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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投靠北璃,让玉扶控制住昆君玥,再派兵前来支持你,你才有活命的机会。”
饶是如此,他还是险些活不下来了。
若非顾述白及时率军赶到,他只怕躲不了太久就会被朝中之人发现,以谋害昆帝的罪名直接杀死。
如今想来还觉得好险,口气颇有些死里逃生的得意。
“不然你以为,太医院那些老御医们会看不出父皇身上的慢性毒被忽然加重了剂量么?他们不过是看见咱们的顾大将军控制了宫城,一心只求保命不敢胡说罢了。”
昆吾伤淡淡一笑,“这些在宫里伺候久了的太医,看惯了父皇后宫三宫六院的争斗,也看惯了我们这几十个皇子、公主的争斗。他们比朝中那些大臣更加懂事,更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听到这里,顾述白不禁笑道:“的确懂事。若非我早听玉扶说过昆帝身上的毒性特征,只怕也要被他们蒙骗过去,更别说朝中那些大臣了。”
昆吾伤这才看他,“你在殿上就已经知道了,为何不揭穿我?”
“我为何要揭穿你?”
顾述白含笑看他,“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么?想出卑鄙的计谋连眼睛都不必眨。既然玉扶答应了保你性命,她的承诺我自然会替她兑现。”
昆羽扬忙道:“七哥,大将军是真心救你的。若非为了尽快赶进西咸城救你,我们也不会动用火炮。”
她原以为说了这话昆吾伤一定会感激,不想他越发得意了,“我就知道顾大将军舍不得我死,好歹我也救过你一条命不是?”
昆羽扬一愣,有些看不懂他们两人。
他们昔日不是战场的死敌,还是情敌么?怎么看他二人气氛怪怪的,不像有敌对之意。
顾述白轻哼一声,“七皇子还是别自作多情了,你的救命之恩我是不会承认的。当初若不是你和殷朔勾结,我何至于重伤差点身亡?今日在朝堂上成全你的谎言,不过是想保全你的颜面,好让你能顺利地掌控西昆大局归附北璃。”
“他若是死了,西昆的掌权人自然而然该是太子昆君玥。而昆君玥人就在京城,对于我们来说更好掌控。”
昆羽扬面不改色地说出这话,昆吾伤顿时变了脸色看向她。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万一顾述白听了她的话觉得有理,又改变主意要昆吾伤的性命怎么办?
她正自悔失言想说些什么描补,便见顾述白站了起来,“好了,宫中的防卫刚刚接手过来,现在还不稳定。我去看一看,你们兄妹俩久别重逢,就在这里好好叙旧吧。”
说着大步朝殿外走去,似乎丝毫没有把昆羽扬方才的话放在心上。
昆羽扬缓缓松了一口气。
她可以不在意昆帝的死,不在意昆君玥是何下场,但她并非六亲不认的无情之人,当年在西昆昆吾伤并没有伤害过她。
“七哥,方才我是一时失言,你别介意……”
昆吾伤笑了笑,“放心,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何况顾述白是不会因为你一句话就对我动杀心的,像他们那种所谓的君子,一诺千金重,说不会杀我就不会杀我的。”
昆羽扬点头,“是啊,但凡陛下开口要求的事,他是一定不会拒绝的。当年我在东灵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他们俩表面上看起来是玉扶这个小妹妹听从大哥哥的话,实际上……”
她忍不住一笑,“实际上顾侯府一下子都在迁就玉扶,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如今到了北璃还是一样。”
昆吾伤道:“那是自然,如今她是北璃女君,顾述白敢不听从旨意么?”
“臣子对君主的听令,和夫妻之间的关系怎么能一样呢?他对玉扶是像哥哥照顾妹妹、丈夫疼爱妻子那样,绝非受限于君臣身份。”
“是么?”
昆吾伤淡淡一笑,望着殿外顾述白远去的方向,目光渐渐悠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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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农门将女:妖孽相公来种田》九鲤/文
李亦瑶一朝穿越成农门女,家徒四壁,生活潦倒,无父无母就罢了,叔叔婶婶还时常上门压榨。
在这鸡飞狗跳的生活中,被人们嘲笑的对象竟是一声不吭的活得潇潇洒洒,带着奶奶发家致富把钱赚!惊得一堆吃瓜群众目瞪口呆。
而彪悍女子自然也有苦恼。
这跟在自己身边一直蹭吃蹭喝的妖孽打哪儿来的?蹭吃蹭喝还不给钱?休想!
“喂,吃了这顿你该给钱了吧!”某女气得满脸涨红,天下哪来白吃白喝的道理。
“我用苦力来换可还行?”某妖男头都没抬一下。
某女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好像有个苦力是很不错的样子,点头答应。
直到后来,某女被吃干抹净才悔不当初,自己为何要引狼入室!
323 国玺与兵符
“放我出去!”
驿馆中传来喧嚣之声,昆君玥大失风度地吵嚷着。
自从他被禁在驿馆不能出门之后,一直尽力维护着自己西昆太子的风度,想着真相很快就会查明。
他清楚在自己离开西昆之后,昆帝便会因为中毒之事对昆吾伤发难,根本不会疑心到自己。至于攻击渭州城是何原因,他还没想明白。
他只知道,一旦昆帝向昆吾伤发难,自己的人马便会配合昆帝取了昆吾伤的性命,不会让他有垂死挣扎的希望。
可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宫里没有任何传召他的消息,就好像把他这个西昆太子彻底忘在了一边似的。
他在朝堂摸爬滚打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某种独特的嗅觉让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惶恐,他不安。
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走出这小小的驿馆,外面的江山就会天翻地覆,彻底将他遗忘……
“放我出去!本宫是西昆太子,是北璃的贵客,尔等竟敢如此无礼!”
被他斥责“无礼”的北璃士兵们,只是静静地环守着驿馆,不让昆君玥和他的任何一个下属出去。
昆君玥宁愿他们动手,也不愿被这样无视。他立刻从腰间拔出佩剑,朝一群士兵中领头的武官刺去。
剑尚未碰倒衣角,被刺之人已侧身闪开,干净利落。
“太子殿下,你可知道方才末将要是不闪开,你现在的下场会是什么吗?”
昆君玥带着怒气看着他,那武官面色肃穆,“西昆大军偷袭渭州城的事还没完,太子在京城公然袭击北璃有职武官,意味着两国交恶,西昆挑衅在先。我劝太子耐烦些,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太子吗?”
昆君玥立刻警惕起来,“你是什么意思?本宫不是太子,那谁是太子?”
武官的表情染上些嘲讽,“昆帝已死,西昆七皇子昨日即位登基,据悉他膝下并没有子嗣,如今自然还没有太子。”
昆君玥神色一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不可能!父皇怎么可能死?他……”
他身上的毒性,明明至少还有三五年才会致命。
武官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昆君玥立刻改口,“父皇若真的驾崩,为何没有人通知本宫?本宫才是太子,哪里轮得到昆吾伤登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求见你们陛下!”
“战事未歇,陛下怕是没工夫见太子了。太子若实在想见大可将剑刺在末将身上,或许能在被赐死之前见到陛下。”
武官微微颔首,一摆手命人将院门合了起来,昆君玥的脸慢慢消失在门缝后头。
昆帝死了,昆吾伤登基了……
一定有哪里不对,一定发生了什么他没预测到的事情!
“太子殿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下属的使臣惶惶不安地看着他,如果那北璃武官说的是真的,那他们现在已经回不去西昆,对北璃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怎么办?”
昆君玥冷笑一声,“昆吾伤从来都是本宫的手下败将,就算他窃位为帝,本宫也有办法将他从龙座上拉下来!”
……
“陛下,西昆太子想求见陛下,被驿馆看守的人挡回去了。”
陈景行笑得无奈,“这已经是他第五次求见陛下被阻挡了,想来他也意识到西昆发生了什么,陛下才会对他不闻不问。”
玉扶站在窗前朝外看,转眼冬去春来,距离他们大婚之夜顾述白远赴渭州,已经几个月过去了。
她轻声一笑,“这次他又用什么理由求到你头上?”
陈景行禀道:“他说昆吾伤此人奸诈,不论许了北璃何等好处都未必能兑现。而现在他的性命在陛下手中,只要陛下愿意放他回国重整朝纲,他愿意许诺给陛下比昆吾伤所许的更多。”
“那他怕是许不起了。”
玉扶走到御案前,将一封文书递给陈景行,“你自己瞧瞧吧。”
陈景行打开一看,不禁诧异,“昆吾伤他……他竟将西昆国玺和兵符都交给了顾大将军?”
“朕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没想到昆吾伤他……”
玉扶微微一笑,“他这次是认真的,国玺和兵符都交出来了,再无使诈的余地。”
“何止是没有使诈的余地啊?”
陈景行几乎叹为观止,“他就这样把大权都交给了顾大将军,等于将西昆拱手先让,这实在不符合他的作风。他在西昆隐忍争权那么多年,怎么会轻易把自己得到手的东西全都让出来呢?”
他想着想着,不自觉蹙起眉头,“陛下,臣以为这件事不太对劲。”
玉扶又将另一份奏报给他,“你看完这个,就不会觉得不对了。你可知道,他率领十万大军直攻西咸城,如今麾下已有二十多万人。这些人里有从东灵流亡而去的,也有在西昆久慕顾家军威名的,你觉得昆吾伤除了交出大权,还有别的选择吗?”
短短几个月能吸引这么多士兵主动投诚,这在史书上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陈景行有些理解了,这样的局势于昆吾伤而言的确没有任何胜算,与其做困兽之斗,不如直接缴械投降或许能换取更大的利益。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他一时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心底有股异样挥之不去……
“陛下,天太师和包太傅等求见。”
瑶蓝忽从殿外进来,玉扶原以为天云破他们是来道喜的,看瑶蓝的面色却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瑶蓝犹豫道:“几位大人面色不太好看,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玉扶摆摆手示意她请人进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暗想天云破他们为何时而不豫。
欧阳将军那里并没有危急的战报,西昆这里更是顺利得超乎想象,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众人入殿行礼,玉扶道:“诸位坐下说话吧。”
没有人坐下。
天云破和包太傅对视一眼,终是前者先开了口,“陛下,昆吾伤即位将国玺和兵符交予顾大将军的事,你可知道了?”
玉扶指着陈景行手边的两份奏报,“都在那里,朕已经看到了。”
天云破点点头,“那陛下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不妥?”
玉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包太傅随即道:“陛下,按照惯例,昆吾伤以西昆皇帝的身份向我北璃投诚,应该将国玺交给陛下。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