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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言自己本来也很想念宝贝女儿,就不再逗她,快速起来穿戴整齐,跟着她一起,往秘密基地而去。
“……”沐瑶失语,她无奈地抱了抱他,好声好气地道:“好了,好相公了,别闹了,快点起来吧。”
“除了她,我还能吃谁的醋么?”
“你连馨儿的醋也吃?”
“我宁愿是小孩子呢,这样,你就会惦着我多一点了。”
“相公,你是小孩子么?怎么忽然撒起娇来了?”沐瑶好笑道。
“娘子,你睡醒第一件事情,不应该是抱抱你亲爱的相公么?”凌言哀怨地道。
沐瑶捶了他一记,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没正经,快点起来,我要去找馨儿。”
“娘子,你说错了,为夫的不累,为夫的还可以让你继续累下去呢。”凌言眼睛也不睁开,低低地道。
当沐瑶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这时候,凌言还抱着她,并没有起来,沐瑶看着还在睡的凌言,轻笑了一下,嘀咕道:“原来,你也这么累。”
凌言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他知道她很累了,匆匆赶路回来,又打了一场大仗,想到她如果醒着,一定又会急着去找馨儿了,所以,他才想着让她再累一些,然后好好睡上一觉,就这样,安安心心的,先让他抱着睡上一觉。
沐瑶连忙噤声,事实上,她确实很累了,于是,她缓缓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别可是了,如果你还不够累,我可以继续。”沐瑶还想再说什么,凌言就打断了她。
“可是……”
凌言吻了吻她,柔声道:“嗯,娘子乖,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跟她分开了。”
浴桶中的水,已经微微凉了,只是,他们都不觉得冷,最后,凌言看她累得无力了,才把她抱了起来,仔细为她擦拭着身子,沐瑶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是,她强撑开眼皮,轻声道:“相公,我们该去把馨儿接回来了。”
沐瑶心中一颤,身子,也在微微颤抖着,那久违的熟悉感,再次席卷而来,她抬头看他,刚好被他吻个正着,他们是夫妻,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久违的激情,再次上演了,只是,这一次,是在水中,在这个装着热水的浴桶里,他们刻骨缠绵……
下一刻,她就被凌言拉进了怀里,他吻了吻她的耳垂,低低地道:“小瑶,我只是想你,很想……”
沐瑶嘀咕:“谁像你脸皮这么厚。”
沐瑶只觉得脸一热,感觉水变得越来越热了,凌言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头也不敢抬的小女人,闷笑道:“娘子,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呢。”
说完,不等沐瑶再说什么,他直接跨了进来,浴桶里的水,马上因为他的进入,溢了出来。
“我知道,但是,这个浴桶够大了。”
“这里只有一个浴桶。”
“洗澡。”
温热的水,把这冬日的寒冷,都驱散了,沐瑶轻轻叹息了一声。她一转头,刚好看到凌言在脱衣服,她惊道:“相公,你干什么?”
“娘子,你话太多了。”说完这句,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沐瑶被吻得晕头转向,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抱进了暖暖的水中。
沐瑶小脸微红,轻声道:“我可以自己来。”
他说:“我知道。”但是,说完后,也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等到丫鬟们装好热水,退出去后,他才放她下来,下一刻,就伸手去解她的战甲。
“相公,到家了,可以放我下来了。”沐瑶轻声道,她感觉她一身血腥味,相当难闻,不明白,这个平日里爱干净到近乎洁癖的人,怎么就喜欢抱着她这个全身血迹斑斑的人。
沐瑶刚进房间,就听到丫鬟们连忙往浴桶里加水的声音。
“是,王爷。”
沐瑶听到他踢开安王府的大门,然后,沉声命令府里的丫鬟:“准备热水,要快。”
“事情都办好……”沐瑶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他抱着她,掠过高高的宫墙,直接往安王府而去。
凌言从金殿内走出的时候,沐瑶在殿外等着她,她一身金黄的战甲上面,血迹斑斑,干透的血迹,紧紧黏在那金黄色的金属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可是,她并不在意,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那个从金殿内缓缓走出的男子,只见他步伐从容,轻松,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如神,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永远是那样,柔得能滴出水来。
长公主面如死灰,颓败地跌坐在地上,下一刻,就见一个太监走进来,太监尖细的声音,宣读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公主私养兵马,并助纣为孽,罪无可恕……”太监后面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只知道,她被人用刀架着,一路走到天牢,连她的丈夫和女儿,也不能幸免。
就在她还在猜测,皇上会不会查出来的时候,门房就急急忙忙赶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公……公主,不……不好了,门外,来了无数御林军。”
长公主府内,长公主得知了上官武被砍头的消息,整个人都懵了,想到她自己竟然借兵帮助上官武,她整个人吓得脸色发白,要是这件事情被查出来,那她将会万劫不复了,私养兵马,那可是大罪啊。
上官武和叶霜儿被砍了头,叶太傅和叶崇熙自然也不能幸免,除了他们两个挨处死之外,其余的叶家人,全部被流放了,永世不得踏进京城一步。
周良宇恼怒地奋起反抗,终于挣脱了那些押着他的人,想要袭击凌言,凌言哪里还会给他机会,一剑将他刺穿了,下一刻,鲜血染红了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今日,人们看到了血流成河的场面,死一个周良宇在他们面前,大家都已经不惊讶了,可悲的周良宇到死之前,都没能听自己的儿子喊他一声爹。
凌言看着周良宇,淡淡地道:“他们都死了,你还好意思活着么?爷今天就送你上路吧。”
上官然想想也是,上官武作恶太多,无论是那一条,都够定他死罪了,但是,想到要是凌言当初不警醒,恐怕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后怕,因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凌言是他儿子,想到他差点都没有机会认回这个儿子了,他就忍不住愤怒。
凌言懒懒地道:“至于这么生气么?他连杀你这种事都做出来了,只不过是想害我而已,很正常的了。”
上官然看着那上面列举的罪证,气得脸色铁青,他怒道:“来人,把叶霜儿和上官武,给我拉出去砍了。”
凌言看着上官然,淡淡地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个儿子,很早之前,就想弄死我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给上官然,那是当初凌言让林总兵写下的上官武害他的罪证。
上官武惊恐地想要把药吐出来,无奈,那颗药,已经完完全全进入他的腹中。
凌言说完,快速卡住上官武的脖子,趁他张嘴的空档,把那颗药,丢尽了他嘴里,然后,快速把他的嘴合上。
“这可是很宝贵的十日魂飞呢,你当初把这颗药给了林总兵,让他给我用呢,可惜,爷用不着,现在还给你好了。”
上官武还是没想起来,这颗药跟他有什么关系。
上官武看着凌言手中那颗红色的药丸,有些不解,凌言哼道:“你当然不记得了,因为你害过爷太多次了,你不记得,也是理所当然的。”
凌言不理会呆愣的众人,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伸到上官武身边,似笑非笑地道:“还记得这颗药丸么?”
众人目瞪口呆,刚才他说得那么信誓旦旦,说上官武是周良宇的儿子,弄了半天,原来,他只是猜的?
上官武还没来得及开口,凌言就发话了:“呀,爷果然没猜错,他还真是你老子。”
叶霜儿点点头,认命得道:“对,他就是你爹。”
上官武看着叶霜儿,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我真的是他儿子?”
周良宇今日,自己必死无疑,他看了看上官武,轻声道:“你能否叫我一声爹?”
经凌言这么一说,大家看看上官武,再看看周良宇,竟然发现,这两人的眉眼,还真的有些相像。
凌言看了看周良宇,淡淡地道:“周良宇,我说过要取你性命的,今日,正是时候,有什么话要跟你儿子说的,赶紧说完,就把命给爷送上来吧。”
周良宇有些惊骇地看着凌言,不明白,这个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凌言看着叶霜儿的表情,冷笑道:“很惊讶么?其实,周良宇从来就没逃出过我的视线,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从天牢救人,怎么就这么容易?”
叶霜儿震惊地看着凌言,周良宇藏身的地方,她自认为很隐蔽,她真的不明白凌言是怎么找到他的。
凌言说完,对着殿外吹了声口哨,下一刻,就有人把周良宇带上来了。
上官武刚想发话,凌言就打断他:“不过呢,爷这个人天生仁厚,所以,你们生前不能一家团聚,不能死了也孤苦伶仃呀,所以,我让人把你的亲爹找来了,这样,你们上路的时候,就有人作伴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凌言耸耸肩道:“我无所谓啊,野种就野种呗,反正我又没犯法,如今,还活得好好的,不像某些人,下场这么凄惨。”
上官武怒道:“凌言,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你也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野种罢了。”
凌言话落,上官然尬尴得咳了一声,殿内的百官,齐齐滑下满脸黑线,想着安王说话还真是直白。
凌言哼道:“白痴,还用问么?你自然是周良宇的儿子,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跟他睡过,他会为了你们假扮别人二十年么?”
“武儿,我……”叶霜儿脸色有些难看,她从来没见过上官武对她发火,此刻看到这样愤怒的上官武,她竟然感觉有些畏惧。
上官武气得脸色铁青,但是已经没有心情跟凌言争辩,他看着叶霜儿,怒道:“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凌言冷笑道:“上官武,你真可悲啊,都要死了,连自己的亲爹是谁都不知道。”想到上官武以前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如果不是自己足够强大,恐怕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如今,尽管看到他狼狈不堪,他还是忍不住落井下石。
叶霜儿同样怒道:“什么为什么?因为,我不想生仇人的儿子,你还不明白么?这些人,都是我们的仇人。”她指了指上官然,又指了指凌言等。
上官武看着叶霜儿,满眼的怨恨,他怒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可以是高贵的皇子,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上官武看着叶霜儿,不可置信地道:“母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是你跟别人生的儿子?”之前凌言这样说,他还以为,是凌言故意这样说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不是皇子,他从来没有一刻,像此刻一样觉得这么羞辱不堪,那他这些年的争斗,岂不是很可笑?复国?想想就觉得可笑。
叶霜儿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上官然摇摇头,不想再跟她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