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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君临正进芙笙殿去,一眼便见轻烟匆匆忙忙从风月久寝殿一头跑向浴堂,手中抱着一团衣物,她见央君临这位“贵客”,惊而赶忙上前。
“太子殿下,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您来找太子妃吗,她正在……”
“不……”
轻烟一问,央君临便一口否认,可眼中却不慎流露心虚来。轻烟不察,只是心头泛起一丝失落来。
“我问你,太子妃这几日可有出去?”央君临问。
“出去?”
轻烟略有疑惑,但无论如何,风月久早跟她打好了招呼,无论谁人问此事都回答太子妃一直在芙笙殿里待着。
“没有啊,太子妃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芙笙殿里待着,只是……”
轻烟若有所思,但事关风月久,央君临便显得急切不已。
“只是什么?”
“奴婢多言,自从太子殿下不来芙笙殿,太子妃这些日子都是寝食难安,整日魂不守舍,憔悴了许多呢。”轻烟所言非虚,却也有些许夸张了。
央君临听闻轻烟如此说,漠然冷清的神情之中淡起一分哀思,这一段日子,他对风月久的想念漫长无止,愈发浓烈,却始终纠结于那日之事,他不敢再靠近风月久身边。
“轻烟,安和王如今在正殿,你去把这芙笙殿所有的宫女召集,去见安和王。”
央君临将话说出,轻烟自然不太明白,可遵从是她唯一需要的明白透彻。
“奴婢这就去。”
轻烟转头便要跑,却又发现自己还要给风月久送的衣服,转身一刹,轻烟灵机一动,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一下将手上抱的衣物塞进央君临怀中,急道:“太子妃正在浴堂沐浴,麻烦太子殿下给太子妃送去衣物。”
轻烟焦急说罢便飞跑走开,独留央君临一人抱着风月久的衣裳站在空荡殿中,如此重大任务交于他手,他真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忧伤。
央君临低头看一眼轻烟塞给他的衣物,果然是内衣外衣应有尽有,央君临在原地稍稍犹豫一刻,可当下,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只有他能抓紧。
央君临悄无声息的脚步走到浴堂前,他推门,便听见里头的等得略不耐烦的风月久说道:“轻烟你终于来了。”
央君临保持缄默不言,他将衣物一件一件搭在挡住视线的屏风之上,小心谨慎,竟有种“做贼心虚”之感。
风月久疑惑轻烟的不回应,平日轻烟一直伺候她沐浴,她又是个话多啰嗦之人,从不曾像今日一般躲藏着,还一声不吭。风月久心中疑惑更甚,她望见屏风上头那只手,这绝对不是轻烟一个弱小女子的手,这手定是属于一个大男人。
风月久乍然心生惶恐,她第一个想到的会来偷看女子沐浴之人竟是央憬华,确实,他那般浪荡不羁,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风月久心头紧慌,她决定稍作试探,正当央君临递完所有衣裳准备离去之时,却听屏风那头风月久一声惊喊。
央君临本就微乱的心思被风月久这一声惨叫彻底打乱,他冲出最后那一道屏障,却见浴桶上无人,但水面却是荡漾波澜。央君临根本不及思索眼前所见会是何等情况,不假思索便冲了过去,伸手在浴桶里捞着风月久。
浴桶不大,央君临双臂一薅便抓住了水下憋气的风月久,风月久一个主动方此时此刻完全变做了被动者,她抓住央君临的手臂,企图僵持,可她不是鱼,终究气息不足,而央君临却是越急越发力。
风月久被央君临从桶下捞上来那一刹,犹如芙蓉出水,淋漓的黑发乱撒,凝眉神情与顺滑的水滴,最所谓诱惑的,自然是水面之上毫无遮掩的
胴体,起伏喘息的曲线,美好胜过一切。
风月久惊讶绝思,竟是央君临,她注目眼前此人,如隔三秋的陌生,却又似深刻心底的熟悉。风月久几乎忘了此时此刻的自己一丝不挂,她抓着央君临胳膊的手越缠越紧,越发用力。
直到一丝空落凉意绕上风月久的身体,她从央君临如有吸力的眼中抽身离思,才发现自己的尽露羞耻。
风月久一声真正的惊叫响彻天际,央君临如火燎烧的脚步从芙笙殿出来,神情尽显恍惚。而风月久,除了惊错如刻面容的脑袋,整个人都进了浴桶底下。
风月久双手重重从浴桶上滑下,她竟然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是央君临,无可厚非,央君临都有多久没出现在她眼前了,这不来则已,一来便有惊人之举。
“不是说再也不管我了嘛,居然还偷偷摸摸跑来偷看我洗澡,简直……”
风月久终究没能骂出来,央君临那张正义凛然,一本正经的脸庞摆在眼前,怎么看也不像会干这种不知廉耻之事的人。
风月久又在浴桶中滞留许久,当水真真凉透了她才终于待不住。风月久擦着湿发从浴堂离开,先到了正堂,又走到殿外,却已不见央君临踪影。
“哼,畏罪潜逃!”
风月久怀着一腔愤怒回到寝殿,一推开门便见厅桌上有何物被风吹起,她走进前,只见纸镇下压着一道纸条,风月久取来一看,是央君临留下的话:
安和王到访,殿内宫女有故被招至正殿,带来不便请谅解,以及,无意冒犯,不求宽恕。
风月久看完纸上所写,不禁嘴角泛起一笑,仿佛所有的怒火都消去了,她甚至会想象央君临在写这话时的紧张表现。
“还说什么不求宽恕,说了我也不会原谅的!”风月久故意愤愤自言。
风月久看不见这一刻她的笑容有多甜蜜,她从来也不知道,想起央君临,能让她打从心底里欣喜而笑,她铭记在心的只有一事,她不是真的太子妃,也因此不会爱央君临。
风月久放下纸条,乍一下恍思,她才想到央君临所说,央憬华来了东宫,还召集了宫女,不能是需要一群宫女伺候着吧,那还能是何事,风月久心知肚明,才以为摆脱了危机,转眼又来。
风月久想清此事,乍一下心慌意乱,央憬华自然不可能在东宫所有的宫女中找到那个“小九”,她其实仗着太子妃的身份无需惧怕,可就是莫名心虚。
风月久在芙笙殿内来往走动,一刻也清闲不下,心中吊着正殿那边的事,可又实在不能出面,恐怕无事找事。
良久,风月久在芙笙殿门前总算看见了轻烟和几位芙笙殿的宫女往回来走,她几人一路说一路念,风月久却未能听见她们的讨论。
轻烟走在最前,也是若有所思状,她抬眼远远看见风月久,便赶紧跑了前去。其余宫女缓缓进前,对风月久行个礼便也匆匆走开了。
唯独轻烟随风月久去到她的寝殿,风月久在镜前坐下,轻烟便拿起梳子为她梳理秀发。
“轻烟啊,那个安和王殿下找你们什么事?”风月久问。
“我不太清楚,我去那边时,好像整个东宫的宫女都聚集过去了,安和王殿下只是挨个看了过去,然后就跟太子殿下说了些奴婢听不懂的话。”
轻烟跟风月久详细说了当时的情况,央憬华看遍了东宫所有被招聚来的宫女,一遍又一遍就怕自己看落了谁,他自然是找不到“小九”,便跟迟一步进来的央君临问起来。
“太子殿下,这东宫里的宫女真的都在这里了吗?”央憬华问。
央君临平日里不多管东宫闲碎之事,更何况宫人年年有来有往,他也不太清楚一整个东宫所有的宫女该有几数。央君临望一眼福公公,他会意赶忙解释道:“安和王殿下,东宫的宫女都在这儿了,奴才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当真?”央憬华肃重问福公公。
“奴才怎么敢在安和王殿下面前胡言?”福公公一脸真诚。
央憬华恍一闭目才觉失策,他当时竟然毫无疑心地相信风月久的话,是真被她所迷惑得失了理智吗?
风月久听完轻烟所述,既庆幸又担忧,央憬华在宫中一日,她的危机便存在一日。躲?东宫倒是安全了,可她又如何预料央憬华将有何所为,逃?她又该如何再次逃出宫去?
风月久静坐深思良久,轻烟为她梳好了头,风月久想罢令她烦心烦恼的央憬华,蓦地脑海里闯出央君临来,自己春光乍泄的画面,简直丢人现眼。
风月久咬牙切齿地一拍妆台,并非对央君临的怒火,但就是对那事耿耿于怀。
“太子妃您怎么了?”轻烟关切一问。
“我没事。”风月久一语一顿显然不是没事的样子。
离开东宫,央憬华提不起一点精神,但他绝没有半点就此放过风月久的意思,正如猫捉老鼠一样,老鼠越躲越隐藏,猫就越要拼尽全力将它逮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四章 激情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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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惹火,晕染了整个皇宫,仿佛火焰燃点了一片,熊熊正盛。
自从与风月久彻底闹掰之后,央君临并没有将吴若伶留在东宫,而是将她送回了坤宁宫萧皇后处。最初,对风月久的爱遭遇瓶颈时,央君临确实想过就此放手,甚至彻底恢复成原本的他,毫不在意一切,接受所有的身不由己。
然而,央君临终究无法折返,他自己同样万分明白,自己的不同如初是因为风月久,之后一切都是因为风月久。
央君临去到坤宁宫与萧皇后一同用膳,他向萧皇后与吴若伶讲明,他对吴若伶并无男女之情,即使相处了如此一段时间,仍然如初心,他也不愿意耽误吴若伶一生。
萧皇后自然对央君临生怒,一顿尴尬饭后,她单独唤了央君临有所斥责。无论萧皇后几般语重心长,道尽事情轻重,情势紧张,央君临都定心不动摇。
“太子,本宫原本以为你是以大局为重之人,可为何,你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为了太子妃吗?”萧皇后问,她心中自有定数,却还是问了。
“不,儿臣知道母后这般苦心,但儿臣甘愿相信,这条路,不借助外力,即便一个人走得困难重重,儿臣也要凭借一己之力,取得自己所要的一切。”
央君临的决心让萧皇后深感心酸,央君临从小到大,在各方面都是所有皇子里最出类拔萃的,但是太后却对他心怀不满,而其原因,只是因为萧皇后在嫁于皇帝之前曾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朋友,由于各种原因,令太后疑心央君临的血脉纯正问题。
除此之外,安和王央憬华自小被太后扶养长大,太后自然偏爱于他,便有心助其夺得帝位。
央君临有雄心壮志,有帝王之心,更有万分隐忍,自从他被立为太子,朝堂之上反对之声无数,多年来,他证明自己,才将许多反对之声压下。
萧皇后对央君临有愧,做许多事都意在为替为他铺路,她对央君临能成为一代明君绝对有足够的信心,才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的才华和抱负因流言埋没,使皇帝的希冀落空。
央君临的真心话和决意全部向萧皇后道出,她亦看出他的坚决,但是,萧皇后恐怕央君临的坚定和决心终究敌不过阻力,吴丞相的后盾她一定要替央君临抓牢,即便牺牲吴若伶一人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萧皇后偷偷命令芷夕将她早已悄悄备下以备不时之需的扰人情思的药掺在茶水中送来,萧皇后亲自为央君临倒上,二人一番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