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自顾自宽衣解带,修长的手指揭开颈下衣襟的动作显得那么优雅,丹阳公主看得痴了。
偏是这样一个讨厌的人,生得这么一副好皮囊!
她又羞又气,不知所措地站起来。
自己穿成这个样子,难道殷朔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吗?
他装作不知道,无非是还气恼自己曾经羞辱过他,不肯圆房。
丹阳公主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她以为她纡尊降贵亲自来讨好殷朔,殷朔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太自信了,才会惹来这番羞辱!
丹阳公主面上充血,一转身朝门外走去,只想尽快脱离殷朔的视线。
不想转身那一刹那,殷朔拉住她的手,朝怀中一带。
她猝不及防倒在他怀中,入眼是他胸前细腻的肌肤,修长突兀的锁骨……
“你,你……”
真到了这一步,她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殷朔顺势将她放到床上,“公主自荐枕席,我若再拒绝,岂不叫人怀疑我某方面的能力?”
丹阳公主红着脸闭上眼,殷朔面带冷笑,眼底闪过一丝狠色,“不过会很痛,你要忍住了。”
170 千万别搅局(三更)
”
丹阳公主轻声呢喃,她此生从未像此刻一般温柔过,此时她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嫡公主,只是一个等待夫君垂爱的普通女子。
殷朔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屏风外,原来那支红烛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把今夜当做你的洞房花烛夜了么?”
丹阳公主闭着眼点头,感觉他的脸就在自己上方,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一刻的她前所未有的温柔,他又何尝不是?
丹阳公主道:“大婚那日你我尚不似夫妻,而今日,我想和你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殷朔注视她的眼睛,他看得出来,她说的话充满了诚意。
字字句句,都是一个女子的真情。
他抬手掩住她的眼,另一手探到她颈下,撕拉一声将她单薄的寝衣扯碎丢到地上。
丹阳公主一惊,下意识抱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她哀求,“把灯吹灭好不好?”
殷朔笑着凑到她耳边,呼吸打在她耳垂上,口气不容拒绝,“灭了灯就没有情调了,你不想看看你的夫君,是什么样子么?”
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整个人毫不客气地压制着她。
罗帐不知何时落下,帐中翻云覆雨,女子从低声轻咛,渐渐变成痛苦的哀叫。
门外宫里来的奶娘做了个手势,领着两个婆子离开。
屋里的事情大婚当夜就该发生了,拖到今夜虽晚了些,到底功德圆满。
她们这些伺候丹阳公主的宫人,也可以放心了。
一个婆子轻声道:“公主方才的声音,好像有些痛苦,是不是驸马太粗鲁了?”
另一个婆子掩嘴笑,“新婚之夜都是如此,粗鲁总比形同寡妇要好吧?公主还是黄花闺女,头一回自然痛……”
几个婆子笑着离开,头顶上一弯新月渐渐潜入云中,大地一片昏暗。
次日一早,钿儿等人带着丹阳公主一应起居用具,欢欢喜喜地到殷朔睡房来伺候。
殷朔早早起身去了外书房,丹阳公主还在昏睡。
钿儿命人在门外等着,“再等一会儿吧,公主昨夜一定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众宫女都以钿儿马首是瞻,自然不敢造次。
约莫又等了一刻钟,睡房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钿儿在门外走来走去,终于道:“你们都在门外等着,我进去看看,若是公主愿意起了再叫你们进来。”
她独自进了门,殷朔的睡房朴素,风格既像书生又像隐士,对丹阳公主来说未免简陋。
她很快扫了一眼,心想殷朔和丹阳公主圆房后,还是一起住在东院好,那里宽敞又华丽,适合丹阳公主居住。
“公主,公主您醒了吗?”
她小声喊着,绕过屏风走到床前,将床帐揭开一角——
“啊!”
不知道看到什么,她吓得倒退一步,床上忽然有了动静,丹阳公主蹙着眉头半睁开眼看她。
原来是钿儿。
“钿儿,你鬼叫什么……”
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定是昨夜喊过头了。
这么一想,她立刻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体疼得像撕裂一般,动一下就浑身疼痛。
钿儿忙上去扶着她,在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细细打量丹阳公主,她头发蓬乱面色苍白,一身青青紫紫的瘢痕。
殷朔竟然连衣裳都没有给她穿!
床上就更不必说了,一片狼藉,贵重的丝绸床单皱成一团,地上丢着撕碎的寝衣,可想而知昨夜这里战况多激烈。
钿儿气恼道:“公主在这里一晚就变成这样了,驸马实在太欺负人了!奴婢一定要进宫禀告陛下,让陛下为公主做主!”
“嘘——”
丹阳公主浑身疼痛,笑容却很甜蜜,“你一个没出阁的小丫头知道什么,成婚都是这样的。”
钿儿皱着眉头,“真的吗?奴婢虽然没有成过婚,可没听说会这样啊……”
这样的丹阳公主,哪还有平日高高早上的姿态?
简直像是一个被凌辱的落魄人家的姑娘,看得钿儿心酸又心疼。
偏偏丹阳公主自己不觉得,“好了,别这副表情了,快伺候我先去沐浴吧。”
躺在浴桶里,热水刺激着她身上、身下每一处伤口。
她闭着眼回想昨夜巫山云雨,殷朔的表现和平时的文雅完全不同。
他很有力,很强硬,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她越是痛苦哀求,他便越是用力。
她本该生气才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甜蜜。
不过这几日怕是都不能同房了,她身上的伤口没有几日恢复不了,下一次她只要提前告诉殷朔一声,让他温柔些便是。
“公主,奴婢给您上一些创伤药膏可好?”
钿儿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她没有睁眼,声音微哑,“好,只怕要多抹几罐才够。”
“好,奴婢再给您找些养颜润肤的药膏,让您的伤口好得快一些……”
钿儿翻箱倒柜找药,忽见门外一双男子的黑色皂靴映入眼帘,她立刻躬身行礼。
那人朝她嘘了一声,接着朝内室一看,脚步朝着丹阳公主走去。
钿儿犹豫要不要拦住他,想到丹阳公主一脸幸福甜蜜,到底还是没拦,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丹阳公主正泡在水中,听见脚步声来,头也没回,“钿儿,给我揉揉肩膀吧,我浑身酸疼得很。”
一双手搭上她的肩膀,并不是钿儿的。
丹阳公主惊讶地回头,看到殷朔站在她身后,笑着看她。
从他站的角度,可以看到完整的她,水上的肩,水下的胸口,以及再往下……
她面色一红“你怎么又回来了?”
殷朔俯身凑到她耳边,下巴靠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意犹未尽,想再来一次。”
他说完这话,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肩膀在颤抖。
这让他十分满意。
丹阳公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我身上都是伤,痛得厉害,能不能过两日再……”
殷朔毫不犹豫地起身,“当然可以,公主玉体要紧。”
丹阳公主心中一喜,便听他接着道:“府里的丫鬟很多,我随便挑一个顺眼的抬成妾室便是。公主慢慢沐浴,我先去了。”
“慢着!”
她咬牙抓住他的手,狠了狠心,从水里站起来。
好不容易才让殷朔接受她,她怎么能把他推到别的女子怀里去?
哪怕忍着疼,她也不能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
殷朔淡笑回头,“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她低头道:“我可以……不过,你可以轻一点吗?不能像昨夜那么用力,否则我真的招架不住。”
她原是处子之身,新婚初次不须多用力就会疼痛不堪,何况殷朔故意使劲呢?
殷朔满口答应,“好,我一定会轻一点的。”
说着把她从水里抱出来,丹阳公主羞得躲在他怀里,暗骂这个男人真粗心,也不知给她披件衣裳。
他就这样把她放到床帐中,很快剥去自己的衣裳,两人交缠在一起。
房中传出丹阳公主痛苦的嘶喊。
钿儿下意识想进去阻止,被奶娘拦住,“这是新婚夫妻欢好的声音,你们都别进去,等公主叫你们再进去。”
钿儿怎么听这声音都不像欢好,而是痛苦,“奶娘,新婚真的都是这样的吗?可是公主浑身上下都是青紫,声音都哑了。驸马怎么能这么不爱惜公主,昨夜才……今儿一大早又开始了。”
奶娘还没有见着丹阳公主,听钿儿说浑身青紫有些错愕,又摆摆手,“小儿女新婚贪欢也是正常的,不碍事。过些日子就好了,你就别操心了。驸马和公主终于圆房了,老婆子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可千万别去搅局!”
------题外话------
晚点会看情况加一更。
171 宁承治这个草包(四更)
秋猎之期将至,宁帝因为心情好,吩咐朝中大臣并女眷一起随行。
殷朔身为丞相自然在其列,只是府中女眷一个也不能同行。
殷姬媱冷笑道:“我如今这副模样,还不是拜大哥所赐?今后再也出不了门,他巴不得把我藏在相府一辈子,掩藏当初的丑事吧?”
佩儿听着她的话不敢应答,目光下意识落在她额上的疤痕上。
那道疤痕黑糊糊一片,太医来了都束手无策,这副模样要是叫外人看见必定会嘲笑相府。
小姐她……怕是真的这辈子也出不了门了。
想到这里,佩儿心中一阵自责,后悔自己当初不该听信什么民间秘方。
殷姬媱出不了门,丹阳公主也出不了门。
她的身体就像散了架子一样,这几日连床都下不了,一直在房中养着。
府中下人见状有异,若是病了怎么没请太医,互相交流后才知道是他们夫妇两圆房了。
没想到大公子平日看着斯文温雅,竟也有这么如狼似虎的一面。
看来,相府很快就要添丁了。
旁人听这事总以为是暧昧,只有丹阳公主自己知道,她身上的伤有多严重,可她以为新婚女子都是这样的,没想到是殷朔故意为之。
钿儿和奶娘她们想给她检查检查,她固是不肯,怕她们多话传进宫里影响她和殷朔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夫妻感情。
丹阳公主平日是何等骄傲,别说被弄得一身伤,谁敢踩到她一个脚趾头都逃不过死罪,既然她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吧?
底下人没有细思,都说这几日驸马在兴头上,过几日就好了。
然而过了几日,她便发现了令人害怕的异常。
她身下的伤口迟迟不见好,总觉得有股腥臭的气味,不得不请宫中医治妇幼的好手瓜太医来看诊。
太医看诊过后,含蓄地表达了几句房事要节制之类的话,又开了种种药方。
走的时候,他是叹着气离开的,可惜丹阳公主并没有看见。
“趁着驸马陪父皇去秋猎这几日,正好调养。我可不希望他看到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