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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买,别心疼钱。”庄立军看她那纠结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是说了吗,今后货币贬值了,两千块钱就算不上多少钱了。”
“可问题是今后冰箱也贬值了啊,咱们现在买一台冰箱要两人不吃不喝地攒一年,今后我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就能买好几台冰箱了,多不划算。”她一直很不情愿在电器上面花钱,就是觉得它们是易耗品,而且容易贬值。
她对娱乐没有什么追求,所以对现在人们趋之若鹜的电视机、收音机没什么兴趣,但是对电冰箱洗衣机这种能够极大提升生活质量的家电,就有些动心了。
“早买早享受,别亏待自己。”庄立军模仿她说话的语气打趣道。
她一想也是,两人手头又不是没钱,本来就有一些积蓄,她又工作了,每个月都有了进项,刘学习读师范不要学费,而且也很快就能毕业赚钱了,刘天天又进了工厂赚工资,她已经基本没有经济负担了,奢侈一把也无妨。
“行,咱们改天就去买一台电冰箱回来,等夏天到了就能做冰棒和冰淇淋吃了,我们学校夏天会发汽水,把汽水放在冰箱里冰镇一下,想想就觉得美啊。”一想到夏天的美食,她又开始馋了起来。
庄立军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也跟着笑,见她心情好转这才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这一定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然她不会这么急匆匆地赶回来,又这么少见地露出疲色。
她叹了口气,把刘天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庄立军无语了,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最累人,而他也最不擅长,偏偏庄家和刘家两家人都不省心啊,可苦了她来回奔波。
“来,再吃个鸡腿补一补力气。”他只能再给她盛了一碗汤,挟了一个鸡腿给她。
“那个郑崇会要不要我找以前的兄弟去盯着他?”庄立军想了想,“别人怕他,我们可不怕他,他要是再敢为非作歹,我们一定把他抓个现行,到时候让他们直接扭送到市里,不愁治不了他们。”
“那敢情好,如果能够被你们的人抓个现行,谁都保不了他,就算是郑经也不行,我打听过了这父子俩的品行很糟糕,当地有不少女青年被他们给祸害了,但都不敢声张,这下倒好欺负到我们永乐县这儿来了。”刘好好喝着汤,“如果他改邪归正也就罢了,他要还是死性不改,就等着去吃牢饭吧。”
“他这种人是改不了了,”庄立军摇摇头,想到了庄小理,又想到了这几次任务见到的一些人一些事,心中颇为感慨,“不过张林说的对,现在的治安的确糟糕,你让学习和天天都多留点心。”
“你这次回来能待几天?”刘好好点了点头,转而问道。
“只能待三四天,接下来团里有个大练兵,我得待在团里,近期都不会回来了。”庄立军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中有着歉意。
刘好好点点头,虽然这样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但眼里还是有着失望,他不在家的日子,她的生活就好像空了一大半。
吃完饭照例是庄立军去洗碗收拾,刘好好这几天来回奔波,已经累得不行了,可就是想要腻在他身边,也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
“这里我来就行了,你先去洗漱。”庄立军一把握住她的手,“厨房到处都油腻腻的,别伤了手。”
她放下碗,索性抱住他的腰,就和一只树袋熊一样懒洋洋地抱着他,“我待会儿再去洗,先让我抱一会儿。”
庄立军失笑,将手擦干净,转身把她一把抱起来,顶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乖,先去洗,然后……等我。”
刘好好脸一红,“哼,男人!”
她只想要温馨地抱抱,他却只想着那种事。
庄立军大笑,“是你的男人!”
她受不了地松开手,转身往卫生间走去,这个年代的洗手间设施都很简陋,只有水龙头和便盆,连热水器都没有,大部分人都是到澡堂去洗澡,但是刘好好喜欢每天洗澡,但又嫌老往澡堂跑麻烦,所以都是庄立军不厌其烦地烧来一桶一桶的热水,让她在卫生间里洗。
水温正好的热水洗去了她这一路的辛劳和疲惫,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庄立军回来了,这家才像是一个家,有家有爱有温度。
庄立军把厨房收拾好,她已经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擦头发了,他走过去很顺手地接过干毛巾,细心地帮她擦着头发,“还好你的头发不长,要是再长一些,一晚上都干不了,以后晚上别洗头了。”
“没办法,在火车上呆了几天,不洗不舒服。”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最近电影院里放的电影挺好看的,咱们明晚去看?”
刘好好嘻嘻笑了起来,想起上回和他看电影,他那从脸红到脖子根的窘样儿,“行啊,找个国外的爱情片。”
他知道她又皮了,不过今非昔比,那时候他还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现在他可是正儿八经领了证的有妇之夫。
“国外的爱情片?演什么的?演这些么?”他低头,唇沿着她的发际滑过她的耳朵、脖颈……
惹得她缩成一团不住地低笑着,“我输了,我输了,现在你赢……”
第六百零九章 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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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闹了好一阵,庄立军继续捡起干毛巾给她擦头发,刘好好窝在他怀里,“电影没什么好看的,要不咱们去看话剧吧,这几天人艺的几位大师在话剧院有演出。”
京城相较其他城市最好的一点就是文化兴盛,无论是在剧院还是戏院,抑或是音乐厅,都有全国最优秀的一批艺术家登台表演,就算刘好好对娱乐再不感兴趣,遇上名家登台的时候,还是会挤出时间去看,这些名家在她当年的年代早已故去,只留下影音资料,她现在能够亲眼看到他们的演出,别提有多过瘾了。
“行啊!”庄立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并没有多想看电影,只是想要和她在一块儿而已。
两人腻在一块儿,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其实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些柴米油盐,甚至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
刘好好这几天没怎么睡,说着说着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庄立军把她抱在怀里,收敛了一身凌厉杀伐的气势,只有满满当当的柔情蜜意。
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回床上,她虽然困,睡眠却极浅,稍稍一动就清醒过来,伸手抱着他。
看着小妻子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他的心软成一片,安抚的唇落在她的发间、额头、脸颊、唇畔……
慢慢就变了味儿……
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毕竟他刚刚新婚,何况他们还小别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一墙之隔处,有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人正贴着墙,听着他们嘻嘻哈哈的笑声,听着他们的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听着她一声声娇呼和他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当刘好好的手指掐着庄立军的肩背抵死缠绵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女人妒忌得发狂,竟将墙灰生生抠了一块下来。
当一切重归平静的时候,刘好好窝在庄立军的怀里,打着小小的呵欠,明明应该倦极而眠的,却怎么也舍不得闭上眼,眯着眼靠在他脖颈,呢喃着只有他能听清的话。
春宵苦短。
当阳光洒到窗台上的时候,自律的庄立军立刻睁开眼,看着怀里熟睡的妻子,眼神里装满了怜惜和疼爱,亲了亲她的小脸,轻手轻脚地拉开她的手,正准备起身,谁想到她双手使劲缠着他,整个人往他怀里缩了缩,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撒着娇,“别走,再陪我一会儿……”
他一颗心都被她暖化了,柔声道,“乖,我去买早餐,你再睡一会儿。”
“你陪我睡一会儿。”她似是困极,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紧紧扒着他撒娇。
“好……”他实在没有办法拒绝这个样子的她,只好看了看手表,重新将她揽进怀里,同时不着痕迹地将她的双腿挪开,巧妙地换了个姿势,早晨的时间实在不允许他有什么别的想法。
可是她的腿很快又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他身体一僵,大口地深呼吸,平复着骤然加快的心跳。
“好好!”他沉声道,声音中带着无奈的隐忍,“真得起了,不然咱们一准要迟到。”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她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她那清明的眼神,他如何不知道睡眠极浅的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腰间轻掐一记,意有所指地说,“早上时间不够,晚上再找你算账。”
她的脸微微泛红,知道昨晚他手下留情,只折腾了她一次,恐怕今晚就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了,只好娇笑着从他怀里挣开,做了个讨饶的手势,“今天已经迟了,咱们就去食堂吃饭,然后就直接去上班吧。”
他点点头,起身去暖瓶里倒出了热水给她洗漱,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地问她,“还记不记得咱们刚结婚那阵,你每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总是慌慌张张地避着我,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她正在梳头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过了一会儿才不无尴尬地说,“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晨起时邋里邋遢的一面。”
他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完全不能理解她会有这种想法,“邋遢?你怎么会这么想?”
“牙没刷,脸没洗,头也没梳,能不邋遢吗?”她没好气地说,“而你呢,都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精精神神的,对比一下,不是显得我更邋遢了吗?”
“不觉得,我只觉得你每天早晨起来都好可爱,比你平时那神采奕奕的样子还要真实,因为睡着的你只有我能看到啊。”他想想就觉得美滋滋的,这么好的女孩子竟然被自己娶到手了,他能不得意吗?
她把头发梳好,那时候的自己还很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现在其实也没过多久,她好像就很适应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真实的一面了,难道这么快就进入老夫老妻的状态了?
庄立军一边洗漱一边还不忘回头道,“我那时候还以为你晚上累着了,冲我发脾气呢。”
她没好气地轻踢了他一脚,“不正经!”
他低头轻笑,“还是你现在好,你这个人就是太追求完美了,难道你会因为我邋遢就不爱我了?”
“那不一样,作为女人总是希望能够保持形象啊,有个很有名的作家就因为看见他妻子在家里上厕所的样子,和他妻子离婚了呢。”她一脸正色道。
他一脸震惊,嘴上虽然没有明说,但脸上的表情却在说这人有病吧?
过了半天他才开口,“这种男人嫁不得,今后咱们嫁女儿的时候可得长点儿心,别让她嫁给这种人。”
刘好好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希望是个女儿,像你一样的女儿多好,又聪明又可爱,”庄立军一脸向往,突然又面带忧愁地话锋一转,“真要生了这么个姑娘,我一定舍不得把她嫁出去。”
“一大早就做白日梦。”刘好好受不了地开口,“孩子都还没有呢。”
“你放心,我晚上一定加倍努力。”他一本正经地保证,仿佛下定决心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