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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尴尬,“那个,我们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这是你家的事,我们哪有资格去管,对吧?苏木的意思是说,看到那个冬梅很嚣张的样子说她是你老婆,她有点气不过。你也知道,她和覃婉兮是朋友嘛!”n吴谦的语气缓和了下来,点点头:“对不起我很激动。早上冬梅那样我也很意外。我警告过她可她不听。我想你们也能理解,有了孩子的女人,尤其是像她那样的,心里总归有些不平衡,不过我已经把她劝好了。”n“劝”好了,就是“安抚”好了,所以心安理得地回到这边来了。n苏木心里很不齿,再不想和他说什么。n“对了,婉兮跟我说她不想在你哥那儿做事了,你知道吗?”吴谦又问她。n苏木心想,他这是借自己来确证一下这件事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覃婉兮对张力的一些态度让他起了戒心。呵,原来自己不在的这半年发生了好多精彩的事!n“是,我听哥哥说了。”n吴谦果然毫不掩饰地舒了一口气:“我早就说过,她不适合在公司里做事。”n“呃——那就这样。”陆常山看这话题也说完了,该各走各路了,“不好意思让你生气了,我们都回家吧。”n“没有没有。”吴谦连连摆手,“我也正要和你们解释解释。这下好了,都说清了。”n苏木干笑:“是,都说清了。”n“那我过去了,婉兮还在家等我。”吴谦严肃着脸,迈开长腿,眨眼间就走得没影了。n苏木双手捂脸,仰天长叹:“天啦!常山,我是不是产生错觉了?人家根本不在乎诶!”n陆常山回想吴谦说的话,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呵,挺好,还不算做了又立牌坊的伪君子!出轨就出轨,我出得光明正大,上对得起青天,下对得起父母,忠、孝、义都全了,厉害!那你早上在医院里干嘛还缩头缩脑,连怀着你的孩子的女人都不敢靠近去保护?”n“你没听他说吗,只要人家把孩子留下来就够了?天啦,覃婉兮肯定还不知道吧?要不然还花那么多心思干嘛呀?连王明扬和我哥都搭进去了。天啦,我都有点感动了有没有!”n陆常山呵呵冷笑,摸着她的头,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看你还瞎操那么多心!”n苏木撇撇嘴,不屑道:“冬梅要是听到他这样说,保管要气死。你说吴谦要这样,不如偷偷地去请个代孕啊!”n“得了吧!说不定他也是被逼的。”陆常山感叹:“这事不会就这么简单的,不过和我们没关系。”n他看一眼苏木,正色道:“听着,以后不准和覃婉兮待在一起。她身上有毒,你会受到感染。”n“知道了。”苏木没别的可想,只有唏嘘,“我只是一想到她有可能走她上次走过的那条路就害怕。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再来一次?”n“又来了!”陆常山无奈地戳戳她的额头,“覃婉兮就是会扩散的放射性毒素,搞得你一天心慌慌。你要记住,人家吴谦都说得那样慷慨激昂了,覃婉兮割腕也好,跳楼也好,都有他很愿意去照顾,去补偿,关你什么事?”n看来吴谦是要学旧时代的人,家里老婆地位不倒,尊敬她,照顾她,一切家政大权都给她,外面再弄个小的专门生小孩,你要走可以,但孩子是我的,不能带走,你要不走也行,但是不能进我那有老婆的家。n这样的事情他不是首例,也不是个案。苏木记得在云城的时候就听一个比她更年轻的老师讲过,她的朋友被一个有钱的老板包养了。老板的目的相当明确,给他生一个儿子,因为他老婆已经生了两个闺女,身体不好,不能再生。n“不要认为这样很可耻。只能说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市场。想想将来那一大笔钱,还有孩子,我朋友就已经是人生赢家了。如果老板太老了,不需要人去服侍了,那还不简单,只要身边有钱,什么样的年轻帅哥找不到!”年轻女孩如是说。n香港有个很年轻的明星也是这样,想入豪门但没成功,但是人家生了孩子啊,于是上亿的分手费拿到了,很多网友都说,她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不愁了,试问还有谁比她更会投资?n也许,王明扬就是这样游说覃婉兮的。有孩子,有钱,世上还缺吴谦这样的人吗?比他更好的一抓一大把。n呵,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从这一点上来说,吴谦和覃婉兮其实很登对,毫无龃龉。n这样一想,苏木就想笑,笑他们,笑自己。n“常山,我是不是很傻?”n“真傻的人从不知道自己傻。”陆常山回答她。n“你就不知道哄我一下吗?”苏木故意板起脸。n“你需要我哄吗?”n好吧,咱俩也很登对!n身后有晚归的人,陆常山在她耳边悄悄说:“什么覃婉兮什么吴谦,还包括你那个哥,你都应该通通把他们从你的脑袋里剔除出去,一心一意地想我和我们。”n“前面的我可以同意,后面的不行。他是我哥,也是你哥,你要不管他,我跟你没完!”苏木说得霸道。n“可我吃醋了怎么办?”陆常山又开始委屈。n“那肯定是我眼睛瞎了,嫁给一个这点自信心都没有的人!”苏木高昂着头,身姿笔直地进了电梯。n陆常山开怀畅笑。n两人进了家门,陆父已经下班回来了,卫生间里有洗漱的声音。陆母正端坐在沙发上,电视也没开,眼睛盯着一个点发呆。n“妈,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没结束吗?”苏木看了一下时间,还没有到九点,广场舞结束的时间。n“苏木,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陆母朝她点头。n陆常山也跟着坐了下来。n陆母叹口气,先对陆常山说:“刚才我一下去就接到你朱阿姨的电话,然后我就出去和她聊了一会儿。”n陆常山的脸沉了下去:“又是陈雅欣!”n陆母看了一眼苏木,见她不动声色,心里先赞了三分,接着说:“她一提起陈雅欣我就赶快说你们结婚了,就等着确定婚期呢,可把她气得!可是陈雅欣做的事……嗨,咱就不说了!苏木,妈妈是有眼睛的人,要没有你,我也不会同意常山和这样的姑娘结婚。可是你朱阿姨的意思,陈雅欣现在没工作了,和常山的事情也吹了,也是蛮可怜的。我就想……”n“你要干嘛?”陆常山知道母亲心软,一想到她有可能又答应了人家什么要求,心里就不痛快。n“我还能做什么?”陆母白他一眼,只对着苏木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怕你有什么小心眼。我就想着,毕竟相识一场,这陈雅欣也不容易,你哥不是有个软件公司吗?你看能不能跟你哥说一声,让她去那儿,她是学理工的,专业上应该没问题。”n是这事啊!苏木暗笑。该怎么回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五十、小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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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她爱人的妈妈,她的婆婆,自己又是初入这个家门,苏木自然想和他她搞好关系,因此,对陆母的请托她是不好拒绝的。但是,为讨好而讨好的事情苏木做不来,像陈雅欣那样的人,把她弄到张力身边去,谁知道会不会是另一个覃婉兮?n“是这样,我和哥哥从来都是各做各的事,我不清楚他那边的情况,而且我不想他因为我难做事。”n陆母没料到她如此直接,有些失落:“哦……其实我也知道,发生这么多事,你对陈雅欣是有排斥的。我之前对她也不够了解,不清楚她是怎样的心性。我就是想——这也不瞒你,就看在我曾经对她的那点幻想上,觉着借这个机会给她一个交代,从此再没有牵扯,落得清净。”n陈雅欣是会清净的人吗?只怕更要顺着杆子往上爬吧。苏木想起那天一到南州就碰到她的情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陆常山住居的院子里?摆明了是睹物思人,继而守株待兔,还真是阴魂不散!n“我理解您的好心,我也相信陈雅欣有那个实力,但我还是那句话,不想拉些人到哥哥那儿去让他难做事。我从来没有做过,以后也不会做。”n陆母看着她,模样娇俏,清丽脱俗,却有和她母亲一样的坚决,仿佛十多年前的那个女人又活脱脱地出现在了眼前。对了,她真的就轻轻松松地接受了陆常山,接受了这一家人?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两个孩子肯定在她面前吃了不少苦头。唉,都是当初造的孽!n陆常山早在旁边坐不住了,见母亲垮着脸似乎还要坚持,接嘴道:“陈雅欣认识苏木的哥哥,如果她真有心想去他公司,直接去找他不就完了,何必兜这么大个圈子?”n这下惊奇的不只是陆母了。苏木从云城回来之前,只听张力说起陈雅欣雇人发帖子和在医疗事故鉴定的媒体听证会上自导自演“苦肉计”的事,没听他说和陈雅欣认识。他们怎么认识的?n“原来他们认识啊!你朱阿姨没说,我还想着帮帮忙,以后大家两清了呢!”陆母说。n“您的意思是我们还亏欠她咯!”陆常山很不满,“妈,我现在还借着休假的名义在规避她造成的恶劣影响呢,您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吧?”n“我……”陆母哑然。她被朱阿姨说了那么几句,只顾着和她的交情以及对陈雅欣的那点小心思,还真忘了自家儿子为什么要去老家乡里待着了。n陆常山又说:“年后我回到医院,等着我的是什么都还是个未知数。您以为我是钢铁做的,什么都扛得住?还有,苏木现在也没工作,要说去她哥那儿,她比陈雅欣更有资格。”n陆母被说得脸上很难看,彻底没了声。n苏木不忍,安慰她道:“常山说得有些夸张,其实并没多少人去看什么帖子,没那么严重的,您别放在心上。我的工作嘛,我自己有办法,您也不用操心。”n陆母心头黯然,想起苏木夏天和自己见过一面就独自一人跑到北方去的旧事,今日种种,何尝不是那时种下的因?从头到尾,真要计较下来,最受苦的是陆常山,陈雅欣真没必要放在心上了。n那边,陆父从卫生间里出来,过来坐下说道:“昨晚我忘了问常山,苏木把你家里的地址和电话给我一个吧,年前我们想去一趟你家。”n“我妈妈她就那脾气,其实没什么的。”苏木听他说得诚恳,倒拘束起来。n“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亲家母再有多大的脾气,那也得硬着头皮上。”陆父说道。n陆母也笑道:“唉!我还真怕去见你妈妈。”n苏木和陆常山相视而笑。苏木的笑有点苦,有点无奈;陆常山的笑带点轻松,带点满意。n陆常山的房间里放了很多他小时候的玩意,苏木把他各个时期的照片翻出来,看到他年少时贼贼的皮猴模样,禁不住笑起来。再往后,看到他像棵树一样越拔越高,嘴唇上出现绒毛的青涩的脸,逐渐变宽的肩膀,又不免唏嘘时光的流逝。偷偷回头,身边的人捧着一本书,面容俊朗,剑眉星目,宁静和专注的神情中有一份孤傲清绝的味道,又忍不住赞叹时间的鬼斧神工,能够让一个人发生如许大的变化。她看着看着,最后丢下影集,靠近他,伸手去拍他黑亮的短发,再次感受那种熟悉的微微的刺痒。n“等我老了,一头的白发了,你还拍吗?”陆常山的眼睛随着书上的字迹移动,安静地问。n“当然要啦!你不是说过人家七十岁的老爷爷都给老奶奶梳头吗?我们也要这样。”n“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我还以为你听过就忘了。”n“怎么会?我到八十岁都还记得。”苏木一只手还嫌不够,想要把两只手都放到他头上去,可是人在他旁边始终不够顺手,得转到他正面去,不过……n“你想要干嘛你就干,反正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了。”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