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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想要的,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予。
“小姐,您这是准备绣嫁衣了么?”小菊走进来,看到自家小姐抚着那红得耀眼的布料,询问道。
沐瑶点点头:“嗯,也该开始准备了,冬天快来了,到时候天气变冷以后,我又该想着偷懒了呢。”
“小姐说的是,天冷的时候,做事总归是有些缩手缩脚的,还是趁天气还没变冷的时候做针线比较好。”
“是啊,小菊,你去娘亲那里讨些金丝线来,这么美的料子,不绣上些金凤凰,就可惜了。”
“是,小姐,奴婢马上去。”
沐瑶,开始绣着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件衣裳,她拿着世间难寻的布料,自然希望能做出最精美的嫁衣,好在她天资聪慧,做出来的嫁衣自然不会差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秋去冬来,渐渐地,天气就变冷了起来,临近春年的时候,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一夜之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色,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整个世界都亮堂了。
沐瑶走出房间,看着院子里面白茫茫的雪,有点怀念小时候堆雪人的日子,忽然想到了凌言,不知道他小的时候有没有堆过雪人呢?他过着那样的日子,估计,连堆雪人,都不曾有过吧?
想到凌言,似乎他有好几日没来找她了,习惯了经常看到他的日子,时间一旦间隔久一点,就忍不住想他。
“小瑶在想什么呢?”就在她想着他的时候,温柔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沐瑶回头一看,凌言已经站在她身后了,她看着他,柔柔一笑道:“在想你。”
她那暖暖的笑容,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能化掉冰雪的暖阳,他只需看着她这样笑,就觉得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他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宠溺地道:“小瑶真乖。”
沐瑶感觉身上一暖,低头一看,身上多了一件披风,这件披风,竟然是紫色的貂皮做的,每一块料子,都是一样的紫色,绵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你这几日都不见人,就是去打猎了么?”
“嗯,紫貂不好找,所以多用了一些时间。”他满意地看着她披上披风,更加衬得她肌肤胜雪,清丽的容颜,多添了几许艳色。
“怎么想到给我弄这个?你怎么找到那么多紫貂?据我所知,京城这一带好像没有紫貂呢。”
“嗯,京城没有,其他地方会有,只要想要,就会有了。”
沐瑶笑:“我刚才在想,你小时候有没有堆过雪人。”
凌言看了看地上白白的雪花,有些遗憾地道:“没有呢,五岁之前,娘亲怕我冻着,不给我下雪地。”
沐瑶兴致勃勃地道:“那我们现在堆雪人吧,我也许久没有堆过雪人了呢,如今看到雪,就觉得有些手痒了。”
“好,我们一起堆雪人。”凌言看着她两眼放光的样子,宠溺一笑,柔声道。
于是,两个大人在雪地里认真地堆雪人,沐瑶堆的是一个男子,而凌言,堆的是一个女子,不多时,两个一高一矮的雪人就出现在宜兰居内,沐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凌言,你看,这个是你,没想到,你变成雪人,会这么丑。”
凌言失笑,明明是她自己把雪人堆丑了,怎的反而说他变成雪人丑了呢,他笑道:“我那么丑,你还不是一样喜欢?”
“哈哈,你终于承认你丑了。”
“那是,小瑶说我丑,那就是真的丑了,别人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小瑶这里,西施都变东施了。”
“你还说,你还不是一样,把我堆成了东施。”
凌言摇摇头道:“小瑶错了,我倒觉得我堆得蛮好的,你是把西施变成了东施,而我,刚好相反,把东施变成西施了。”
小瑶又好气又好笑,嗔道:“好啊,你竟然拐着弯说我是东施,看我不冻死你。”话音刚落,一团雪球就向凌言砸去,凌言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一个闪避不及,一个雪球就滚进了他的衣衫内。
于是,两个人就在雪地里打起了雪仗,最后,沐瑶实在躲不过凌言的攻击,只得使用轻功,闪避起来,两人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沐瑶看着自己的紫貂披风上面,沾满了细碎的雪花,凌言拍了拍她身上的雪花,道:“赶紧命人准备些热水泡个澡吧,要是着凉了,就难受了。”
秋若和秋水看到那两个人在打雪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命人备着了,此时,见他们停下里,就走过去问:“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泡个热水澡呢?”
沐瑶点点头,道:“给凌公子也准备一些热水吧,等下也让他泡个澡。”
凌言摇头道:“我不碍事,我身子好着呢。”
沐瑶不依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沾了雪花,身上总归是有些凉气,泡个澡,驱驱寒,会比较舒服一点。”
凌言点头,两人相携进了屋,进入里间以后,沐瑶轻声道:“刚才有个人一直盯着我们,你是不是派人去打探了?”从凌言来了以后,有个人就一直隐在宜兰居内,注视着他们二人的动静,直到刚才他们准备进屋,才离去,凭沐瑶的敏锐,想不发现都难。
凌言点头:“放心吧,风烟会处理好的,无论是什么人,竟然有胆来监视我们,就要付出代价。”
凌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冷了冷,看着沐瑶的时候,又恢复恢复了温柔:“小瑶,你赶紧泡澡吧,我会处理好的。”
沐瑶点点头,到耳房去泡热水了,沐瑶出来的时候,凌言也从隔壁的耳房出来了,两人坐在房间里面,看着外面还在扑簌簌地落下来的大雪,随意地聊着天。
不多时,风烟就回来了:“见过公子,见过沐小姐。”
凌言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打探得怎么样了?”
“公子……”风烟有些吞吞吐吐,感觉不知道如何开口。
凌言看了沐瑶一眼,道:“有什么就直说吧,小瑶又不是外人。”
风烟看了沐瑶一眼,道:“刚才在院子里看着你们的,是上次来找沐小姐的张公子。”
沐瑶愕然:“张延哥?他怎么会来这里?”
凌言皱了皱眉,道:“他之后又去了哪里?”
“回公子,张公子跑去天香楼喝酒了。”估计是借酒浇愁去了吧,风烟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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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中秋节快乐,希望所有亲爱的小妞们,在未来的日子里,都能遇到一个宠妻上天的男人,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了,幸福的女人就多了,幸福的人多了,这个世界就美好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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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张延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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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沉声道:“竟然还敢来,看来是上次伤得不够重。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沐瑶无奈道:“你还真敢说,人家都养伤一个月了,还伤得不够重,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凌言哼了一声:“让他受重伤算是轻的了,我恨不得拆了他的骨。”
沐瑶睨了他一眼,道:“怎么那么血腥?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是哥哥还惦记着你。”凌言撇撇嘴。
沐瑶无奈地道:“风烟,你去帮看着点吧,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张叔叔可就着急了。”
风烟恭敬道:“是,沐小姐。”
风烟走了以后,凌言看着沐瑶,好笑道:“你什么时候把风烟收买了?他都开始听你的使唤了。”
沐瑶笑道:“他听我的,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他知道你最是宠着我呀。”
凌言满意地点点头:“好在你还知道我宠着你。”
“嗯,当然,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凌言说完,还摸了摸她的头。
沐瑶满脸黑线,她什么时候没良心了?
天香楼雅间内,张延趴在桌子上,拼命地灌酒,桌上摆了两个空酒坛,可想而知,他喝了多少了,可是,原本酒量就好的他,根本就喝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他拿起空空的酒坛,倒过来看了看,没酒了,他皱了皱眉,沉声道:“小二,拿酒来。”
小二看了看张延的样子,有些无奈地道:“客观,您都喝了两坛了,您确定还要再喝么?”要不是在这里干活久了,他都要以为店里面卖的酒是假酒了,怎么这个人就是喝不醉呢?
张延看了看天色,天已经准备黑了,于是,他无奈地站起身,走到柜台结了账,就离开了。如今是冬日,今日又下着雪,街上人群稀少,很是冷清。
走在冷寂的街道上,张延觉得整颗心都冷了起来,他只是想看看她,看她过得好不好,没想到,看到他们恩爱的那一幕,还是刺痛了他的双眼,自己疼宠了十几年的女孩儿,对着别的男子,展露出最为温暖的笑容,而那个男子,还是她的未婚夫,很快,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靠近她了。
他在街上慢慢地走着,任凭雪花打在他天青色的锦袍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孤单。
玉兰坐在轿子里,不懂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轿子内有些闷,她撩开轿帘,想让点空气灌进来,就在她看着街上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一个天青色的身影,他看起来是这样孤独,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于是,她轻声吩咐轿夫跟着那个男子,然后,拿过轿子里面放着的琴,轻轻抚了起来。悠然的乐声从轿子内传出,轻轻柔柔地落入张延的耳中,忽然,他身子震了一下,很想看看弹琴之人,为什么她弹奏的曲子,像是在抚慰他一般?
于是,不知不觉地,他放慢了脚步,想要一直听着那优美的曲调,舍不得离开。
一曲毕,张延还沉浸在刚才那优美的乐声中,这个曲子似乎有疗伤的作用,他感觉自己的心,没有这么痛了。
于是,他挺下脚步,对着轿中弹琴的人道:“不知刚才是谁在弹奏这么优美的曲子,在下张延,不知能否跟阁下做个朋友?”
玉兰轻笑一下,轻声道:“小女子身份卑贱,恐怕没有资格跟公子做朋友呢。”
那声音,听在张延耳中,如黄莺出谷,妙不可言。他豪爽地道:“姑娘此言差矣,人何来贵贱之分?不过都是一双手,两条腿罢了。”
玉兰笑了,这还真是新奇的说法呢,都是一双手,两条腿,说得倒是精辟。她微笑道:“既然公子不嫌弃,那玉兰就厚颜,交了你这个朋友吧。”
张延欢喜道:“既如此,姑娘能否下轿与在下一见?”
玉兰轻声道:“有何不可呢?”
于是,轿帘缓缓掀开,走下来一位穿着红衣的女子,她正含笑看着张延,只见女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含笑看着他,美丽的双唇微微勾起,她一身红衣,被这白雪映衬的更加红如烈火。张延看呆了,他从未见过这么美艳的女子,只是看着她那柔缓的笑,就足以晃花他的眼。
玉兰对于张延的呆样,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经常有人看她看得发呆,她笑了一下道:“玉兰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