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你能离开这里吗?”
二狗子愣了下,想起三娃子的娘,想起其他的小玩伴,犹豫了,真的要和姝悯一块离开吗?朱悦儿笑笑,没有再逼二狗子,转过身就走了,她已经知道了二狗子的选择,而这是常人都会做出的选择,比起跨一步的海阔天空,更多人喜欢偏居一隅。朱悦儿回到山洞的时候,姝悯也回来了,手上正把玩着一个戒指,和朱悦儿手上戴着的差不多,但仔细看又有一些区别,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法器。
“老大要我们赶快离开。”姝悯回头,脸上不知是什么情绪,低低的说道。朱悦儿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点点头,她的一切都在乾坤袋里,可以说走就走。姝悯也早就收拾好了东西,这会往身上一挎就可以走了,但她还是耽误了点时间,因为她要翻出葫芦。将葫芦系在腰带上,姝悯微微一笑,跟着朱悦儿离开了这个住了很久的山洞。而在她们离开后不久,老大却凭空出现在了姝悯住的山洞里。
随手一挥,这里的一切都化为了尘烟,就像是从没有人住过的一般,老大就消失了。而察觉到不对的二狗子惊慌失措的跑来山洞,发现这里已经空空如也后,又忙不迭的跑出去,但却停在了岔路口,因为他不知道姝悯往哪一边方向走了。
“哇……”二狗子一个没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就像是一阵雨,湿润了脚下的地面。姝悯似有所觉的回过头,微微皱眉,却因听不到多一点动静就转回了头,握着朱悦儿的手大步上前,她们得先到城门外的一个集市购买马车。
为了便利行事,朱悦儿和姝悯都利用戒指做了伪装,一个伪装成了英俊儿郎,一个伪装成了容貌普通的丫鬟,看着就像是少爷和丫鬟出来游玩的样子。只不过旁人都把姝悯看成了朱悦儿的通房丫鬟,不禁高看了姝悯几分,能以这般普通的姿色得少爷青睐,必是个心机手段都不差的主,只不知将来主母进门又会如何。
租好了马车,选了个心底憨厚的人做马夫,朱悦儿和姝悯就出发了,为了不露破绽,姝悯学着去大户人家领糕点时看到的那些丫鬟姐姐的作态,将朱悦儿伺候得十分周到。朱悦儿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完全享受,也不过费了半个时辰的工夫,还有那么一瞬间真以为自己是少爷了。姝悯却是暗地里撇了撇嘴,还说自己可以一个人上路呢,连出门即伪装的道理都不懂,可不得她仔细盯着。
“少爷,这样舒服吗?”马车里传来银铃般的声音,羞得马夫的耳朵都红了,但朱悦儿却是老神在在,轻佻的摸了一把姝悯的脸,道:“舒服,你弄最舒服了!”
“……”马夫的脸红得都快发烫了,只想说这些有钱的少爷就是会享受啊。
姝悯娇羞的低头,继续给朱悦儿按摩脚了,恰到好处的力度,弄得朱悦儿大小声不断,也弄得马夫心神荡漾。许是朱悦儿的声音太荡漾了,引得原本埋伏在前方的土匪都忍不住了,急急地跳出来,似乎是要分一杯羹。马车被迫停下,朱悦儿和姝悯撞在了一起,前者很自然的护住“投怀送抱”的姝悯,怒道:“何事?”
马夫吞了吞口水,道:“少少少少爷,有人劫车,您看这这这该怎么办啊?”
“打劫?少爷,奴家怕怕……”姝悯却是娇喘一声,可怜巴巴的看着朱悦儿,说话的声音都能勾得人灵魂出窍,也让这四个土匪更加想知道马车里的美娇娘长啥样了。姝悯也没让他们失望,伸出一双芊芊素手,掀开了车帘,又探出了一只三寸金莲,最后才探出脑袋。而在看清姝悯模样的那一刻,土匪们集体脸僵了。
姝悯可没管这些土匪的反应,下车后,就伸手扶朱悦儿,朱悦儿一出来,立刻让几个土匪感觉到了危险。这么一个翩翩公子,可不是一般小家族出来的啊,难道这次是碰到了肥羊?可肥羊不好啃,这要是得罪了某个大家族,他们就是能飞天遁地也逃不掉,除非他们能以最快速度消除一切痕迹,叫人寻不出尸体。
没有尸体,谁知道这人死了还是没死,想着,几个土匪的首领就握紧了大刀,决定杀人灭口。却不想这少年郎只挥了挥扇子就让他们没了招架之力,倒飞出去。
“哼,跟我家少爷斗,你们有几条命都是不够偿的!”姝悯眉毛一挑,靠着朱悦儿的肩膀,骄傲满满的说道。朱悦儿很给面子的亲了亲姝悯,坐实了“风流少爷俏丫鬟”的戏文,看着那些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土匪,道:“快滚吧,不然死!”
话音未落,几个土匪就挣扎着一边爬一边走的离开了,竟是不敢耽误半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九章 一朝发难
(全本小说网,。)
在朱悦儿搞定这些土匪的时候,二狗子那却出了事,不,应该说是居住在山洞那一带的人都出了事。因为老大忽然翻脸,说是不再为他们提供庇护,要他们以最快速度离开,晚了,就等着给他下酒吧。刚听得老大这么说的时候,众人都没当回事,他喜怒无常也不是第一次了,怕是又喝醉了酒说胡话吧。但就在众人打算该怎么着还怎么着的时候,却被老大轰了出去,还没反应过来就到了别处。
揉揉摔得生疼的屁股,有幸掉到一起的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入口,脸上满是迷茫,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有人面露惶恐,有人面露不安,有人怒火大燃,也有人无助哭泣,怎么好好的就不让他们继续住了呢?不等这些人做出反应,老大就把他们的东西全都扔了出来,虽然说也没什么好东西,但有总好过没有。捡起自己的包袱,看着曾经熟悉的一切,有人咬了咬牙,第一个走。
有人抱着包袱蹲在原地,似乎还是不甘心,想要留下,期盼那一丝丝可能。
“哇哇哇……”三娃子靠在二狗子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二狗子却是咬住了嘴唇一声不吭,半晌,道:“别哭了,俺们有手有脚,还怕养不活自己吗,俺听说城里好做活,只要有力气,就能挣口饭吃,不比在这里强?再不济,俺们也可以去讨饭,那些有钱人嘴里漏一点,就够俺们吃了。”
话音刚落,二狗子就被人拍了一巴掌,却是三娃子卧病在床腿脚并不利索的娘打的,只见她怒道:“做什么都不能做乞丐,何况你们是男丁,可不能做出这般糟蹋自己的事。大娘再不济,也不会让你们去做乞丐,趁早打消了这念头!”
二狗子老实听训,却在想起姝悯时,面色一苦,如果跟着姝悯一起离开就好了。但三娃子和大娘不能没有他,他们一个傻一个病,没人照顾,可怎么活?
摇摇头,二狗子拍了拍三娃子,和他扶着大娘走了,得在天黑前寻到落脚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二狗子却有点担心老大,总觉得这是要发生什么事了,才会逼得老大这般翻脸无情。可他又能做什么,他连姝悯都打不过,还怎么帮老大?
二狗子他们离开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就是一开始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的人也慢吞吞的动身了,因为他们还真怕老大会把他们做成下酒菜。而在这些人都离开后,一直盘腿坐在山洞里的老大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轻声道:“既然来了,那就现身吧,还是说多年不见,你也学得那人藏头露尾的怪癖了?”
话落,一个穿着白色道服的男人凭空出现在老大面前,眉眼带笑的看着他。
“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仁慈得近乎愚蠢。”白色道服男人散出神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轻笑一声,走到老大面前,摸了摸他的脸,道:“啧啧啧,亏你舍得,竟将自己藏在这副皮囊下,若是让他看了,指不定会是怎样的心疼呢。”
老大不闪不避,任由这人轻薄他,半晌,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
白色道服男人似乎摸上了瘾,还亲了亲老大的脸,道:“自然不是,不过是想请你回去罢了,须知道这么多年来,念着你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我们啊!”
“你该知道我的选择。”老大终于动了,却是偏开头,避开了白色道服男人的再一次亲吻,一吻落空的男人也不生气,只摩挲着老大的脸,面露可惜道:“兰依,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为着一个周身酒气的醉汉,抛下师门不说,还把自己弄成这个德性,可真是一点都不像那个曾经冰冷得谁也无法靠近的有无仙人啊。”
“有无仙人已死,死于数万年前,现在在这里的只是一个闲游散人罢了。”兰依起身,推开了白色道服男,做出送客的手势,在出手救朱悦儿和姝悯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暴露的准备,却不想会是这人先一步找到他,或许那人已经忘了他的存在。毕竟仙路漫漫,一心痴迷于修道的他,又怎么会有工夫关注一个“死人”。
白色道服男人轻挑眉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说道:“兰依,我们门派的特殊性众所周知,死亡不过是又一个开端罢了,不代表着终结,也不代表着前缘尽灭。无论轮回转世多久,你都还是原来的你,我们也还是原来的我们,便是日夜逆转,海水倒流,变化的都不过是这尘世间的风景,不变的是我们共有的记忆。”
兰依摇摇头,看着男人,道:“真正执着于过去的人是你,便是记忆不变,便是死亡不灭,轮回的那一刻就已是新的开始,我已经放下,愿意在这尘世间轮回。你又要到何时才肯放弃当初的恩怨,追求心中之道,完成师父的遗愿呢?”
“不要跟我提师父!”白色道服男人忽的沉下脸色,面色不善的看着兰依。
“那我和你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且去吧。”兰依神色淡淡,一点都不像面对姝悯时的那般鲜活,白色道服男忽的一笑,伸手掐住了兰依的脖子,道:“你说得对,有无仙人的确死了,和他有关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比如他令人惊惧的修为。你说,现在的你对上我,能有几分胜算呢,而把你带回去后,我们又能对你如何?”
兰依微微蹙眉,道:“你何必如此?我已经放下,又为何非要我重新拿起?”
“因为我想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横竖那个蠢人怎么都找不到你的踪迹,不如就让他一直寻找下去,而你却陪在我身边,弥补这么多年来,你欠我的情!”白色道服男人说着,亲了亲兰依的脸,在他有所反应之前,手腕一转,就带着他离开了。兰依只感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也没有反抗的迹象,似乎是放弃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章 丫鬟大胆
(全本小说网,。)
“啊……”姝悯惊叫着坐起,吓得朱悦儿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摸,却只摸到枕头的一角,方才想起她已经不是在朱家了。看着仍沉浸在梦境中的姝悯,朱悦儿伸手抱住了她,小声的安抚着,就像小时候做了噩梦父亲哄她那样哄着姝悯。
姝悯冷静下来后,对朱悦儿说道:“瑞珠,我梦见老大了,他被坏人抓了。”
朱悦儿一笑,道:“这只是梦而已,老大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人抓了呢?”
“也对,大概是我太想老大了。”姝悯点点头,觉得脸有些凉,伸手一摸,是被吓出来的冷汗,便爬下床给自己擦了脸,才又回到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