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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老者摇了摇头道:“姑娘所摘木牌一面所画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面所书吹落北风中?”
叶诗和白琅愣住了,可不是如老神仙所说,可他分明什么都没看。
“正是。”渥丹微微一笑,她已瞧出这椅上所坐的乃是一白蛇精,修炼恐怕已有上万年,对方应也看出了自己的仙子之身,所以才这么急着送客。
“我猜应是冷香二字。”
“姑娘所言正是谜底。”
“不知是否有人与我摘了同一块木牌?”
“七年前,有一断臂公子来本庙摘得的木牌与姑娘摘得的正是同一块。”
“他可猜中了谜底?”
“猜中了。”
“此人是谁?”
白袍老者垂头,略思索了番,才答道:“他与国师大人一同前来。”
与云魂在一起的断臂公子,难道是卫隐?渥丹心头一惊。
那边白琅听了老神仙的话,瞬间领悟到他说的是卫隐。
卫隐与她有缘?老神仙说的那个缘是她?白琅再看向渥丹的神情已是一片惊讶。
一番垂头深思过后,白琅突然想到那些年卫隐午夜梦回呓语成痴的那个人竟是她!渥丹,渥丹,原来是因为这自己才觉得耳熟。
心中酸楚、嫉妒、不甘、疑惑通通涌上心头,白琅袖中的双手颤抖着。
“表姐,你怎么了?”叶诗发现了白琅的异样,有些担心地问道。
“渥丹,你是谁?”白琅径直走到渥丹跟前,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问道。
渥丹本来沉思中,没有料到白琅有此一问,有些不解,却仍回道:“色若渥丹的那个渥丹。”
“你到底是谁?”白琅却不听她的答案,走近了她,看着她的眼睛,咄咄问道。
表姐莫非是魔怔了?叶诗忙上前去拉住白琅,笑着道:“表姐,我们出去吧。”
渥丹也一笑道:“白小姐,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叶诗拉着白琅就往外走,渥丹紧跟其后,却听那白袍老者道:“渥丹姑娘请留步。”
于是渥丹对着叶诗道:“你们先出去,我一会便来。”
“好。”叶诗点点头,拉着有些魔怔的白琅往庙外走去,一路白琅还在自言自语:为什么是她?为什是她?
渥丹留在里间,笑了笑道:“老神仙唤我何事?”
“方才多谢仙子。”白袍老者朝她一揖道。
“谢我什么?”渥丹装作不解道。
那老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老朽也只是为了早日能修得正果。”
“老神仙不过是占庙而居,并未做什么恶事,何须心慌。况且我见你这寺庙已接天界之灵气,说明你有仙缘,我更不会为难于你。”渥丹淡淡道。
“不管如何,老朽还是要谢谢仙子。”白袍老者道。
“你若真要谢我,我便问你,你方才所说之事可是信口开河?”渥丹道。
“仙子误会老朽了,这姻缘之事老朽怎敢乱说。那院中银杏终年受天露灌溉,颇有灵气,此灵气牵动凡间男女之间的红线,便是天机。老朽也是借此机缘成全世上痴男怨女,做一桩善事罢了。”白袍老者解释道。
“那人真是断臂?”渥丹再次确认道。
“正是,老朽还记得当日是重阳,国师大人喝了雄黄酒才来的,本是要找老朽卜卦。偏偏那位公子对木牌更有兴趣,便随手摘了那木牌。”白袍老者回忆道。
渥丹点了点头,看来真是卫隐,只是她与卫隐不过几面之缘,自己几时又与他有了牵扯。慕容于攸还不知生死,她哪里有心情与他人纠缠不清?
“你与国师很熟?”渥丹问道。
“不在一起喝过几次酒。”白袍老者接着问道:“仙子可是有什么疑问?”
“你觉得他可有什么蹊跷不妥之处?”渥丹敛容问道。
“老朽来星云时,国师大人便在了,只是老朽也看不明白他。”白袍老者眼中飘过一丝困惑。
“你来这多久了?”渥丹问道。
“约有六七百年了。”白袍老者想了想道。
“那是挺久了。”渥丹道,她眼中一片幽深,你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仙子在星云有什么地方用得着老朽的,尽管直言。”白袍老者拱手道。
“好。”渥丹应道,随即朝他也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庙堂。
院子里叶诗和白琅正等着她,叶诗见她出来,忙问道:“老神仙与你说什么了?渥丹。”
那边白琅也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聊些家常,问我从哪里来罢了。”渥丹笑着回道。
“渥丹,你怎么会和卫公子……?”叶诗还是不明白,渥丹才来星云几天啊,而且她的容貌……
渥丹看着叶诗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道:“方才老神仙与我说‘有些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这是什么意思?〃叶诗还是不明白。
“就是说你不相信就没有。”渥丹笑道。
“渥丹,你对卫公子就没有?”叶诗还是不信,这天底下还有不喜欢卫隐的女子。
渥丹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想了想,才正色道:〃我早已嫁人,也有夫君,我想老神仙也许看错了,或者是那棵树弄错了。”
“嫁人?渥丹你已经嫁过人了?”叶诗满脸的不可置信。
白琅看向渥丹的目光也十分耐人寻味,卫隐你喜欢的竟是个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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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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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丹,怎么从未听你说过?”叶诗问道。
渥丹笑了笑道:“夫君失踪多年,所以才……”
失踪?这下,叶诗更为好奇。
白琅见渥丹并不愿提及此事,便对她道:“都到午膳时间了,渥丹你若不介意便去我家吃吧。”
“谢谢白小姐。”渥丹笑道。
“我好想念李婶做的糖醋排骨了。”叶诗道。
“你就知道吃,回头我让李婶多做点,让你带回宗学府去。”白琅面上虽是教训叶诗,言语里还是颇为惯着。
“谢谢表姐~”叶诗吐了吐舌头,调皮道。
话说着,三人相伴而行,套了马车向城主府去。
一路上,叶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白琅嫌弃死了她,又不愿再在旁人面前训她,只能不住地皱着眉头。
渥丹本有些累,奈何叶诗一直缠着她问东问西,只能笑着敷衍她的问题。
“到了。”驾车的小厮掀开车帘子。
“阿诗,走了。”白琅先下了马车,见叶诗还缠着渥丹,有些不悦道。
叶诗也发觉了白琅似乎有些不高兴,忙跳下马车,渥丹紧随其后。
城主府比渥丹想象的要小的多,而且并不是在热闹的街市,而是在一条僻静的巷子后。
白琅见渥丹打量的目光,知她纳闷,便开口解释道:“这里原是白家旧宅,后来才改成了城主府。先祖说,再建一座府邸劳民伤财,在哪办公不是办公,索性便在原来的府邸了。”
“白家先人如此体恤百姓,爱民如子,真是教人佩服。”渥丹道。
“这宅子后面便是卫府,府中有一留香井,井水自带清香,用来沐浴最好不过了。”白琅遥遥一指城主府后探出头的一棵树道。
渥丹不知她特意与自己介绍卫府是何目的,便只淡淡应道:“这世间竟有这样神奇的一口井!”
白琅本意是试探渥丹,看她是不是真的第一次来星云,却不料她不动声色,轻松应答。
“小姐,您回来了。”门口的守卫看到白琅,忙上前行礼道。
白琅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门口停着的另一辆马车问道:“是谁来了?”
“雷大公子。”那守卫答道。
白琅蹙了蹙眉头,顿时不想回府,可偏偏叶诗凑上来道:“我好久没见过雷哥哥了,他上次还说要教我弹琴。”
话说着,叶诗便自行进了府,应是来过多次,她是驾轻熟路,不一会便到了正厅。
渥丹跟在她身后,白琅却是落在最后面,一脸的愁闷。
“雷哥哥——”叶诗跨进正厅,朝着主位上坐着的雷珏就唤道。
“阿诗,你怎么来了?”雷珏本与城主白康说着话,突然见一俏丽的黄衫女子闯进来,定眼一看竟是叶诗。
“我再不来,你该早忘了要教我弹琴的事了。”叶诗有些央央道,撅着个嘴,很不高兴。
“阿诗,我这不是忙吗?”雷珏见小丫头不高兴,打着马虎眼道。
“姨夫,你说他这是忙吗?”叶诗走上前,拽着白康的胳膊撒娇道。
只见主位上的中年男子,着一身藏青色的福字波纹锦袍,腰上束着宝石镶嵌的腰带,拿着茶杯的手上戴着个青玉扳指,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一看便知他曾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只是如今年龄大了,倒更生出了些威严感,这人便是星云城的城主白康。
“爹——”白琅走进来,向着白康一拜。
“是琅儿回来了。”白康笑了笑,偏头对着伺候在旁的管家白福道:“让厨房多做几个菜,捡琅儿和小诗平日爱吃的做。”
“是,老爷。”白福领命退出厅去。
“爹,不用麻烦了,你这还有客人,我们出去吃就好。”白琅拒绝道。
“什么客不客人?小珏又不是外人,留下来一起吃个饭。”白康训斥女儿道。
“大小姐回来了啊?”此时一妇人端着一盘糕点走进正厅,她身后跟着几个婆子丫鬟。
来人一身家常蝶恋花锦缎袍子,头发绾起做新月状,发间斜斜插着一支双凤彩玉钗,再瞧她腕间戴着一碧玉手镯,肤色容白,笑容恬淡,一派贵妇人的气度。
但见雷珏站起身来,恭敬地朝她行礼道:“侄儿见过姑母。”
原来这妇人便是白康的继室雷柔,雷珏父亲的胞妹。
白琅只是懒懒地朝雷柔行了个礼,招呼也不打,便径直离开了正厅。
妇人见她这般,面上表情有些失落。
白康眼神示意了下叶诗,叶诗立马明了,追出去道:“表姐,等等我——”
待白琅和叶诗都走了,正厅只剩下白康、雷珏、雷柔和渥丹。
渥丹一下子成了全场的焦点,刚才叶诗和白琅都未介绍她,这一下真是尴尬。
渥丹朝白康和雷柔先后福了福身道:“见过城主,见过夫人。”
“姑娘是小女的朋友?”白康问道。
渥丹点点头道:“民女渥丹。”
“渥丹?这个名字好。”白康笑了笑道。
雷珏跟着道:“当日雷氏居那曲白纻舞便是她跳得。”
“哦?”白康听了这话,再看向渥丹的目光已多了几分好奇。
雷柔则上前道:“姑娘,请过来这边坐。”说着,她拉过渥丹的手在一侧的椅上坐下。
“今日天气很是闷热,姑娘怎么还戴着面纱?”雷柔笑了笑道。
这……渥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雷珏开了口道:“姑母,渥丹的身子不适,不能招风,所以大夫才叮嘱她要戴着面纱。”
听了这般解释,雷柔才道:“原来如此。”
渥丹知雷珏不想自己因为容貌丑陋而难堪,才找了这么个理由应对雷柔,心下很是感激,便抬头朝他柔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