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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恣意而霸道的追逐着她的舌,猛烈而放肆地拨弄着她的欲念,挑逗她的思维。
汀娜不断地闪避着,却又无能为力逃出他蓄意撒下的网……
过了好半晌,菲特烈才结束了这个火热的吻,冷灰的眼瞳深沉得恍如一片幽黯,结实的胸壑轻微的起伏着。
他的眼一凝,大手抓住她的椒乳,粗鲁地在上头印下属于他的印记,狂猛而噬情地想要将她揉入他的体内。
“不要……”
汀娜的小手护在胸前,不断地抗拒着他的侵吞,拍打着他的大手。
“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发红的脸庞,大手狂佞地搓揉着她发烫的胴体。
菲特烈望着她扭动的娇躯、半掩的星眸,一股欲火淬不及防的自他的下体狂烈地烧上脑门。
他情难自遏地将另一只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拉扯着她的丝缎亵裤,大手窜入她炽烫的两腿之间……
“啊——”汀娜的娇颜像是红透的苹果,小手紧抓住他恣意的大手。
她惊愕惶恐极了,一颗心狂跳地像是失了控的马儿亟欲奔下断崖一般。
她不否认他的抚摸太过于强烈疼痛,但是却又感到一股难以捉摸的酥麻,不可深究的心痒。
可是这样的事情她还不曾遇过,不禁令她感到失措、无助……
“放松你的双腿。”菲特烈粗嗄地低喃着。
他的话语低柔似鬼魅低吟,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但是,汀娜依旧紧拢着腿,不敢放松。
那……真是太羞人了……
“放松——”随着心中的火焰高张,菲特烈的低嗄嗓音中除了有情欲滋生的燥热,更有不可违抗的命令口吻。
汀娜意乱情迷地享受着他手指的放肆舞动,拨弄着胸上早已挺立的蓓蕾,却仍是不愿松开她的双腿。
菲特烈望着她仍是紧拢的双腿,目光愈是凌厉地怒视着她;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漠视他的威严!
他的大手粗暴地扳开她的双腿,膝盖强势地窜入她的两腿之间,大手更是狂暴地拉高她的裙摆,她的私密处已经全然落入他的眼底……
汀娜又羞又怯地蠕动着身子,两只小手则不断地拍打着他。
“住手、请你住手!”
泪水几欲窜出她的眼瞳,一双小手更是无助地掩住自个儿的脸,羞惭得无以见人。
她怎能做这种事?她怎能对这种事感到快乐?
这是她对上帝的亵渎,她怎能如此无耻地将自己偎向他呢?
她的心跳得好快,甚至连呼吸也跟不上这个速度,她几欲昏厥了……或许昏厥了,还会好一点。
菲特烈低喘着,隐忍下心头蠢蠢欲动的欲念,紧握着椒乳的大手更是粗暴地使劲。
她真是了不起,很懂得欲擒故纵,很懂得欲拒还迎,更是懂得如何逗弄他的欲念,真是令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他知道英格兰的女人不比苏格兰的矜持,常常在大婚之前失了处子之身;依他现在所看,他极可能迎娶个不是处子的不洁女人来当作自个儿的妻子,这么说来——
她可真是伊莉莎白女王派来钳制他的女人!
他突地想到当初伊莉莎白女王的来函,在函件上写了一句他极介意的话——即将要成为你的妻子的女人,将会紧紧地囚住你的心。
不过,她错了!
他菲特烈一世,并不是一个会被女人囚心的人。
他会答应迎娶汀娜也是因为冲着这句话,但是女人不过是他排遣无聊的辅助品,更只是他发泄的一个小管道罢了。
现在他会如此地急躁,不过是因为他尚未尝过她的鲜。
汀娜的小手仍然不断地拍打着他的胸壑,泪水已经不自觉地滑落。
菲特烈大手一扯,将她的双手钳制于她的头顶上,大喝一声:“闭嘴!”
她是将他当成什么了?
他可是一个王——一个可以整顿整个苏格兰的王者,而她竟然将他当成下流的登徒子。
难不成她是瞧不起他是一个苏格兰人?
“你不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妻子。”汀娜蹙紧眉头,一双湛蓝的眼眸直直地盯住他,泪水仍在她的眼眶打转。
“你可别忘了你的誓词,你必须一辈子都服从我!”菲特烈冷声喝道,双手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满腔的欲火几欲冲破他的身体。
该死,她可真是卯上他了!
“我……”汀娜激羞地说不出一句话。
菲特烈望着她雪白的身躯,淡淡地染上一抹绯红色,更是令他的心无以遏止地狂跳,几欲跳出他的身体。
他知道他很想要她,甚至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着要她的身体,但是——
她真是太懂得男人的心理,也太懂得他的个性绝不会强人所难,这样一再地考验着他的耐性。
既然如此——
“好,你说吧!看你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将你的身子卖给我!”菲特烈嫌恶的眯起冷灰色眼瞳,直盯着她瞧。
“喝!”
这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为什么要说买她的身子!?
而且她可以清楚的从他的眼中望见他满载的轻蔑和嫌憎,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说要买她的身子?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的身体和心神?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的用意,你不就是想要苏格兰人和英格兰人好好相处吗?”菲特烈不屑地说着,冰冷的嗓音里没有一点温度。
“我不是这个意思……”汀娜一听懂他的意思,便急着想要将一切解释清楚,但是很可惜他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因为他已经认定她的想法和嫁给他的用意。
“你不用再多说。”菲特烈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语,冰冷的俊颜可媲美窗外飘扬的十二月雪。“我懂你的意思,我会试着去做,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得到我所该得的?”
他迷人的嘴角斜斜一勾,大手紧擒住她丰挺的臀瓣。
汀娜一双水亮的迷眸凝视着他,心里有太多的杂绪理不清。
是啊,他已经是她的丈夫,她又何必这么排斥他、抗拒他?况且他还答应了愿意帮她的忙,她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只是她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一样——
她和他之间的感觉,一点也不像威廉和般尘那样甜蜜的夫妻。反倒是有点像是仇人一般。
那是因为他们一个是英格兰人,一个是苏格兰人,所以……
“啊——”
菲特烈强行的进入打断汀娜的思维,更是令她的身躯不断地紧缩、不断地痉挛着。
“好痛……”泪水已经无以遏止地滑落,她的小手更是探向他俩的结合之处,想要推拒他撤出她的身体。
“痛?”菲特烈粗喘一声,跟着一声不屑的冷笑。“我瞧你也挺舒服的,不是吗?”
他错将汀娜的举动误以为是历经人事的女人,遂开始挪动自己的腰,快速地抽离她的体内。
汀娜无助地流着眼泪,一点也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只能无力地跟着他的摇摆,将每|奇+_+书*_*网|一份撕裂的痛楚分送到她体内的每一处。
“你可真是了不起。”菲特烈粗哽着气,厚重的男人气息尽数喷在汀娜敏感的身上。
对于自己的失控,他更认定汀娜是一个不贞洁的女人,一股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怒气混合着在她体内紧密的欲火,让他的硬挺在她的体内更加快速地移动。
“不要——”
她无助地啜泣,却又无能为力抵抗他的侵略。他是她的丈夫,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词,也不能违背他。
但是没有人告诉她,这种事情是这么难受!
汀娜还来不及抱怨,原本渐缓的撕裂感,在他硕大的冲击之下又缓缓地扯开,但是伴随而来的不只是痛楚,还有一点她无以辨识的痛苦——让她想要放声尖叫、想要纵声呻吟……
第三章
一阵阵的冷风顺着窗檐,慢慢地吹向汀娜酣睡的小脸,也慢慢地吹散她酣睡的情绪。
她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窗外一片蓝色,一时之间她还当自己回到了威斯顿堡。但是一见到屋里朴素的摆设,她便马上回过神,立即明白自己是在斯图亚特宫。
她小心的左看右看,发现壁炉里头的柴火已经灭了,而菲特烈早已经不在房里,因为在他睡过的床位上是一片冰冷。
她敛下眼,不知该如何述说自己复杂的情绪;昨晚他要了她好几回,直到她再也无力承受,他才放过她;一想到自己昨晚肆无忌惮的呻吟,不禁令她又羞红了脸。
她更是无脸见人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这么放荡的女人,居然在一个初见面的男人怀里放声地娇喘着,她……
正当她仍在细想昨夜时,大门已然被打开,汀娜迅速地以丝被将全身裹紧,待她一望见眼前的人不是他,她才松了口气。
“起来了,到大厅用膳吧!”
进到房里的是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汀娜甚至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已经是用早膳的时间了吗?”汀娜客气地问着。她知道苏格兰人对她没有好感,但是她仍是捺着性子问。
“当然,否则我岂会那么闲来这儿叫你起床!”侍女冷哼一声,慢慢地往柜子走去,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真是好命,大伙儿都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你居然还在睡大头觉!”
汀娜羞赧地低下头,她也不是每天都睡得这么晚,若不是因为昨天菲特烈他……她也不会睡过头。
侍女自柜子里拿出汀娜自英格兰带来的衣服,走到她的面前,不友善的盯着她。
汀娜知道她想要帮自己更衣,但是……她的身上有着菲特烈留下来的点点吻痕,她会不好意思。
“可不可以快一点!”那侍女没好气地啐道。
汀娜只好无奈的站起身子,露出一身的赤裸,让侍女替她更衣。
过了半晌,侍女一直默然不语,待她正在替她梳头时,汀娜为了打破凝滞的气氛,随口问着:“为什么外面看起来是一片蓝色?”
她问的是窗外的那一片蔚蓝,就是这一片蔚蓝才会让她误以为她是在威斯顿堡外的泰晤士河。
“因为窗外是断崖,断崖的边缘下自然是一片海!”侍女不耐烦地答着,更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显示她不愿再与她多谈。
“是海?那……那是什么海呢?”汀娜不死心,再次扬起笑,温婉的再问她一次。
“我怎么知道?”侍女结束了手中的工作,快步地走出大门。“请动作快一点,王和公主都在大厅等你,我们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来讨论这面窗子之外是一片什么海!”
侍女话一撂下,便快步地走出去。
汀娜望着侍女离去的背影,心情一下子荡到谷底,郁闷的苦楚无以复加……
汀娜慢慢地走着,有一步没一步地走到大厅,一抬眼没见着菲特烈,倒是见着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一头浅褐色的长发盘在顶上,一双深绿色的眸子正直直的盯着汀娜看,看得她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什么看!”
那女子似乎极不悦汀娜盯着她瞧,娇斥了她一声。
汀娜愣愣地被骂了一记,耳边听到侍女们传来肆无忌惮的嘲笑,小脸蓦地一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不过来吃饭,你当你还在英格兰吗?”那女人见汀娜毫不反击,更是壮大了她的胆子。
汀娜闻言便走到离她最近的地方坐下。
“你干什么?谁允许你可以坐在这里?”那女人一见汀娜坐得那么靠近她,不客气地对她吼着。“难道英格兰也不懂得教你最基本的礼仪吗?还是你太愚蠢不懂得如何入座?”
汀娜瞠大湛蓝的眼眸,直直盯向那个女人,心中有莫名怒气在滋长;什么嘛,不告诉自己她是谁,要她如何应对。
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