。期间十分的愤慨,说此乃人生第一大辱。

    因为他形状可怖,声音太大,隔壁雅室里的客人还出来责骂过他,双发差点儿打起来,还是樊楼的人,给双方送了酒菜,又给隔壁雅室的人换了地方,这才了事。

    韩昀喝得大醉,廖远山要送他回府,他却非要去刘家。廖远山自己也喝得不少,便自行回去了。

    然后就是刘府隔壁的邻居,听到了奇怪的叫声,不少人跑出来看,正巧这时候,刘老丈回来了,迎面撞上了满身是血,带着酒气,从刘府里跑出来的韩昀。

    第一个到现场的,是开封府的关推官,他一进去,就发现了一路的血脚印,后来做过比对,证实这些脚印都是韩昀的。刘家人当时应该正聚在花厅用晚食,是以无一活口。

    包括刘夫人王氏,长男刘栋,长媳赵氏,长孙刘炽,女儿刘玲,以及在身边伺候的厨娘王婆子。

    一行人全都是被乱刀砍死的,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找到凶器在哪里。

    关推官当时锁定了三个最有嫌疑的人,第一个不用说,就是韩昀。第二个,便是刘小娘子的心上人,穷书生郑琼,但是郑琼当晚在客栈一直没有出门,期间还叫小二送了晚食,没有作案时间;第三个便是王婆子的侄子,他是一个地痞无赖,但是那人在地下赌坊里赌钱,众目睽睽的,所有人都瞧见了。

    因此审来审去,就只剩下韩昀一个人了。

    并且,刘小娘子当时衣衫不整,显然是被人玷污了,她的身上,发现了韩昀的血手印。

    因为找不到凶器,韩昀又拒不认罪,是以这个案子只能不断的重审,但是随着离案发时间越来越久远,几乎找不到新的证据了,更不用说,找出一个新的嫌疑人。

    事情完全陷入了僵局。

    姜砚之将卷宗啪的一声合上了,“刘老丈,你开门吧,咱们进去看上一看。”

 第一百六十八章 开封鬼屋(四)

    那门一打开,闵惟秀就感觉身边的姜砚之打了一个寒颤。全本小说网,HTTPS://。m;

    这屋子里阴深深的,杂草重生,一进门便是一个影壁,一眼望去,九曲回肠,不知道哪里是路,回廊之上的血脚印,经过五年时光,像是渗入了石头里的暗红。

    园子里到处都是嶙峋的长满了青苔的怪石,被深深浅浅的雪覆盖着,露出青黑,显得无比的斑驳。

    处处透露着一股子不详的气息,难怪被人叫做是鬼屋。

    刘老丈整个人都显得苍老了几分,拖着沉重的脚步,沉声说道:“当年,我一看到这个血脚印,明明天那么热,额头上全是汗,脚却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走不动啊。”

    韩官人没有接话,几人顺着血脚印往里走,宅子算不得大,很快就到了花厅。

    门是敞开着的,血腥味明明已经散去了,但是你一进去,却好似还能够闻到一般。

    墙上都是血。

    姜砚之率先进了屋,闵惟秀立马跟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卷宗,对照着里头画的一张十分简单的图,看了起来。

    “看到门口的这一摊血迹了么?躺在这里的是刘家的儿子,他是正对着门的,应该是瞧见凶手拿着刀冲进来了,所以站起来抵抗,他是第一个死的。”

    “后来,刘夫人见到儿子被杀了,冲上来拼命,她也被杀了,躺在离他儿子不远的地方。第三个被杀的人,是刘大郎的妻子,她把孩子塞给了王婆子,然后过来抱住了凶手的脚,因此她的背上被扎了许多刀。”

    “但是她没有抵抗住,凶手追到院子中,杀掉了王婆子和她抱着的孩子。所以那二人的尸体,是在院子里发现的。”

    “为什么我们不说,是王婆子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先被杀掉,反而要说她是逃出来然后被杀的呢?图上记载,有一路滴溅的血迹。说明凶手在杀王婆子的时候,刀上已经淌血了。当然,现在院子里被雨水冲刷,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姜砚之说着,皱了皱眉头。

    闵惟秀问道:“怎么了?刘小娘子呢?”

    “刘小娘子是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被杀的,她躺在这个角落里,衣衫不整。卷宗上说,她被人玷污了,若那会儿还有活人,应该会有人上前来救她,死在她的附近,但是并没有,所以她应该是最后一个死的。”

    闵惟秀也皱了皱眉头,朝着刘老丈走过去问道,“刘小娘子平日里同家人关系亲密么?”

    刘老丈一愣,这个案子重新审理了许多次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是这样开头的。

    这人先死后死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死了。还有亲密不亲密的,又同抓凶手有什么关系?

    刘老丈一头雾水,却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我们家只有管家刘财还有王婆子两个下人,所以许多事情,都需要自己一家人一起做的。家中人口也简单,并没有什么矛盾。玲儿的主意很正,比她哥哥性子还好强,但却是十分孝顺的。”

    闵惟秀同姜砚之对视了一眼,这就是一个问题了。

    刘小娘子放着韩昀那么好的亲事不要,一定要嫁给心上人,而且还胆敢自作主张的退亲,说明她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

    那么她死的地方就很奇怪了。

    刘家人用饭的桌子,乃是一个圆圆的团桌,一家子人,其他人都死在团桌同门之间的地方,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凶手来的时候,他们都是迎上凶手的,可能是想从门口跑掉,也可能是想要反抗凶手。

    唯独刘小娘子,是后退的。

    一家人都因为她的缘故要被杀了,她却不保护家人,只缩在墙角?这不符合她的性格。

    而且,凶手在追着王婆子去了院子里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了,刘小娘子为何不趁机跑出去?

    是她受了伤,不能跑,还是说,她在害怕,她很害怕这个凶手?

    当然也有可能,再厉害的小娘子,遇到了这种场景,都吓得腿软了。

    闵惟秀同姜砚之悄悄的记下了这个疑点,又仔细的检查起现场来。

    每一个人的附近,都有血液喷溅的痕迹,符合被刀捅死的痕迹,尤其是刘小娘子身边的两面墙上,全是血迹。在墙上,还有一个暗红色的血手印,卷宗上说,是韩昀的手印。

    韩昀招供说,他当时想要进刘府求刘小娘子回心转意,发现了惨剧之后,检查了每个人,发现他们都死了,最后发现了刘小娘子,他吓得腿软,摔了一脚,按在了刘小娘子身上,然后扶着墙才站起来。

    想必就是那个时候,留下了这样的痕迹,然后他发现事情大了,慌乱的跑了出去,一出门,就撞见了刚刚回来的刘老丈。然后就被开封府给抓了。

    姜砚之同闵惟秀又在府里搜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毕竟过去了五年,屋子里的东西,刘老丈没有动过,但是院子里的那些,全都已经被冲刷得一点都不剩了。

    姜砚之见闵惟秀有些失望,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咱们先去樊楼吃饱喝足了再查案,你们两位也别心急,毕竟已经过了五年了,一时半会儿的,就要出现大的转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本大王心中已经有方向了。”

    刘老丈同韩官人都松了一口气,明显宽慰了不少。

    等告别了他们二人,闵惟秀同姜砚之上了马车,这才问道:“你有什么方向?”

    姜砚之摇了摇头,“毫无头绪。”

    闵惟秀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还说?”

    姜砚之笑了笑,“善意的谎言罢了。惟秀你不要把这个案子当成是旧案子,就当成刚刚发生过的新案子,你说现在咱们现在去樊楼做什么?”

    闵惟秀摸了摸嘴唇,“吃饭!咳咳……你想去确认一下,韩昀有没有撒谎,他是不是有酒后杀掉刘老丈全家的想法?”

    姜砚之点了点头,“你也看过现场了,凶手二话不说,进去就杀人!定然是一早就怒气冲冲的,根本就没有韩昀所说的求刘小娘子回心转意之类的事情。那么他在酒楼喝酒的时候,就应该表现出来这种情绪,还有凶器。”

    “凶手一进门就杀,肯定是带着凶器进门的,那么韩昀在酒楼的时候,有没有携带凶器?他又是什么时候离开,去刘家的,够不够杀那么多人的时间?”

 第一百六十九章 开封鬼屋(五)

    樊楼还是那个樊楼,即便是年初一,也照旧是热闹非凡的,闵惟秀也不知道,开封城到底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的达官贵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在吃吃喝喝。(全本小说网,HTTPS://。)

    一进门去,便有那小厮迎了上来,长廊两边的花娘们吹拉弹唱的各显神通,闵惟秀一瞥眼,便瞧见了上回来姜砚之叫来助兴的那个打鼓女。

    姜砚之正忙着同那小厮问话,倒是没有注意到闵惟秀的视线。

    “五年前,刘家灭门惨案,你知?”

    那小厮笑容不变,“今儿个一早,就听说三大王要重审此案,我们东家就想着您要来问话,特意让小的候着呢。五年前,那韩衙内在我们楼中饮酒,就是小的在一旁伺候的。”

    姜砚之意味深长的抬起头来望了望某处,“你们东家倒是长了顺风耳,千里眼了。”

    小厮嘿嘿一笑,“三大王您是上宾,我们当然要想您所想了。”

    两人一路说着,便到了上次他们来的那个雅室,小厮也没有再问需不需要歌姬唱曲儿。

    门一关,姜砚之便问道:“当日韩昀同谁人饮酒,说了些什么?”

    “同廖衙内一块儿,那廖远山当年名落孙山,去岁才中了进士,如今在礼部做小吏,他父亲是国子监的夫子,当年韩衙内便拜在他的门下。他们二人,可以说有同窗之谊。”

    “韩衙内先来,一来了就狂饮数杯,边饮还边吟诗的,大意就是负心女子薄情娘之类的……后来廖衙内就来了,他们像是要说什么私密话,便把小的赶开了。是以他们后来说的什么,我并没有听到。”

    姜砚之皱了皱眉,“当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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