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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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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述白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琴声渐入佳境之时,那份旷达疏阔的确是山中隐士的风范,可那个起手式,分明是源自宫廷。

    是一种古老而高贵的优雅。

    她没有说实话,至少不是全部的实话。

    “小玉扶,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今晚丹阳公主喊到你名字的时候,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顾宜至今还觉得后怕。

    玉扶会弹琴的事连他们顾侯府的人都不知道,丹阳公主肯定也不知道,她却故意让玉扶当着众人的面表演。

    这不是有意难为她么?

    玉扶无辜道:“可是你们也没问我啊……”

    这话倒是真的。

    他们一直默认玉扶什么都不会,是她说想学念书的时候,众人才知道她是识文断字的。

    东灵风俗如此,倒也不是他们的错,而是寻常千金小姐在琴棋书画之中精通一样,就算很了不起了。

    他们当然没想到,玉扶才十二岁就已经有了精通的技艺。

    “今夜丹阳公主是被大哥彻底激怒了,陛下二度在父亲面前暗示大哥的婚事,都被拒绝了。想来丹阳公主心里着急,才会出此下策。可怜玉扶,被逼得不得不出这个风头。”

    顾酒歌此刻冷静下来,觉得情势对顾侯府很不利。

    “丹阳公主小女儿心态,不足为虑。只是从玉扶意外落水,到上次西湖游玩邀月的出现,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顾侯府。今夜陛下的态度,又着实古怪。”

    的确古怪,好像又想拉拢讨好顾侯府,又猜疑忌惮他们。

    众人都看向顾怀疆。

    要说对宁帝的了解,顾怀疆跟着他几十年,是最了解不过的了。

    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对这个话题颇有忌讳,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说太多。

    “陛下渐渐老了,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针锋相对的势态也越来越明显。朝中将相不和,人心不稳,倘若有人故意挑拨,他难免会起疑心。”

    遍观史书,自古以来那个帝王对手握重病的大将,不是狡兔死走狗烹?

    顾怀疆一直低调行事,从不刻意炫耀自己的军功,就是深谙这个道理。

    “我总觉得,这事和相府脱不了干系。玉扶落水那次我在场,殷朔的出现实在可疑。玉扶小小年纪,陛下竟然怀疑到她身上,其中固然有她今夜展才的原因,更有人挑拨的痕迹。”

    顾述白一向心细,他对殷朔的怀疑有理有据,正合了顾怀疆的心思。

    他点了点头,“为父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殷朔这个人,比他父亲殷丞相更深不可测。偏偏陛下很喜欢他,打算委以重任。”

    这个委以重任,多半就是子承父业,让殷朔成为殷丞相的接班人了。

    “那个殷朔也就算了,我看最近大皇子和二皇子来咱们府上也太勤了。两个人练箭不好好练,总喜欢和玉扶套近乎!”

    顾相哼了一声,总觉得他们两对玉扶没安好心。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父亲,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太经常来府里了,陛下怕你帮着皇子谋……”

    顾酒歌一把掩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把那个词说出来,顾相呜呜地抗议了两声。

    那声音活像玉扶养的胖九,委屈的时候嗷嗷就变成了呜呜。

    顾怀疆扫了他一眼,对顾相、顾宜这个两个小的什么性情,他了解得很,也不指望他们一下子就能长大。

    他反倒希望,他们和玉扶都能一直无忧无虑下去。

    “不用太担心我会找机会再向陛下请求,让他把我的兵符收回去。在我和殷丞相之间,陛下始终还是更信我多一些。”

    毕竟他顾怀疆若想谋反,凭他手中的军权和在军中的威望,早就可以这么做了。

    最重要的是——

    “你们日后遇到殷丞相父子,警惕些便是,尤其是殷朔。”

    “是。”

    正经事说完了,顾宜戳了戳玉扶的胳膊。

    “那你会绣花吗?”

    “会。”

    “会跳舞吗?”

    “会。”

    “会下棋吗?”

    这个总该不会了吧?

    “额……也会。”

    “……”

 第七十二章 小兔崽子

    宫宴上发生了太多事,让顾侯府众人一时没能消化。

    所以直到次日一早,众人才发现昨夜顾寒陌和顾温卿竟然一夜未归。

    这在家教甚严的顾侯府,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糟了糟了,三哥带四哥去喝花酒一夜未归,一会儿回来父亲一定会打死他们的!”

    顾寒陌两人还没回来,顾宜已经脑补了一出香艳的大戏,甚至和顾相排练起了一会儿替他们求情的台词。

    “小玉扶,你也想想词儿啊!父亲最听你的了,你说的一定比我们有用!”

    他两个入戏太深,看得瑶蓝她们一脸莫名。

    “怜碧姐姐,什么是喝花酒?”

    单纯的瑶蓝听不懂顾相的话,扭头就去问怜碧,把怜碧闹了个大红脸。

    玉扶听见这话,连忙阻止她,“别听五哥和六哥瞎说,三哥那副生人勿近的冷脸,怎么可能去喝花酒嘛!”

    顾相和顾宜听她这话,觉得很有道理。

    “对啊,那一定是四哥带三哥去喝花酒了!”

    “看不出来啊,四哥平时闷声不吭的,竟然这么大胆!”

    玉扶:“……”

    “小姐,三公子和四公子回来了,现在在上房呢!”

    被派出去打听消息的银铃和银雪回来了,气喘吁吁地禀告过,玉扶忙不迭出了西厢。

    她要去上房看看,万一真的不幸被顾相和顾宜言中,她也好劝劝顾怀疆。

    “小玉扶,别跑那么快,等等我们!”

    两人随后跟上,到了上房院外正好遇到顾述白和顾酒歌,他们也是闻声赶来的。

    正堂之中,顾寒陌和顾温卿背对大门跪在地上。

    一个身子笔挺,面色冰冷如霜,看着顾温卿的时候隐隐含着怒气。

    另一个微微低头避开他的目光,不复往日温柔的面色,像犯了什么错似的。

    “三哥四哥,你们昨夜去哪儿了?”

    顾宜最沉不住气,一跳进门槛就嚷出声了,顾怀疆正好从偏厅走了过来。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说吧,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顾怀疆在上首坐下,一手搭在圈椅的扶手上,静静地开口。

    他的声音和缓中带着一段自然而然的肃穆,给人以无形的威压,总是让跪在他跟前的人透不过气来。

    顾寒陌面色不改道:“昨夜你们进宫之后,孩儿怕四弟一人在书房中无趣便去找他,谁知他偷偷牵马出了府。孩儿尾随他出城,发现他去了城外的暗娼寮子。”

    暗娼寮子?!

    顾相和顾宜震惊地对视了一眼,没想到他们的猜测居然成真了!

    四哥还真去喝花酒了……

    “温卿,你怎么说?”

    顾怀疆没有急着发怒,他了解自己的儿子,顾温卿不是这种荒淫好色之人。

    一直低着头的顾温卿,这才抬首,“父亲,三哥说的是真的,孩儿的确去了城外。不过不是去了暗娼寮子,而是去找玉官了。他是孩儿救过的一个优伶,就是上次端午节宴,来咱们府上唱戏的花梨班的人!”

    唱戏的优伶……是男人。

    顾宜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把手塞进了嘴里。

    原来四哥不仅去喝花酒,还去嫖男人了……

    玉官这个名字很耳熟,玉扶记得这个人,端午节宴时她曾有过一面之缘。

    印象中是一个身姿婀娜、面容俊秀如女子的人,斯斯文文的,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那次顾寒陌发现他们两私下往来,就很不高兴,还说了些戏子优伶低贱之类的话。

    不想这次顾温卿又被他抓住了。

    顾怀疆眉头微蹙,“你去找他做了什么?”

    “孩儿只是找他喝酒,聊聊戏文和风俗时事,别的什么都没做。玉官原先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唱戏为生。他随着花梨班游历各地,颇有见识,所以孩儿偶尔会找他聊天。”

    原来如此。

    顾怀疆道:“你只是找他聊天,为何不大大方方告诉了你三哥再出门,还要偷偷摸摸的?”

    鬼鬼祟祟,自然惹人怀疑。

    顾温卿看了顾寒陌一眼,又垂下了头,“三哥不喜欢玉官,说我们身为世家公子,不该和优伶为伍。孩儿听他辱及玉官,一时气不过争吵了起来,错过了城门关闭的时间,只能在城外下榻。”

    怪不得两人一夜未归。

    顾寒陌的性子最刚毅,他觉得戏子优伶都是卑贱之人,会影响顾侯府的清誉,所以坚决反对顾温卿和玉官来往。

    对于这件事,顾怀疆权衡之后,还是站在了顾寒陌那一边。

    “朝中有人紧盯着顾侯府,正愁揪不出错处来,这个时候就别节外生枝了。你三哥说的对,日后你就不要再跟那个优伶来往了。”

    话虽如此说,他到底没有惩罚顾温卿。

    “你们都各自回去吧。”

    出了上房,几个小的簇拥着顾温卿回他的院子,大概是要安慰他一番,剩下了三个大的。

    “三弟,这次可就是你不对了。四弟只是和玉官聊聊天,你何必上纲上线?”

    顾酒歌自己就是个风流的性子,玉扶来府上之后才稍有收敛,他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顾寒陌冷冷看了他一眼。

    “二哥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我早就看不惯你那些妖月妖星的了。我拿你没办法,大哥,你好好管管他。”

    他给了顾述白一个眼神,随即解下腰间佩剑在手中一掂,又去演武堂练剑了。

    顾酒歌在他身后,咬牙切齿,“小兔崽子……”

 第七十三章 顾怀疆的态度

    “四哥,你没事吧?”

    小兔崽子们聚到了顾温卿的院中,排排坐依次安慰他。

    “四哥,三哥打你了吗?”

    这是顾相,他关注的问题最实际。

    “四哥,你真的只是去和玉官聊天,没有别的?”

    这是顾宜,顾温卿罕见地白了他一眼,眼神中写着滚一边凉快去。

    “四哥,你别难过。其实除了三哥,我们都不觉得你做错了。”

    这是玉扶,她知道顾温卿现在最需要的是精神上的支持,是有人能够理解他鼓励他。

    顾温卿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子弥从门外走进来,端了热水来给他擦脸。

    他接过面帕慢慢擦了一遍,忽然叹了一口气。

    “玉扶,你别安慰我了。父亲不让我再和玉官见面了,他也觉得我做错了,不该和低贱的戏子优伶为伍。”

    “不是的,大将军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他真的觉得你做错了,早就罚你挨军棍了,不是吗?”

    玉扶此言一出,他不由愣了愣。

    “是啊,我把蟹粉酥弄到玉扶头发上,父亲都打了我十军棍呢。如果父亲真的觉得你做错了,你这次至少要挨三十军棍!”

    这话说得也没错。

    不仅私自和戏子来往,还未经禀告彻夜不归,这么严重的问题顾怀疆都没有惩罚,足可见他的态度。

    “可是,父亲还是不让我继续见玉官了……”

    这才是他最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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