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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珠懵了,另一个时空的认知就够震撼她了,缘何又蹦出个“前世今生”?
不管了不管了,她现在只想救子承,哪怕不能救,死在一起也是好的!
“赫连笙!你放开我!”
嘭!嘭!嘭!
爆炸还是在继续,他们身后的帝师府楼阁,以看得见的速度被夷为了平地,紧接着,楼阁周围,一个接一个的地方,轰然爆炸!
华珠的腹部被赫连笙的胳膊勒得生疼,她哭道:“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子承还在里面……”
“他已经被炸死了!”像记忆中一样,死得连渣找不着!
华珠拔下金钗,一把扎进他手背。
赫连笙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松,华珠趁势滚了下来,并拔腿朝府里跑去。
“年华珠!年护着你给我回来!你会被炸死的……”赫连笙下马去追,突然,地平面猛地一震,一股强大的爆破,携裹着巨浪一般的冲力朝他滚滚袭来!
赫连笙一个翻身,想扑倒年华珠,却只扯掉了她背上的一截衣衫。
嘭!嘭!嘭!
整个世界都仿佛要毁掉了,地动山摇、海浪狂啸、硝烟滚滚、沙石弥漫。等赫连笙抬头再去看华珠时,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题外话------
后面还有两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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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体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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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这是华珠睁眼以来发出的第一百声叹息了。
三天,整整三天,她终于决定接受自己再也无法返回北齐的事实。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儿的一切,对她而言都陌生得不像话。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格局、陌生的人,还有这张陌生的脸。
当然,如果她有闲情逸致来欣赏的话,这绝对是一副颠倒众生的容颜。
咕噜~
肚子叫了。
华珠捂住肚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从门缝儿往外瞅。
家里有个男人,从床头柜和墙壁上挂着的无比逼真的白色画像来看,应该是原主的丈夫,她可不想被逮住了去履行夫妻义务什么的!
华珠东瞅瞅、西看看,还竖着耳朵听了听,没发现异常,才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去了厨房。
她拉开地上小型冰窖,取出一瓶甜甜的牛奶和一只冻得生硬的烤鸡,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烤鸡虽然难吃了些,好歹牛奶的味道不错,甜甜的,还没有腥味儿。
她吃得很欢,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正悄然逼近。
“都冻成这样了,不会热一热再吃吗?”
乍一听到冰冷而低沉的话音,华珠吓得一个转身,站了起来。
男人背着光,容颜隐在暗处,一双精锐的眼睛却像宝石一般,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但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从对方的眼神里,华珠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柔。
男人见她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握着牛奶,唇上满是牛奶泡沫,眸子瞪得老大,似惊慌又似探究,不由地蹙了蹙眉:“就吃冷的?”
华珠意识回笼,喉头滑动了一下,垂下眸子道:“呃……是啊,冷的挺好……咳,怎么热啊?”
她找过了,厨房里没有灶台、也没有大锅,倒是有个小的,底儿是平的,可她不会用,她连柴火都找不着!真不明白是谁设计的,都只顾着好看了,却没有她能用的东西。
男人眉头蹙的更紧,虽说他早知道这个女人娶回来就是个花瓶,不会做饭也不会打扫屋子,但微波炉总该是会用的吧?
就算微波炉也懒得用,打电话叫钟点工也成,这样吃冻得咬都咬不动的鸡腿儿,在他的印象中,还是头一次。
男人想不通,便没想了,拿过盘子里的烤鸡放入微波炉,又把她手中的牛奶倒入玻璃杯,温在了热水中。
叮!
微波炉开始转动了。
华珠睁大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会发光、会旋转的东西,实在觉得太神奇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吃鸡腿、喝甜牛奶了?”
“啊?”华珠这回倒是反应极快,收拾起不合时宜的表情,正襟危坐地看向了他,“你说什么?”
男人被她古怪的样子弄得微微发愣,眸光动了动,打开冰箱门,拉开第二层抽屉道:“这才是你的晚餐。”
胡萝卜、芹菜、蘑菇、玉米,“她”是兔子吗?怎么吃的那么素啊?
男人取了另一瓶牛奶给她:“还有,你该喝这个。”
华珠接在手里看了看:“脱……脱脂牛奶?”
她喝了一口,噗的一声吐了出来。
什么鬼味道啊?那么难喝!
男人深深地疑惑了。
资料显示,简芸的身上拥有八分之一的皇室血统,是个优雅而性感的女人,这些天她一直躲在房里,他一度认为是他们夫妻关系不合所致,可瞧她刚刚的反应,对他没爱也没恨,反而对吃的东西颇有兴趣,这一点,与他的小花猪倒是不谋而合。
但简芸怎么会是她呢?
她已经——
想到这里,廖子承心口一阵抽疼,转身回了书房。
华珠吃饱喝足,也回了房。
她观察过,每天上午,家里都会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妈妈打扫卫生和做饭,不过那个妈妈挺奇怪,并不住在这儿,也不过来给她请安,弄得她想叫她买点儿爱吃的栗子糕回来都不知道怎么宣她。
这个家看起来挺奢华的,却连个贴身丫鬟也没有,弄得她洗澡……
好吧,三天没洗澡了,好难受!
叩叩叩!
华珠敲响了男主人的房门。
“什么事?”
异常冰冷的声音,华珠打了个哆嗦,想着要不今晚再忍一下,明天上午问那个妈妈得了。
然而就在她刚要转身的时候,门吧嗒一下开了。
男人英俊得不可逼视的面庞倏然闯入她眼帘,她惊艳得怔住。
“说话!”
廖子承显得有些不耐烦,其实,他不打算给她开门的,可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她吐舌头的画面,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这里了。
华珠的喉头滑动了一下,木讷道:“我想洗澡。”
“想洗就去洗,不用向我汇报。”
“没……没人备水。”
华珠低下了头。
果然是大小姐,连放水这种事都要假手于人。廖子承淡淡扫了她一眼,径自越过她,走去了她的卧室。
家里一共有三间浴室,她与他房中分别一个,还有一个是来客人时用的,廖子承知道她的习惯,从不用公共浴室,但他也不太想把自己的浴室给她用。
浴室传来流水声。
华珠松了口气,这对夫妻的关系看起来不怎么好,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同房,可惜她这几天也发现家里有什么通房丫鬟,有的话,她也好赶紧安排她们侍寝,省得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
“思密达,接电话啦!思密达,接电话啦!思密达,接电话啦……”
床头,突然响起孩童一般奶声奶气的声音,华珠吓了一跳,以为屋子里还藏了个娃娃,找了半天才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一个长方形的一亮一亮的东西。
是……暗器吗?
好像挺漂亮的耶。
她好奇地伸出手指摸了摸。
“秦总,明天晚上七点,滨湖国际的慈善晚会你会来吗?”
娃娃的声音没了,变成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是什么暗器?居然能说话,太好玩儿!
华珠跪坐到地板上,往床头一趴:“嗳,你……你是什么东西呀?你为什么会说话?”
“……”那头沉默了许久,“哦,是秦太太吧?秦太太您好,我是小周啊!”
秦太太?
是在叫她吗?
夫主大人姓秦?
华珠咬了咬唇:“小……周,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头又沉默了许久,“你……你……你不会是jessica吧?哎呀,你瞧我这耳朵,怎么连你的声音都没听出来呢?我就说嘛,秦总怎么可能跟他太太在一块儿?”
华珠疑惑地嗯了一声:“我是他太太呀,我就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嘟——嘟——嘟——”
对方挂了电话。
……
洗完澡,华珠裹着浴巾出来,“浴桶”太舒服,又大又白,泡得她差点儿睡着。
拉开衣柜,找了一件还算保守的“亵衣”换上,而后钻进被窝,呼呼地睡了。
另一边,廖子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回来三天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华珠,事发当日,七星连珠,时空交接,他回了这边,华珠呢?是在北齐活下来了,还是——
廖子承几乎不敢想下去。
“思密达,接电话啦!思密达,接电话啦……”
这铃声,把廖子承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险些不想接电话。
“秦总?”
“嗯,是我。”他淡淡地说。
“哎哟,秦总,您可算接电话了,刚刚吓死我了!您是跟您太太一块儿吧?”
“怎么了?”
“啊?还真是您太太呀?那她干嘛问我她叫什么名字?”
……
挂掉电话后,廖子承陷入了沉思。
半晌,不知想了什么,他起身,去了简芸的卧室。
华珠睡得很沉,压根儿不知道他进来了。
廖子承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简芸喜欢上网,这一点,她已经调查清楚了,然而当他破译电脑密码后,却发现简芸最后一次回复别人是在三天前,微博最后一次更新也是在三天前,还有互联网交易记录、新闻阅读记录……
也就是说,整整三天,简芸没在公众视野露过脸,这对于一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占据热搜第一的社会名流而言,简直太不正常了!
而且从她与朋友的聊天记录来看,她正准备飞往p市参加时装节,眼看着时装节就要到了,她却连机票都没订。
廖子承对简芸的生活并没多少兴趣,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简芸会变得不像他调查的那样?
廖子承的眸光又投向了床上酣眠的某人,恰好此时,对方翻身,一脚踢掉了被子。
华珠也是这样,不论多冷,都爱踢被子,有时被冻得实在不行了,就拼命往他怀里钻,等把他闹醒了,被子也给她重新盖好了。
廖子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不到一分钟,她就挪啊挪的,挪进了他怀里。
……
这一觉,华珠睡得格外香甜,她梦见子承了,还一整晚都抱着他。
洗漱完毕,华珠来到厨房。出乎意料的是,从不在家里吃早餐的夫主大人竟然悠闲地坐在餐桌旁,一手拿着那个会说话的暗器,一手搅拌着茶杯里的……黑茶?
“起来了?来吃早餐。”夫主大人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华珠一愣,按照北齐习俗,那可是正房太太的位子哟,她还没在别的男人身边坐过呢!
夫主大人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地问:“愣着干嘛?不饿?”
华珠悻悻地走过去坐下,廖子承放下手机,从厨房端了早点出来:一片火腿、一颗圣女果、一块面包、两个荷包蛋,还是爱心的!蛋上用酱油滴了个笑脸,除此之外,还有热腾腾的甜牛奶和香喷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