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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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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渥丹,你帮我戴上。”叶诗坐到渥丹身旁,偏过身子笑着道。

    “好。”渥丹回过神来,接过发簪就要插入她的发间,可转念一想,又不着痕迹地拨动了下玉指环,几许微小的香末转眼落在了凤蝶簪上。

    “姑娘是第一次来星云?”白琅想起之前叶诗说她是随着苏青禾一起来的。

    “嗯,这是我第一次来。”渥丹见白琅眼中尽是打量的目光,便不紧不慢回道。

    “我见姑娘却是眼熟,连名字也有些耳熟。”白琅忽然一笑,眯着眼看向渥丹道。

    “这同名同姓地应当也很多,不足为奇。”渥丹替叶诗又拢了拢散乱的几缕头发,才回道。

    “我认识一个人与姑娘有八九分的相似。”白琅笑了笑道。

    “可是芊芊阁的月轻姑娘?”一般女子总是不喜别人拿自己与旁人比较的,可是渥丹却似乎并不在意,她语气平淡地就好像在说今天早膳吃什么。

    “姑娘也认识月轻?”白琅有些惊奇,她竟知道月轻。

    “不算认识,今早在别苑见过一面。”渥丹淡淡一笑道。

    “你在别苑见过她?”白琅追问道,她面上不喜,眼中不屑。

    “表姐,她就是个狐媚子,你别生气。”叶诗想要过去拉白琅的手安慰她。

    “她一个狐媚子都能进别苑,你的意思是说我连一个狐媚子都不如?”白琅怒道。

    “表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叶诗忙摆摆手,不知如何解释,便求助地看向渥丹。

    这月轻姑娘还真是白琅心中的一个结,她一个星运城城主的独生女,身份何其尊贵,容貌生得不说倾国倾城,却也是女子中的上上之姿,她若要寻夫婿,也必是要雷家那样的家世,雷珏那样的品貌才配得上。如今却比不过一青楼女子,她如何能不怒?

    渥丹略思忖了番道:“今日无名与我说,卫公子与大小姐的关系其实要更好一些。”

    “哦?”白琅有些不信,怀疑地看向渥丹,又道:“他可是一冰块,油盐不进,竟能与你说这样的话?”

    渥丹点了点头道:“他说大小姐是个至情至性的。”

    这话本是渥丹自己说得,此时为了安抚白琅,她便假意这是无名说得。

    果然,白琅听了这话,面色微霁:“他竟这样说。”

    “想来,卫公子也是这般觉得的。”渥丹适时地补充了一句。

    白琅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抬起眼看渥丹,竟一时也不觉得对方那么可恶了。

    “表姐,我就说嘛,卫公子怎么会看重那个狐媚子。”叶诗一脸地不屑道。

    “什么狐媚子?”白琅双眉一挑,看着叶诗道:“阿诗你也是叶家的女儿,注意身份。”

    白琅态度转变之快,叶诗是始料不及,正是一脸茫然,却见渥丹朝她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

    叶诗便乖巧笑道:“表姐教训的是。”

    白琅看向渥丹,淡淡道:“来星云,那月老庙是一定要去的。”

    “对,渥丹你一定要去。”叶诗笑着附和道。

    “是有什么说法吗?”渥丹不解道。

    “月老庙有位老神仙,凡是去的人都可请他卜上一卦。”白琅解释道。

    “对,不管你求什么都可以请他卜一卦,他的卦可灵了。”叶诗补充道。

    “真有这么灵?”渥丹笑了笑,面上有些不信,这透露太多天机的人恐怕也夭寿吧。

    “我大姐就是求他卜的卦,才遇到我大姐夫,他俩是婚姻美满,琴瑟和鸣。”叶诗憧憬道。

    “那你可有请他为你卜上一卦,问一下你的如意郎君在哪里?”渥丹调侃她道。

    叶诗瞬间红了脸,娇羞道:“渥丹,你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渥丹哈哈笑道。

    “凡是请老神仙卜了卦的,他都会一一记录在案,因每人一生只得卜一次卦,所以阿诗才会特别谨慎吧。”白琅替她解释道。

    叶诗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嗯,我还没想好要问什么。”

    “原来一生只得一卦。”渥丹若有所思道:“白小姐,可有求过?”

    白琅没有回答,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点了点头,面上也看不出是喜是忧。

    叶诗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道:“表姐,你什么时候去的?”

    渥丹见白琅似乎不愿提及此事,便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叶诗,你之前说今天月老庙会很热闹,有很多人去还愿?”

    “嗯嗯,月老庙前的千年银杏树上面挂满了木牌,那木牌一面有画一面有字,你若看那画猜中了字,便可取下那块木牌,两个拿着同样木牌的人便是有缘。星云城的男女大多因此结缘,成为夫妻的。”叶诗道。

    “哦?那不会出现三个人拿着同一块木牌的吗?”渥丹笑道。

    “这个……好像,从未听说有过……”叶诗犹豫了下说道。

    “若是三人取了同一块木牌,岂不是孽缘?”白琅叹了口气道。

    “怎么会?男子三妻四妾啊。”叶诗道,她的父亲叶启就有三房妻妾,而她乃正妻所生。

    叶诗说道这里,白琅的眉头皱得很深,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话了,白琅的娘亲是她母亲的胞妹,可年纪轻轻便因病过世了。城主后来又娶了雷家的大小姐雷柔为继室,只是雷柔也无所出,所以城主才只有白琅这一个女儿。

    渥丹瞧白琅神色,想起那日在落凤台上的情景,便柔声道:“这世间万物皆有缘法,有缘则聚,无缘则散。不管结果如何,当求无愧我心。”

    “姑娘心中可有想求之事?”白琅听她这番话,心中怅惘,问道。

    “我?”渥丹停了停,想了想,又一笑后叹了口气道:“我所求之事,恐怕天地之间,也并没有什么答案。”

    “此话怎说?”白琅不解。

    “我若问你,有人与你有宿世姻缘,却看来并不得善终,你又当如何?再遇时,是该当作相识,还是不识?”渥丹眼中闪过一丝苦涩。

    白琅一惊,见渥丹眼中神色不似作假,脑中闪过月老庙里老神仙与她说的话。

    “姑娘所求之人,命中有劫有缘,可这缘却不是姑娘,姑娘还是早早忘了他好。“

    “为何?”

    “姑娘若是深陷其中,将来必要为他失了性命。”

    “没有回环的余地?”

    “生门,死门,姑娘慎重。”

    渥丹见白琅神色游离,才觉自己方才的话有些失态了,忙笑了笑道:“但求随缘吧。”

    她话音刚落,白琅却是接过话道:“若是能与有情人做快乐的事,又何问是劫是缘?”

    渥丹看着这红衣女子眼中一片深情地灿烂,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突然有些顿悟:“白小姐说得是,是我太过执着其间了。”

    “表姐,渥丹,我们到了——”

    两人还在说话,叶诗却是先跳下了马车,朝着两人笑道。

    “好——”白琅点了点头,下了车,渥丹紧随其后。

    只见马车停下之处,一片人山人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十分热闹。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6章 木牌

    (全本小说网,。)

    “渥丹,你看,就是那棵树!”叶诗遥遥一指。

    “真大。”渥丹看着寺庙围墙外露出的枝丫惊叹道。

    只见那银杏树树干笔直,树冠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系着小木牌,一时风起,木牌相撞,倒有些像风铃,细碎作响,蔚为壮观。

    “表姐、渥丹,我们快进去吧。”叶诗一手拉着白琅,一手拉着渥丹向月老庙走去。

    月老庙门口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男女老少都提着一竹篮子,里面放着供奉的水果和香支。

    进月老庙,里面人更多,有的是一家子来得,夫妻俩牵着一稚子,或是一老太带着孙儿孙媳,大家脸上都乐呵呵地,拜着月老塑像的样子十分虔诚。

    区区一月老庙香火竟如此旺盛,渥丹心里感叹。

    此时一年长的妇人领着一少妇从里间出来,那少妇哭哭啼啼地,很是伤心。年长的妇人一路走一路安慰道:“兰儿,老三那病也是早晚的事,你就不要再难过了,老神仙都说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少妇听罢,哭得更凶了,妇人叹了口气,扶着她往外间去了。

    渥丹看向里间,这到底何方神圣?竟受如此拥戴。

    叶诗见渥丹看着里间,眼中一片好奇之色,便走上去道:“渥丹,不如你也去卜上一卦?”

    渥丹笑了笑,没有应,她抬起脚步向殿外走去,最终站在那棵银杏树下抬头望着树发呆。

    “渥丹,你会摘哪个?”不知何时,白琅站到了她的身侧,同样望着那棵树问道。

    “你有试过?”渥丹偏过头来看向白琅,笑着问道。

    “没有。”白琅一笑答道。

    “那我便小试一下,你们且看它是不是灵验。”渥丹一笑,走近一处枝丫,提着裙摆,爬上那树干上靠着的的梯子,她先是扫视了一番,尔后目光一亮,伸手够了够不远处的一块牌子。

    将那块木牌子攥在手里,渥丹才下了梯子:〃走,我们去找老神仙去。”

    “咦?渥丹你这是什么?”叶诗翻来覆去的看着渥丹取下的那块木牌子。

    木牌的正面画着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四周别无他物,翻过来背面写着一句词“吹落北风中。打两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叶诗想也想不明白,她将木牌又递给白琅道:“表姐你猜得出是什么吗?”

    白琅接过去也是深深思考了会,毫无头绪,最后摇了摇头,递还给了渥丹。

    渥丹道:“别猜了,一会可不就知道答案了。”

    话说着,三人进了里间,只见塑像背后是一片开阔之地,摆着一张屏风一张长案,那传说中的老神仙便坐在木椅之上。

    白色的袍子,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眉毛,连胡须也是白色的,他的胡须长长的,差点垂到地上去,好在被编成了一根小辫的样子,才算妥帖。

    一尘不染,或者说这人一定有洁癖。

    那乌黑发亮的长案上摆着一只天青色的净瓶,瓶中斜斜地插着几枝白花。

    花香并不浓烈,反而混着几分水汽,让人陡然忘记自己是身在香火缭绕的月老庙。

    “姑娘,所谓何来?”

    那人似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目光直射渥丹淡淡开口道。

    “为求缘而来。”渥丹轻启朱唇,浅浅笑道。

    “姑娘所求之缘,恐非老夫所能卜算,还请回吧。”

    还未卜卦便赶客,这百年来,月老庙还是头一回发生这样的事情。叶诗和白琅都齐齐看向渥丹,心中甚是不解。

    却见渥丹缓缓上前,将手中木牌递上去道:“老神仙可不问我是否猜中这谜底?”

    “那姑娘的答案是?”老神仙接过木牌并不看,只是放到了袖中。

    “老神仙不先看看这木牌上画的是什么?”渥丹一笑道。

    那白衣老者摇了摇头道:“姑娘所摘木牌一面所画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面所书吹落北风中?”

    叶诗和白琅愣住了,可不是如老神仙所说,可他分明什么都没看。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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