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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来仔细一想,我才发现,身为云王府嫡女,虽不受宠,我也该是进过宫参加过
各种宴会的,那时,即使因你之名再怕你,也该是见过你的,但是,待那时细细一想之时,才发现,我只记得见过你,却不记得那见面的场景,甚至于模糊的轮廓都不记得,
那感觉,就好像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无时无刻的提醒说,我见过你,可是我不记得你,很陌生,却很很让人生疑。”云初话落,抬起头,目光纯澈而认真的看着景元桀,声音平静,“所以,景元桀,我是失忆过吗?”
景元桀闻言一怔,却听云初又道,“还是说,我的一部份记忆被谁给封存,被
谁给……剥夺。”云初道,一字一语,很轻,却无法让任何人忽视。
才穿越过来时,她便有了女主一切的记忆,可是关于儿时的记忆因为一并拢来,也未曾细想,而这段时间,好像,随着体内雾法越来越纯,越来越强大,便越发觉得,有些记忆虽深刻,可是关于儿时的所有景象,也开始由清晰变得模糊,尤其到得南齐与名玲珑会面,无意中提到她对哥哥的感情时才让云初起了疑……
只是,她一直掩饰得很好。
“还有……”景
元桀还未回答,云初却又道,“景元桀,那个所谓的襄派大长老的徒弟,美貌无双的女子,是我娘吗?”看似在问,实则已经是肯定的语气。
景元桀身体明显一震。
云初眼睫微微一垂,“当初,我问过外祖,他们说,我娘曾经在成亲前消失过一段时间,我百般查无所获,而我爹也不是个吃素的,自己的妻子,自然不可能不上心,所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可能消失得如此无影无踪,而且,我娘还有翁老都寻不到的灵胭镯,还中了疆域的毒,如果撇开前面两个因素,关于中毒,我曾经怀疑是高门府邸里的后院倾轧算计,但是静侧妃和秀侧妃都没这份心智,再其后,罗妖对我娘的恨,班
茵对我娘的维护,种种迹象都表明,也只能让我怀疑,那就是,我娘,云王妃,她本来
就不是传言中那个站在云王爷背后,成亲没多久便被侧妃抢尽风头的无能女人。温婉秀娴的背后,必定,还有别的身份,而襄派大长老的徒弟……也能解释,为何大长老为何对我如此过于‘关心‘。”
景元桀眼睫一颤,不知是为云初的剔透,还是为她这般心思敏捷。
然而,云初下一句话,景元桀浑身血液好像都瞬间凝滞了。
“所以,当年,在南齐,是我……将你引进南容凌的战局,是我将你亲手推进那天然的洞穴吗?”
……
马车缓缓行在长寂的街道上,而另一边,南齐城外一处偏僻的别院里。
紧闭的的屋子被人从外面被推开。
“谁?”屋内,原本坐在那里不能动弹的人看向门口警惕的询问。
------题外话------
嗯,还没写到云初的和玉无洛的确切关系,别急,紧跟着来,不过,可能妞会猜到吧,前面线索挺明朗的,当然,还有京二,别忘了京二,还有京家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零五章 那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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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悄无声息,只有一抹长长的投影伴着静静洒落的月光骤然倾泻进来,蓦然让人有些发冷。
谢夫人看着来人,看着那一袭黑衣,整张脸都掩藏在漆黑色的铜制面具下的欣长身姿,眉宇蹙得极深,“你是何人?”
“谢夫人你好。”来人笑着笑口,欣长的身影起落一片月光,也遮挡门外一切风景,同时手轻轻一挥,谢夫人被点住的穴道便被解开。
谢夫人当即全身一松,立马站起身来,不过,感觉到来人的笑意,她却笑不出来,自以为不过几名护卫,自然不是她的对手,谁知京家主竟然杀出来,让她无力受制,被关到了这不知名的地方,而今,又这般无声无息出现之人……
谢夫人活了几十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当下,声音沉滞,“云初的护卫并不是寻常人,你能丝毫不惊动他们的走进来,想来必不简单,你有何目的?”
来人闻言,好像又笑了笑,可是笑意诡异而阴森,面上一张漆黑的铜制面具更是散发着凛冽的寒光,透过面具传出来的声音轻渺好似自九天外飘浮过来,“目的?”来人向前一步,“谢夫人亲手辛苦培养的儿子,如今却不听话了帮着一个外人,想必夫人的心里,一定不好过吧。”
谢夫人闻言,面色当即寒起,目光一凛,“你既知我是谢夫人,是谢家人,竟然还敢这般对我说话。”
“我不仅知道你是谢家夫人,还是知道你和大晋当今的皇后关系匪浅。”
“……”谢夫人的面色真正的严肃起来,目光瞬间如刃,满是审视提防的看着来人。
来人只在方才跨进了门槛后,便没再向前,面对谢夫人提防的神色,不慌不忙,语气反而飘渺如天外轻烟,“谢夫人不必动怒,你不是原本计划好了在大晋皇后的帮助下,让谢家的人入仕为官吗?”
“你怎知?”谢夫人目光一晃,面色一阵忽转,她是想让谢家人入仕为官,毕竟,身为十大世家,谢家已经隐世得够久了,而她,也曾暗中和大晋皇皇沟通过了。但是,这个事情,极少人知道……
“明人不说话喑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问这句话时,谢夫人面上已经明显有了怒意。
来人却极其淡定,不公完全无视于谢夫人的怒意,反而轻轻笑着,笑声虽如午夜开启的梦回铃,空荡而游移,可是却字字清晰似魅惑,“可是,如今,谢澜生不听话了,你所想的事,怕是,就行不通了,而他要帮的,也是大晋皇后不喜之人,如今,还为了帮她,早已安排人出城,为她安排一切,照此看来,谢夫人的计划不仅不能实施,反而,还会将大晋皇后给得罪了……”
谢夫人闻言,浑身气息一变,却不是为来人口中所说谢余生正在做的事,而是看着来人,整个面色都越发沉严,因为,面前这个人,知道得,太多。
“偏偏呢,我并不喜欢谢余生帮她,并不想让她就这般简单的回到了大晋。”来人又自顾自道,好像也并不是想说给谢夫人听。
谢夫人一张保养得宜的面上,整个五官都紧严了,看着那人整个沉浸在若明若暗月辉下那漆黑无一丝纹路的面具,终于,心思一紧的后退一步。
“所以,正好我们有着相同的目的,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一把。”来人好像没注意到谢夫人那轻微的动作,又道,商量的口吻。
谢夫人看了眼身后,又看向面前的人,不知为何,看着这个人,却好像是在看一团绕不清的雾似的,她可以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年纪并不大,说不定与谢澜生相当的年纪,而且,经历过谢澜生曾经懦弱与张狂的性子大变样,她这一生也算是经历颇多,可是,在此人面前,却觉得,就像是一座山,只是随意那一站,便生生能够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说,如何?”来人倏然紧紧看着谢夫人,明明是整张面具都覆住了脸,却仍能感觉到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
谢夫人手心一紧,嘴里却极其淡定,“我的事,不想劳烦阁下操……”谢夫人话落,面色突然大变,因为,就因着她此时眼角余光随意的越过来人向外看去时,光却看到外面,已经七七八八躺了好几具尸体,不像是打晕,而是……
她记得,云初身边这些人,个个身手都不低,却……谢夫人的心脏骤然一缩,面前这个人并不只是无声无息前来,还是在不被任何人所觉的情况下,将所有看守她的人,无声无息的杀掉。
“你……”谢夫人声音都轻微一颤,她当然并不认为,眼下这个男子做这般一切是来救她的,若是来救她的,根本没必要弄出如此大的动静。
“呵呵……”那人自然知道谢夫人已经看到了外面的场景,不仅不慌,反而上前一步,声音含笑,“谢夫人何必怕呢。”
“我怕什么。”谢夫人面色一严,只是,话刚落,脚步突然一个急带后越,直向身后的窗户而去。
“砰。”
“扑。”
两道声音在不算明亮的屋子里电光火石间几乎是同时响起。
然后,屋内,一切静寂。
只因为,方才那人快得错乱不及的速度,与干净的手起刀落。
谢夫人只来得及看到眼前亮光一闪,到此,天地崩塌。
倒下。
而手中,正欲以放出的叫人的信号也同时被亮光击散,再也没有发出去的希望。
血,流了满地。
那黑影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谢夫人,干脆利弱的擦了擦手,“本想合作,至少你还能活得久一些,结果……”来人又有些遗憾起摇头,然后,对着空气中一抬手,“将尸体送给谢家主。”
“是。”空中飘下数人,身姿一带,转瞬间,谢夫人的尸体消失无踪。
而那黑影这才扬起头,好像正透过面具,在看着远方没有分输送的天际处,然后,声音里带着丝诡异森森的笑意,“不知道,这份礼物,你,喜不喜欢,真是,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
……
而此时此刻,在通往南齐城门的马车上,云初当然并不知道,谢夫人已死,目光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景元桀,近乎执着,“当年,是我,将五岁的你置于死地吗?”
“云初。”景元桀开口的声音也沉了几许,好像有什么长久积压的东西在心合法的压抑得极其痛若般,只不过这情绪只在眼底飘忽一瞬,随即对着云初极其轻松一笑,“那时你还并不认识我,你只是正巧的帮南容凌出谋划策而已,立场不同。”
“是吗?”云初面色却没有轻松下来,“你说你五岁时在南齐掉入那洞穴,那时,我顶多一岁,我只是出了法子,可是,却害了你差不多一辈子,还害死了……”云初一直记得,路十和路十一,为何前面没有路九,路八,路七……因为,就是在那次掉入那洞穴时,死的,是暗接的,死于她手。
谁能想到,谁又能相信,曾经,她那般心疼他经历的残酷,恨不能将害他伤他之人全部斩尽灭绝,可是,当有一天,却让她知道,害得他洁癖生病,受一切非人遭遇的人,竟然是她,全部是她亲手所为,而襄派,鬼葬林,也是她母亲……
云初的心,这一瞬,是麻木的,声音都有些发懵,“我娘……”
“云初,至少,在后来,我们相遇时,彼此都是相遇的美好。”景元桀却快而轻的打断云初的话,面上更带起丝丝扣人的笑意,“我还记得那时,小小软软的你,踩着粉色小鞋,穿着粉色锦衫梳着两条小辫出现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你,以后是我的。”
你,是我的。
景元桀言于此,似乎也想到那时的情景,面上笑意也更深了些,一如极致隽美的人间景,天地乱花倾山雪,看得云初蓦然一呆的同时,麻森的心好像也瞬间被柔化指平。
“我想,我应该是那个时候爱上你。”云初托着腮,却还是并不太高兴,“可惜,我并不记得。”
景元桀闻言,笑意这才缓缓收起,看着云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