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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御神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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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确实不能忍受别人获得梁列的爱,被算计丢了孩子后,不光杀了魏淑妃的孩子,更是将所有怀了孩子的嫔妃,用各种手段毁了子嗣。

    他从不阻止,她还以为这是他对她的宠爱,情深爱重,所以,只要她生下孩子。

    为了独占他的爱,她曾经干过多么疯狂的事情。

    如今看来,多么可笑!

    这些年,他所谓的恩爱荣宠,只不过是一场算计到极点的棋局。

    她深陷其中,刀兵所向,为他铲除异己,平衡前朝后宫。

    如今使命完成,到了领教他狠厉手段的时候。

    ……

    “我爹呢?”

    陈信说,凌天已经死了,可是她不相信,那样英勇善战的爹爹怎么会死?

    “他死了。”

    凌娇哑声道:“谁干的?”

    “朕。”

    一个字,恍如一道炸雷,凌娇一个踉跄。

    腹下的痛已经麻木,心痛成灰,然而,这一刻她的心还是狠狠地抽搐。

    “梁列,这些年,你对我所有种种,全部都是假的,是不是?”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通红的双眼,灼热的气息,似山呼海啸,直直往对面扑去。

    梁列眸色清冷,语气寡淡,沉沉说出一个字:“是。”

    凌娇,你还不死心吗,还不死心吗?

    漆黑的夜,瓢泼的雨,呼啸的风,轰鸣的雷,层层叠叠,如地狱爬出的厉鬼,充斥在耳边。

    凌娇喉头一甜,一股血气从胃里上涌,冲到唇边。她死死咬住嘴唇,将血咽回去。

    这些年,都是假的!

    她痴心一片,努力编造一个美丽的童话,沉溺其中。

    恩深爱重,情有独钟,只不过是他导演的一场戏,从头到尾,沦陷的只有她!而他只有冷静,只有算计。

    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五马分尸,万箭穿心,炮烙凌迟,也不过如此。

    心如火烧油煎,掉入无望的深渊,如苍山的雪、乌海的水,冷入骨髓。

    “娇娇,你若愿意,仍可以留在宫中,朕依然会如以前一样,宠你爱你。”

    宠爱?

    虚假的宠爱,难道要自欺欺人一辈子?

    她凌娇连这点骨气都没有?

    凌娇仰起头,苍白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绝代芳华的微笑,像一只展翅的凤凰:“留在宫里,那你身边这位女子怎么办?梁列,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你不怕我报复她,杀了她?”

    梁列眉头一皱,神色转冷:“既然如此,你走吧,反正你一直不喜欢皇宫,回塞外去吧。”

    这就护上了?

    这才是真正的宠爱啊!

    凌娇冷笑,长刀一握,迈着步子一股劲儿往前冲。

    身前围着密密麻麻地侍卫,刀剑所向,皆朝着她。

    “别伤人!”梁列吩咐一声,方惟丽忍不住握着他的袖子,梁列安抚地望了她一眼。

    凌娇一刀砍向一个侍卫的脑袋,长刀锋利,脑袋一咕噜滚到地上。

    她不要命的往前冲,一路对着梁列的方向,刀锋所过,留下一片尸体。

    侍卫们急了,不能让她靠近皇帝,尽管梁列下了命令不能伤人,但遇到凌娇不要命的打法,纷纷出刀,霎时间一片血痕。

    蜿蜒的血迹染红了她的宫装,因为是红色,看不出变化,却能在湿润的群摆下,看出一地血腥。

    她疯狂的打杀,恍若未见周围的刀剑。

    步步喋血,刀刀致命,看的方惟丽心惊。

    宫中盛传,熹贵妃谋略过人、聪明能干、最会取舍,凌娇今日,为何要自寻死路?

    方惟丽转过脸,心里不由同情这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女人。

    可是方惟丽刚低下头,就看见梁列的手有些抖。她轻轻覆上去,被他一把抓住,大力的抓握,显示出他的内心不如表面平静。

    凌娇不要命地搏法,犹如血人一般,不知疲倦,疯狂地往前冲。

    康德忍不住大叫:“娘娘!您走吧!快走吧!别自寻死路啊!”

    皇帝好不容易决定放她,她怎么不珍惜?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凌娇恍若未闻,握紧手中的刀,长刀凛凛。

    事到如今,她不想活了,还在乎这些?

    “梁列,纳命来!”

    一道黑影激射而至,剑光四溢,直指前方,赫然是杀入皇宫的陈信!

    ————

    ps:谢谢润德先生的平安福,么么哒oo~(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4章:痴情狠辣贵妃(6)

    (全本小说网,。)

    陈信去势如电,直接往梁列刺去,冰冷的剑尖带着强烈的劲风,剑气激荡。

    两米外的凌娇大喜,抓住机会猛地往前。

    梁列一声冷笑,灵活地错身,正要去拔腰间的剑。

    只见陈信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邪异肆虐的微笑,一个回旋,剑锋一转,劈向方惟丽。

    梁列大怒:“逆贼,大胆!”

    “护驾!”

    “保护陛下!”

    “保护娘娘!”

    一群人围上来,焦急地望着场中。握着兵器的手,隐隐抖,生怕伤了几个扭成一团的人。

    梁列眸中汹涌着狂怒,脚下用力,一把将方惟丽拉倒身后,与此同时凌娇的刀到了,一刀划开梁列的手臂。

    陈信大喜,抽刀往梁列砍去。

    梁列冷笑,怡然不惧,长剑先陈信一步,刺向他的胸口,不料陈信竟然不管不顾,不假迟疑地向他冲去,竟然是以死相博,以命换命的打法!

    “梁列,去死吧!”

    陈信大喝一声,梁列的刀刺入他身上肉中,陈信脸上的表情狰狞,似乎看到梁列倒地身亡的样子。

    “你……”

    陈信不可置信地望向倒下的女人,长剑没入,插在她的胸口,鲜血潺潺流出。

    她苍白的脸再无一丝血色,摇摇欲坠。

    “他这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救他?”

    陈信满脸不解的眼神维持了一瞬,然后重重倒下。

    梁列抽出刀,看着气息全无的陈信,扔下剑柄,一把抱住正在软倒的凌娇。

    “为什么?”

    为什么?

    凌娇眸中闪过各种情绪,羞愧,懊恼,后悔,看着眼前英俊的面容,深深叹息,她不是软弱的人,向来厌恶以德报怨,可是她现在在做什么?

    梁列为救方惟丽以身犯险,陈信创造了如此好的机会,可是在看到剑刺向他的那一刻,身体快于思维,做出决定。

    后悔吗?该死吗?

    为什么呢?她不是应该痛恨的吗?

    生平最痛恨软弱无助的人,凌娇在来的时候,想杀了梁列,在梁列给出答案的时候,就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梁列!

    如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是这样想,杀了梁列,为凌家报仇,为自己雪恨!

    有仇不报是懦夫,有恨不伸是软蛋!

    她凌娇,怎么就做了自己最痛恨的那一类人?

    “我,不能让你死在别手里,我的仇要亲手报!”

    她干裂的嘴唇冒着血丝,说一句,吐一口血,苍白的脸无力地垂下,像一只软脖子的小鸡,孱弱的呼吸,随时可能断掉。

    梁列墨色的眸一瞬间漆黑如夜,像闪亮黑曜石,闪耀着幽光,盯着她,不错过一丝表情,心中汹涌的情绪倏然而至,再不似平日的清冷寡淡,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却被他死死压住。

    “你恨我,便来杀我,我等着你!”

    凌娇抬头,伸出手,想要给他一个耳光,素白的手,沾着血迹,因为她的虚弱,无力地向上伸,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脸庞。

    梁列微微低头,她的手终于摸到他的下颌,再无力气往上,尖利的指甲狠狠刺进肉里,留下一道抓痕,一滴血珠溢了出来,滴到她的眼角。

    她狠狠动手戳了一下又一下,力气却一下比一下软绵。

    终于,素手无力地落下,垂到地上。

    “梁列,我要死了,我没力气杀你……”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由人!

    低低的语调如泣如诉,缠绵婉转,像极了往日说的情话。

    靠在他臂弯上的头,软软地垂下,一滴血泪从眼中滑落,再无声息。

    “梁列,我很爱你,我比谁都爱你……”这句话,她放在心里。

    再大的爱恨,到死之时也应该断绝,必须断绝。

    凌娇的灵魂越来越轻,瞳孔开始涣散,很多东西浮至脑海。

    芙蓉帐暖,是她的**,他的应付。

    日日恩爱,夜夜温存,如浮光掠影一般。

    曾经痛恨的,恨不得杀之后快的,到如今剩下的,唯有怅惘,慢慢注入心间。

    细细想来,她的惆怅,她的悲欢喜乐,从来都是他算计的棋路,唯独这一次,意料之外。

    ……

    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紧闭双唇,呆呆地望着场中。

    半晌之后,方惟丽走上前,柔声问道:“陛下,您怎么样?”

    “没事。”

    没事吗?

    他凛冽的表情,眸中的光芒,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

    方惟丽往后退了几步,心里升起一股恐慌,是从未有过的彷徨。

    ******

    月光皎洁,夜幕缓缓拉开,天上的云一团团,变换着各种形象,狮子老虎,乌鸦白羊,让值夜的小太监看得痴。

    通往昭阳殿的走廊上,挂着一排排朱红色的灯笼,烛火闪动,照破沉沉的黑夜,氤氲出一片绚丽的艳影。

    温暖的火光,让夜色中的宫殿,变得更加迷蒙,昭阳殿宫门大开,外面灯火通明,里面却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

    从门口进来的康德,一眼望见皇帝坐在龙案前,整个人的影子虚化,模糊不清,只看见一本一本的奏折被扔下,暗黄的纸和朱红的笔,被扔到角落。

    “陛下!”

    “何事?”

    康德弯下腰,将地上奏折捡起来递给他,然后道:“陛下,皇后娘娘刚才又吐了,太医说,娘娘这一胎胎位有些不正,娘娘身子弱,需要好好进补,刚才又折腾了半宿。娘娘说,您要是有空,过去坐坐。”

    梁列头也不抬,批好一本奏折,揉揉额头:“让她好好休息,朕得了闲就去看她。”

    “陛下现在不过去?”

    “不去了,让她安置吧。”

    他随手翻开另一本奏折,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原本俊朗的面容,在漆黑的宫殿,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模糊。

    一个小太监从昭阳殿门外进来,跪倒在地:“陛下,皇后娘娘送来了八宝粥,说让陛下好好休息。”

    “嗯,退下吧。”

    小太监应了一声,慢慢往回走,刚出殿门,就觉得外面的光真亮,外面的空气真新鲜。

    昭阳殿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死寂,连空气流动都仿若静止,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控制这些空气的,小太监搞不明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列扔下最后一本奏折,抬起头望天。

    月上中天,夜到三更,昏暗的大殿被月光照得亮,地板上的大理石映着他修长的身影。

    “去皇后那儿!”

    康德跟着他出了门。

    巍峨的宫殿,投影出巨大的黑影,远处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在灯光下落下奇形怪状的黑影。

    “月华宫”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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