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明月笑着说:“你们只是知道孔子当年向我道门的道祖求道,不知道,当年,道祖老子为了给孔子解答难题,曾经把孔子的思想用无上道法梳理了一遍,这才能答疑解惑,为孔子做出满意解答?”
萧瑞目瞪口呆:“这个事情我可是不知道。”
秦明月笑着说:“不但你不知道,就是我道门也鲜少有人知道。不过,我国师一门的历代门人都是知道的。道祖老子不但把这个事情记录下来,甚至来孔子的思想都一一记录下来,这些典籍其实一直都被我摘星楼的人保管。我们历代国师其实都是精通儒家经典的。特别是孔圣人的思想。”
“因为我道门存在几千年了,国师一脉也存在上千年,这里面保存的儒门经典,历代儒门的半圣,亚圣,至圣先师,大儒们的思想,他们写的典籍等东西,我们国师一脉一直都有留存。嗯,都放在藏经楼。”
“这个倒是不难理解,你是知道的。不但这个我们有留存,就是武林中很多失传的武功绝学我们国师一脉的藏经楼中也有留存。”
萧瑞立刻想到了云家姐妹使用的双剑合璧《玉女剑法》。这也是失传许久的武功典籍,两个七品的高手,双剑合璧就能对抗资深武宗,多么逆天啊?其实,历史上,这样的高明武功时常有出现,但是,很多都湮灭了。到是国师一脉都保存着这些秘籍。
秦明月接着说:“前世我的事情,你是知道不少的。我在华家生活的很不开心。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不回到华家,至于我的娘家秦家,你也是知道的。更加不堪。我的父亲,母亲,总是有一堆事情来烦我。唯一一个对我好,给我帮助的哥哥,又因为娶的嫂子不好,使得我不好亲近。婆家,娘家都不能回,加上我要处理政务,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摘星楼度过。”
“可是,政务总有处理好的时候,剩下的时间怎么打发呢?我就取出来摘星楼里面的典籍翻看。这些典籍里面,儒门的经典我看的尤其多一些。因为那个时候我一直都在跟何相斗法。他可是儒门的重要人物,我为了知己知彼,自然要多了解一下儒门的典籍了。”
“我本来就有一项天赋,过目不忘,你是知道的。所以,我看过的儒门典籍,都不会忘记。时间长了,我儒门上的知识,估计比现在当世存在的任何一位大儒都要丰富。所以,我想,我有那个自信,可以战胜他们。”
“后来的结果和我想的一样。他们用儒家的经典来质询我。我就用儒家的经典来反驳他们。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果然杀得他们大败亏输。嘻嘻,那个场面,其实很解气。”
萧瑞笑起来:“其实,你有两个作弊器。一个是你有国师一脉的珍藏典籍,一个是你有常人没有的过目不忘的本事。”
秦明月说:“可不是吗?当时,那些儒门的人跟我辩驳,我引经据典,他们发现,我不但对儒门的典籍熟悉至极,甚至,有些理论还超出了他们现在使用的经典,这使得他们惊疑不定。因为,我的话,明显不是瞎掰的。这些语句,明显和他们现在学的先后相承,但是,他们又没有看过。”
“这个时候,我就让人拿出来这些儒门的经典。很多是他们知道残缺的典籍,我这里都是齐全的。看到这些儒门的经典,他们当中很多老儒生,真正做学问的大儒们失声痛哭。甚至当面要求我,想要抄录这些典籍回去。并且尊奉我为儒门的大儒,不再和我作对。我自然是乐的送一个人情出去。”
“没有想到这到了说书人的嘴里,就变成我把他们说的幡然悔悟,拜倒在道门之下了。变成了,我把大儒们说的痛哭流涕了。其实,他们不是因为我说的话哭泣,服输的,他们是为了拿回去儒门的经典。”
“说起来,这些大儒们很多都是德行高远之辈。他们终身都在奉行儒家的仁义道路,给百姓们做了不少的好事,还教化了百姓。对于他们,我是尊敬的。所以,我一开始就不同意那些幕僚们的做法。”
“当然了,儒门也不是个个都是这种纯正的儒生,大儒。害群之马也是挺多的。比如说我们现在见到的这个胡德砚。当时,胡德砚已经被清算了,整个胡家都被连累,所以,胡家倒是没有人过去。可是,还有几家都是去了人的,还是跳的最欢腾的。”
秦明月脸色转冷:“对于这些人,我就不跟他们论战了,这种人,跟他们说话,我都觉得是浪费时间。所以,我直接叫洗星堂把这些年他们收集到的一些他们或者是他们家族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或者是失德的行为都一一公布出来。当然了,这些罪行,可不是我念出来的。我都怕脏了我的嘴巴。是我的一个女官念的。”
“这些德行有亏的儒生,大儒们,各个面如土色,羞愧难当,甚至有人真的被气的吐血。这可能就是那说书先生说的吐血一千人了。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不过是有三五十人罢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八章 硕鼠
(全本小说网,。)
萧瑞对于这些事情,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原来事实是这样。虽然早就知道那说书人是夸张的。但是,听到,事情,果然是有吐血的,有哭泣的,有崇拜秦明月的。他一样感到为秦明月骄傲。
秦明月看到萧瑞热切崇拜的眼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我也是仗着国师一脉的传承和天赋在作弊罢了。他们哪里知道就里,其实,败的也挺冤枉。”
萧瑞说:“哪里,这都是你的实力,他们败的不亏。”
秦明月笑着说:“说起来,这湖省的儒生们才真的是败的冤枉呢。我手里本来就有国师一脉传承的经典,还有前世看过的书籍,他们等于在和我前世较量,能赢吗?”
“不过,前世,我也发现了,一些儒门的人也有好的,比如那些重视经典,教化百姓的大儒们。他们真的令我敬仰。现在,在湖省,我觉得张念山,邵铭洋,江宇轩也是这样的人。儒门如果都是胡德砚这样的人,早就落败了,也不可能传承两千年,幸好还有张念山这样的人,才得以存在。”
萧瑞说:“是啊,说起来,我们皇子们从小也是受到儒家的教育,教我们的都是当世大儒,我哪怕更加好武一些,可是那些基本的儒家典籍还是背过不少的。也算是儒门的一份子吧。也真心不希望儒门就此没落。”
秦明月说:“我们道门更是和儒门渊源很深,你也知道的,我们的道祖和孔圣人还是半师的关系。后来,我们第一代国师,又定下来,国师一脉和儒门一起掌管天下的制度。沿袭至今。我也不希望在我手里把儒门断送掉。”
“可是,你看看现在的儒门,哪里还有气节?哪里还有仁义,尽是被一帮子腐儒,坏儒门把握。如果儒门不能自己进行改革,我不介意,由道门促进他们改革。不过,这样的改革中,必然会流血。只有那些腐败的血流出去了,干净的血才能造出来。”
萧瑞说:“就像是方家,洪家,胡家这样的儒门书香人家,哪里还有仁义,只是一群会读书,会科举,不断盘剥百姓的硕鼠而已。”
秦明月叹息一声说:“其实,这也是难免的。有一句话,也是前世那个有趣的小姑娘说的,她说,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真的很有道理。你觉得,这样的硕鼠,只存在于儒门吗?我道门也有很多。”
“这一次,在巴省,在湖省,我并没有清理道门。因为,还没有到时候,等到我当上了国师,我会放手施为。道门的那些硕鼠们,我也要清理干净。还有,一直威胁我们道门的巫门,我也会和他们战斗到底。”
萧瑞一提到巫门,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这一次,他们刺杀我们,居然出动三个武宗,也是一个大手笔。这还不说,要不是王昭仪的事情闹出来,我还不知道,前世,我大哥谋反,其中就有巫门的人做的手脚,再加上他们再巴省弄出来的那个专门祸害我大周皇室萧家子孙的分阵,我萧家已经和巫门仇深似海了。回到京城,我要跟父皇好好的说说。要商议一下,下一步怎么对付巫门的事情。”
秦明月说:“是啊,对了,巴省的事情怎么样?”
萧瑞说:“巴省还好,李百川和白家,古家,云家一起出兵,已经把水家给灭了。不过,水家很多人都提前逃到了大商地界。尤其是水家的家主,少主他们。现在已经到了秋季,大商内部还没有闹完,暂时没有精力对付我们。但是,我估计,到了年底,大商内部局势就能稳定下来。冬天,大商应该不会出动,毕竟,高原上下来,也不容易。但是,到了春天,新任的大赞,一定会出兵的。哪怕不是为了水家,是为了他作为新皇立威。”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一场大战。我本来这一段时间,就要回去巴省,主持和大商的战争,谁知道还有这样的变化,那索性不理会,跟着你一起到河省再说,然后转回京城。我和父皇商议之后,再回到巴省吧。应该也来得及。”
秦明月有些担心:“可是,那样一来,你很可能就要冬天赶回去巴省。运河都结冰了,你怎么走?”
说完,秦明月觉得自己傻了。萧瑞可是武宗,又不是她这种弱质女子,来回都要乘船。这些路程在武宗而言,自然不在话下。
看到秦明月关心自己,萧瑞很高兴,他说:“到时候,我自然是骑马去巴省,也不费事。再说了,到了湖省,我就可以转道水路,一样不费事。”
“对了,你刚刚说到了道门的事情。我已经收到了消息,在河省,道门也给你准备了礼物。还是你那个二哥给你准备的礼物呢。”
秦明月微微一笑说:“是啊,说起来,重生以来,我还没有见过我这个二哥呢。和前世不同。前世,他至始至终,都是爱护师妹的好师哥。是我亦父亦兄长辈一样的存在。是一直都在背后默默关心我,爱护我,什么时候都是对我和蔼可亲,温和想向的人。”
“真的是没有想到,他原来一直都在打着国师宝座的主意。这国师宝座就那么吸引人吗?在我之前,难道他不知道,师傅这一生也不会把国师大位传给他?国师的位置传承,并不是国师决定的,这个位置只能传给玄龟玉盘指定的人。这一点,已经有千年不曾改变。他难道不知道?”
“在我进入师门之前,他作为师傅的徒弟,已经有二十年了,可是,师傅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要传国师位置给他的话?从他入门的时候,我师父给他在玄龟玉盘前测了一下,发现,他不是玄龟玉盘要找的人,就跟他说过,只能传授给他普通的道法,国师一脉的秘法是不能传授的,他不知道?”
秦明月脸上有愤恨,有恼怒,有冷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九章 梅殷
(全本小说网,。)
萧瑞知道秦明月的感受。秦明月被她的师兄背叛。前世,秦明月虽然是华逸轩和阴染秋杀死的。可是,背后支持华逸轩他们两个的是昏君萧玺和秦明月的二师兄梅殷。
萧瑞说:“前世,你死了之后,摘星楼就被梅殷接手了,你的亲信手下,被他一一杀的杀,贬的贬。更为气人的是,你大师兄,也被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