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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喜欢什么?”
“喜欢的多了,读书写字、吹拉弹唱、打牌搓麻、游山玩水,还有吃饭睡觉外加一个我!”
男人没再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一会儿又侧身过来把杨灿连着被子一起抱了抱,揉揉她的头,就没了动静。
杨灿心里被火烧得异常难受,又闷又堵,把眼睛闭痛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好像也没做什么梦,一觉醒来翻个身,咦!被子怎么变硬了?好像一堵温暖厚实的墙?她睁开眼——
这又是什么情况?她和男人抱在一起了啦!
“喂!你说了什么都不做的!”
男人咧嘴一笑,在清晨的微光里,眼眸潋滟如水:“我们已经抱过两次了,这是第三次。你不想要更多点吗?”
昨晚的火气还浓着呢!杨灿举手就要往他脸上拍过去,被他抓住箍在胸口,温柔地说:“别紧张,我就只是抱抱。”
可我不是只要抱抱而已啊!我想要更多点别的啊!
男人紧紧地抱着她,气息间是杨灿从未见过的柔情缱绻:“我们先回南州去,你要的我都会给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七十五、调剂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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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三,苏木依旧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徐旭峰一家三口和廖掌柜相约来看望她。
这是苏木第一次见到眯眼老婆,叫丁灵一,是个温柔沉默的女人,嘴边总挂着浅浅的微笑,看向眯眼和他手中抱着的孩子的眼神,和杨灿看向眯眼那嫌弃的眼神可大不一样啊!遥想当年,眯眼对杨灿可是百般殷勤,奈何两人在一起总是吵架的时候多,常常为一点小事就争得面红耳赤,又谁都不服软,就像两只刺猬,你戳到我的刺和肉,我照样戳到你的刺和肉。也许,这就是所谓上天注定的缘分。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是不是也应该理解为冤家只是用来“聚头”的,不是用来一起生活的?
苏木见她和宝宝穿的棉衣以及背上的小包都采用棉麻质地,绣着好看的花纹,就像有一次去听侗族大歌表演时看到的那些侗族姑娘身上衣服的绣花,忍不住好奇问她:“你是侗族人?”
她摇摇头:“不是。”
“那你这衣服和包包好好看啊!在哪儿买的?”
她很内敛地笑,有些羞涩:“我自己做的。”
徐旭峰在旁插嘴,很骄傲的样子:“我家灵一自己设计制作衣服包包。苏木你想要的话跟她说一声。”
“你是服装设计师?”
“不是,我学化学分析的。”
“化……”
她圆圆的双眼一眨,说出一句让苏木更感钦佩的话来:“读大学只是说接受了高等教育,有那点素养而已,不一定要去做专业对口的事情啊!”
原来她从小对绣花呀缝纫之类的东西感兴趣,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化工厂上了两年的班就不喜欢了,自己设计包包、小衣服卖,现在有一家小小的实体店,更多的是在网上卖。
“你店在哪儿?等我好了去瞧瞧。”
“谢谢!”她很真诚。
苏木摸着她那个藏蓝色背包上精致的绣线,真心佩服这些为自己生活的女人。看她那淡定从容的笑,一定是经历过磨难才会有的,徐旭峰能讨到这样的老婆,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们也赶紧请大家伙儿把喜酒喝了,生个像这胖小子一样的娃娃。”廖掌柜之前听说苏木和陆常山终于在一起了,还领了结婚证,很为他们高兴,后来又听说苏木从高处摔了下来,又着急得不得了,现在看苏木已度过了危险期,精神也很好,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打从进了病房,就呵呵笑得合不拢嘴。
“对,快点造个女娃娃出来,我家小子等着定娃娃亲呢!”徐旭峰举了举手中白白胖胖的儿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四个月大的小娃娃似乎听懂了他老爹的话,对着苏木裂开没有牙齿的嘴巴甜甜一笑,苏木看得心都要化掉了,又有点不好意思,红了脸。陆常山则全程跟着傻笑,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样。
几人再聊了一会儿,陆常山送他们出门,顺便回家去给苏木端炖的汤。苏木盯着对面墙上的一个点,回味着刚才他们说的话,禁不住自己也笑起来,一会儿脑子里又天马行空,奔腾过各种漫无边际的关于未来生活的念头,直到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妈,您怎么来了?”她想撑起来,被上半身的胸带制动绊住了。
母亲神情严肃,似乎含着怒意:“你是我女儿!女儿伤成这样躺在医院里,我这个当妈的不该来吗?”
初一那天苏木给张力打过电话后,想了又想,斟酌了又斟酌,最后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对母亲讲了,因为她知道对母亲来说,偷工减料、欲盖弥彰的隐瞒都不及脉络清晰、内容完整的坦率。
只是没想到过了一天,母亲就赶了过来。
“家里不是要招待客人吗?我过两天就好了,您不用担心。”母亲神色不对,苏木开始不安。
母亲坐在床沿边,把她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又是心疼又是恼怒:“还骗我说要去海南,怎么不说要去英国美国呢?合着是我看不见就算了!”
“不是妈,我电话里不是都给您说清楚了吗?”看起来母亲是在责怪陆常山了,苏木怕她又要给人家出什么难题,急忙辩白,“这次真的就是个意外,当时谁都没有想到会这样,常山在药行里忙也没有跟去。我身上没带手机,他不知道我在这里,还以为被人送去梓城了一直在那边的医院找。”
“这才几天就出这么大的事,我看啦,你跟着他恐怕没好日子过!”母亲没好气道。
这个婚母亲是不愿意她结的,她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接受陆常山和他的家庭,那天在云门崖发生的事情白白地增加了她的疑虑,不可不谓雪上加霜,但如果重来一遍,苏木会怎么选择呢?她不可能置陈雅欣的生死于不顾呀!尽管她承认当时是急躁了一些,但是很多事情是要回过头去才看得清楚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绝没有重来的可能。
她没有接应母亲的话。
母亲似乎也没打算让她接,继续说道:“唉,我跟你说啊,慧儿和小陈正闹离婚呢!听你伯母说,初一那天就慧儿一人回了家,小陈要跟来她不让,说是这婚要离定了。你看吧,这就是当初埋下的因结下的果!当年我就说小陈不合适,你慧儿姐那时年纪小看不到这些就算了,可是你大伯和伯母偏说好,我的话一句都听不进去,现在好了,昨天你伯母来家里哭了好半天。妈是想说呀,只要婚姻里有不稳定的因素,将来总有一天要爆发,到那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爸爸那件事算不稳定因素吗?苏木想不透,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把苏慧的婚姻拿来和自己的相比。
“妈,单看人的话,您觉得陆常山不好吗?和我不合适吗?”
“我不是说他!”母亲勃然作色,“你们俩要谈恋爱要去领结婚证我拦不住!可是豆儿你要弄清楚,结婚后那就是两家的事情,他父母到现在都不来我面前说个子丑寅卯是什么意思?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怎么的?这样的婆家你也敢进?”
原来母亲是为这个生气。其实陆常山的父母今天已经到家里去了,应该是在时间上和母亲错过了。
苏木觉得有必要从头到尾讲一遍公公婆婆的计划:“妈,您误会了!本来他们年前就准备去咱家的,后来我出了事他们找不到我就耽误了,然后……”
“妈,您来了!”苏木话还没完,陆常山提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
母亲扭着头不理他。
陆常山不知就里,只当是丈母娘在为隐瞒苏木摔伤的事生气,忙给她道歉:“妈,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苏木。不过请您放心,以后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苏木看一眼他,意思是母亲生气不是为这个,等她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就听母亲冷冷地来一句:“豆儿,你有孩子了没有?”
“还没有。”苏木小声回答,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转移了话题。
陆常山却很高兴,以为是丈母娘在关心:“我们才领证,过段时间就会有了。”
母亲缓缓站了起来,对着他们两个人,一张脸板得像四周的墙壁:“那就好,不会像慧儿和小陈那样伤到两个孩子——你们去把婚离了!”
你们去把婚离了!
犹如一记闷雷,震得苏木和陆常山面面相觑。
陆常山先反应过来,话说得坚决如铁:“我和苏木结了婚就不会离婚。”
“不是,妈!您别生气!他父母已经去咱家了,可能刚好和您错过。”苏木也反应过来,后悔为什么刚才不早说这话。
母亲高昂着头不动。
陆常山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平白无故地发那么大火,原来根子上还在自家父母那儿,连忙也说:“是,我爸妈这时候就在您家里。实在对不起,因为我爷爷刚去世,他们初一一早就过去处理仙岩老家那边坟墓上的事情去了,昨天才回到梓城。您看,还真不巧!”
母亲的手机恰好响了起来,她拿起看了一眼,去外面走廊上接。
“听好了,我认定的事情,要么不做,做了就不会放弃。离婚?哼,你要和我离我都不会离!”陆常山忙按着苏木的肩头,不知道丈母娘刚才和她说了什么话,生怕苏木会听信了。
苏木也将手按在他手上,绽开一个安抚他的笑:“我哪有?你不是听清楚也回答她了吗?就是你爸妈没去我家见她,她非常生气,再加上我苏慧姐和你表哥在闹离婚,她忍不住多了点联想。”
陆常山舒了口气:“是这样啊!”
苏木心里升起一丝悲凉来,她和陆常山都走到这一步了,似乎命中的劫数还没有完。不就是一场误会吗?母亲却说出“你们去把婚离了”这样重的话来。前几个月在云城的时候,看孙燕和林大刚,蒋毅和舒琳琳,一对对那么幸福,再看徐旭峰一家三口也是其乐融融,为什么她和陆常山总要发生点这样那样的事?
不过,没关系,这一生那么漫长,只要他们的爱没有陨灭,些小事情就当是平淡生活的调剂好了。
她撇开那点消极的情绪,对陆常山说:“常山,喂我喝汤。”
母亲走了进来,依旧面无表情,向陆常山伸出手去:“听说这儿的砂锅米线好吃,你去给我端一份上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七十六、漂亮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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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常山一出病房就给父亲打电话。
接电话的却是母亲,不知道她是躲在苏木家房子的哪儿,说话小心翼翼:“哎哟,吓死我了!你爸在和那个张叔叔说话,没空接你电话。他们家养得有狗,你和苏木怎么不说一声啊?你老妈我什么都不怕最怕狗,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常山“噗”一声笑起来:“妈,哈士奇不咬人!”
“怎么不咬?”母亲犹在惊魂未定,“我和你爸还在外面它就龇牙咧嘴叫个不停,四条腿跳得飞快,像装了哪吒的风火轮,张叔叔和妹妹都没有按住它,‘嘭’一下就扑到我身上来。唉呀妈呀!幸亏你老妈我没有高血压心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