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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强壮的男人,你俩恐怕搬不远,只好抬到那倒霉丫鬟的屋里,我说的没错吧?不知,昨夜激情过后,二姨娘又是否记得更换了床单?”君飞羽将目光转向婷兰。
还待再说什么,他身体一僵。
因为,袖袍掩盖之下,师烟烟张嘴咬住了他的那根手指。
身体一阵酥麻,君飞羽面罩之下的脸,氤氲起了片片红晕。
不禁低下头,贴紧怀里的人,慢慢从她口中移出了自己的手指。
一圈红彤彤的牙印,小巧的可爱,君飞羽心中一片柔软,轻声问道:“烟烟,怎么了?”
只听她哼了一声,“快解开我的穴道!”
大有“不照做,你就惨了”的意思!
君飞羽只得遵命,手掌一拂她纤腰。
师烟烟得了自由,翻身而起,两步跃至婷兰身前,“你也不用狡辩了,昨夜子时,我正在浅兰苑,就在你的门外。”
婷兰身子一晃,“你胡说!”
师烟烟冷声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胡说?你屋外横梁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大可前去看看。”顿时,婷兰面如死灰。
师烟烟没想到,昨日她让石松“阳痿”了一下,婷兰竟然饥渴到给他用了胭脂梦!
“我根本就不关心你和哪个侍卫偷情,又杀了谁!我只问你,一个多月前,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这话她不是为自己问的,算是给前身最后的交代。
婷兰望着她不可置信,刚想说话辩解,师烟烟已经打断,“不用否认,我昨夜已经确认过,当时打晕我的正是石松,他左手腕上还有一道伤疤,我昏迷前曾见过,长约两寸。”
仵作一查,立即道:“正是,师小姐说的没错。”
师烟烟离她更近一步,“你是恨我?还是恨我爹?或者,你恨我娘?”
婷兰眼见事情败露,辩无可辩,突然大笑,状似疯狂,“我当然恨你!”
“不仅恨你,也恨你!”她猛地指向师夜白,“更恨死去的她!”
她笑得有些苍凉,“她人都死了,却还要霸占你的心!”
她踉跄着,步子有些不稳,指着师夜白愤恨道:“婉婉生前,你只宠她,我也就认了,但你为何在她死后,也未曾踏足过我的房门一步!府中也无任何姨娘通房,你是为她守身吗?哈哈,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我?我都有了玥儿,她不是你的女儿吗?”
说着说着,她不禁语气哽咽,“每到她的忌日,你就会喝上一通闷酒,醉死过去。你以为,你躲在你们两个筑起的楼里,我就不知道?我在院外陪你啊!你可看得见我?我做错了什么?又为什么要过这种活寡妇的日子!”
又伸手指向师烟烟,质问师夜白,“她小的时候,我对她不好吗?我对她和玥儿是一样的!但你为什么独独宠她,却不宠爱我的女儿?玥儿做错了什么?你对我有没有过爱意,难道那一夜,就都是假的吗?你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娶我!”
她满面泪水,语气悲怆“她都死了,我凭什么还要活在她的阴影里,你能不能看一眼还活着的我!我才是陪你走过十几年的那个人啊!”
见她越说越多,师烟烟怒喝一声,“闭嘴!”
“我爹根本没要你,你连孩子她爹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莫名其妙恨了我爹一辈子?还要错怪我娘抢了你的爱情?”她才不会像师夜白和婉婉一样,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实。
他们都以为,编制一个善意的谎言,是为她好!
结果呢?还不是酿成悲剧!
即便是披上善意的外衣,谎言,也还是欺骗!
婷兰眼泪一止,惊慌地喊道:“你说什么?玥儿是你妹妹!她跟你留着一样的血!”
师烟烟面容平静,却语气森冷,“她不是我的妹妹,流的也不是师家的血!”
眼见话说到这份上,师夜白不得不站出来,将当初发生的事告诉她:“婷兰,玥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那次事后,婉婉怕你轻生,才央我娶了你,哎,没想到,竟是错上加错……”
婷兰根本无法相信,她这十余年的坚持,竟全是场错误,“胡说!那日,明明是你!”
师夜白镇定地摇头,“不,他是个江湖中人。”
终是没忍心在众人面前说出来,那个人,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采花贼。
她连退数步,捂着胸口,像是失了心神,“骗子,骗子,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张管家带着仵作和侍卫等人退了下去,将军的家事,他们不好参与了!
君飞羽就当自己不存在,坐在轮椅上,一直看的是师烟烟,也没管其他人怎么叫怎么闹。
他不怕听到更私密的事,他将自己烟烟当做自己的女人,她的家事,就是他的家事,有什么可回避的?
院里的人刚散去,却又突然闯进一人,傻傻地站在门口,“娘,你们在干嘛啊?”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3章 此等幸福折磨,真的很“伤身”啊!
(全本小说网,。)
婷兰听到她的声音,有些回神,“玥儿,你来了?你爹他不认你,要赶我们走呢!他不认你,不认你……”
师玥儿连忙跑进来,拉着婷兰一脸惊慌地问道:“娘,你说什么啊?什么爹不认我?爹不就是我爹吗?”
她看向师夜白,见他一脸严肃认真,也不说话,难道,是默认了?
遂也急了,“爹,娘在说什么?你怎么会不认我?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
无人回答她的问题,她不禁觉得事情大了。
一时情急,怒向一旁的师烟烟,“是不是你搞得鬼?自你回来,这府里就没安静过!你又想怎么对付我娘和我?亏我娘还对你那么好,你却偏要害我们!”
呵,到底是谁要害谁?
师夜白正要呵斥她,君飞羽先声夺人,“你若再敢对烟烟出言不逊,我便叫宫里的嬷嬷,拔了你的舌头!”
后宫中整人的手段,可是层出不穷,但看,她要不要一一尝试!
吓得师玥儿立即闭嘴。
掉头去找师夜白,见他一直不帮她们母女说话,气得也大哭起来,“你们都欺负我和我娘!凭什么都是你的女儿,你要这么对我!”
“这个世上,做了坏事就哭,要衙门和捕快何用?”师烟烟瞧不上她们,哭得满脸恶心,半点都勾不起人的怜香惜玉。
师烟烟指了指大门,“师玥儿,你出去!”
“凭什么?!”师玥儿边哭边怒吼一声,“该出去的是你,你回来干嘛!你不回来,我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了!”
听完她说的话,师烟烟冷笑。
师夜白眸光一沉。
婷兰这么害烟儿,就是想让师玥儿做这将军府的大小姐吧!
可真如烟儿所说,养了条毒蛇。
“不出去,那就好好看着吧!”师烟烟淡淡说了一声,也不“勉强”她。
单手摸向腰间,并未完全解下断魂,只是卸下了“梅花扣”装饰中的一半。
两人看她身上好看的腰饰,竟眨眼变成罕见的杀人利器,不禁一惊。
“烟儿——”师夜白轻轻喊了一声。
师烟烟回头,冷静地看着他,“昨夜,你不是说任我处置吗?”
“是!”师夜白点头。
他刚说完,师烟烟就转过头去,不看其它,只紧紧锁住婷兰。
谁也看不清她小脸上的表情,君飞羽目光一闪,已经猜出她要做什么了。
她这是,毫不避讳,要在将军面前,杀了婷兰。
君飞羽早就知道她的狠厉无情,却也没想到,她在将军面前也是如此。
当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君飞羽伸手拉住她,“烟烟,别脏了你的手,我帮你!”
这种人,没必要让她亲自动手。
师烟烟只赏了他一个余光,语气坚定,“我要杀的人,谁都不许出手!”
话还在说的当口,匕首已经从她手心飞出,日光下,青锋一闪而过。
划过师玥儿的眼前,无声无息,快如闪电。
血飞溅在她脸上,师玥儿尖叫一声,看着她娘染血的脖子和大张的眼睛,一时惊恐过甚,晕死过去。
师夜白心头大震。
不是因为婷兰死了。
而是,这是他第一次目睹,他的女儿杀人。
这样娴熟,这样冷静,这样毫不留情。
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师夜白相信。
他不知道,他错过了烟儿多少次的挣扎与痛苦。
如今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浴血之后的火凤,她不再稚嫩青涩,不再懦弱单纯,她有了成年人的冷静,也有了远胜于同龄人的心性。
她长大了,她一定是经历了无数痛苦之后长大的。这就是他的女儿。
“烟儿——”千言万语,师夜白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师烟烟没有立即回头,而是将断魂匕首上的血液,轻轻地擦拭干净之后,才缓缓回头,看向师夜白。
“原本在我重回将军府的那刻,她就该死了,我留她多活了这些天,已是莫大的恩赐。”
要不是她要还原身一个明明白白,她早就会杀了婷兰,一了百了。
如今,这事儿,也算了结了。
至于师玥儿——
师烟烟一扬下巴,“她,你打算怎么处置?”
师夜白沉思了一会儿,“放她出去,终是祸端,不如关在她原来的院子里,派人好好看着吧!”
师烟烟不置可否。
她早就猜到,师夜白的正直性子,不会随便赐死一个没犯重罪的人。
在他心里,婷兰罪无可恕,但师玥儿却不知情,师夜白不会滥杀“无辜”。
他有他的准则,她有她的作风。
既然,师夜白要将师玥儿软禁,她便暂且“放她一马”。
“好,那你处理吧!”
师夜白点点头,“那烟儿你带七皇子在府内转转,爹爹派人来将院子收拾了。”
君飞羽一脸翘首以盼的表情,正等着师烟烟。
师烟烟掩去狡黠的笑容,低低应了句“好”!
细嫩的双手抓住他的轮椅,不待师夜白再交代什么,就推着君飞羽出去了。
将军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师烟烟推着他,专往僻静的小路去。
特别是那些原生态的小道儿,不是天然的坑坑洼洼,就是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石子,人走在上面,倒不显吃力,但坐在轮椅上的君飞羽,就觉得——
怎么说呢,若非推着他的是烟烟,他真的不想坐这轮椅了!
屁股都被震得麻木了!
一般人推着轮椅在这种路上不停行走,定然会累得气喘吁吁,偏偏,师烟烟也不是普通人。
为了让君飞羽多吃些苦头,她硬是将府里难走的路,大致都走了个遍。
最后,君飞羽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指着不远处的荒凉地儿,“烟烟,那边风景好,歇会儿吧!走了这么久,累着你,我该心疼了!”
师烟烟本想回一句“不累”,看他额角有些冒汗,知道他大概有些坚持不住了,遂也不折腾他了!
毕竟,七皇子在将军府出了什么事,也是个麻烦!
待轮椅终于停下来,君飞羽默默地长吁一口气。
此等幸福折磨,真的很“伤身”啊!
“七皇子殿下,能不能说说,身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