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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灵玉那货,手中的药……嗯,偶尔也会抽疯的,不然,不会到得现在,名玲珑还在记恨着她,一提到她的名子,就要喊打喊杀。
人家好好的大婚……
“娘娘,娘娘,奴婢有眼不识泰山,你放过奴婢啊……”老鸨不愧是混于风月场所的,这转变得让云初都觉着贱得可怕。
不过话一落,便一个头一个头的磕在地上,鲜血长流。
“念初。”云初不看她,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院了里那些已经立在那里连呼吸都不敢喘一下的护卫,又看向站在那里沉静不语的景念初。
景念初抬头,走了过来,神色严肃又隐含期切。
“你是知道我们要从这里露过,刻意前来吗?”云初抬手,颤了颤,最后落在念初的脸上。
景念初被云初抚才着脸,有些别扭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退后,“师傅说,你扔下我四年,不让我唤你的。”
“那老头竟然这样教你说?”云初的愤怒瞬间即起。
景念初想了想,认真,“半字不差。”
“走走走,这臭老头,不给点颜色,竟然要开上染房,这么毁我,天地不容啊。”云初嚷嚷着,拉着景念初就向外走去。
“唉,娘亲,你不能有了女儿就忘了儿子啊。”身后,景等云一把拉上如茵便小跑着跑了上去。
再后面,路十一看着匆匆怒走的云初等人,又看着地上已经差不多奄奄一息的老鸨,再然后看着一旁的呆如木鸡的护卫。
这个……
皇后娘娘没说要如何这名妇人啊,他要如何处理。
这是个头疼的问题。
思虑良久,路十一眼睛突地一亮,生生使得向来木讷端正的神色都为之一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是欺卖孩童,虐杀残忍,把她也如此一通不就行了。
立想而行。
路十一去办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墨,连路十一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黑了一大半。
……
云初带着几个孩子走出老远,这才想起来,那可恶的老鸨还在院子里,真是一孕傻三年,当即对着空中招手要吩咐什么,不过,却已经有人出现,将路十一的处理方法回报。
云初抽了抽眼角。
十一,你丫的,跟着皇上学坏了。
像这样的人,砍掉手手脚脚,泡泡盐就好了嘛,你还要给她心灵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她该要多幸福啊。
“娘亲,十一叔叔会怎么样处理那些坏人呢?”景等云好奇的看着云初。
景念初和如茵还有小虎子等人也好奇的看着她。
小虎子几个是小孩子,虽然知道云初和景念运,景念初身份不简单,可到底是孩子,内心里,并未想太多,听着几人说话,低着头,很是乖巧。
当然,这事太残忍,云初可不会如实说,吓坏小孩,阴影这种东西不可有。
轻轻一笑,“只不过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而已,人生于世,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们,往后,也当如此。”
“几年不见,你倒是多了些母性。”一道女声突然轻轻传来。
云初偏头。
一名着粗布衣衫,却气质不俗,仪容得当的女子走了出来。
几年不见,退去了当初的傲气与灵俏,眉宇间更透着一份知足的幸福和成熟。
俞小柴对着云初笑笑,然后招手,“如茵,过来,娘带你回家。”
如茵抬头看看云初,迈步朝着俞小柴而去。
“你要一直带着她?”云初没有阻止,而是看着俞小柴。
俞小柴抚了抚鬓发,轻轻牵起如茵的手,“抚育她,教养她,将是我活下去的生存意义。”
云初怔了怔,既而,了然般的一笑,“他泉下有知,当三生是幸。”
“是吧。”俞小柴叹了叹,说话间,还是对着云初恭恭敬敬一礼,“好,民妇告退。”
一句民妇告退,彻底表明了她此生归隐平常的态度。
云初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小小的姑娘轻灵着眉眼,冲她笑着,冲景等云和景念初和小虎子几人笑着挥手,“再见”没有说话。
好久,一双小手在景等云面前晃了又晃。
“景念初拿开。”景等云去扒拉扫挡在自己面前的手。
景念初根本不容他碰到便拿开,“眼珠子都看痴了没出息。”大有长者教训小孩的意思。
“哼,我这是革命性的友谊。”景等云掩下心里不舍,自有道理。
景念初意味深长的“哦”了声,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云初,“娘亲。”
这声娘亲,如此生涩,又如此满含亲切。
孩子稚嫩的声音一瞬又触到心中某根弦,生生搅得五腑荡漾,眼眶发红。
景等云看着娘亲这感动的模样,不满意了,小腰一插,小嘴一嘟,娘亲第一次见他时,也没见她这样,而且,还扒了他的裤子呢。
哼。
厚此薄彼。
重女轻男。
“你是男孩子,你嫉妒毛线。”云初是谁,察觉到自家小子那幽怨的小眼神,直接一个暴栗砸了过去。
幸亏景等云跳得快。
“娘亲,那他们呢?”景念初眼眸里转过灵慧的笑意,指向小虎子几人。
云初看了他们几眼,看着景等云,“小子,交给你安排吧。”这几个小子,方才那般有义气,说不定,是等云的福也不一定。
景等云这会儿心里正难过呢。
好不容易有个对他胃的小姐姐就这样走了,他不太舒服,可是,他又没法阻止,他虽小,却懂,如茵必不是寻常的小姑娘。
“我会好好安排的。”景等云最终一拍胸脯,豪气干云。
“别说大话就行。”
“景念初,你不许说话。”
“娘亲生了我一张嘴的。”景念初无视于景等云的怒意。
云初看着二人斗嘴的模样,好忧伤。
为毛,她突然看到了,自己在景元桀面前吃亏的模样,如此的形象。
嗷呜……
你们自个儿争去,我得去找我家相公。
拍拍屁股,云初正打算要撤,给他们留一片孩童天地时,衣袖又被拉住。
转身,看着正扬头看着她的景念初,语调不自觉就柔了柔,“舍不得娘亲?娘亲只是先把你们爹给抓回来,他太招挑花。”
景念初摇摇头,小脸上很认真,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盈盈光束明亮似星,“几日前,念初自苍南山下来时,遇到一个人。”
“一个人?”
“一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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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景元桀,我是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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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叔叔?”云初眉心微蹙。
景念初却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是位很温柔儒雅的叔叔。”
云初心有所动,紧看着景念初,“他可还说了什么?”
景念初摇摇头又点点头,“他知师傅让我下山磨炼,分银不给,所以赠予我多许食物和银子,还提醒我路上小心。”
云初眸光轻微一眯,似有所思。
景念初如玉的小脸上却分外认真,“但是,我观他所居之处,时日并不短,若是我猜得不错,他至少在苍南山下住了三年。”念初吐词清晰,说完,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云初,“娘亲,他为什么要在山下一直守着我呢。”
云初敛了敛眼帘,连小小的念初都看出对方是在守着她,那他……在苍南山下住了三年,是单纯的陪伴,还是……
光阴流逝,他应当,不再执念了吧。
“娘亲,那个叔叔是你的桃花吗?”衣袖又再被拉住,思绪被念初软糯却沉静的声音拉回。
云初低头,看着景念初,精雕细琢的眉眼,嫩嫩的脸颊,看似孩童般的纯真,却自有一股子沉稳镇定的气场。
月光洒下,一袭白袍,不着粉饰,却嫩得如玉竹儿似的,还真是……像极了某人。
话说……
“你方才说,你师傅叫你下山磨炼,还一分银子没给。”云初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至关重要。
景念初点点头,“师傅说,凭我的武功不会饿死。”
靠。
“那个臭老头,就是这样教我女儿的。”云初怒气一涌来,恨不能瞬间就将那老头儿砍得七零八落。
这么小的孩子,又长得这般好,让她孤身下山磨烁就算了,还不给银子。
无银寸步难行啊。
云初愤愤着,衣袖却又被人给拉了拉,景念初乌黑的眼眸里笑意粲然,“不过,念初下山前,不小心把师傅的所有好酒给打碎了。”说到此,眼底竟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划过。
不小心。
呵呵,这眼底的腹黑都像极了某人。
果然,基因够强大。
“念初好样的,娘亲教你,下次,你可以将你臭老头的胡子给拔光。”
景念初仰了仰头,一轮浅月辉映下,无比的纯真,“已经拔光了……”
“呃……”
太特么好样的了。
难怪,臭老头让你这般小小的模样儿出来磨炼。
分明是在赶祸害。
云初轻咳了声,目光扫向一旁的景等云,“小子,以后对姐姐好一点儿。”
景等云本来见着娘亲一直和景念初说话,不搭理他,心里就脾气着呢,小嘴一直嘟起,这会子云初唤他,还以为娘亲是终于想了他,正想乖巧的求抱抱,一听云初后半句话,顿时小脸一皱,“娘亲,你偏心。”
?
云初冤枉,他不是偏心,她只是被景元桀“折磨”得深有体会。
所以,空气中,一大一小,眼神对视,云初意思很明确,儿子,相信我,你是斗不过念初的。
景念初不相信,同样回视,小胸脯一抬,“我有父皇。”
搬后台什么的,不是明智之举,况且,你父皇也是念初的爹。
“父皇,娘亲又惹桃花了。”眼神斗不过,那就出计谋,景念初突然对着云初身后一唤。
云初顿时,眼神一缩,整个身子都是一紧,慌忙回神,看着正一步一步走来的景元桀,“小孩子说话别当真,对了,那些个天杀的拐卖小孩的人处理了吗?”云初面色很严肃,自以为,话题扯开得是天衣无缝。
景元桀吃起醋来很可怕,比四年前还要可怕。
景元桀一袭黑袍,从容悠闲,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月光下,迷人又夺目。
“就是不能让这些害虫为我大和江山钻孔纳垢。”云初努力忽略那世间难有的美色,说这话时,大义凛然又一本正经,更无比端重。
倒还真是有几分皇后气势。
不过……
“云初,你于我每每这般大义凛然时,就总是在心虚。”景元桀一语戳穿云初拼命想盖下去的事实。
特么的,还真是洞若观火啊。
呼口气。
“你看,念初都长这般大了,那臭老头还不给银子花。”云初无比温柔的执起念初的手,又拉起景等云,“走,娘亲带你们去吃糖胡芦啊。”转身就走。
“娘亲,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转移话题,你是在心虚吗。”景等云任云初牵着,坏笑坏笑。
云初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