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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她,我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班茵闻言,声音一止,默然看着罗妖半响,然后,转身,朝前走去,而其向后,立马有黑衣人跟在她身后,自然是看管她。
罗妖见班茵走远了,这才看着那洞穴。
这洞里里面极其复杂,他曾经下去过两次,两次都是掉落不同的地方,完全由不得自己掌控,再上来时,都是精力大费,云初和太子如果真掉于此,也未不可,只是,如果真就这般死了的话,是不是就很可惜了。
“阁主,要不要在此处设下埋伏。”这时身旁有黑衣人请示,罗妖摇摇头,却又点点头,“不,这事情交给别人办。”话落,唇角又露出一丝极甚妖媚而残凉的笑容,“让人取来火雷。”
……
空气中,气氛都在云初那低压着的咆哮中,好似变了味儿。
“你说的卫生巾,是月事布吗?”半响,景元桀淡淡道,愣神之后,好像一点也不震惊,云初愣了愣,随即很理直气壮的点头,“对啊,怎么了,我就来月事了,就是要月事布,有本事,你现在给我弄一块,就算你厉害。”
闻言,景元桀凤眸一蹙,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下一瞬便走开了,走至一角,背对着云初。
云初看着,唇瓣一撇,没撤了吧,她就知道。
而且,上次也是这样,毒症一退,他就跟个什么似的。
可是,思绪刚一落,便听到空气有着轻微的衣料摩挲的声音,云初思绪一飘,豁然明白什么,又好像没有,抬头间,便定定的看着景元桀,然后,定定的看着景元桀退下了衣裳,微光中,露出健硕挺拔,肌骨如玉,如高山流水一线般的背。
明明看着很瘦的一个人,身材,可真是多一点不多,少一点不少,一切都是女子心中最完美的存在。
然而,衣衫只是退至一半,云初刚看到没多少,猛的只觉前方场景一花,随即便见景元桀已经人如其玉,衣裳整齐的站在那里了,只是,转身间,手里多了一物,然后,走了几步,过来,递给云初,“此料温软舒适又透气,应该,可行。”说这话时,明明情绪淡淡,可是云初却清楚的感觉到那么一丝尴尬。
可是,她比景元桀更尴尬,景元桀竟然脱下中衣给她当月事布,而她要用景元桀给的中衣当月事布。
而此时那柔白的中衣在景元桀如玉般修长的手指中还散发着清冷的气息,一切,都是他的味道。
云初杵在那里没接,她要怎么把这东西给塞进去啊,难道要当着景元桀的面脱裤子,就算他背过身,她也不好意思好不好。
她脸皮再厚,这一点底线还是有的吧。
可是再不接,下面好像已经有洪水泛滥的感觉,估计就要侵透最外层的衣裙,到时就算出这里,也是丢人加丢人。
“此处空气虽然还算早通,但是如此狭窄的空间,由我们两人共用,难保不会出现短缺,我们不能久待。”景元桀又道,手还往前递了递。
云初终于一咬牙,说不出情绪的接过,口中还念念喃语,“是你给我的,不是我找你要你的,我只是不想夺了你的空气,早点出去,不想成为你的负担而已。”
而见云初接过,景元桀这才转身,朝方才的角落而去,站定,表示,他不会看云初,人如淡松,好似万事不放于心。
只是耳根处一抹红晕此时如九天飘下的云胭脂,醉人眼眸。
云初自然是没看到了,当然她也相信景元桀的人品,只是,她只是很尴尬好不好,于是乎,云初生平第一次的,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的处理。
可是再轻,衣料摩挲间的声音便越发的明显,而且又如何逃过景元桀的耳目。
而且此时,两人皆不说话,一切声音,就连呼吸都显得极外的清晰。
景元桀站在那里,听着身后发出来的声音,面上无情无绪,只是双目凝定的看着面前的石壁,看似淡定如初,可是袖中微微轻卷的手指显示出他此是并不平静的心绪。
其实,他比云初更想……
好半响,云初终于将自己收拾完必,也不知道景元桀这衣裳什么质料,真是透气又舒爽,这般一下,好似腹痛都轻了几分。
“嗯,我弄好了。”云初觉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难得太子这般好,这般纡尊降贵,她自然也是要好生对待的吧,态度好一丢丢,是正确的吧。
景元桀难得见到云初这般乖巧的站在那里,微低着头,一幅受他聆听样子,回转身间,面上莫名的笑意浮动,然后,走了过去,直接执起了云初的手。
云初愣愣然。
却见景元桀的手指已经把向了她的脉搏。
而也在这时云初突然发现,体内那种如被猫抓的症状好似没有了。
“两相击冲,迷迭香的毒性退去不少。”景元桀道,似乎也在为云初解惑。
云初点点头,她也想到了。
可是,第一次见高大上冷冰冰的太子这般轻柔的给她把脉,这场景,好难得,好不可思义,这般想着,云初也开了口,“翁老说你会医术却不用,是因为本身就要自医吗?”
景元桀闻言,抬眸看一眼云初,点头。
“那你这是什么毒,为什么每一次毒发,都……”云初比了一下脸,“这样。”
“你躺下。”景元桀却道。
云初一愣,“躺下?”
“你躺下。”景元桀依然很平静,很认真,莫名的让人听进心中。
所以,这一刻,云初犹豫一瞬,便躺下了,刚躺下,便被得小腹间一热,偏头间,便见景元桀的手正放在也的小腹上。
云初干脆闭眼,反正今天已经够丢脸,还在乎这么一点,不管了。
“景元桀,今天的事啊,不能说出去,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安静的环静中,好半响,云初出声道,她当然知道景元桀应该是给她用内力温暖小腹,让她没那么痛而已,所以,她的态度也好得不要不要的,虽然是警告的话,可是听上去,却莫名有些温软的意味。
景元桀看着云初,从认识到至今,她轻扬,明媚,看似嬉笑轻然,可是心底一切皆明,从不真的对谁放下心防,可是此时此刻,他这般靠近她,她没有厌恶,没有躲避,更甚是,对他露出一丝丝笑容。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景元桀答道,神色也见松软。
这样子,这般温柔的样子,倒让云初有些呆愣了,这么好说话,会不会有问题啊。
“你为什么知道那般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云初正想着,便听景元桀道。
云初眸光轻微闪了闪,这个问题,好像之前景元桀就问过,不过当时,好像没有回答。
“你如果告诉我,你和云花衣之间到底牵连了些什么,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半响,云初开口,目光澄澈而认真的看着景元桀。
景元桀也对上云初的目光,看着她晶亮如星的眸子里闪着清辉,眸中似有什么轻微一闪,然后,下一瞬,他已经自然而然的收回了手,“好了,以内力催导,应该不会那般难受,先离开这里。”说话间,景元桀自己已经起身,走至方才云初所指的墙壁处,运内力于掌,顿时,石壁破开一个可以容一人而过的大洞。
而大洞外面与此处洞穴一般,只不过,墙壁上还有着奇形怪状的钟乳石般的东西,石壁之上,还有鲜嫩的菌菇绿草,前方,看不到尽头之处,好像还有绿油油红嫩嫩的野果子。
“走吧。”景元桀回头看着已经起身却没动脚步地云初。
云初却没动,只是看着景元桀,这一刻,眸光变得幽远而凝定,“是不是云花衣的身子被人破了,而那个人,不是你,所以……你就会毒发。”一句话,云初似乎想了很久。
从昨晚她就怀疑了。
景元桀和安王之前的关系,她想不通,也不想想,之前在郊外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可是皇上一道圣旨,解决了所有,但是,再如何,就算景元桀要留着安王,那她设计,让安王和云花衣滚床单,于情于理,都是对女子失利,安王是不会得到半丝坏处的,可是为何,他会那么阵严以待的阻止。
而且,云花衣才和安王滚床单了,他就毒发了,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而且,她猛然想到,之前皇后见将她召进甘露宫所说的一句话,太子因为她而做了一件她极不想他做的事情。
那件事情是什么,难道就是,皇上对于安王和云花衣的赐婚旨意?
再有,云花衣以前就算极得皇后之喜,琴棋诗画,温柔可人,可是到底,庶女的身份摆在那里,京中才女比比皆是,身份给她贵者有之,为何皇后就独相中了她。
综下心中所想,这一切一切,不得不叫云初怀疑。
而且,太子毒发之时虽面目全身,亦没过多表现痛苦之色,但是她知道,如果当真是这般简单的毒,如何会一直解不了,太子是何其人物,何等本事。
景元桀看着云初,看着她此时认真的表情,本来欲转的身子微微一停,此时因为墙壁被打破,而显得更为光亮的洞穴内,他身姿劲而挺拔,双手负后,面色微微定然。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先从这里出去最重要,你不说这里不归大晋国管吗,万一无故横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云初突然率先打破沉默,当先便朝着前方走去,正要与景元桀错身而之时,手腕却突然被景元桀拉住。
“不是。”景元桀道。
云初偏头,不知为何,这一刻听景元桀这般说,心里竟微微愉悦几分,便是面上却稳得不动分毫,“不是?”
“只是她的体质特殊,有东西与我的毒连为一体,如果她一直保持处子之身,我的毒发之态便不会提前。”
云初凝眉,“那现在?”
“处子之身已失,所连接的东西断了,我便受到反噬,所以提前毒发。”
“就这样?”云初眉心蹙了蹙,“那云花衣到底是什么特殊体制,竟然能带动你的毒?”
难道是之前罗妖口中所说的血玉?不对,当时罗妖就说过了,是因为云花衣体质特殊才在她体内种植血玉的。
云初微仰着头,等着景元桀的回答。
“云花衣本身无不同,可是当年,在我中毒之时,她碰巧在,毒气分发,入了她的筋脉,便多少成了我的导线,并不如你所说,要一起……”景元桀突然轻咳一声,“现在已经没了,所以,更不必放在心上。”话落,景元桀便顺势拉着云初走了出去。
云初任景元桀拉着,半响,却是突然道,“那云花衣已经……你不会……”不会有什么牵连,或者,死吗?
不过,最后一句话,云初没说出来,景元桀却回头看着云初,“只是以后毒发会频繁一些,仅此而已。”
只是毒发会频繁一些,仅此而已。
真的仅此而已吗?
云初还是心存疑惑,可是脑门却突然一痛。
“哎哟。”云初当即以手抚着额心,然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元桀,“你做什么?”换而言之,冷冰冰的太子此时此刻,做这般动作,很诡异有没有。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