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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母妃说的去做,现在,去告诉内务府的人,抓紧时间准备,母妃让你表弟去取传国玉玺,皇位一定是你的,谁也夺不去。”
“母妃……”上官武愣愣地道。
“不怕,我们有十万大军在京城,谁敢阻拦你登基,杀无赦。”叶霜儿冷冷地道。
“可是,那些大臣知道父皇还活着,已经停止准备我登基的一切事宜了。”上官武又有些担忧地道。
“那是当然。”
“太好了母妃,原来,我才是最有资格继承王位的那个人。”
“自然是真的了,传国玉玺,一直在我们古家人的手里,别的人,休想拿去。”叶霜儿得意地道。
上官武听到传国玉玺这四个字,惊讶得瞪大眼睛:“母妃,我们真的有传国玉玺?”他激动地声音都颤抖了。
只要她不说出,上官武不是上官然的儿子这个事情,那么,谁也撼动不了上官武的地位,到时候,上官然回来,就算他说上官武不是他的儿子,她也会说,上官然是不满上官武继位的缘故,总之,她死都不会承认就是了。
尽管过了上百年,传国玉玺依然是帝王的象征,叶霜儿敢肯定,只要上官武拿出传国玉玺,那些大臣,一定会拥护上官武为王的。如今,上官武在朝政,也有了一定的人脉,有了一定的根基,如果他拿出传国玉玺,那么,他要继位,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如今,要是传国玉玺现世,而且又是将要登基为王的上官武所得,那么,他当这个皇帝,自然是顺理成章,这也就是叶霜儿有恃无恐的原因。
传国玉玺,是帝王身份的象征。传国玉玺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只是,到了古霖宵手里,因为古霖宵昏庸无度,人们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奋起反抗。尽管他逃跑了,琅月先祖没有找到传国玉玺,但是,人们实在无法再忍受古家的统治,尽管上官家族的人没有拿到传国玉玺,人们当时照样拥护他为王,只是,传国玉玺的丢失,始终是一种遗憾。
叶霜儿道:“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必须赶在他回来之前登基为王,我们有传国玉玺,我们才应该是这天下的主人。”
上官武惊得瞪大眼睛,他看着叶霜儿,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他才惊恐地道:“母妃,要是父皇知道这件事情,他会杀了我的。”
“武儿,有些事情,娘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你外公,是古家皇室的后人。”
“母妃,你说什么?”上官武有些反应不过来。
“因为,你是古家的后代,是我古家皇室的后代。”
“为什么?”
“武儿,你本来就应该是这天下的君主,你登基,是理所当然的。”
上官武愣愣地道:“登基?听说父皇还活着,我如何登基?”
叶霜儿也心慌了,她强作镇定地道:“不怕,再过几日,你就登基了,到时候,你就是皇上,那几十万大军,是你的大军,咱不怕他。”
凌言收复南雪的消息,不过一夜,就传遍了整个天下,当上官武听接到消息的时候,吓得面无人色,他连忙找到叶霜儿,急切地道:“母妃,怎么办?凌言跟祁鹰没有两败俱伤,他现在拥有四五十万大军,我们如何能与他抗争?”
“太好了。”沐瑶轻笑,想到可以回家,她喜得眉开眼笑。
“自然可以,他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他不处理,还想我帮他处理,我才不干。”凌言撇撇嘴道。
“真的可以么?”
“我们过几日就回去,过几日,皇兄的伤也好了,到时候,把事情丢给他就是,我们得护送父皇回去,收拾上官武等人。”
沐瑶叹了口气道:“收服了这天下,好像事情变得更多了,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我真的好想念馨儿了呢。”
凌言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吻了她一下,轻声道:“嗯,你说的对,你一点都不傻。”
沐瑶摇摇头道:“不,我才不傻,要是我是傻瓜当初怎么知道要选你呢?”
凌言看着自家夫人呆呆的样子,轻笑了一下,抱着她道:“真是个傻瓜。”
沐瑶看着他,痴了,这是自己的男人啊,这个男人,堪称完美,这世上,估计再也找不出一个人,会比他更厉害吧?
凌言点点头:“是啊,你以为呢,你相公是靠实力取胜的,可不是因为运气好。”他的样子,看起来,有少许得意、少许骄傲、少许感慨。
沐瑶震惊道:“你是说,你可以在千万人之中,认出他们,然后,可以同时发射五十颗石灰球,然后精准无误地打中他们?”
凌言摇摇头:“没有做手脚,只是,我认得他们。”
这一日,沐瑶和凌言回到军帐,沐瑶好奇地道:“你抛石灰球的时候,是不是在他们的头盔上做了什么手脚,要不然,怎么会刚好选中那一百人?”
凌言不费一兵一卒,收服了南雪,史书记载,这样的胜利,前所未有,仅仅用一场打赌,就赢得了战争的完胜。记载之人,把凌言当成了上天派来拯救苍生的天神。天下一统,从此拉开了序幕……
南雪士兵听了凌言的话,大声欢呼起来:“回家,回家,回家……”
凌言站在琅月士兵和南雪士兵只见,他缓缓转身,面对着南雪士兵,朗声道:“兄弟们,很庆幸,我们大家都活着,欢迎回家,琅月,本来就是你们的家。”
南雪王缓缓倒下,无一人上前搀扶,人们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倒下,他身下的白雪,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触目惊心,天气太冷,他身上的血,缓缓凝结,再也流不出来了,南雪王,也再也没有醒来。
“皇上。”南雪将士们,齐齐惊呼,他们看着缓缓倒下的南雪王,内心百官交集,遗憾、惋惜、惊慌、还带着点点侥幸,唯独没有伤心。
南雪王绝望地闭了闭眼,随后,他站起来,面对着他身后的千军万马,缓缓拔出他的随身佩戴的宝剑,一剑刺穿自己的胸膛,剑身全部没入,只留下那金色的剑柄,他用尽自己的力气,把剑拔出,下一刻,鲜血如柱,喷涌而出。
上官然点头:“你说的是,朕的儿子,自然是极好的。”
南雪王看着上官然,道:“你很幸运,生了个好儿子。”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不如上官然,而是他自己的儿子不如上官然的儿子。
“愿赌服输,自行了断,愿赌服输,自行了断……”琅月士兵大声喊着,南雪王几乎被人们的口水淹没。
凌言转身,看着南雪王,淡淡地道:“是我动手,还你自己了断?”
南雪王看到祁鹰死在凌言的剑下,变得面如死灰,颓废地坐在地上。
“凌……”可惜,他只说出这个字,凌言手中的剑,已经刺了进去,剑尖没入他的咽喉,他瞪大的眼睛,没有来得及合上,这个一心想称霸天下的野心家,再也没有机会挑起战争了。
祁鹰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没想到,龙隐阁,竟然是凌言的。
凌言笑了一下,轻声道:“他们,都是我龙隐阁的一流隐卫。”
祁鹰瞪大眼睛,原来真的有内幕,他看着凌言,沉声道:“是什么人。”
“你还是不愿意自行了断。”凌言蹲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想知道那一百个士兵,是什么人么?”
祁鹰绝望地闭了闭眼,道:“动手吧。”
凌言冷冷地道:“是,你输了,输得很难看,如果你自行了断,还能留得一世英名,可惜,你放弃了这个机会,成为了人人唾弃的小人。”
祁鹰口吐鲜血,绝望地看着凌言,惨淡地道:“我输了。”
同一时间,那八个想要来救援的大汉,已经被送上了西天。
最后,只听到“砰”的一声,黑色的身影直直摔了下来,凌言快速飞下,用剑尖,抵住了祁鹰的咽喉。
一个时辰过去了,人们感觉到,那团黑色的烟雾,动作似乎越来越慢了,渐渐的,可以看出是个人形了。
正在跟凌言打斗的祁鹰,看到他的八个一级隐卫,被人拦住了,眼中划过绝望。
刚才那一百个被挑选出来对敌的士兵齐齐迎了上去,把那八个人团团围住了,又是一场交战。
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八个大汉,齐齐飞了过来,沐瑶惊呼:“拦住他们。”
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两团烟雾,还在不断地翻飞着,合并,分开,合并,再分开,宝剑的撞击声,碰撞出一声声脆响。
人们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因为太快了,只看到两团烟雾,可是,他们又忍不住不看,这样高手过招,实在很难见识到,就算什么都看不见,还是忍不住抬头去看。
祁鹰也拿出自己的随身佩剑,开始跟凌言打了起来,两人都是内力浑厚的主,不多时,他们从就地上打到了空中,士兵们齐齐仰头看着,风雪中,只看到一团金色的雾影和一团黑色的雾影,在空中飞来飞去,凌言的剑风,让站得近的士兵,感觉呼吸不畅,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凌言看着祁鹰,冷笑一声,缓缓拔出他随身携带的软剑,那薄如蚕翼的软剑,在风雪中,发出森寒的光芒。
南雪王看着祁鹰,眼里满含希冀,如果祁鹰能打败凌言,也许,他们还有希望。
祁鹰看着这样的凌言,竟然忍不住心生怯意,不过,他别无选择,在这千万人之中,想要逃跑,希望似乎有些渺茫,他只能边跟凌言对打,边等待救援。
凌言轻轻一跃,如一片落叶般,缓缓从城墙上飘落,仿佛是天神降临般,轻轻地落在祁鹰面前,几十万人注视着凌言,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着神仙一般,人们都忍不住要膜拜他了。
祁鹰看着高高在上的凌言,怒道:“你下来。”
凌言挑眉,像是在思考,随后,点头道:“也行,爷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祁鹰怒道:“凌言,本太子不服,有种的,你跟本太子打一场。”
凌言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南雪王,淡淡地道:“你们两个,该履行赌约了,是你们自行了断,还是我亲自动手?”
“听明白了。”南雪士兵,朗声应着。
凌言看着祁鹰,沉声道:“祁鹰,这些兵,现在已经归入琅月了,你休要再动手。”他看向南雪士兵,朗声道:“兄弟们,琅月和南雪,百年前,本来就是一家,从今日起,你们也算是回归了原来的家了,在这以后,再没有南雪这一国号,你们可听明白了?”
“就是,为什么要我们为你送命?为什么敢赌不敢认?为什么要我们为你送命?”士兵们一声声质问,声音不绝于耳。
士兵们怒了,他们恼怒地道:“祁鹰,你狼心狗肺,言而无信,赌得起,输不起,你自己怕死,为什么要我们为你送命?”
祁鹰拿着刀,对着南雪士兵道:“看到没有,敢不听命令,就是这样的下场。”
祁鹰看那些士兵不理会他,他抢过一个士兵的刀,对着一名士兵的头,直直砍过去,下一刻,一颗人头在空中飞了起来。
“回皇上,我们不敢。”
南雪王也急了,他看着为首的几位将军,沉声道:“诸位将军,你们想造反么?”
祁鹰看着那些一动不动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