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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满常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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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婉兮却扭过头来看苏木和陆常山,眼泪顺着眼角流入枕中。

    苏木忙抽出纸巾来给她擦去眼泪,安慰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们一起回梓城。”

    “可以陪陪我吗?”覃婉兮的眼眸里满是可怜与乞求。

    苏木很犹豫,因为张叔叔打过电话来,母亲快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覃老师,苏木的妈妈还在手术室里。”陆常山轻轻地说。

    覃婉兮的眼神立刻转为失望,眼泪流得更凶了。

    苏木最软肋的地方就是见不得有人在她面前流眼泪,尤其对方还是那么悲惨可怜的覃婉兮,她差不多就要答应了。

    陆常山却再一次说:“覃老师,我以一个医生的资格跟你说,你不会有事的,不要想太多。”然后他又对吴谦说,“吴老师,好好安抚你爱人,她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你的陪伴。”

    听到他最后的话,覃婉兮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哗哗而下。

    “婉兮,对不起!”吴谦趴在她身边,把头埋进她的手里。

    陆常山拉起苏木的手就走。

    “你不应该这样!”走到外面,苏木到底发了火。

    陆常山神色平静:“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你。把你的慈悲心收起来吧。”

    “可是你怎么能是那种态度呢?”

    “我的态度就是最好的态度。他们是夫妻,夫妻间的事情有他们自己解决。你慈母心这么泛滥,怎么不可怜可怜我?我爱了你这么久,你给过我什么?”

    他的脸色渐渐难看,终至悲伤不平,更胜起初分手之时。苏木怔住,再感觉不到头顶太阳的热力。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陆常山的语气冷硬而凄苦。

    原来只在两句话之间,他们从昨晚以来的温馨气氛再也不见,心底淤积的情绪仿佛化作满天黑云,压得人喘不过气。

    苏木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张力打过来的。

    “干嘛?晚上不是可以见到吗?”张力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很大声。

    “覃婉兮在江边割腕轻生,不过已经没事了。”苏木言简意赅。

    “唉,可怜的女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肝肠寸断、香消玉殒。豆儿,你等着,哪一天我也会步其后尘。”

    “你胡说!我……”

    陆常山一个急刹车,苏木扑向前,安全带套住了她,手机却“噗”一声掉在脚垫上。

    “你干什么?”苏木愤然质问。

    陆常山捡起手机,看了下上面的名字,点断通话键,冷语如刀:“告诉他,从昨晚到现在,你都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敢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十四、悲与喜

    (全本小说网,。)

    我敢吗?呵呵!

    苏木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明明已经告诉他她不爱他,她有了更好的男人,却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爱。苏木,你不也很贪婪吗?你不也很丑陋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除了新男人、两地分居,你还有什么借口?”陆常山冷然如铁,又如低气压覆盖的海面,风暴即将来袭。

    苏木坐直身体,深深吸气,语声尖锐到发颤:“借口与否,都指向一个注定的结局,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下车!”仿似一声“噼啪”炸响的闪电,陆常山终于爆发。

    苏木拉开车门,又想起手机还在他手里,回身一把拿过来,头也不回地去了。

    陆常山呆呆地坐着,眼看她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才意识到她是离开他了。

    为什么会情绪失控?之前做好的心理设定呢?原来他陆常山多年来在医疗工作中练就的冷静、自持,在感情一事上竟脆弱如一小碗豆腐脑。他战胜过多少疑难杂症,他在最近几年才出现的小针刀疗法上的研究也算卓有成效,却打败不了嫉妒这条毒蛇。

    他木顿顿地把车开回家,打开门,87平方的房子,从来没有这样空洞死寂,仿佛他是第一次来住的陌生人。

    这套房子,还是10年前他父母买的,那时他刚来南州读书。父母起初做的是两手准备:如果将来他不在南州工作,这房子就当是投资,反之,这就是给他的婚房了。他一直没有对苏木说起过,目的只是想在结婚时给她一个惊喜——看,我们有家了!苏木走了,家没有成,这房子就空置着,直到前年父母催婚,才上来把它装修了。“万一你要带个女孩回来过夜呢?家里总比酒店方便。”母亲这样说。

    从他搬进来过后,苏木是第一个来过夜的女孩。

    他拉开厨房的隔断门,脑海里还回荡着她在餐桌前的笑语嫣然:“你熬的粥真好喝。”

    他走进主卧,昨晚的一幕浮现在眼前:她穿着他的t裇,俏脸上红霞晕染,眼眸中情意绵绵、含羞带怯,分明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他在这方面的阅历也是一片空白,但是他就是知道,他的女孩还是他的女孩!

    他躺上床,被枕间似乎还留存着她馨香的体温。裇,他拿过来盖在脸上,闻着她残留的体香,心里又酸又苦又甜蜜。

    ……

    苏木上了出租车,强迫自己不要哭,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车载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首很好听的老歌:

    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

    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

    在你遗忘的时候,

    我依然还记得:

    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我早已经了解追逐爱情的规则。

    虽然不能爱你,

    却又不知该如何。

    相信总会有一天,

    你一定会离去,

    但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

    我知道你最后的选择;

    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

    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

    既然曾经爱过,

    又何必真正拥有你?

    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

    午夜里的旋律,

    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orrow?

    陆常山,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哪怕隔着千山万水、千重万难?

    “妹子,跟男朋友吵架了?”司机是个中年大叔,望着后视镜里的她问。

    “没有。只是听着这首歌想到了一些事,很难受。”

    苏木忙擦去眼泪。她这几天流的泪太多了,好像变成了水做的人,这可真不好!

    “嗬嗬,年轻人嘛,情啊爱的最伤人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每次听到都想起高中时的初恋。”

    “你们……还有联系吗?”苏木忍不住问。

    “联系啥?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有家有室的。过去的留在记忆里就好嘞,再去联系啥的就破坏美感咯!”

    破坏美感?对,如果不曾再见,我们的时间只停留在这座城市的两所大学里,风景依然美好,年华依旧璀璨,多好,多好!

    到了医院门口,她找了家小饭馆吃了碗砂锅米线。“自己选的路,就要努力地走下去,而能量的补充,自然必不可少。”她常常这样告诫自己。

    母亲已经被推回病房,手术很顺利,只是由于全麻的作用,苏木回来的时候她才刚刚醒过来,按医生的要求平躺在硬板床上,一动也不动。张叔叔在给她按摩腿脚。妹妹有样学样,也站在床的另一边按着她的手臂。

    “妈。”苏木走到母亲的头部处,低下头喊她一声。

    母亲睁开眼看着她,说:“回来了。我听说了。覃老师怎么样了?”

    “她没事。”苏木怕影响母亲的心情,不敢透露更多的细节。

    母亲还是感叹了一声:“唉,可怜的孩子!”

    “自在不成人,成人不自在。人生嘛,高山平原、大河小溪总要经历过,哪会处处一马平川的?”张叔叔说。

    不,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而伤过才知这人生要有勇气、够狠心才能走下去。能将高山大河、平原小溪走成坦途者,莫不如是。“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要经历怎样的痛彻心扉才能有如此的泰然自若?非此道中人不足道哉。

    过不多久,杨灿和张力一同到来。看他俩笑容满面的样子,就知道一定相谈甚欢。

    不过杨灿还是跟苏木告起了状:“阿木,你这个哥哥一点人性都没有!我说我没饭吃了,求他收留,你说他怎么说?‘我那里不是收容所救助站!’我去!”

    苏木想起杨灿说过的要借张力的细胞生孩子的玩笑话,不会是真在筹谋计划吧?遂无所谓地耸耸肩:“这个,我真帮不了你,打铁还得靠本身硬。”

    张力意态闲闲地靠在窗边,眉目舒爽,笑意盈盈,自成一道风景,更像国画中走出的魏晋名士,那样的风流闲雅、俊逸飘飘。苏木见多了自然无感,杨灿却看得痴了,一颗芳心不由自主地如小鹿乱撞,一抹红晕悄悄染上了双颊。

    “你会做什么?”见惯了太多女人在他面前的失态,张力已经如天上白云、门前花开,自然,坦然,又安然。

    “我……你……”平时伶牙俐齿的杨灿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两只手左搓搓右搓搓,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这里不收闲人。你会做什么?”张力露齿一笑,杨灿只觉满室生光,头晕目眩。

    苏木见那阵仗,就知道张力是故意撩拨呢,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前天一起吃饭时杨灿虽然也有见到张力那张脸就痴痴傻傻的状况,但还算正常有理智。这傻杨灿,哪里吃得透张力?还真深陷其中,无力自拔了。想到这屋子里还有家长在呢,于是她过去一把抓住杨灿的手,白了张力一眼,把她拖出了病房。

    杨灿乖乖地跟着她走到楼层中庭,刚站好,就马上大口喘气,眼冒星星,双脚乱跳,呼喊道:“啊啊——我崩溃啦!我崩溃啦呀崩溃啦!”

    “笨蛋!他故意逗你呢!”苏木一掌给她拍过去,真恨不得把这个见色眼开的傻帽拍死。

    杨灿拍着胸口,当没听见她的话:“我的心好跳!你看我是不是脸红了?啊——我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见男神误终身,从此节操是路人。哼,我一定要把他追到手,做我孩子他爹!”

    说着,她真的握紧拳头,做出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样子。

    苏木又好气又好笑,正想再敲打她一番,抬头见张力过来了,忙低声说:“他过来了,别再发神经了!”

    杨灿整衣敛容,转身对张力像武侠电视剧中的江湖女侠那样拱手敬道:“美人,你的魔法太高了,我一个小透明,段数太低,还望美人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则个!”

    张力薄唇一勾,凤眼微眯,掩藏住了内里的锋芒,不经意道:“你不是王明扬的助理吗?怎么,他亏待你了,你要离职?”

    “不是要离职,是已经离职了。”杨灿大大咧咧,实话实说。

    “为什么?zm那么大棵梧桐,竟栖不下你这只凤凰?”张力笑意不变。

    “我只是小麻雀,有棵小树搭窝就行了,不需要梧桐那种大树。嘿嘿嘿!”

    “好,我那儿是小树,你来吧。”

    杨灿脑袋一激灵,急忙快快摇手:“不是不是不是!我说错啦说错啦!你是大树,我是小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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