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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了出去,这才发现她面上发热一直不散,还有白日宴会上喝多了酒的缘故。
“瑶蓝,回寝宫吧。”
“是。”
瑶蓝听她声音有些无力,忙上前搀扶着,“殿下是不是困了?今儿白日喝了酒,本该早早歇息的。谁知大师姐和二师兄回来得那么晚,又闹了好一会儿,竟耽误到这个时候。”
玉扶摇摇头,“大师姐和二师兄都是为了我才奔波劳碌的,他们性情不拘小节,看到我脸红也不会想到是白日饮酒的缘故。”
瑶蓝点头道:“奴婢知道,自然不敢怪大师姐和二师兄。奴婢已命人熬了醒酒汤,殿下一会儿喝一盏再去睡吧?”
“还是你细心。”
玉扶笑着看她一眼,瑶蓝不好意思道:“论细心我还是比不上怜碧姐姐她们,不过跟在她们身边学了这几年,还是有长进的!”
主仆两个说笑着朝寝殿而去,转过长廊的转角,院中树影婆娑沙沙作响,听得她脑中困意更甚。
回到寝殿她一沾枕头便睡着了,瑶蓝等人又是打水来洗漱,又是给她更衣的,她都没有醒。
瑶蓝端着醒酒汤进来,看看睡得迷糊的玉扶,又端了出去。
“瑶蓝。”
只见顾述白迎面走来,看到瑶蓝手中满满一碗醒酒汤,便知玉扶没有喝,“她睡着了?”
瑶蓝哭笑不得,“是啊,听完大师姐和二师兄的消息就困了,还没来得及喝醒酒汤就睡着了。”
顾述白道:“你命人明日一早再做好送来吧,酒醉次日醒来才是最头疼的时候。”
瑶蓝点点头,顾述白朝寝殿中看了一眼,到底不放心,“我进去看看她。”
殿外守着的宫女正想阻拦,下意识看了瑶蓝一眼,瑶蓝威风地一摆手,带着众人出去了。
顾述白和玉扶之间的关系早就不需要避嫌了,反正他们很快就要大婚,有顾述白在这里照顾瑶蓝放心得很。
宫女们都知道瑶蓝是玉扶最信任的人,不敢不听她的话,她放心让顾述白进去,就说明是玉扶放心。
顾述白走进寝殿之中,看到玉扶穿着一身素白寝衣躺在床上,锦被裹成一团丢在一边。
瑶蓝她们走的时候玉扶一定是盖着被子的,只怕她觉得天气闷热,睡梦中下意识踢了被子。
他朝殿中看了一眼,将正对着玉扶床榻方向的灯熄了两盏,床榻方向顿时暗了下来。
玉扶的呼吸也舒缓了许多。
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房中灯火太多,这一点和顾述白一样。
他走到玉扶床边,天气闷热使得她下意识不喜束缚,素白寝衣的衣领半敞着,露出里头桃红色的肚兜。
就连上头穿心莲叶的绣样,顾述白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下意识别开眼,将她团在床榻内侧的锦被揭开,重新为她盖好。
床很大,他站在床边一下子够不到内侧的锦被,便弯了腰伏在玉扶身上。
玉扶半醉半醒之间睁开眼,只看到顾述白在眼前,下意识伸手揽住他的脖颈,两只手像一个圈圈着他。
他一顿,“你醒了?”
玉扶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似醒非醒,手上的力量却比平时霸道,勾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正对着玉扶身前半敞的肚兜,眼睛顿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玉扶见他毫无动作,下意识整个人缠上他,双腿交叠缠在他腰上,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顾述白的脸瞬间爆红。
仿佛有一股热流忽然在他身体里炸开,顺着他的四肢游走,让他脑中短暂性地一片空白。
他知道,就算完全清醒,玉扶也未必懂得这个动作的含义是什么。
何况她半醉半醒,言行完全出于本能。
他一下子放松了力道,为了不压到玉扶顺势翻过身来,他倒在床上,玉扶倒在他身上。
还是那个姿势。
他动都不敢动,唯恐牵一发而动全身,而玉扶似乎感觉到身下是他而非锦被,恍恍惚惚抬起头来。
“大哥哥……”
顾述白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顺着他的腿往上爬,一直爬过他的腰、胸膛,脖颈。
最后,她目光与他对视,带着红晕的脸双眼迷离。
“玉扶,你喝多了……”
顾述白试图把她重新放到床上,可她手脚并用紧紧巴着他,就像一块糖粘,粘到哪里就固定在哪里。
“我……我没喝多。”
还是她一贯的口气,每次有人说她还小,她就会说我不小了。
但……只有这次不是虚张声势。
她一下子低头,唇瓣贴在他的唇上,轻轻品尝一口抬头傻笑,“好甜。”
------题外话------
今天二更来得晚,周末有点浪了,明天早上八点的更新也来不及了,会晚一些。
发糖发糖,大哥哥也是甜的~
下一章的章节名我已经想来了,就叫《酒后失德》,哈哈哈
280 酒后失德
轻轻一个动作,顾述白脑中紧绷的弦应声而断。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违背自己的诺言,不顾一切地抱着玉扶,唇瓣肆意揉碾。
玉扶在酒意微醺中忘了害羞,忘了矜持,仅仅凭借本能索取他唇角的甘甜,丝毫不知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
顾述白只觉陷入一滩春水,温暖,柔滑,她眼眸里含着娇媚,似万顷桃花一夜绽放。
空气都是粉色的,香甜而暧昧。
他不知何时抱着她翻过身去,两人滚在宽大的床榻上,身下压着锦被。
夏日衣裳单薄,玉扶身上的寝衣已滑落大半,香肩半露,肚兜底下曲线诱人地起伏。
嗯,她说她不小了,原来是真的。
玉扶的手原先挂在他脖颈上,这会儿随着翻滚胡乱在他身上游移,从脖颈到胸膛,从胸膛到腰腹。
一阵酥麻的感觉随之在他五脏六腑游走,就在她的手无意识向下而去时,顾述白忽然一把抓住。
玉扶被他突然用力的动作,弄得清醒了些,“大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顾述白声音微哑,每个字都在压抑着什么,“你确定想要发生什么事吗?”
玉扶迷迷糊糊一笑,“什么什么事啊,我好困,我现在就想睡觉……”
嗯,那就睡觉。
顾述白一抬手,宽大的锦被被他扬起到半空,又整个平覆在床榻上,将他两人盖在一处。
锦被底下有轻微的起伏,好像有一只小猫在被窝里蠕动,挂着床帐的金钩不知为何一松,床帐委委垂下,再看不清里头的春色……
安静的寝殿,为由殿外回荡着女子均匀的呼吸声。
瑶蓝坐在殿外的榻上,原想等着顾述白离开她再睡下,不想等着等着就歪在榻上睡着了。
好在顾述白也不是外人,他过一会儿自然会离开,不必她操心。
瑶蓝想着想着,睡梦中露出香甜的笑意,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次日一早,玉扶被窗外雀鸟的叽喳声吵醒,身上却一点疲惫之感都没有。
她记得自己昨日宴请皇室宗亲喝了酒,她从前在顾侯府从来不喝酒的,是而事后酒劲发作时她头晕眼花,又困又累。
想来这酒后劲不大,她睡了一觉只觉得浑身轻松,似乎比平日醒来还要轻松。
瑶蓝她们还没进来准备洗漱,可见时辰尚早。
她仍旧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想再赖一会儿床。这一翻身腿忽然碰到一个异物,像是另一个人的腿。
她立刻睁开眼睛,只见顾述白衣衫不整地躺在她身旁,门中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十分不安稳。
最可怕的是,他领口敞开大片的肌肤上,竟有许多暧昧的红痕。
玉扶下意识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看到她自己连寝衣都不知哪里去了,身上只着一件肚兜,吓得忙用锦被掩住自己。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抱着胸口的锦被,慢慢弯下身凑近顾述白,想看清他胸口的红痕到底是什么,忽见那双星辰般的眸子睁开。
两人目光对上,玉扶的脸瞬间红到耳根。
“你醒了?”
顾述白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异样,他缓缓起身,却一下子僵在半空中,好像身上某处十分疼痛。
玉扶瞬间明白了什么。
“大哥哥,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顾述白靠着床柱,拢了拢自己身前的衣襟,“你说呢?想不到你喝多了力气这么大,折腾了我一晚上没睡好。”
她她她……她力气大?
她折腾了他一晚上?
玉扶已经脸红到无地自容了,忽见床尾有一团白色,正是自己的寝衣,忙跳起来抓着寝衣便往外跑。
睡在殿外榻上的瑶蓝被她脚步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玉扶衣衫不整面红发乱的模样跑了出去,吓得连忙起身到寝殿中查看。
一进去便看到顾述白半靠在床上,胸前还有各种遮不住的红痕,一副腰酸背痛的模样。
将将及笄的少女也算是大姑娘了,瑶蓝平日没少听怜珠、怜碧她们谈及婚嫁的玩笑,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明白了什么。
听说别家小姐常有新婚第二日下不来床,腰酸背痛满身红痕的,怎么到玉扶身上就完全反过来了?
她倒是活蹦乱跳地跑出去了,剩顾述白一副小媳妇样留在寝殿。
顾述白抬眸看了她一眼,瑶蓝顿时脸红地低下头,“大公子,昨夜奴婢让你进殿的时候,可不知道你不走啊。要是早知道……”
说着嗐了一口气,想到玉扶那里没人伺候,忙跑了出去找玉扶。
顾述白揉了揉腰,那里是他先前被一剑刺穿的伤口位置,后来伤治好了可那处筋肉难免比别处脆弱。
昨夜玉扶酒后睡姿不雅,又是踢又是打的,他胸膛被打红了倒不要紧,只是伤口被玉扶踢到难免一时酸疼。
不过瞧玉扶方才那个表情……
顾述白忍不住笑了笑,她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瑶蓝赶到偏殿的时候,玉扶已经穿戴整齐,怜珠、怜碧二人侧身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见到瑶蓝进来,忙给她打眼色。
玉扶沉着脸在殿中走来走去,看到瑶蓝进来立时蹙了眉头,“昨夜是你让大哥哥进寝殿的?”
玉扶从未对瑶蓝严厉过,这样的口气还是头一次,瑶蓝忙跪下认错,“殿下,是奴婢错了。奴婢以为大公子过一会儿自己会离开,所以不小心睡着了,哪知道……”
她要是知道自己一时疏忽会发生这种事,打死她也不敢睡着!
怜珠、怜碧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们都是顾侯府的人,自然了解顾述白的秉性,见状忙劝道:“殿下千万别生气,大公子可能是一时……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别家公子这个年纪妻妾通房早就一大堆了。”
怜碧亦道:“是啊,殿下千万别生气。大公子和您早有婚约,如今他虽做了无礼之事,可他自小疼爱殿下,绝非有意冒犯啊!”
玉扶摆摆手,示意瑶蓝起身,自己坐在榻上苦着脸道:“我当然没有怪大哥哥,是我酒后失德对他无礼了,怎么能怪他?”
想到顾述白身上的红痕,和他腰酸背痛的模样,玉扶慢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