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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郑封乾也很为难,头低低的,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坐到她的身旁。
夫妻二人之间,有一刻钟的静谧。
“要不,还是劝劝芸芸吧,这次就算她受点委屈怎么样?”郑封乾抬起头一脸期盼的看向程慧芬。
程慧芬冷笑两声“呵呵,你觉得了?这一次退了,是不是下一次也要退,别说芸芸肯不肯,就是我也不肯,本来就是你那个好侄女闹事,还想动手打我的孙女,我没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老爷子不能持正算了,还要以势压人,稍微有点骨气的人都受不了,何况还是赵桐芸,你觉得她是个软骨头吗?我看这次有得闹了。”
程慧芬越说越觉得头痛,她是心痛赵桐芸,但更多的她却是心痛自己的儿子,孙子们,赵桐芸明显是儿子心里的宝,是孙子们的好妈妈,真被老爷子闹得和这个家离了心,吃亏的还不是自己的儿孙。
“那你说怎么办?老爷子固执得很,说什么都不听,我也拿他没办法啊?”郑封乾使劲的扒了扒一头的短发,从未有过的怅然。
他从来不知道,这些家里的锁事,比外面的大事还要让人烦闷,要是外面谁敢这样不讲理,他绝对上前给对方两下,打也要把人打服了。
可现在不讲理的人变成了自己的老父亲,他对他反而是束手无策了。
老人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一个不留心,真把他气出个好歹来,那才是得不偿失了。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芸芸那里,我只能说尽力劝劝,但我估计效果不会太好,她这次回来,我本就提着心,总觉得她和涛子之间有事,只是还没来得急深问呢,事就一件一件的来,没一个消停的时候,现在这样子就更不好问了,要不还是和涛子打打电话,让他哄哄媳妇吧,你觉得怎么样?”
程慧芬把皮球又踢给了郑封乾,她也是受够了,几十年如一日的为这个家打算,付出,到头来,得不着好不说,还被老爷子当着小辈训斥,这让她也有些灰心。
“不行,孩子出任务呢,现在找他,不是让他分心嘛,再说了,这事你找他也没用,他又不能回来,还是我去和老爷子谈吧,你别管了。”
郑封乾想也没想的拒绝了程慧芬,不提郑树涛还好,这一提,他心里也觉得不舒服。
之前赵桐芸非得让他查他的行踪,说是怀疑他受了伤,可他打电话问了南省的领导,却没有问出什么来,现在回头一想,当时那老小子虽然话说得漂亮,但总有点心虚的感觉,不会郑树涛真出了事吧?
想到这里,郑封乾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
“唉,你这又要干嘛,真不睡了,老爷子不是才睡下嘛,你现在去也没用。”程慧芬朝着拉开卧室门就要出去的郑封乾叫了一声。
郑封乾看向她道“我不去找他,有点工作上的事,我去书房打个电话,和小彭交代一声,你先睡吧,天都亮了,再不睡真睡不了了。”
说完,他也不管程慧芬还要再说些什么,直接关上卧室门转去了书房。
郑封乾坐到书桌后面,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话筒,拔出了电话,电话铃声响了五六下,对方才接了起来,他也没给对方机会问询,直接表明了身份。
“老方,是我,郑封乾,郑树涛到底什么情况,你给我句实在话,只要人没死就成。”
郑封乾嘴上说得轻松,可话里的颤音还是泄露了他的担心,不管他再怎么冷静,再怎么铁血,此时他也是一名担心儿子的父亲而已。
电话线对面的人,此时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郑树涛的情况一点没有好转,他也知道瞒不了多久,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他不仅是郑树涛的领导,也是郑封乾的下属,更是一名军人,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可听到老首长的话,他就知道不能再瞒了,于是只能老实的回答。
“老首长,你别担心,树涛没有生命危险,人也醒了过来。”方伟业的回答让郑封乾提起来的心,总算平静了一些。
“人没事就好,就好,只要死不了,就是好事。”郑封乾总算露出了回家后的第一个笑容。
不过这个笑容在听到方伟业那声“只是……”是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心也再一次提了起来。
“说啊,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玩意儿,奶奶的,你这样大喘气会吓死人的。”郑封乾难得的出口骂了句脏话。
对面的方伟业也觉得很无辜,他也不想这样,可这样的大事,他也不敢说啊。
不过现在看郑封乾的样子,不说又不行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只是树涛失忆了。”说完他把话筒拿得离自己的耳边远了不少,很有远见的听着里面传来不可置信的吼声。
“什么?什么?失忆,老方,你说笑了吧,这年头还有失忆这一说?那不说那些酸秀才编的故事里的桥段吗?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失忆?是不认识你了,还是不认识我了,还是说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你可别他妈的糊说八道,这是新社会了,我还没听过,没见过有失忆的人,别他妈的给我开笑玩,告诉那个小兔崽子,没事了就给老子打个电话回来,就算不给父母说说情况也不能忘了他还有媳妇和孩子吧,小兔崽子真是翻了天了,还失忆,老子被他气得失忆了还差不多。”
郑封乾越骂越起劲儿,觉得自己才真的想要失忆,面对这家里的一团乱麻,真巴不得什么都不记得了才好,可惜只能想想,该他解的结还得结。
只是没有了对郑树涛的担心,他也不再纠结继续打电话了,“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断,起身回了卧室,准备睡觉。
天大地大,先睡醒了再说吧。
第九二九章 记忆混乱
郑封乾是挂了电话一身轻的回了卧室,躺在程慧芬的身边很快进入了梦乡,却把方伟业给郁闷得直扒拉自己的短发。
说真话还没人信了,他也觉得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郑树涛失忆他最开始也只当是他和他开玩笑,没有当成一回事,可在他问了他无数问题得不到回答之后,又不得不怀疑。
再加上医生的检查报告得出他的脑袋里的确有血块压迫着他的神经一事上,他就是想不信都难。
最重要的是,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尽然是让他给顾雪霜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来病房里见他,当时把他吓了一大跳,想起当天的事,他今天还心有余悸。
两个月前,郑树涛被派出去执行一项绝密任务,虽然很危险,但他们完成得不错,以最低的代价,换取了任务的成功。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自己为了救一个手下,受了伤。虽然看上去不重,就是左腿小骨骨裂,再加上头上被重物所击流了不少的血。
好在包扎得及时,回来虽然有些体弱,但也交代好了工作,只是刚和他汇报完工作,人就当着他的面倒下了,被他安排人送进了南省军区医院。
经过诊治,医生立即安排了入院治疗,不仅给他的腿上打了石膏,还给他的头换了药,打上了点滴。
原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可这人却一睡不醒,足足睡了好几天,最后正当大家着急的时候,他醒了,只是醒来时看人的眼神就有点怪。
除了杀气重之外,还有一种久居上位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原状,让他以为那是他的错觉。
毕竟他也是长年工作在第一线的人,见惯了生死,杀气重很正常。
于是他也没有在意,看他醒了,也放下了心,再准备走人,却被他叫住了。
他回头看着他,还没来得急开口问什么呢,他就直接让他给顾雪霜打电话,这下子他才察觉出了问题。
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道“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让她回家给我收拾一些换洗的衣服过来,再带上我之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今天非得这事给办了,方叔,你别再拦着了,早办早好,我也能解脱了。本就不是一家人,偏偏要栓到一起,这日子过着真挺难受的。”
郑树涛一脸的不耐烦,让方伟业当时就被吓得呆在当场。
“你说什么糊话呢?开玩笑也要有个度才行啊?”方伟业瞪了郑树涛一眼。
做为郑树涛的顶头上司,方伟业自然也听说了顾雪霜和他之间的绯闻。虽然事后被澄清了,但面对这种情况,两人之间更应该注意影响才对。
方伟业走回来,坐到他的床边,语重心长的道“涛子,你和你媳妇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觉得他这样做,是不是为了刺激一下他媳妇赵桐芸。
“矛盾不是天天闹嘛,大家天天看热闹我也烦了,所以才想着早点把婚离了,这一次你别再劝了,离了婚,我看顾雪霜还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郑树涛一副死了心的模样,让方伟业只觉得浑身发冷,一下子坐凳子上摔了下来,坐到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郑树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脑壳坏掉了,媳妇是谁都不知道了?”
郑树涛呢?他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道“方叔,你别想着再劝我,离婚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这事谁劝也没用。”
方伟业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第一时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确定不是很烫后,又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他才看着他问道“郑树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傻了,你和顾雪霜他妈的什么时候结了婚?他妈的,你媳妇……”
“好了,方叔,你别再说了,让顾雪霜来吧,你不帮忙叫,我自己去给她打电话了。”郑树涛不耐烦了,说着就作势要拔手上打着的点滴的针头。
方伟业像看傻瓜一样的看着他,上前阻制了他下床拔针头的动作,想骂人吧,可在他的瞪视下,就骂不出口了。
最后无奈,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只来得打电话给顾雪霜让她去郑家拿换洗的衣服过来,他也想看看,郑树涛在发什么疯,一会儿得好好看着两人见面再说。
电话一打,顾雪霜虽然很意外,但也很高兴,第一时间到了医院,见到了郑树涛。
郑树涛像个疯子一样,张口就问“离婚协议带来没有?”
方伟业除了捂眼睛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是顾雪霜也被惊得目瞪口呆,不过她恢复得比方伟业快。
很容易就融入了这个这个新的角色,顺着郑树涛的话道“没带,要不我现在回去拿,把家里的钥匙给我。”
郑树涛不疑有他,指了指一旁长椅上自己的外套“自己拿吧,顺便请你给我带两套换洗的衣服过来。”
顾雪霜点了点头,板着脸,从他的外套里找到钥匙,然后又板着脸出了病房。
方伟业看着她走了,上前关上病房门,“唉……”叹着气又坐到郑树涛的身边“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是装疯还是真疯了,连媳妇是谁也不知道了?那孩子呢?你的五胞胎你不要了?”
“方叔,你说什么呢?我装什么疯了,我不就是要离个婚而已,你再生气也不能这样说我吧?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五胞胎,什么孩子?我和顾雪霜结婚这些年还好没有孩子,要真有了孩子,才麻烦,别说五胞胎,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