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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你懂不懂河图洛书、五行八卦和四象二十八宿了,如果懂了这些,学完四卷就跟我一样了。”
河图洛书、五行八卦和四象二十八宿,师父肯定是教过,就不知道弱智的她有没有领悟,还是只背在脑袋里,向月得想想,但是一搜记忆,脑袋就发胀,真恨不得拿着脑袋去撞墙。
苏驰风看出她脸有痛苦之色,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太累了,想不起一些东西,阵法十三卷之前还有一篇前序,我把前序写下来,你解释给我听吧,然后你把你知道的四卷解说一下,其他的再说。”
向月暂不去想其他几卷,把能了解的先学了,自知以她目前的修为与能力,能操控初级阵法已经不错了,中、高级阵法为时过早。
“你真拼命,累了也不休息,还想一夜不睡把四卷全学了吗?现在已过子时,到天亮能学完一卷就不错了。”
苏驰风指指门外的天色,佩服她的好学。
“你累了吧,要不要去床上躺会?等我写下前序,我再叫你。”
向月知道他也受着伤,甚觉不好意思,怕他支撑不住,让他去床上休息。
“算了吧。”
苏驰风往床那边望了一眼,挂在帐幔上的虫蛇似乎挂不住了,不时地一根根往下掉。
看着虫蛇在床上、地上游动,向月敝敝嘴道:“嫌恶心?”。
这不是为了保命嘛,没办法啊。本来晚上凶吉难料,幸好他出现,以阵法击退了银婆,等学会了阵法,多了对敌的筹码,倒是不一定用得着蛇了。
“那个……我也好不了哪去。”
苏驰风指指自己的头发和身体,露出自嘲的笑容。
“你写吧,我就在这坐着。”
向月点点头,便提笔开写,好在前序只有一百五十九字,她早已经能倒背入流,不用再在脑子里搜索,一气写成。
然后,苏驰风一句一句解释给她听。
这些晦涩难懂的古文,精辟的字句,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向月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听了一遍就全记住了,不过在校期间有做笔记的习惯,将译文都记录了下来。
“你是不是写错字了?”
苏驰风看着她清秀的字,尽是欣赏的眼神,这时指着她写的一个“长”字问。
“没写错,这是简化的長字。”向月突然想起这时代写得都是繁体字,生怕他多问,连忙低下头,还用左手遮住纸张,“我乱写的,别看我的字。”
“简化字写成这样也不错,没有重字,又简单又容易写,你很聪明能想到这些。”
苏驰风倒是一点也不吝啬地再次夸她,从心底里佩服她。既然不给他看,他也没强求,安然地坐在桌边凳子上。
向月暗暗自责了一下,这些简化字都是中华文明的结晶啊,哪里是我乱写就能写出来的,罪过罪过。
别看前序只有区区一百五十九字,翻译成白话文,写了整整六百个字。毛笔字写不快,当中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要多问几句。
前序记录完成,由苏驰风讲解第一卷,因为第一卷他知道,所以不用她去搜索脑海里的记忆,这次脑袋一点也没发涨,更不会疼了。
第一卷讲了一些最基本的手法和所会用到的材料,这材料关乎天时地理中的“物”和“磁力”,天空中的一朵云,飘下的一滴雨,地上的一块石头,一片草叶,都会成为阵法中不可或缺之物,随时都会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这便是以物化阵,以磁引力,天地之力,深奥玄妙之极。
一个讲,一个记,当中不时的一问一答,时间在不知不觉的流逝。
如苏驰风所料,讲完第一卷,黎明破晓,天色已经亮起。
“还要继续吗?”
苏驰风脸色苍白中透着疲色,眼圈泛黑,双眼带有血丝,无力地趴在案上。
向月一心求知,兴奋得不知疲倦,但一夜对着明灭不定的烛光,眼睛生疼,也跟他一样满眼血丝了。
她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不让别人休息,也像他那样趴在案上,侧着小脸,问道:“看我就想着跟你学阵法,都没问你阴毒怎么好了,我看到沈缜把你推下悬崖,下面不深吗?”
“好奇了?”
苏驰风心底唉了一声,要不是依靠这点阵法,正好是她想学,能这样面对面跟她接近吗,不知道滚多远了。
“嗯,早就好奇了。”兴奋劲一过,向月趴在桌上动也不想动,不过不影响好奇心。
苏驰风微微一笑。
“悬崖底是很深,不过底下全是水,我掉进水里没死成,就又苟活了一日,因为肚子饿,吃了水里的东西,竟然奇迹般的解了毒,毒一解,内力渐渐能够凝聚,我便攀岩爬出了悬崖。”(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零一章:星陀罗(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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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孕万物,有生有克,阴毒难解,不等于无解,是你命不该绝,你能活下来,我很高兴。”
向月曾经为不能解阴毒而自责过,学医为的就是治病救人,是真心替他能活着而高兴。
“你吃了什么?”能解阴毒的东西,对她一个医者吸引力也是很大的。
“像宽腰带那样的水草,黑色,甘苦同味,滋味很怪。没恶心到你吧,我当时就想做个饱死鬼,要是水草有毒,早死也比等死强。”
向月摇头道:“水草又不恶心,吃蜈蚣以毒攻毒治病,才是又恶心又可怕呢,但为了活命还不是要吃,要是你能带些出来就好了,阴王的玄冽阴掌算是废了。”
提到阴王,苏驰风难得脸上露出了怒色道:“那悬崖也不算很陡,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下去采,迟早我都要去废了他,吃一堑,长一智,不会轻易上他当了。”
“你是怎么中了他的暗算的?”向月以前不愿听,现在倒有了兴趣了解。
苏驰风笑了,那是从心底泛起的笑意。
这个一开始就防他像防贼似的姑娘,终算是放下戒心了,他不是坏人啊,那么就是中阴毒期间人鬼不分的模样太吓人,好在隐名埋姓,做人低调,要不然会不会像姚剡那样被她骂上一句:“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
或者来一句:“丑男榜排名第二。”
那真是太伤自尊了。
唉,走到这一步,当真是不容易啊,令他心底万分感慨。
“阴王狡诈,狡兔三窟,我在他阴王府外蹲点,等了他一个月,终于有一日让我逮到了他。我们打了几百回合,不分胜负,打到了天黑,阴王说:‘小子看你满头大汗,一定累了。本王是前辈,爱惜小辈,要不要休息一下?’”
苏驰风简略一说,并学着刘惕人说话粗起嗓门,倒不失风趣。
向月嘴角一翘,微微笑了。
“我倒奇了,世上竟有这种好事,搏斗时还能让人休息。不过那个时候我的确疲惫不堪,而且一天没进食,就同意了。”
苏驰风唉了一声道:“其实当时我就该让他认输,他说过要是打成平手就算他输。我们打到天黑仍未分胜负,我要他认输应不为过,可是我一心要分出高下,平手不是我所希望的结果。这一同意,就中了他计了。”
“他趁你吃饭之际下了毒?”
向月虽然听不出紧张的气氛,但知道那一场打斗应该是非常凶险的。
正所谓“碰见阴王,阎王难见”,不是空穴来风,否则不会有许多人命丧阴王之手,像师父和苏盟主这些江湖高手也不会杀阴王无果,阴王的阴险狡诈,世人皆知。
“没有,吃了饭后他又说睡一觉,明日再打,我想反正已停手,睡一觉也无妨。”
“是不是你睡熟了,叫他得手?”
苏驰风笑着摇摇头:“他阴险不过,我自然有提防,不敢沉睡。”
向月两次都未猜准,敝敝嘴道:“好个阴险的人,平常人想到的,他都不做,实在狡猾,后来呢?”
“半夜东边火光冲天,传来哭叫声,我奔到那里,原来是一户人家着了火,一位大嫂的小儿还在火里,那大嫂见了我就似遇救星,扑过来抱住我膝盖,我就全身如坠冰窟,倒在地上,连怎么中的阴毒都不知,而那些人火也不救了,走得一干二净,我才知着了他布的陷阱。”
向月愤然而起道:“亏他想的出来,你去找他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这时她突然想起曾有两个吃饭的人提起过“阿风”,别人对他的评价就是争强好胜,可心肠好,光明磊落胸襟宽,当时她就对这个叫阿风的人十分好奇。
从他说要一分高下,平手不是他所希望的结果,果然是个争强好强的人,心肠也是好的,否则不会去救火,只有行事光明磊落的人才会遭阴险小人暗算。
“你内力低微,跟我下悬崖找解毒草药,或许我可以背着你,去找阴王就免了吧。”
苏驰风瞧着她生气时蹙着好看的眉头,微微嘟起了小嘴,竟然是这般可爱,忍不住笑着调侃她。
向月的脸红了红,可不是因为他说背她脸红,而是因为内力低微而脸红,如果没有师父封印给她的六十年内力,她跟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谈何去废了阴王?何况才炼化了一点点内力,却因为重伤的关系一点也用不出来。
见她红扑扑的小脸娇艳无比,苏驰风愣了一下神,看过了她的冷漠淡然,领教过她的泼辣绝情,欣赏过她的直率豪爽,还有生气可爱的模样,这种娇羞柔美的样子是另一种别样的风情。
“看什么看,姐姐不就是修为比你差吗?”
向月不服,等姐姐养好伤,将师父封印的内力全部炼化后,你还敢小瞧了姐不?
“这也是湖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衣服里,你看看。”
苏驰风从怀里摸出一块东西,对于她自称姐姐,还能承受得住,与以前自称婆婆相比,那可是降了几个辈份了。
那是块像海星形状的软晶体,表面一个个小孔,灰中带暗红。
“啊!星陀罗!”
向月一见到他摸出来的东西,就激动得叫了起来。
炼制大化丹需三味主药,错火铃、梅郁花和星陀罗。三味主药均是上品药材,价格昂贵不说,还非常少见,错火铃和梅郁花得之不易,想不到最后一味主药星陀罗会是以这种情况出现。
辐药倒是寻常的良品药材,容易买到,只要主药一齐,就可以炼制大化丹了。
一颗大化丹能助她极短的时间内,炼化出来二十年的内力修为,能不激动吗?
“这个叫星陀罗吗?你有用就拿去吧。”
苏驰风头一次见到她这么激动的样子,这时的她才真正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了,瞧着她,越看越心生亲近。
“你知道星陀罗有什么药效吗?你知道你为什么内力恢复这么快吗?”
她问一句,苏驰风就摇一摇头,他真不知道星陀罗是什么东西。
“它能温经舒脉,促进气血流畅,最大的功用是它能吸咐体内浊气以及瘀血,你看它上面的小孔孔,有点暗色,那是将你体内的浊气和瘀血被它吸出来了。”
“我只要这点就够了,你仍然把它放在胸口上,能助你伤势恢复得快些。”向月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