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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监有序离开,房门关上,风月久焦灼不已,就算有可能被发现也急欲从侧边窗户逃跑。风月久注视着房门,谨防央君临和牧天元二人突然走进来,可她毕竟只有两只眼睛,顾得了后便忘了前,原本空空无物的一侧,此刻已被內监摆上屏风。
风月久狠狠一头撞上屏风框,又一脚绊屏风而整个人扑倒屏风之后。
一连串撞击叫风月久痛苦难言,但她却忍痛不喊出来,恐怕暴露了自己。风月久无比可怜却又坚强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觉被屏风绊到的脚踝丝丝抽痛而使不上力,恐怕已经扭伤。
风月久一条腿靠近窗户,她稍稍打开半边,绝然无望,几个內监守在浴堂前,加上她伤残了一腿,除非自己插翅,否则绝对难逃。
一边绝望之时,更让风月久绝望的才来,央君临与牧天元推门进来。
幸好风月久这一侧还有一扇屏风做阻挡,这才让她没有暴露,可这会儿心情极度紧张的风月久无法想到,此刻不暴露,待会儿戏更有看头。
风月久不再趴在窗户上,她伏地趴下,终究屏风也挡不住全部,只有底座是木制,能够完全隐蔽。风月久往屏风爬去,稍稍向上一看,一眼便看见两个赤条条的背影。
风月久还来不及区分那哪一个是央君临哪一个是牧天元,当然她也没有那个羞耻的想法,便赶紧整个人伏扑在地。
渐渐地,风月久缓和了复杂的心情,她从伏地到背对屏风坐起,静候那二人沐浴完离开。风月久不知,她一个巧合的机遇,还能听到两个大男人的共浴谈话。
一开始,央君临与牧天元所聊只是有关武功的问题,风月久并没有刻意去听,可这浴堂当真不太大,耳朵也是清闲得来什么听什么。
牧天元的父亲是护国大将军,而央君临自小和牧天元一起在其手下习武,二人每月都有一次比试,也就是自己好死不死撞上的今日。
这些那些有的没的实在听得风月久耳根子烦躁,她吊着一颗心只期盼那二人赶紧滚出浴堂。风月久心里烦躁一顿之后,那边沐浴泡澡的二人的话题也已然转了风向。
“不知道天元你如今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央君临问。
“太子殿下还关心卑职这个事,是因为有了太子妃,享受到了爱人的温暖才想劝卑职也早日娶妻吗?”牧天元笑道。
“温暖倒是没感觉,只是突然觉得你我二人年纪都不小了,你却还没娶妻,便趁此闲问一句。”央君临如此说道,想到风月久,他实在不知做何想法。
“卑职至今还没遇到心动之人,恐怕要落太子一大截了。”牧天元自我调侃道。
“心动是怎样一种感觉?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又是如何感觉?”央君临问牧天元又自问。
“据说是很美妙的感觉,卑职至今也未有经历,殿下您呢,太子妃惊艳美貌,难道还没让殿下感觉到心动吗?”
牧天元一句“惊艳美貌”听得屏风之后的风月久心生得意,她确实自认为相貌傲人,容姿绰约,一个男人不对她动心才奇怪,因此,风月久倾耳而听,想知道央君临对她的真实看法。
央君临回忆起和风月久之间的交集,感觉多多,但他却无法从诸多复杂感觉之中分辨出牧天元所说的那种奇妙感觉,对风月久的感情,他心乱如麻。
“不知道。”
风月久侧耳倾听就听到央君临这个答案,多少失望失落,却多是因为落差,才被牧天元夸奖惊艳美貌,央君临就狠狠给她泼了冷水。
风月久稍有不喜悦,她依旧蜷坐着,耳朵里脑子里全是央君临那句冷冷淡淡的“不知道”,恨得她实在心里痒痒。
风月久只顾着不满,她完全没留意那头,央君临从浴桶中出来,他只在腰间围着一挂轻薄,而他去往的方向正是屏风那头,风月久从始至终也没发现摆在屏风后的衣物。
余光之间,一只赤脚踏进屏风,沾水带湿的,风月久乍一下回神抬眼往旁侧一看,惊得双目圆睁,几乎要炸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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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水火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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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般场景,惊愕失状的不止风月久一人,风月久无缘无故出现在浴堂,而浴堂里正有两个大男人沐浴,任谁都无法不多想。
央君临后一步跟进屏风后,他双目直盯蹲靠在屏风之后的风月久,她愕然惊恐一脸,全然失措,完全没了平日凌气逼人的模样。
令央君临真正所料未及的依旧是风月久的反应,他一脚缓缓落地,风月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事侧身狠狠一踹央君临立地的腿,正中狠重。
风月久这一踢,本意是踹飞央君临,却因她所处位置相对较低而造成了反向成功。
风月久侧身横腿于央君临之间,央君临被风月久一踢便滑脚往前扑倒,而正前地下,是表情更加错愕的风月久。
风月久这次绝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央君临整个人的重量都倾向压到她的身上,毫无支撑如有千斤重,而风月久的理智又不允许她有丝毫作声,只能憋红了一张脸,痛不欲生,恨无止尽。
此刻的央君临,赤露身躯,发上身前湿答答的,而风月久,双拳握紧,瞪目忍痛,将所有的恐慌剧痛强压在身体里边。
一刹间,央君临一手撑地,一手抚住风月久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滚热心情,恍惚一刻,央君临心中闪过一丝感觉,微妙而冲动。
风月久是身痛无力又惊惶无措,央君临蓦地手上来了劲,紧紧锁住风月久的脸颊,情不自禁也罢,霸王硬上弓也罢,他追随心里头的一丝冲劲,强吻上风月久的双唇,疯狂进击掠夺,只当风月久是一个女人也罢,当她是自己的太子妃也罢,此时此刻,他与风月久是互相吞噬。
风月久狠掐在央君临肩头的十指力道渐渐被吞灭,被央君临火热的吻吞噬,甚至连她清晰的理智,都被一丝一丝剥离。
激吻持续无终,风月久僵持在央君临肩上的手臂缓缓测落,“噔”一声砸在屏风木座上。
“殿下怎么了?”
二人几乎忘却了牧天元的存在,他却听到动静从浴桶中出来,央君临瞬间清醒,离开风月久被他吻热的唇,略急说道:“我没事,你别过来,再泡会。”
牧天元一条腿都迈出来了,却得了央君临的命令回去浴桶里坐着。
屏风那侧,风月久全身的力气都被强制剥夺,她空洞了两只眼睛,身前沾染了央君临身上的水滴,而央君临,仍然卧在她身上,二人四目相对,如此靠近,近到听到彼此残余的喘息,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此外,风月久甚至感觉到央君临身下某一处她未知的激进抵着自己的身体。
“我们继续。”
央君临贴近风月久耳旁低语一言“继续”,风月久却心思欲裂,她猛地勒住央君临的胳膊压在自己身上,对着他的耳朵,极小声说道:“你敢?”
“刚才都敢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央君临亲近风月久的耳朵,却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翻身站起。这一站,更可怕之事进而发生,央君临身前唯一一丝遮掩落下,当着风月久的面,尴尬与惶恐沁满二人的心神思绪。
一刹,风月久翻身扑倒在地,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坑把央君临埋死,可她更不敢回头。
“天呐天呐天呐!”
风月久心里是千万分的崩溃,她一捶砸地,央君临赶紧捡起掉落地上的羞耻之心,又将牧天元的衣物带出了屏风。
风月久整个人如同死尸一般躺地不动,不闻不听屏风以外的声音。央君临让牧天元穿了衣服离开,又驱走了门外的內监。央君临回到屏风后,只见风月久保持那个姿态丝毫未动过,当真如死去了一般。
央君临穿上衣服,他轻轻一踢风月久的腿,她不给反应,央君临再用点劲一踢,风月久一弹腿便是回应自己还活着以及对央君临的不愿面对。
“起来吧,他们都走了。”
“走了?”
风月久扶地稍稍侧身,可当看见央君临那张脸一刹那,她又一头转过去撞地上。
“啊!”
风月久此刻可以出声了,却更痛了。
央君临见风月久撞地受痛,潜意识心生怜惜,他蹲身碰到风月久的肩膀,这一下可算牵动了风月久的防备,她瞬息转身控反央君临的手腕推开,一脚抵在他的胸口。
风月久脚踝的伤处还痛,一丝痛意牵过眉头,风月久决意逞强。央君临却注意到风月久的伤脚,红着肿着。
“你受伤了?”
央君临一把托住风月久的脚踝,风月久狠一挣脱,央君临更一把握住她的脚踝之上,以防她又使劲飞毛腿伤人伤己。
“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你踢我怎么办,如果你这会儿想踢我,肯定不会手脚下留情,那我当然不能放开你了。”央君临语气淡淡说道,心中却不止如此。
“哼,踢死你都算轻了!”风月久狠言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央君临问出心头一丝酸楚。
“讨厌,现在很讨厌!”
风月久当真是真心发怒,央君临蓦然心凉,他轻轻将风月久的脚放下,一声不响,起身走出了浴堂。
风月久在浴堂里逗留许久,安安静静一个人,无声无息将自己沉溺于无声之中,尴尬羞耻的火焰撩夺她理智冷静的心。
央君临大步离开,由风月久而起的百般复杂心情交杂心间,心悸,心乱,心痛。
时过,风月久拐着一条腿往芙笙殿回去,她满目仇恨,恨不得杀尽天下人以泄愤一般。
“该死的央君临,把我当什么人,居然敢对我为所欲为,当我风月久好欺负的,疯子,恶魔,禽兽!”
风月久一路骂,前方急匆匆跑来了轻烟。
“太子妃!”
轻烟赶忙跑上前扶着风月久,见她又是湿了衣裳,又是伤了脚还带一脸愤怒的,当真是忧心忡忡。
“太子妃您这是怎么了呀?”轻烟焦急问道。
“被狗咬了!”风月久愤恨一眼。
“啊,咬了哪儿呀,脚吗,痛不痛,严不严重?”轻烟一副当真而深感伤痛的关切表情问道。
“不痛,没事。”风月久心有余恨。
轻烟搀扶着风月久回到芙笙殿,正看见福公公离开,风月久一看见福公公就像看见央君临一般来气,怒而质问道:“你来干嘛?”
风月久一声怒喊吓着福公公和轻烟,一刹寂静,只有恐惧目光偷摸着扫射。
“回太子妃,殿下让奴才给您送药,奴才先告退了!”
福公公被吓得一刻也不敢逗留,低头哈腰地赶紧逃离烧着怒火见一个燎一个的风月久。轻烟扶着风月久进殿坐下,风月久一瞥见桌上放着的药瓶子便来气,央君临对她所做的事,她绝不轻易原谅,愤怒让她忘了她自己也对央君临过分过火。
此事之后,央君临消失在风月久的眼中耳中两日之久,但风月久丝毫没忘央君临那日对她的所做所为,这让她坚定了一个信念,绝不放弃离开皇宫,而且要快。
风月久脚踝扭得有些严重,她整日坐在寝殿中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思考如何逃离皇宫这个密不透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