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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春侯哆嗦了半天,才问:“玉昆,你说的可是真的?海棠不但是别的国家的人,还是巫门的人?这怎么可能?她们干嘛要混到我们府邸里来?”
曾玉昆对自己的父亲只有痛恨和厌恶,不过,这毕竟是他的父亲,他只能回答:“海棠是巫门的人,这事情是明月小姐亲口说的,还能有假?自从海棠成了父亲的三姨娘后,我们府邸就乱了,我母亲就病重了,整个府邸都是海棠说了算。甚至父亲的权势,海棠都能用。这事情,父亲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海棠光是祸害我们府邸就算了,她还在外面利用父亲的权势,四处找阴年生的男子,秽乱府邸,残害这些男子。如果有不从的,就直接拿了父亲的名帖到衙门里面,栽赃陷害这些男子,甚至把这些人抄家灭口。”
“如今京城流行的印花绸缎就是城外霓裳印染坊出的。那个印染坊是明月小姐的产业,祁大掌柜如今和我同样是明月小姐的属下。他当年就是被海棠看中的男子之一。不过,他没有服从海棠的淫心,被海棠拿了父亲的名帖叫衙门吧他管起来,甚至还判了刑,被明月小姐给救了。他感激明月小姐,投身到明月小姐属下,为明月小姐打理印染坊。”
“这些事情,父亲都不知道吧?”
“明月小姐因为祁大掌柜的事情,对海棠动了疑心,特地找了机会,来我们府邸参加宴会,见了海棠一面。以明月小姐的功力,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巫门的人。”
这些事情,富春侯哪里知道。他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红是因为海棠给他戴绿帽子,还用他的名帖势力在外面公然找男人,说不定,整个官场都知道整个事情了,只是瞒着他一个。
他想到这里,恨不得羞愧死。
一阵青是因为,这个事情是未来的国师明月小姐发现的。自己府邸里面有巫门的人,还是他的姨娘,还利用他手里的权势找男人练巫法,这可是犯了重罪。他还能保住自己的权势吗?
正在想着这些事情的富春侯听到儿子接下来的话,不由得心神沮丧。
因为曾玉昆说:“这还不算什么。不过是利用阴年生的男子练巫门的功法而已。海棠最大的罪过是,她来京城,是利用我们富春侯家的权势,帮助她联络一些人,在大周,巫门布置下来恶毒的阵法,名字叫十二都天大阵。这个阵法,主阵不在大周,但是,十二个分阵都在大周。没有大周的官员势力庇护,这些阵法怎么能建立的起来?”
“我们家就是庇护这些人的势力之一。”
富春侯已经被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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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父亲这样惊讶的模样,曾玉昆不由得闭了闭眼睛。
原来,在他觉得无比强大的父亲,因为他的宠爱姨娘导致整个曾家秩序混乱的父亲,这么不堪一击啊。
不过,想想也是,父亲不堪一击的原因,不是因为父亲软弱,是因为击倒父亲的势力太过于强大。父亲不是惧怕他,父亲惧怕的是摘星楼,惧怕的是皇权和国师。
以前,曾玉昆也不是没有反抗过海棠,也不是没有劝谏过父亲,也不是没有反抗过父亲。可是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他的母亲,出身名门,娘家实力雄厚,嫁妆丰厚,还给富春侯生儿育女,甚至儿子都当了世子,可是,反抗海棠的下场就是被富春侯给软禁,最后,母亲被海棠害的疾病缠身,得不到很好的照料。
自己呢?因为已经是成年人,成天在外面待着,还好一些,没有被海棠谋害,可是自己的妹妹曾雨桐和自己那出身名门,聪慧的世子夫人胡氏,不是也被海棠压制的死死的,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一切都是因为富春侯家里掌握权力的是富春侯。富春侯不但是世袭的侯爷,还掌握着吏部的权势,那身份权势站出来虽然比不上吏部尚书,比不上宰相,也只是仅次之了。
再加上,对于富春侯夫人,富春侯是夫君,对于曾雨桐和曾玉昆,他是父亲,在孝道和夫君至上的社会伦理下,曾玉昆他们对上了富春侯,那只能是一败涂地。
所以,以前,曾玉昆哪怕是浑身是铁,也收拾不了一个姨娘海棠,甚至还被害的自身难保。
现在,曾玉昆一出手就击倒了海棠,震慑住了富春侯,那是因为,他是奉命而来,奉的是秦明月的命令,是摘星楼的命令,大周有法规定,凡是信巫,奉养巫,和巫门有牵连的,一律有罪,还会根据情节轻重处罚,最重的是要斩首。
这个铁律不止是大周执行,大周之前的几个朝代也一直都执行。
富春侯怎么可能不知道。在这方面,摘星楼只要掌握证据,哪怕犯法的是宰相,它们也可以先斩后奏,何况是他一个富春侯呢?
富春侯直打哆嗦。
曾玉昆却心里爽快,他继续说着:“父亲只怕还不知道这些分阵有什么效果?”
“我可是跟着明月小姐去了巴省走了一路,费时大半年,就是为了破除分阵的。第一个被破除的分阵就是巴省的分阵。那个分阵的作用除了十二都天大阵本身混淆天机的作用外,还有一个诅咒的作用。”
“诅咒皇室子弟夭折!”
这句话一说,曾玉昆吓的叫起来:“什么?你说什么?诅咒什么?”
曾玉昆温和的回答,仿佛一个听话的好儿子:“诅咒大周皇室子弟夭折,其中重点是皇帝的皇子公主们。父亲也知道,皇上这么多年来,后宫怀孕的嫔妃不少,可是能顺利生下来的很少。当然了这里面有人祸,比如说废皇后的妒忌之心。但是,这也有诅咒的作用。巴省的分阵破除之后,皇宫里就接连降生了两位皇子,就是四皇子和五皇子。明月小姐的功劳大不大?”
“所以皇上封赏她。只是这个事情现在还不能公开,所以,皇上只能赏赐给明月小姐宅子田庄,金银古玩等,当然了,这些并不足以奖赏明月小姐,皇上就封赏了秦家世子,给了秦家世子,也就是我的妹婿爵位,还有工部的官职。也封赏了为明月小姐办事的人,比如说儿子我。”
富春侯曾士伦虽然带着小妾到了庄子上游玩了一两个月了。当时出门来,是因为废太子事件,他有跟随废太子的嫌疑,为了不让皇帝把怒火烧到他的身上,他才在儿子的劝说下,称病避到郊外的庄子上。原本想着,等朝局稳定了,再回到京城。
所以,朝廷中的事情,他时刻关心,不断派人打听朝廷的消息,秦明月受到的所有封赏,他儿子得到官职的事情,他都知道。这并没有引起来他的疑心,因为历代国师上位之前,皇上为了表示亲近,一定会大肆封赏国师的人员的。
他哪里想到,这一次的封赏,居然还有巫门阵法的原因。
曾玉昆继续说:“后来,明月小姐带着儿子一起去了湖省的分阵。那个分阵,也有诅咒,就是诅咒我大周发生水患的。去年江南的水患,就是这么来的。”
富春侯曾士伦更加惊讶,心里同样也更加害怕。
看到父亲这样,曾玉昆还在说:“对了,父亲可知道,巴省的分阵,是谁帮助巫门建设的?那是巴省八大家族之一的水家偷偷的帮着大商的巫门在云家的地盘上建设的。因为这些原因,水家甚至还送了巫门的巫伎给了白家。为了这个事情,白家受到惩罚,出了很多钱。水家,父亲在朝廷中应该知道,已经给灭族了。这还不算,兵部已经在积极准备,明年开春,我们大周就要对大商进行战争。”
富春侯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子,他焦急的说:“玉昆,我哪里知道海棠是巫门的人呢?我哪里知道她背着我干这么多事情?我如今悔改了,海棠也被摘星楼抓走了。你说我怎么办?我要是有罪,你作为我的儿子也要倒霉的啊?对了,你妹妹马上就要嫁给明月小姐的亲哥哥了,我们两家是姻亲了,明月小姐能不能对我放了一马?”
曾玉昆说:“水家和白家受到惩罚,其中,白家的那个只是巫门的巫伎,可是,海棠呢,父亲知道她的身份吗?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巫师。父亲,这个事情,搞不好,我们整个曾家就要全毁了。”
富春侯马上就要哭了:“孩子,你说该怎么办啊?祖宗的基业不能毁在我的手上啊。”
曾玉昆叹息一声说:“父亲,本来,我们曾家的罪,绝无可恕。但是,第一,这个事情,还没有张扬开来,皇上现在不会处理我们。第二,海棠已经被抓走了,不能继续为害。第三,我们毕竟是明月小姐的姻亲,儿子又最近跟着明月小姐立下来功劳。所以,这个事情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富春侯大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抓住了儿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章 辞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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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春侯紧张的问:“玉昆,快点告诉父亲,怎么挽回?”
曾玉昆把父亲扶起来,请父亲坐下来,到了一杯茶,给父亲喝,这才说:“我们只凭着这三点,就妄想朝廷恕罪,基本上不可能。皇上有可能看在明月小姐的面子上,恕了我们整个曾家的罪,但是,父亲,您的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富春侯顿时又焦急起来,他再继续求儿子,曾玉昆只是摇头。
富春侯没有法子,只能呆呆的想着。
曾玉昆把父亲带回到城里。
回到了家里,他也没有理会父亲,直接去了母亲的上房。看到妻子和妹妹正在伺候着母亲吃药。
富春侯夫人脸上已经病色渐渐消退,只是距离健康还有一段距离。
看到儿子进来,富春侯夫人很高兴说:“玉昆,你回来了?见到明月小姐了吗?代母亲道谢了吗?”
曾玉昆脸色转为柔和,对母亲说:“母亲,儿子见到明月小姐了,像她道谢了。她说我们是一家人了,还说这些干嘛?”
说完这些,一旁伺候的曾雨桐粉面顿时就红了。
一旁的胡氏笑着打趣说:“妹妹害羞做什么?还有几天,你就要嫁了。不知道多少女子羡慕你的,上哪里找明月小姐这样好的小姑子去?”
曾雨桐都要站不住了。
曾玉昆却说:“母亲,我见过明月小姐后,去了城外庄子上,还把父亲带回来了。”
一提到富春侯曾士伦,富春侯夫人脸上的笑容尽退,就是曾雨桐也顾不得害羞了:“哥哥,父亲回来了?那三姨娘是不是也回来了?”
曾玉昆依然笑容满面:“父亲是回来了,可是三姨娘没有回来。”
听到这个话,大家都惊讶起来。
曾玉昆只能把事情跟大家说一下,不过,他没有说巫门分阵的事情。只是说了海棠其实是巫门的人,所以被摘星楼抓走了。饶是如此,也把在场的三个女人都震惊的不行。
转念,大家都高兴起来,府里少了这样的大敌,她们从心里轻松了起来。
大家开心的聊天起来。在儿女媳妇的陪伴下,富春侯夫人越发的高兴畅快了。
第二天,富春侯曾士伦做了一件事情,让满朝文武都大吃一惊,他居然自己请求辞了自己的爵位,请朝廷把富春侯的爵位给儿子曾玉昆,而且,他想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