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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了,所以没听见脚步声。”
她的话逻辑缜密,顾述白无从辩驳,只好笑着承认,“对,我有心事。但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想着如何收复朝堂的权力,不要让我的心思耽误你的正事。”
玉扶坚定道:“可你平日从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事情失魂落魄,能让你走神的事一定是非常要紧的事。你的要紧事就是我的要紧事,你对我而言比什么权力都重要。”
她的目光清澈见底,似水柔情,又似春草坚韧。
顾述白愣愣地望着她,一瞬间觉得自己的那些想法都多余了起来。
玉扶说,他在她心中比任何权力都重要。有她这一句话,他还有什么可乱想的?
他忽然笑起来,那些晦涩说不出口的话,忽然就成了玩笑话从口中随意道出,“我听闻你要纳天云破为侧室,吃醋了。”
玉扶哭笑不得,“连瑶蓝都知道这是我说来气天云破的话,你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顾述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现在想来也可笑,他为这么无稽的话失神了那么久。
他轻轻抱着玉扶,“大约这就是……关心则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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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趟门捡一个智障儿子?
捡回去以后才发现她被坑了,这不是智障,这他妈是饿狼,还眼冒青光的那种。
两个孤独的人,互相照亮,取暖,依偎。
痞气男主,没皮没脸。
他:“我知道喜欢,在遇到你的时候。”
他:“我也只喜欢你,就喜欢你一个人。”
他:“请你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她:“好——”
开车对话:
“早点发生关系或者确定关系,祁连笙,你选一个,我给你的选择不多,但是够了。”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
“好,那就发生关系吧。”
279 她喝多了(二更)
一场仓促而不简薄的宫宴,玉扶准备得很用心。
光是宴上的酒就准备了五种之多,其中不乏名贵酒种,例如号称一斛千金的梁城酿。
直到日影西斜,来的人却并不多。
不是北璃皇室宗亲不给玉扶面子,而是三年前那一场叛乱之后,北璃皇室人丁寥落。
顾述白随玉扶一同赴宴,来者区区十一二,其中有皇室子弟,也有宗族命妇,算起来男丁只有四五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出使东灵这样的大事,玉扶竟会选姬成发这个小孩子去。
她实在无人可选了。
看着席上人丁寥落的模样,玉扶心中暗暗感伤,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待客。
筵席过半,宾主尽欢,玉扶因陪着众人喝了两杯有些脸热,便到殿外廊下凭栏吹风。
不多时,一个三十上许的宗室男子从殿中走出,玉扶认出那正是姬成发的父亲。
“堂叔。”
楚郡王连忙拱手,“不敢,殿下客气了。今日殿下设宴款待,我等皆感激不尽,多谢殿下。”
玉扶笑了笑,客气道:“大家都是流淌着姬姓血脉的同族之人,玉扶多年未归理当设宴与诸位认识认识,堂叔不必客气。”
说罢又转过头凭栏眺望,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楚郡王不由诧异,玉扶在这个时候宴请皇室宗亲,难道不是来向他们请求支持的?
“殿下,今日臣也在朝上,您说的话臣都听见了。难道殿下真的打算让朝臣们自己选择,就算他们选择效忠天云破?”
玉扶这才转头看他,“堂叔既然听见我的话了,何必多此一问?难道堂叔不信玉扶这话吗?”
楚郡王忙道:“不敢。只是臣今日来东宫之前,原以为殿下会对我们说些什么。没想到殿下什么都没有说,臣反而觉得惶恐,以为殿下……”
以为她是真的年少天真,不知皇权可贵,竟欲拱手让给旁人。
玉扶笑笑,“堂叔以为玉扶会劝说诸位亲长,在文武百官之中为玉扶说话,拉拢朝臣之心,是不是?”
她看得通透,说得也通透,楚郡王不好意思地笑了。
玉扶反问他,“难道我什么都不说,诸位亲长就不支持玉扶、意欲扶立他人篡位造反不成?”
篡位造反四个字极其严重,楚郡王吓了一跳,“怎么会?臣等身为皇室宗亲,自然是最拥护殿下登基的!”
玉扶满意地点点头,“堂叔知道这个道理便好,玉扶也不必费口舌。先前堂叔问是真是假,我便回答你,自然是假的。”
楚郡王一愣,玉扶双手撑在栏杆上,下巴微抬,一阵风沿着她面部优美的曲线滑过。
她吸了一口风吹来的凉气,一派从容,“这不过是试探诸位大臣的手段罢了。谁在这个时候坚持地支持本宫,谁在这个时候摇摆不定,谁又有篡位造反之心,本宫心中有数。本宫到底多年不在北璃朝中,总要想个法子一次性认清朝臣,您说是不是?”
她说的认清,不单纯是名字和经历,也不单是那些外人有心都可以探查的事情。而是隐藏在人们心中,最隐秘的想法。
北璃三年无君,要说满朝文武都是忠臣、都没有点想法,谁信呢?
微风将她耳后垂落的一缕发丝拂起,楚郡王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明白怎么做了。
他的态度越发恭敬起来,“殿下,那臣是不是继续着手安排登基大典,还是等薛璧那里表了态臣再开口?”
“这事不要紧。”
玉扶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那种急切,好像她此刻做的一切,并非为登基而准备似的。
她缓缓道:“登基大典就算准备好了,还不知道初一那日登基的是谁呢!堂叔说是不是?”
楚郡王不由一怔,玉扶笑得狡黠,回身朝殿中走去。
他松了一口气,这才明白玉扶那话不过是玩笑,把他吓了好一跳。
……
待得天黑,月狐和天枢一道从宫外回来,玉扶已经等了他们多时了。
“包太傅的身子没什么大碍,人老了总归有那些毛病。我给他留了药方让他慢慢调养,想来身子很快便会康健起来。”
月狐一屁股坐在玉扶对面,一点礼数都不顾,随手接过怜碧倒上来的茶。
玉扶近身伺候的仍是从顾侯府带来的那些人,月狐他们私下见面时便不必拘泥礼数,倒是好事。
天枢随后坐下,“那个欧阳将军的伤问题就比较大,他有一处三年的老伤伤着了肺部,当时条件不好就直接缝合了。现在时常气促不匀,这气促不匀对军武之人可不是小事,以他现在的情况别说亲自带兵打仗,便是平素在军中练兵都是个问题。”
月狐咦了一声,对这伤情有些好奇,“肺部的伤是什么情况?伤到叶脉没有?”
天枢一问三不知,月狐白他一眼,“你去看了大半天,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早知道还不如让我去呢!”
天枢无奈道:“是啊,我的医术哪里比得上师姐?谷中除了师父以外,就数师姐医术最高明。要是师姐能活到师父那个年纪,医术一定比师父更加高明!”
月狐被吹捧得十分受用,洋洋得意地看他一眼,“算你会说话。”
玉扶后背一个激灵,不想这两人说着说着,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眉目传情、暗送秋波起来。
她不是个不识趣的人,知道眼下的情形她应该避出去,可欧阳骐的伤情没问清楚,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留下。
“咳咳……”
玉扶掩口干咳了两声,那两人才稍稍收敛,月狐嗔她,“不过说几句调情的话,我都还没脸红,你脸红个什么劲?”
天枢仔细一看,玉扶的脸果然有一些红。
月狐一副什么都明白的神情,“哦……我知道了,难道你跟世子还处于发乎情,止乎礼的境地?”
月狐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子,平素性情洒脱更没有半点女儿娇羞,提到这种话题顿时本性暴露。
她朝玉扶挪近了些,“快从实招来,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天枢连忙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回原位,“玉扶尚未及笄,你怎么好问她这个?女儿家要害羞的!”
月狐一愣。
“女儿家都要害羞的么?像我这种风姿绰约妩媚多情的不可以吗?”
她朝天枢眨眨眼,天枢一愣,眼看一双眼睛又钉在了月狐脸上,恨不得陷进她的媚眼中。
玉扶连忙喊停,“二位师姐师兄,就不能把正事说完再你侬我侬吗?今夜月黑风高,正是良辰美景,咱们快点把事情说完你们自可随意去,好不好?”
她忙转向天枢,“二师兄,你方才说欧阳将军肺部的伤到底怎么样,把脉也看不出来么?”
天枢面容正色了些,“是,得开膛才能看出肺部具体的情况,想来没有大碍。他除了气促之外没有别的症状,应该伤得不深。”
玉扶喜道:“那就找个时间给欧阳将军开膛治疗吧,二师兄以为如何?”
天枢面露为难之色,看得玉扶不解。
他这才道:“其实这件事我今日已经和欧阳将军说过了,我告诉他只要开膛对肺部进行小小切除就能让他恢复从前的身体。欧阳将军只是犹豫了片刻,他的家眷却不依不饶,说什么也不让开膛。”
玉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月狐柳眉倒竖,“我仙人谷的嫡传弟子好意给他开膛治病,他还敢不要?这是不把玉扶这个储君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仙人谷放在眼里?”
玉扶忙道:“大师姐别生气,我想我大概知道欧阳将军的家眷为何不允。对仙人谷的人来说,开膛医治是小事,可对外人而言却是十分恐怖之事。当年我在军中救了大将军,那时众将士以为他必死无疑才让我尝试救人,可见到我用刀开膛他们还是十分不情愿。军中汉子尚且如此,何况内宅妇人呢?”
月狐听了这话才好受些,仍是不情不愿道:“既然人家不肯,咱们还要继续治么?我可舍不得让天枢热脸去贴冷屁股!”
天枢看她一眼,满脑子都是她那句舍不得,心里和吃了蜜一样甜。
玉扶一看到他满眼花痴的样子,便知道今夜是谈不下去了,忙道:“欧阳将军那里我来想办法,大师姐二师兄,今日辛苦你们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说着自己忙不迭站了起来,生怕看到一些什么少女不宜的画面。
她步出前殿朝寝殿走去,廊下微风阵阵吹来,她发热的脸稍好了一些,又想起月狐说的话。
发乎情,止乎礼。
这难道不好吗?
可她瞧月狐和天枢二人,明明什么名分都没有,甚至月狐从未答应和天枢在一处,两人都已经腻得不行了。
月狐每每在人前打趣天枢,其实心里爱得不行,这点玉扶看得出来,也不知道她不在跟前的时候,那两人会做出什么更亲密的举动。
想到顾述白说她尚未及笄,二人尚未大婚之语,她不免有些泄气。
她摇了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了出去,这才发现她面上发热一直不散,还有白日宴会上喝多了酒的缘故。
“瑶蓝,回寝宫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