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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夫人冷笑着说:“可不是。那个玉夫人平日里虽然总是装腔作势,可是,谁都知道她是一个面甜心苦的人。哪里会在乎这庶出女儿将来在婆家是否会受委屈。要是平常的人家,敢这么狮子大开口,我只要叫个婆子去亲家那里露出来不高兴的意思,想要在将来给儿媳妇立规矩,只怕亲家母什么都不敢要了。可是,玉夫人会把阴染秋的未来放心上吗?她只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多要点。”
这个倒是说的是,锦阳侯只觉得更加头疼一些,不由得说:“哎,现在是我们着急想要娶进门,可是人家阴家一点都不着急嫁人。横竖,那个阴染秋年纪还小,甚至都没有及笄,又已经当着众人的面,被我们家定下了,他们家当然不愁了。”
这个话说得,华逸轩倒是想起来一个办法,于是心里一横,对父母说:“为了儿子的婚事,让父母亲操劳了。这个事情,父亲和母亲就请放心,给我一段时间,我必然会想法子叫阴家着急把女儿嫁过来,还不敢提出来这么多苛刻的条件来。母亲,你也不要得罪阴家,先敷衍着。”
安夫人有些奇怪:“儿子,那阴家可不是好相于的,那是狗皮膏药。你有什么法子?”
华逸轩只是说:“等到将来,母亲就知道了,暂时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锦阳侯看着儿子的模样,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动。再仔细看看儿子那天人之姿,心中大定,呵呵笑着,对夫人说:“好了,你要相信轩儿,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照着轩儿说的办。对了,前面我还约了掌柜说话,我先走了。”
说完,锦阳侯正准备走,又想起来一件事,对华逸轩说:“对了,轩儿,办事都要花钱,你不要吝啬,一会儿,我叫人给你送来五千两银子。为父知道你一定能把事情办好。”
华逸轩一听还有经费,心中更加笃定,忙道谢。
只剩下安夫人一头雾水。
华家的人在为了亲事忙碌,京城中的贵夫人们也都不闲着,那天见识到妆花的美丽之后,这些对华美绸缎本来就没有抵抗力的贵夫人和千金小姐们,哪里肯放过,纷纷叫人去沈星移的铺子里面购买。
沈星移是一个动作快的人,她早早的就和何锦芳见了面,不但定下来合同,把妆花绸缎拿去了自己铺子里面卖。还托付何锦芳给她在江南把江南那些时新的花色绸缎,各种纱罗都收集一些来,也放在铺子里面卖。
这些妆花,满共不过是几百匹,自然是不够京城贵妇们分的,所以,沈星移推行了一个规矩,一次只能购买两匹或者两匹以下,多了不卖。顿时,这个妆花价格就被炒到了天上去。那些贵夫人们一天只买两匹,哪里够用,只能来回带着人过来挑选。妆花没有买够,见到花色不错的江南各色绸缎和纱罗自然也见猎心喜,买一些回去,就是给普通下人们穿着的印花绸缎也跟着买了不少。
这可是使得沈星移的铺子生意更加火爆了。
连带着祁阳的织染作坊生意也更加好了一些。祁阳的织染作坊里面出的时新花样的印染绸缎,还有很多特别的颜色,就是江南也没有。
所以,十分会做生意的何锦芳立刻采购了一些,并且跟祁阳下了订单,以后不但要加大供应给祁阳素绸,还定了每个月两船的印花绸缎回去江南卖。
这下子,祁阳的作坊更加忙碌了,不但整个作坊都投入上去,还要再旁边的空地上,再加盖一些屋子,扩大生产使用。
这生意这么红火,分给秦明月的银子自然更加多了。
可是,这些秦明月都没有在意。她此刻正在一心一意的研究命运。
秦明月这一闭关可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京城中许多人家都没有闲着,尤其是太子东宫。
深夜中,太子萧翌还没有睡觉,他正在跟谋士们商谈:“你们说,孤那个贤王的弟弟,一直都没有停歇,不但拉拢朝廷官员,甚至还亲自出席在了秦家的宴会上?”
那些谋士不敢吭声。
萧翌生气的把桌子上的茶盏一把都扫到了地上。
萧翌恼火的说:“他的母妃在后宫里和我母后争宠,不敬着我母后也就算了,他在外面还这样上蹿下跳的,拉拢朝臣也就算了,还居然把手伸向了摘星楼。他想干嘛?想取代孤的位置?想当这个太子?想日后坐上那个位置?”
太子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向了太极宫的方向。
太子的手下,忙劝阻:“太子殿下,您息怒啊。晋王如此不安分,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个法子?”
太子萧翌冷哼一声说:“想法子,想什么法子?谁能把晋王给杀了?”
这些谋臣们不敢吭声,半响,太子最信任的龙先生才说:“太子殿下,杀晋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晋王一向都很小心,出入都有护卫跟着,他自己的身手也不差。不过,不杀晋王,给他找点麻烦,打乱他的阵脚倒是可以。另外,太子殿下也要想法子多跟秦明月表示亲近。我听说,要不了多久,沈国师就要退位了。到时候,就是秦明月上位的时候。那么下一任的君王卜算,一定是秦明月来。太子殿下,您要当心啊。”
一说到这个事情,萧翌的怒火更加大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太子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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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愤怒的说:“这天下还有像我们大周萧家这么窝囊的没有?我们大周的皇帝,由谁来当,不是由父皇决定的,也不是由宗人令决定的,居然是要靠着国师,用玄龟玉盘卜算出来的。那当年父皇立下我这个太子是干嘛用的?”
太子说的虽然是气话,不过也是实话。这大周的规矩确实是太奇怪了。哪怕是太子,如果最后关头,卜算出来不是真龙天子,这太子之位依然不得安稳。历史上太子被废的,几乎占据半数。
别的谋士都不敢吭声,只有龙先生不紧不慢的说:“那怎么办呢?这规矩可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大周这一代。这可是绵延上千年的规矩了。”
太子一阵恼火:“那孤算什么?被架在火上烤的?是新君的磨刀石?普通皇子夺嫡失败还有一条活路,可是,孤是太子,要是夺嫡失败,那只有死路一条。既然这样,干嘛当年不要立下孤为太子,这样孤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弟弟们竞争一场?”
龙先生挥挥手,让谋士们都退下,等到大殿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才说:“大周和周边的其余三国都不同。大周没有必要一定要立下太子。就算是立下太子,也只有一半的人,幸运能登上帝位。当今皇上,就不是太子。所以,当年,不册立殿下为太子才是最好的。可是,那个时候,杨皇后大权在握,掌管后宫,她能同意吗?杨家手握兵权,杨家能同意吗?为了稳定杨皇后和杨家,皇上没有法子,只能立下您作为太子。”
龙先生说的这一番话,太子如何不知,他心里更加气恼:“杨家,杨家,哪里都是杨家。”
龙先生继续说:“不过,早定名分也是有好处的。太子您是天下百姓都知道的储君,也是陛下的嫡长子,这身份地位,无人能比。而且,皇上膝下子嗣并不多,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三个皇子而已。这未来的帝位,自然就落到你们三兄弟哪个的头上。殿下占据嫡长,这本来就是先天之便利。其实,就是杨家不要求殿下成为太子,以殿下嫡长的身份,日后要是别的皇子继位了,能容得下殿下这个嫡长出身的兄长?”
太子不由得皱起来眉头。
龙先生:“所以,皇上才同意杨家的要求,立下太子之位。这么多年,太子殿下也是知道的。皇上对太子那是谆谆教诲,甚至不让你养在皇后娘娘的身边,而是交给太后娘娘抚养。这在皇子中,哪个能比?所以,皇上的心是向着太子殿下您的。太子殿下既然是嫡长,又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深的太后和皇上的喜爱,那现在就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老实的待着,看晋王上蹿下跳就行了。”
太子眼睛一横:“什么都不做?难道你让孤等死吗?你没有看到萧玺那个蠢货天天上蹿下跳的?你没有看到他到处拉帮结派?你没有看到文臣武将,他都结交?这还不说,孤的妻子是什么人?不过是破败了的苏家而已。孤要成就大事,能靠着苏家?苏家除了会惦记钱财,还会干什么?孤的妻子除了那张天下第一美人的脸,还会干什么?对了,她还会在床上娇喘呻吟,矫揉造作,孤都要恶心死了。天天都说孤怎么勇猛,怎么让她快活了,可是她怎么连个蛋都不会给孤下一个?”
“你再看看萧玺的王妃。那可是吏部天官宋时鸿的侄女,她宋语如高贵美丽大方,出身书香世家,不但接人待物在京城数得上,就是这肚子都争气,儿女双全。龙先生,你难道没有听过父皇夸赞萧玺那两口子怎么说?父皇说他们是佳儿佳妇,佳儿佳妇啊?父皇有这么形容过孤和孤的太子妃吗?”
“萧玺那个蠢材,可以靠着妻族,拉拢天下的读书人,让人给他送了贤王的称号。他是贤王了,那孤成什么了?孤成了不成器的储君?那要这样的储君干嘛?”
“你还让孤不要轻举妄动。孤怎么能不轻举妄动,孤现在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萧玺?哎,要是萧玺没有娶宋家女,要是孤的前太子妃还健在,孤一定稳坐钓鱼台。可是现在呢?龙先生,你看看朝中现在的形势,孤能无动于衷?”
龙先生叹息一声,太子什么都好,就是这外家杨家已经被皇帝所顾忌,杨皇后在宫里也已经年老色衰,没有了恩宠。偏偏太子的现任太子妃的娘家又实在是拿不出手。怪不得太子着急了。
龙先生低声劝慰太子。
可是,大殿外面,绯红的殿门旁,站着的一身华服的绝色佳人苏琉璃手里却捧着一个不断颤动的白玉托盘。那个托盘里面放着的是她刚刚叫人炖好的鹿鞭汤。
白玉托盘之所以在颤抖,是因为苏琉璃那一双欺霜赛雪的手在颤抖,她好容易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慢慢的从大殿门口退回,跟守候在外面的大太监说:“太子和龙先生有要事商议,本宫就不打扰了。你好生伺候着。”
那个大太监忙躬身应下。
苏琉璃把托盘交给了她身边的宫女,就往自己住的宫殿轻移莲步回去了。
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周围奢华的场景,看着镜子里面那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她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相貌起来。
太子说的那一番话,犹如一根刺一样横在苏琉璃的心中。
原来在太子的心中,自己是这样不堪?原来在太子的心中,苏家是如此的上不得台面?想想刚刚听到太子说她的话语,那哪里是说一个太子妃?未来的皇后的样子?那分明是在说一个娼妓?
苏琉璃不由得一阵恼怒,双手颤抖的更加厉害。
再想到太子夸赞宋语如的话语。原来,在太子心中,自己比弟媳妇差这么多?她就是下贱的娼妓,甚至连孩子都没有生一个出来。而宋语如那才是大家闺秀,千金贵女,那才是将来能母仪天下的规范。
苏琉璃甚至想到了,太子刚刚说的,对于宋语如,不止是太子,就是皇上,也经常夸赞。苏琉璃心里更加生气了。她仿佛看到了宋语如那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