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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侯看着来人,面色瞬间动容,更甚为感动的看着太子,“多谢太子,臣以为……”
“到底是北拓国郡主,忠勇侯能顾全大局,本宫深感欣慰。”景元桀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感情。
忠勇侯这一瞬间却是感动得一塌胡涂。
一旁云初看着忠勇侯的表情,嘴角却是抽得厉害,景元桀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在变相的打你一巴掌,给你一颗糖吃啊。
忠勇侯要不要这般感动。
而且,人比人,可是真气死人,她方才说要救宋玉,这忠勇侯是什么表情,现在,这景无桀还没动手呢,只是这面无表情的一说,就让这忠勇侯如此动容。
真是……
而此时,床榻上早已经坐起身的宋玉,在看到太子出现那一刻,整个人就是慌的,看着太子,那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两个字,害怕。
面色要多好看有多好看,本就因为过度纨绔纵淫而少了一丝精气的眼睛里是暗了再暗。
云初睨一眼宋玉,突然觉得好笑,都是年龄差不多的男子,怎么如此天差地别,一个似天,一个似地。
不过,好笑之后,云初的心思又是略微一沉,猛然想到方才名玲珑的话,“看似繁华美丽的背后,有多少千疮百孔,多少阴谋暗思,你永远,猜不到,就连太子,也一样”。
太子,也一样。
身居高位,掌控一国,群臣听命,忌惮之时更多是尊敬,要为之付出多少。
景元桀,他的曾经,到底又经历了多少。
所有人惧他,不敢越过他,三皇子对他惟命是从,佩服崇拜,就连堂堂北拓皇上,竟然也之交情甚深,全然不是一国之主与一国太子的相处模式。
更有之前的离歌,层层穷大的她不知的势力。
云初心思只是飘忽一瞬,又立马收回,两个人不必说太多,各自安好,便好。
就像他也从来没过问自己背后行事一样。
“那,请侯爷先出去吧。”景元桀这时同样也看一眼榻上的宋玉,方才对着忠勇侯道,明明是倨傲冰冷得让人想揍人的语气,可是偏偏忠勇侯满面堆笑的走了出去,还对着云初都是微微一笑,出门时,更顺手将门掩好。
这态度……没差了。
云初这才偏头看向景元桀,“你真的有把握,我都没看过,不造到底伤成啥样。”
“你还想看?”景元桀头微低,目光倾刻间落在云初的面上,抓住她话中的关键点。
云初却不以为意的点头,“大概猜到你要做什么,也知道你有洁癖,肯定会各种不方便,也肯定会自傲的不会让路十路十一帮忙,我自然要毛遂自荐,鞍前马后。”
“你还想看?”景元桀这一瞬看着云初却依旧问着方才的问题,问得相当执作,面明,说这话时,还对着床榻处,衣袖一挥。
“咚”声,此时本来云初出现,心肝怒,侯爷出现,心肝动,太子出现,心肝颤的早已经坐在床榻边的宋玉没曾想太子这突然一手,当下身子往前一栽,倒躺在地上,与地板来了个亲密的大接触,一物而落,也瞬间,卷起帘幕起落。
“怎么了,可是太子有何吩咐?”本来守在院子里的侯爷闻听屋内动静,当下上前几步,急声问道。
屋内,云初看着五体投地已经明显晕过去的宋玉,再看一看,一脸云淡无情,淡然自若,好似,万物不变的景元桀,然后,吞了吞口水,对着屋外道,“无事,太子正在救治小侯爷,还请侯爷不要担心着急,就算有什么异响,也不足为奇。”
云初说着违心的话,面上却是一丝愧疚感都没有。
当然,如此认真的语气,加之又是太子在屋内,侯爷自然不动了,当下,又退回院子中央守着,一个劲儿的就期盼太子能治好宋玉,他的独苗。
“走吧,先救人。”屋内,云初话落,这才去拉景元桀的袖子,她又不是笨蛋,景元桀又这般坚持而执作的看着她,她想不明白他方才那话里意思都鬼了。
不过,她是真不想说,因着前世的特工身份,那玩意儿,她是真见过不少,好几次,人家正床上嘿咻得正欢,她突然闯入……那场面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要多激烈有多激烈,各种助兴器具丢了满屋……
“咳咳……”见景元桀不动,云初又再是一拉,“怎么了,没关系,一会儿,你说,我做。”他这眼神,清凌凌的,黑洞洞的,好吓人,所以云初的语气自动软了软。
景元桀依然没动,这一瞬竟固执得像个呆愣的孩子。
……
月色渐暗,天空一际线白,最是夜深人静之时。
名玲珑身影飞快的掠着,好半响,终于停在一处高楼暗影下,其身后,方才紧随着的护卫也同时轻声落地,站在其身后。
“大小姐可是有事吩咐。”那人道,只是,经过方才在云王府被云王府暗卫以剑架着之事,语气,到底是有些挫败。
名玲珑此时回头,看着那护卫,却是上前一步,抬手。
“咔嚓。”
只是轻脆的一道声音在空气中飘过。
然后,名玲珑收回手,美眸里光束清寒,“怎能叫你知道如此多的秘密。”话落,对着暗处一挥手,“处理好。”
暗处随之有气息拂动。
“云初,我算不算帮了你。”名玲珑突然对着夜色中一声冷笑。
……
忠勇侯府,宋玉的主屋里。
景元桀依然看着云初。
“那个,我方才只是这么一说,我只是不想污了你的眼睛。”云初实在受不了那目光,心思一闪,面上笑容大大盛开,堪比花娇。
景元桀面色松了松。
云初心头也舒了一口气。
“你的伤好了?”景元桀这时候却趁云初一个不备,当下抓起她的手腕,事实上,就算云初有所防备,他想做什么也是绝对可以的。
紧接着,景元桀顺着云初的衣袖往上一撩,便见白嫩纤细的手腕上,厚厚的纱布包了摞摞一层,因着她胳膊纤细,衣袖一遮,外面是半丝看不出来。
“看吧,早就包扎好了,不出两日就会结痂,所以……我们,先……”云初见得景元桀眼底那丝担忧之色缓缓退去,这才以手指着那地板上还五体投地晕迷着的宋玉,示意救人。
景元桀这才点点头,上前一步,云初见此,也紧跟着上前一步。
“你站在那里。”景元桀却回头,不容云初反驳的道。
云初眸光闪闪,很纳闷,“为什么?”当然,云初问这话时,全然没想到,宋玉是伤在哪里,而太子既然要救,那肯定是要触碰哪里,那她跟着,肯定也会看到,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帮帮太子的忙,然后顺便看太子的医术,再顺便偷点师,仅止而已。
真的,她对天发誓,仅止而已。
可是,她面上如此纯然善良的表情,景元桀没看到,反而黑眸底光束闪亮,泉水激勇。
“你受了伤。”好半响,景元桀似乎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云初晃晃胳膊,“其实还好。”
“不好。”
“我关心你。”云初眸光眨了眨。
“这么有精神?”景元桀突然又走了回来,一双凤眸里波光耀耀的看着她。
那眼神突然之间变得有些热烈,让云初有些不适应,心跳突然都快速几分,“呃……之前睡了一会儿,还好。”
“之前一直想,却怕累着你。”景元桀看着面前低她大半个头的云初,她那般娇小而纤弱,可是一脸小脸上分明写着各种鲜妍与明媚,一双比星辰更闪亮的眸子在此时屋内的夜明珠光的映衬下,更是流光溢转,一袭浅紫色衣袂,更衬人如佳画,形如绝玉。
什么倾国倾城,在他的眼里,云初就是他的倾城。
此时,她这般恬淡的站在那里,面上笑意明亮,白皙如瓷的小脸上,娇嫩的唇瓣就如开得正艳的樱花,抹了一点红,就醉了人的心窝。
景元桀此时的眼神太过热烈,而这种眼神,自从二人……云初不止一次在景元桀的眼里看到过,当下心神一跳,正想着说什么来缓解一下,突然,面前一暗,唇瓣被温柔的含住。
这吻,来得突然,又不突然。
细细描绘,轻轻揣磨,又像是轻柔的对她的征罚,轻轻在唇瓣上一咬,云初吃痛张开小嘴,景元桀当即滑入,以每一寸长舌描绘他的细致与温柔。
不过半响,云初便被吻得气息不匀,面色通红,正要推开景元桀。
这丫的,接吻不挑地方也就算了,怎么吻了都几次了,还是这般不上道,能不能有点长进,给她换口气行不。
云初的幽怨尽数表达唇瓣的回应中。
深情的景元桀这一瞬,轻轻一笑,似春风细寸揉进心骨血,当下唇瓣移开一瞬,将云初整个都拥进怀里。
云初趁此,大口大口的顺着气息。
“你丫的,能不能挑地方,这里也能让你意乱情迷。”云初边喘气边恼怒。
“无论在哪里,怀里是你就行。”景元桀道,声音低沉温柔得能让人怀孕。
云初面色红了红,这厮不说甜言蜜语,偶尔迸出这么一句,真是……
让人好心痒有没有,心花怒放,心酥酥有没有。
其实,不过才与景元桀分开几个时辰而已,脑中便拂过不少他的画面,任何事都能与他联想到一起,好像只要谁提到他,想到他的名字,便心旌动荡,一刹止不住。
景元桀这三个字于她而言,似乎也不远远不止只是名字而已。
云初思绪千千,气息也总算平息下来,眸光动了光,抬头看着景元桀,还是觉得应该夸夸他,谁知,唇瓣才一动,又再度被封住。
“景……元……唔……你丫……的……你……”云初要反抗,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算,怀里有她足矣,可这宋玉的屋子里,脂香浓郁的,她闻着都难受,他这般讲究洁癖的一个人,竟然吻得下去。
许是云初挣扎得太厉害,景元桀这才轻微放开她一点距离,凤眸盯着她,“我吻技不好?”
“对,不好。”云初抬头看着景元桀,低声怒吼完,这才看清景元桀那一贯冰沉如谭的眸子里,此时竟似春风掩映般,携着那一眼便可看清是何意味的浓浓情愫定定看着她,一刹如露珠晶莹,如兰花清雅,如万紫千红,总之千百种颜色,万种斧神工也描绘不出景元桀此时眸子里那让她一瞬心动,一瞬不动的迷乱情愫,而眸子正中央又倒映着一个小小的脸红红的……
靠,她云初竟然还有这般小鸟依人的模样。
而且,这个时候的景无桀,真是让人……好想,好想,扑倒扑倒再扑倒。
“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你可真吻得卖力。”云初好半响才收回心一刹快收不住的情绪,压着声音些微的恼怒。
景无桀却抬手抚上云初的脸,那般下意识的,自然的行为,一瞬肌肤相触,那娇嫩通红的脸在他的掌心,他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掌心在她脸上。
二人身体皆是一颤,明亮的灯光下,有些什么东西,似乎,开始异样,开始不受控制的,异样。
这次,是云初主动,以绝对的姿势。
吻。
细细密密的落下。
雪白颈项如白玉,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