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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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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述白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皇子没有理由欺骗我们。殷朔其人实在用心险恶,他如今受陛下宠信,只怕我们顾侯府……”

    顾怀疆叹了一口气道:“殷朔针对顾侯府,早有迹象。他如今架空了内阁的权力,比先帝时期丞相掌管的权力范围更大。身为文官插手武事进行军中改革,剑指顾侯府,说到底是陛下给他的权力。这就是我主动卸去部分职务的原因,对殷朔我们可以寸步不让,对陛下却不行。”

    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还没有愚忠到那个地步,但为君者意图削弱他的权力,他一定会全力配合。

    权力从来不是他想要的东西,拿出去换陛下一个心安,值得。

    顾温卿道:“父亲,一味退让不是办法。难道我们明知殷朔才是谋害先帝的人,却要任由他逍遥法外还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吗?”

    顾述白看他一眼,示意他别再谈这个话题。

    如果有办法揭开殷朔的真面目,他们早就做了,可过去整整两个月他们试图搜集殷朔参与其中的证据,却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他的动作太快了,瞄准他们在边境与西昆大战的时候部署了一切,又在他们赶回帝都前消灭了一切不利于自己的证据。

    所有的罪恶都在大皇子身上,殷朔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他扯开话题,“玉扶,方才外头是什么声音吵吵嚷嚷的,又是宫里送来的赏赐么?”

    “嗯。”

    玉扶轻轻点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瑶蓝站在门边伺候,忽然伸过脑袋,“小姐,你怎么不把话说完?大皇子临走还说了一句要紧的话,你怎么不告诉侯爷他们?”

    玉扶还没来得及阻止,顾述白已道:“什么要紧的话?”

    瑶蓝不理会玉扶的眼色,“小姐别想拦我,这件事太要紧了,必须告诉大家!大皇子说殷丞相和他合作的条件就是娶小姐!”

 203 该回相府了(二更)

    “眼看要过年了,小姐真的不打算回相府了吗?”

    佩儿站在梳妆台前收拾妆奁,到年下重要打扮得华丽些,那些凤头翅尾的贵重首饰都得拿出来,和衣裳搭配着戴。

    殷姬媱坐在窗下绣花,闻言手上一顿,放下针线,“是啊,要过年了。大过年的还赖在别人家里委实不妥,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允许我继续待在侯府。”

    佩儿一愣,“小姐,您只担心顾侯爷他们会不会请你离开,也该想想咱们自个儿府里啊。您毕竟是相府的小姐,过年不回去不合适吧?”

    殷姬媱蹙着眉头看她,“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千辛万苦逃出来的?相府的小姐又如何,谁真正拿我当小姐待?”

    她抚上额头的白纱,隐约可见纱下的瘢痕,比原先黑褐色的一大片要好了许多。

    可惜玉扶想了各种办法,也只能把她的伤疤医治到这个地步,想要完全恢复从前的肌肤是不可能了。

    佩儿每每看到殷姬媱额上的疤就自责,“话虽如此,可奴婢听说陛下今年恩准老爷回府过年。有老爷在,大公子是不会对小姐怎么样的!”

    “父亲要回来过年?”

    殷姬媱十分诧异,当初她父亲是犯了意图谋杀顾侯世子的大罪才被流放闽中的,美其名曰告老还乡,其中内情朝中之人几乎都知道。

    现在新君初立便把人请回来了,看来外头的流言果然没错,陛下宠信相府胜过了顾侯府。

    她忙问佩儿,“是回来过个年便走呢,还是从此就留在帝都了?”

    佩儿笑道:“自然是从此就留在帝都了。如果只是过个年就要回闽中,奴婢怎么敢让小姐回去?”

    她以为殷兖会一直留在帝都的消息,一定会让殷姬媱欣喜,没想到她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父亲犯下那样的大罪,先帝的处置已经足够仁慈了。现在陛下这样做,一定是因为大哥在陛下面前得意的缘故。对顾侯府的人来说,这多伤人啊……”

    佩儿道:“小姐在顾侯府住了两个月,就处处为侯府的人说话了。虽说顾侯府的人待咱们极好,可小姐到底是相府的人啊。”

    佩儿怕她不理解,苦口婆心道:“哪怕小姐再不恨大公子,再喜欢顾侯府,也该晓得一个道理。你不回相府,也无法名正言顺嫁给二公子。二公子身份贵重,怎么可能娶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子呢?”

    殷姬媱自打脸上落了伤疤,就没敢奢望嫁给顾酒歌,“好了,说什么嫁不嫁的。别说我只是相府的小姐,便是个公主二公子也未必愿意娶。”

    话虽如此,她不得不承认佩儿说的有些道理,自己一直住在顾侯府,谁会替她考虑终身大事?

    她住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昆羽扬在新君即位后早就搬回自己府里了,她也是时候该考虑离开的事了。

    至于走不走,如何走,还得和顾酒歌商量才是。

    殷姬媱忽然起身,对镜整理鬓发,又上了一层薄薄的樱红口脂。

    佩儿道:“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殷姬媱一面整理衣裳,一面道:“我去找二公子,你不必跟着,我自己去便是。”

    佩儿知道她去找顾酒歌不想被人打扰,只找出一件斗篷披在她身上,“那小姐慢点,雪地难行,奴婢把手炉给你带上。”

    殷姬媱细细整理好形容,由着佩儿给她系好斗篷的纽带,笑着朝外走去。

    她就想问顾酒歌一句话,要不要她离开。

    到了顾酒歌的院子外头,只见里头屋门禁闭,一个小厮在院中扫雪看见殷姬媱,“殷小姐?您是来找我们二公子的吗?”

    殷姬媱笑了笑,认出他是顾酒歌院里的仲夏,“是啊,他不在家吗?”

    仲夏笑道:“我们二公子和三公子喝酒去了,是三公子硬拉着他去的!从前三公子总说二公子嗜酒不好,这回却主动拉着他去,您没看见那场面,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殷姬媱忍俊不禁,用帕子掩了嘴,“那他们去哪里了?我有话想同二公子说。”

    仲夏倚着扫帚,斜指花园那处,“不是在花园假山上呢,就是在凉亭里,要不我差人去给殷小姐找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便是。”

    殷姬媱笑着谢过他,朝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仲夏看着她的背影傻笑,心道这位殷小姐怕是要成为府里的二奶奶了,都在府里住了两个月了,也不知道这桩好事什么时候成?

    可惜头上有个疤,想想从前那副风流婉转模样……

    唉。

 204 干点大事!(三更)

    顺着青石小径朝花园里走,冬日的花园十分荒凉。

    好在一场大雪,枯枝上都生了洁白雪花,银装素裹煞是好看。

    朔风迎面而来,携裹着大片白雪,有人高声:“殷朔这个厚颜无耻之徒,他竟然想娶玉扶?他难道不知道,先帝早已亲自给玉扶和大哥指婚了么?”

    是顾酒歌的声音。

    殷姬媱闪身躲到假山下,风声把假山上的对话清楚地传到她耳中,山上两人却没发现她的存在。

    顾寒陌把他扶进亭子里,“二哥,你先别着急。殷朔连丹阳公主都敢欺凌,他还有什么不敢的?我听说丹阳公主病危,连除夕宫宴都参加不了了。”

    殷姬媱捂住嘴,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丹阳公主会病到这个程度。

    她虽不喜丹阳公主的跋扈,可自己曾经受过她的恩,是她给自己请了太医医治额上的伤口,何况名分上她还是自己的大嫂。

    殷姬媱心有戚戚然。

    顾酒歌道:“竟至于如此?他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弑君谋逆的始作俑者,陛下竟然对他全然信任?可怜大皇子黄泉路上无依无靠,他真应该去和大皇子作伴!”

    殷姬媱听到这话,反而没有那么惊讶。

    这件事顾酒歌他们从来没和她说过,可她不是个笨人,早就从众人的眼神口气中推测出来了。

    不仅是因为他们,更是因为她了解殷朔。

    她的这位亲大哥,向来冷心冷情,大皇子有意招揽他,他又怎么可能卧底为二皇子寻找证据?

    这不像他的风格。

    顾寒陌叹了一口气,“二哥以为我不想吗?父亲卸了许多军务,等于把手上的军权交了一部分出去。可陛下仍嫌不足,待顾侯府再不像从前亲热。我听齐管家说了一件事,尚不知真假。”

    “什么事?”

    “说池公公向父亲暗示,要娶玉扶进宫为后,父亲未肯答应。”

    酒壶被重重地放在桌上,事关玉扶,顾酒歌当即大怒,“一定是殷朔调唆的,这个殷朔,我饶不了他!”

    顾寒陌连忙安抚,“二哥,这件事尚未定论,父亲也不打算告诉玉扶,怕玉扶烦心。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更不要冲动!”

    顾酒歌喝多了酒,脑子有些迷糊,在顾寒陌的劝阻下慢慢冷静下来。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三弟,如果不能从殷朔谋害先帝这件事上找到线索,能不能从姬媱身上下手?”

    殷姬媱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些紧张。

    顾寒陌道:“大哥的意思是殷小姐的身份?殷小姐的生母是西昆女将,一旦此事被公开,殷兖逃脱不了罪责,可能会牵连殷朔。但是……殷小姐岂不无辜受害?”

    咔嚓。

    像是雪地里的枯枝被踩断的声音,从假山底下传来,顾寒陌立刻警觉,“谁在那里?”

    假山后走出一个女子,穿着玫粉色狐皮斗篷,低垂着头,额上系着白纱。

    顾寒陌心道不妙,女子抬起头来,果然是殷姬媱。

    顾酒歌的酒也醒了大半,“姬媱?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殷姬媱提起裙摆朝假山上走,她平素动作都很轻柔,此刻每一个脚步都很坚定,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她走到亭中,看他二人,“什么西昆女将?你们说我的生母是西昆女将?父亲说她是青楼女子,怎么会变成什么西昆女将呢?”

    顾寒陌蹙起眉头,原是他今日听闻陛下和殷朔都想娶玉扶的事,心中烦闷才拉顾酒歌出来喝两杯,没想到被殷姬媱听见了。

    这下事情更复杂了。

    他看了顾酒歌一眼,“这件事还是二哥同殷小姐说,我先走一步,告辞。”

    “回来!”

    顾酒歌伸出手,只抓到他的一片衣角。

    他竟然用轻功跑了……

    亭中两人对面而坐,一个试图隐瞒此事,一个目光含泪却无比坚定。

    趁着酒意,顾酒歌管不了许多了,“好,我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尤其是你的父兄,明白吗?”

    殷姬媱点点头,“你放心,我绝不会做任何危机顾侯府的事!”

    她一脸正色,顾酒歌醉眼乜斜,伸手拍了拍她脑袋,“不用这么紧张,你娘是个很有骨气的烈女子,你应该高兴才是……”

    次日晚膳时分,殷姬媱忽来向玉扶辞行。

    玉扶有些诧异,“你要回相府?是这府里的下人照顾不周吗?”

    殷姬媱连连摇头,“不是的,顾侯府的下人训练有素,对我都十分尽心。只是年关将至,我不好一直赖在顾侯府,所以想回去。”

    她在顾侯府待了两个月,玉扶为她尽心诊治伤疤,她待玉扶充满感激,两人已然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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