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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渥丹眼神一扫,声音冷冽。
小二陡然觉得一座大山压在自己头顶,声音也放低了:“客官,里面的那位姑娘将小店的佳肴点了遍,可是没有结账。她说您回来,就管您要钱。”
“她人呢?”渥丹挑眉问道。
“在萱兰包厢。”小二懦懦道。
“带我去!”渥丹道。
“是。”小二在前面引路。
不一会他们便到了萱兰包厢门口,依稀还能听到里面喝酒划拳声。
渥丹将随身带的银两丢给小二道:“够了吗?”
小二捧着那袋银子忙点头:“够了,够了。”
“还不快走!”渥丹犀利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
小二吓了一跳,心想昨日见这位姑娘还是巧笑倩兮,今日怎么这么凶,不过他也不敢再做停留,忙拿着银子退下了。
渥丹推门而入,站在桌前盯着云魂道:“跟我走。”
“去哪?我还在喝酒呢。”云魂不情愿地还要和归荑拼酒。
“卫隐出事了。”渥丹道,说完转身就走:“你想看着他死,就不要来。”
可渥丹还没跨出们,啪嗒一声,她自己先倒下了,原来方才事出突然,她一时心急用了法术,但当年所受祈天一剑,旧伤未愈,妄动法术那简直就是在找死。
渥丹是仙,自然不会死,不过是仙缘渐散,仙魂不稳,谁知道会昏迷个百年、千年,还是从此羸弱不堪,卧榻难起。
“姐姐!”归荑见渥丹直直地倒了下去,倏地放下酒杯冲过来扶住她。
云魂迅速过来搭脉,半晌摇摇头道:“她曾受重伤,不能使用法术,方才似是动了法术,才会现在这样。你赶紧扶她回屋休息,用天灵罩护住她的仙魂,等我回来。”
归荑点点头,背起渥丹就往客栈的天字一号房去。
云魂叹了口气:“这两人真是一个人都不让人省心。”话说着,他捏了个决便到了卫府。
无名好像见怪不怪,看到突然出现在屋中的云魂,忙让开位置来。
云魂只见卫隐躺在床上,胸前伤处已经用绷带包住,似是被利器所伤,鲜血浸透了绷带。
“什么时候的事情?”云魂皱了皱眉道。
“一炷香之前,公子在书房里批着折子。”无名道。
“哦?”云魂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搭了搭卫隐的脉搏。
此时卫隐挣扎着醒过来,气若游丝:“你来了。”
“我再不来,你这小命保不住,又得见阎王去了。”云魂不高兴道。
“哪里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卫隐勉强抽动了下嘴角,笑了笑道。
“你知道你现在笑比哭还难看吗?”云魂仍不忘挖苦他道。
“咳咳。”卫隐竟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胸膛处伤口生生的疼。
“真不知是谁,下手好狠,一刀不够,还补第二刀,差一点就扎到心上去了。”云魂吐槽道。
卫隐眉头紧锁,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渥丹还好吗?”
“你还有精神担心她?”云魂白了一眼卫隐,接着道:“你这伤是因相思镯而起,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恨到要连刺她两刀。”
卫隐垂下眼帘,思索了片刻,又望向无名:“你去查一查。”
“是。”无名抱拳,立马退出了屋。
卫隐看着无名离开了,才轻声道:“她怎么没来?”
知道自己受伤,渥丹肯定会第一时间来卫府,怎么会不见她人呢,卫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云魂却是不答他的话,从怀里掏出一瓷瓶,又从里面取出一枚药丸直接塞进了卫隐的嘴里。
卫隐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枚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
“可惜了我的灵丹,就这样被浪费了。”云魂面上一片肉疼之色。
卫隐真是懒得飞白眼给他:“我赔你就是。”
“你拿什么赔?你知道我这灵丹需要多少珍稀药材,还要配合仙泉才能炼成。”云魂还沉浸在他痛失灵丹的心情中。
“她是不是出事了?”卫隐看着云魂好像故意转移话题的样子,小心求证地问道。
“你好好休息,不要乱想,我出去一下。”云魂站起身来,捏了个决就从屋里消失了。
卫隐知道云魂不是一般的人,他为星云国师已有数百年,一身仙术鲜少使用,如今一天之内动用法术移动位置,也是近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渥丹必然出事了,卫隐一想到这里,便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是他一动,伤口又破了,鲜血从里面涌出来将绷带浸透,又蹭脏了锦被。不知是那灵丹的药效,还是屋中点着的安息香,又或者是他失血过头,他还没坐起身来,又跌回到床上,昏迷过去。
客栈里归荑急得团团转,一边用天灵罩护住渥丹的仙魂,一边不停地向外张望,这个死云魂怎么还不来,莫不是故意墨迹,看他来了自己不好好教训他。
这边归荑腹诽还没结束,屋子里陡然出现个人影,不是云魂是谁。
这人来了,还不忘摆上一个酷酷的姿态,手中摇着羽扇,潇洒极了。
归荑白了他一眼,但是自己有求于他,又只好温柔浅笑道:“快来看看我姐姐。”
云魂见归荑态度谦卑,这才满意地摇着羽扇走到床边,先是用法术上下查看了下渥丹是伤势。稍后才转头对着归荑道:“你先出去。”
“出去?”归荑不解:“不行,我要留在这里。”
“你留下,还是我留下,你选一个。”云魂摇了摇羽扇,好整以暇道。
归荑不知他要做什么,可是看他的态度毫不退让,无奈,只好道:“我出去。”
话说着,归荑出了客房,临出门时,云魂仍不忘补了一句:“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许进来,否则你姐姐救不回来,我可不负责。”
“好。”归荑关上门,冷着一张脸守在房门口。
路过的小二看到她那个样子吓了一大跳,这个黑衣女子美是美,也太凶神恶煞了。
这边,云魂一定要让归荑出去乃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过惊世骇俗,他怕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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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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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云魂是怎么救得渥丹。
归荑只记得云魂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面色有些发红,额上还有细密的汗珠,他的目光有些慌乱,甚至面对自己时在不停躲闪,含糊不清地说了句:“照顾好她”便离开了。
“姐姐,你怎么样了?”归荑进屋时发现渥丹已经醒了,她躺在床上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
“我没事,我想先休息一下。”半晌,渥丹才开了口,她的语气有些奇怪。
归荑以为渥丹许是太累了,所以才这样,便笑了笑应道:“好吧,姐姐,我在外面守着,你有事叫我。”
“嗯。”渥丹应了一声。
门吱呀地一声关上了,渥丹被中握紧的双拳才渐渐松开。她满脸泪水,羞愤交加,隐忍在嗓子眼的低声啜泣,好像刺在人心口的一根针。
原来方才云魂救她用的乃是内丹疗法,所谓内丹疗法与仙界阴阳双修并无两样,也难怪云魂会慌张。
虽然渥丹知道对方是为了救自己,也担了十足的风险,一不小心便要堕入魔道,可还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
这边想着,渥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云魂那张充满少年感的脸。
他的眼睛如翦水秋瞳,好像第一次做那样的事,有些笨拙,有些不知所措,他吻上自己的唇,将他的内丹渡入自己的体内。
随即而来的是如置烈火之中的焚烧,渥丹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冰在慢慢融化,有恐慌有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云魂解开自己的衣衫,将自己搂在了他的怀里,那一瞬的清凉从头到脚将自己淋透了。他吻上自己的唇,是那样温柔,如在吮吸着一朵花的美味。他就像冬天的雪山,一片片白,一片片宁静,一片片无法忘却的圣洁。
当体内所有的火都被熄灭,渥丹感受到一种从所未有的舒适,托云魂的福,她好像突然开了窍,困扰心中千年的那块石头没了,从上到下的轻松,她好想回无妄仙山,好想见父君,她觉得自己是那样自由,从内到外的自由,无边无际。
而作为施术者,云魂却是无时无刻不在焦灼。他必须全神贯注,以防两个人不小心堕入魔道,他还要关注渥丹的情绪,以防法术反噬,两个人都丢了性命。
纵然是仙界,对阴阳双修这种事也十分谨慎,何况他知道渥丹本就心有所爱,而小隐正是渥丹这一世的情劫。
如果渥丹排斥他的内丹,也许他今日所做之事,只会让两个人都万劫不复。他看着渥丹起初有一些挣扎反抗,而后身体渐渐平静下来,面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他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可是鬼使神差,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瞬的冲动,他吻向了渥丹,那柔嫩的如花瓣的唇,那双纤长如秋水的眼,深深将他俘获,他好像溺水的人,怎么都上不了岸。
“渥丹——”他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揽过她的腰肢,一个挺身,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他从未觉得像今日这般快乐,哪怕下一刻让他魂飞魄散,他也无所谓。
渥丹闭着双眸,右手滑过他光滑的背部,指尖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冰凉,那感觉叫人停不下来,如火的炙烤又怎么缺得了那彻骨的寒冷。
十指交扣的纠缠,在冰山火海之中,他们早已迷失了自己。
待云魂的内丹重新回到他的体内,渥丹的神识才清醒过来,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云魂,她惊诧、羞愧、愤怒,她狠狠咬上对方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指。
渥丹那一下实在用尽全力,云魂的指尖流出血来,可转瞬伤口又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起来。
“渥丹——”云魂吃痛地唤了一声。
“滚!”渥丹面上一红,双眼红着喝道。
她虽是怒极,却仍强忍着羞愤,压低了声音,生怕旁人听到。
“渥丹,我……”云魂看着渥丹的神色,也突然反应过来。
他不再停留,直起身来,先是替渥丹将衣衫拢起,渥丹想要拒绝,可是自己的身子使不上任何劲。
“不要动,你休息一下,明天便会好的差不多了。”云魂低声解释道。
渥丹只好别过脸去,任云魂替自己穿好衣衫,又盖上被子。
“我先回去了。”云魂看着别过脸的渥丹,知她一时半会接受不可现状,只好低声告别。
“不要告诉他。”
云魂正要去开门,背后传来渥丹的声音,他的心莫名一疼。
“好。”云魂应道。
那边卫府里,不知何时白琅来到了卫隐的寝室,无名站在门外,他本想拦住白琅,奈何对方以性命作威胁,他只好放白琅入内。
没想到白琅见卫隐还在昏迷之中,且身受重伤,便说什么也不走了,说是留下来悉心照顾卫隐。
城主府派人来请过好多次,白琅都不肯回去,卫隐这几天一直未醒,无名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找不到渥丹,一半的探子都派出去了,可是渥丹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了。
云魂来卫府看过几次,给了几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