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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性的问道:“你杀了这么多人?”
“血池的血,不需要杀人来供给。姑且先试试,能有用的话,自然是好的。放着玉锵这个祸害不除,本王很是难安啊。”
我接着鬼王的话说道:“所以你想要解除约定,然后就是收拾我们两了。多大的岁数了,还这么小肚鸡肠的。”他这点小心思,整个鬼界都知道了。
面对我的冷嘲热讽,鬼王用一口施舍的口吻说道:“等本王先准备一下,过段时间你就到这里来,好好享受一下本王的血池吧。”
享受一下他的血池?我顿时惊呆了,看了看血池,又看了看鬼王。当下就炸毛了,叫喊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在这里面泡着吧,开什么玩笑啊。”就算不是人血,可也难以接受啊。我敢断定,这就是鬼王假公济私,来报复我呢!这种手段,真是不齿!
鬼王一挑眉,“你有什么意见?”
玉锵的一脸愁眉,得到了一些舒展。转头安慰我,眼神中复杂难解。“小白,你先忍耐一下,只要能解除约定就好。”
他现在就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解除约定,然后自行承担鬼王的愤怒。所以,最迫切想要解除约定的人不是鬼王,而是玉锵啊。
沉迷在玉锵美色之下,鬼使神差的就点了头。“好。”答应的太痛快,见到血池就愈发的难以直视,总是要撇开目光,心疼自己几秒。
高傲的鬼王又开始表示自己的存在了,“好了,跪安吧。时间到了,我会通知你的。”
“跪你大头鬼。”看见这个血池,我只能强忍着自己想要揍死鬼王的冲动。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要惹麻烦,特别还是个不能招惹的麻烦,可鼻子里的味道让我最后的理智都崩溃了。
说完,就拽着玉锵从门口跑出去了,溜之大吉。
一边跑着,一边还不停的数落鬼王。
“这个鬼王,绝对是耍我呢,泡血池就能解除约定,我还真的不相信了。我看啊,他就是找不到什么办法了,拿这个馊主意来捉弄我呢。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不要以为他年纪大,我就得尊老了。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可怜我是个淑女,骂不出来什么脏话,否则我要骂得他狗血喷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打不过他。加上玉锵,马马虎虎还行,却没有什么胜算。不过这是非常时期,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玉锵听着我的念叨,却没有一点的烦恼。面容微笑,很是迷人。“你是个淑女,骂不出什么脏话,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骂他。你想要怎么骂?”
脑补出玉锵泼妇骂街的场景,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来。自从他得知我们的约定之后,对我是千依百顺,走到哪里都得带上我,害怕我突然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了。能被人如此要紧,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更多的,却是心酸和疼惜。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
“小白,千万不要离开我。”玉锵淡然地看着我大笑,然后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一瞬间离别的悲伤和不舍就包围着我们。
“我也不想,玉锵。”从始至终,我未曾想要主动离开。可命运好像跟我开了两次玩笑,两次都让我面临危机。
一次比一次困得我更紧,慢慢地窒息。
很多时候,没有玉锵的陪伴,我也走过来了。有他的时候,那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就算每天自作主张的忧心忡忡,也没有丝毫影响。
就在这里,似乎已经走不下去了。
即将要消失的我,怎么陪伴玉锵走接下去的路呢。
玉锵转过身去,似乎是不愿让我看见他痛苦的神情。很明显的看见他的肩膀抖了两下,捂着自己的胸口。这一种痛苦,很抱歉让他再尝受一次。
每跨出的一步,无比艰难。从他背后,伸手去拥抱他。
“别这样好不好。”在我最后的时间里,怎么还能留下这样的心情呢。“我想要珍惜,和你在的每一刻,而不是在这里为以后的事情伤心呢。”
以后,说着好听,却还能有以后吗?
我明知,是不可能了。
“好。”
玉锵抛开痛苦,强颜欢笑。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转过身来。“我要去一个地方,你跟我一同去吧。”
“去哪儿?”
“走吧。”
等到了玉锵所说的地方,才知道不过是一处荒无人烟之地。
枯草丛生,狂风四作。
一眼望到尽头,哪里有什么人影可见。
好奇问道:“玉锵,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玉锵快速的扫荡了四周,真的不见什么人影。“他来迟了,可能是不来不了了吧。”
“你说的人,是谁啊?”玉锵周边的人,我基本上都知道情况,现在哪有什么人还能跟玉锵约在这里见面的。
魂飞魄散的魂飞魄散了,走的走了,背叛的背叛了,还能是谁呢?
“白骨域主。”
从他口出说出的四个字,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咽了咽口水,问道:“白骨域主?”
他不应该是被烧成烟了吗?玉锵都放大招了,不惜以全城为代价,还是没能消灭白骨域主吗!
“嗯。”玉锵如此淡定,我都有些不淡定了。白骨域主真的还在的话,他们为什么还要约定在这里见面?!脑中只剩下这个疑问,刷爆了大脑。
那毁掉瑜城,还有什么意义!
玉锵见我一脸懵逼,不明真相,便大发慈悲的告诉我:“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我的私心,才设计了鬼王,最后导致了自己都无法收场的局面。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至今我才明白这个道理。其实,我们私下就商量好了,把这两个领域都毁掉,这样我们就能一身轻了。领域是一个沉甸甸的担子,压得我们都不能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们贪婪的想要榨干我们的力量,把我们当成锋利的武器。既然如此,可不毁掉,断了所有人的念头。”
一切就像是蝴蝶效应,这一切的缘故都是因为鬼王的失踪。我不想追问,玉锵是为什么要去设计鬼王。但我所知道的是,谁都不能掌控未来。
“白骨域主不像是这种人啊,我感觉他把权势看得很重。”否则,也不会杀了这么多人吧。
一想到南枝就是因此······
心中便有些不舒服。
碍于很多的因素,我就是这么看待白骨域主,铁定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他是否真的没有这个野心,却也是个杀人如麻。
玉锵说道:“可他现在,就想要保护夏桑这辈子安全无恙。他说自己亏欠夏桑太多了,要不是当年他一意孤行,也不会让夏桑受那么多的苦。既然找到了他,那无论如何都要回到夏桑的身边,保护他一辈子。”
“白骨域主和夏桑之间的兄弟情,果真是叫人感慨。那他可能不回来了吧,还在的话,应该是在白大哥家中。”毕竟,他要保护的人就在那里。
“或许是吧。”玉锵一挥衣袖,转过身便要向回走。
我急忙跟上,“你不再等等吗?”
“不必等了,他是不会来了。我要是他,怎会赴约。”
“为什么?”
玉锵自然而然的说着:“因为我想要守护的人就在这里,所以我不会离开半步。”
“这不一样吧,白骨域主和夏桑又不是哪种关系。”虽然忍不住yy幻想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很明白的,人家真的是纯兄弟情。
玉锵一笑,回眸,“那你来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眼神流露出的暧昧,令人浮想联翩。
小脸莫名发烫,脱口回答:“我们是正当的夫妻关系。”
阴风呼啸,盖过了我们的笑声,在风声中,只剩下瑟瑟发抖的枯草自爱自怜。
说到命运弄人,就像是老天开了一个玩笑之后,没想到这个玩笑不是个玩笑。
各自追逐自己的命运,磕磕绊绊之后,还能一笑而过的,又剩下几个了。
谁落下了好,谁在外伶仃飘零。
谁谱写了一段美好,造就了一段佳话。
谁又相互依偎,生死不离。
当血水漫过我的头顶,便知道,这是永别了。明明可以感受到血水的温度,却是心中由内而发的寒气,让我的身体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一向平静如水的玉锵,不停在屋中踱步,步伐中透出的焦急无法掩饰。
我在池中,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满足的勾起嘴上弧度。
潜到水底,一双手从水底伸出来,和我十指紧扣。
睁眼一看,是曹沃丹。
将变相石交给曹沃丹,两目对望,还是我最先别过了脸。在这么看下去,生怕自己突然之间就变卦了。
曹沃丹不能理解我的做法,我又怎么能理解自己的想法呢。
可除了这,还能有第二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
故事,早已被我打上死结,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
她松开我的手,握紧了手中的变相石。紧接着,五官发生了改变,变成了我的模样。想象的,就是在照着一面镜子,找不出一丝不像的地方。
变成我的模样,继续留在玉锵身边。至少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不会忘记我。和玉锵在一起的,会一直是周奇。或许,等到玉锵可以接受曹沃丹了,那曹沃丹就不再需要变相石了。
原来,变相石留在我身边,就是这么一个用途。
把自己最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的怀里。
望着曹沃丹游上岸,捂着自己的嘴,害怕叫出声来,让曹沃丹回来。抱着自己坐在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之中。再等等,在等一下,玉锵就会带着曹沃丹离开了。只要坚强一秒,就能顺利的完成了。
可自己为什么痛苦的想要叫出来,冒出宁愿让玉锵日后和鬼王作对的风险,还是想要叫出声来。
抱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岸上传来了鬼王的声音。“出来吧,玉锵已经走了。”
此刻的我,好像是用光了浑身的力气,浑身无力,又浑浑噩噩的听不见鬼王的话。
鬼王等了许久,不见有什么动静,眉头一皱,“这女人怎么现在还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动静,便冲着水面喊道:“你愿意多泡一会儿,就跑着吧,本王要走了。”
又是许久之后,依旧不见动静,鬼王就真的离开了。
目光空洞的浮出水面,趴在玉石切成的地面上。扫过周围,当真不见玉锵。他真的和曹沃丹离开了,想要哭,又想笑,一时间哭笑不得。
眼中忽然出现了一双靴子,然后被人拎了起来。
鬼王嫌弃的把我晾在了一边,“本王的血池这么好吗?让你这么舍不得出来啊。”
我不言。
“嗳,你这是怎么了?之前见你等死的模样,也不是这样消沉啊。本王知道了,你是见玉锵真的把那个假货带走了,不高兴对吧。以本王说啊,你们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嘴上说得好听,可心里就是不乐意。”
依然没有人回复他。
鬼王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了。“你不必这么悲观,至少在这点时间,还有本王陪着你呢。”
鬼王安慰人的办法,还真是独特。
最终,鬼王还是放弃了自讨没趣。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