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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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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洗砚扶着大老爷走,千万不要让人靠近院子。”

    洗墨看了看季明德,回头郑重的点了点头,“爷放心,属下定会守好院子,不让任何人靠近。”

    季明德叹了一声,松开手,“你可千万要小心。”

    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季白抬脚朝院子里去。

    初一踏进院子,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有一个隐隐绰绰的红影。

    季白脚下顿了顿,抬脚靠着墙走。

    “灭了我,你们要是不亏心就打的到我魂飞魄散。”吴亦歇斯底里的喊,血红的眼射出恨意的光,他心里唯一放心不下的老龟死了,陪伴了他百年的老龟死了,让人,活活打死了,这世道为什么为他对此不公平,族人尽数皆死了,连老龟都死了,这世间,只剩他一个。

    “亏心?”李晨语嗤笑一声,抬脚下了台阶,不紧不慢的朝吴亦走去,“我亏哪门子心?老龟被人偷走,是我们谁支使的?你伤心难过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可不是好脾气的人。”

    她已经连连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一个百年道行的小鬼,翻翻手就能弄死他。

    “是谁答应过要照顾好老龟?”吴亦赤红的眼眸中冒着腾腾怒火,手撑着地,爬了起来,踉跄着退了两步,虚晃了几下身子。

    “我无理取闹?你敢说老龟的死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李晨语沉着脸,冷冷的看着情绪激动的人,“你要么去见老龟,要么就滚回簪子里去,我没心情跟你磨牙。”

    她当时沉默没反对照顾老龟,就是同意了的,对于老龟的死,她有没有责任,又能怎么样?吴亦要的就是她承认有没有责任?他是伤心的晕了头,才会来质问她。

    “吴亦,是我的责任,”赵半瞎捂着胸口,声音中带着气喘,“当初是我答应你的,现在老龟死了,责任都在我,有什么我们能办的到的,你开口就是。”

    赵半瞎不敢说什么补偿的话,吴亦要是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是万万不会答应,到时只能又添一回憎恨。

    吴亦咬牙,他的道行连跟那人拼死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他这样发泄下去,如赵半瞎子所说,只能是自己吃亏。

    但老龟就这样惨死,他无论如何也要为它找回个公道,为老龟报仇。

    “我要那个偷走老龟的贼子死,我要亲手杀了他,”吴亦错牙,双拳紧握的看向李晨语目光森然阴狠,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不定。

    “已经派人去找了,不用两天就有结果,阴阳两界都有自己的规矩,你只需等着结果就是。”赵半瞎扶着墙站起身,说完了话,就咳的撕心裂肺。

    “呵,”吴亦冷呵一声,目光只看这李晨语,“我要杀了那个人,亲手,杀了他,为老龟报仇。”

    他要杀谁,跟李晨语无关,但地府肯定已经知道吴亦在她这里,吴亦要是从她手里跑出去杀了人,这个锅谁背?若因为一个吴亦,给土地庙那边一个为难她的借口,她一百个不干。

    “康三的事儿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这件事儿,我应下了,我李晨语不轻易答应什么要求,答应了,就一定会办到。”

    “我要亲手杀了他,”吴亦声嘶力竭的怒吼一声,上半身微微伏低,浑身都恨的发抖。

    嗖的一声,季白被风吹的测了侧头,余光瞥见半步之遥,不知何事来到的李晨语身上。

    “拿出来一个玉质东西,”李晨语的目光看向季白时常挂在腰间的玉佩。

    长方形的羊脂白玉,上面雕刻这五只蝙蝠,蝙蝠的一双眼睛是用红玉吊坠的,端的一副活灵活现的样子。

    月色朦胧,季白并没有看到李晨语的目光,闻言,展臂朝头顶上摸去,一支碧绿的枯木树枝形状的簪子,被捏在指尖,递到李晨语面前。

    “你是要封印这只……”季白乌黑的发尽数披在身后,额前垂下几捋,使精致无比的面容添了一抹柔情,他撇了一眼夜幕下一身红字似火的吴亦,那个鬼字没吐出口。

    李晨语点了点头,接过簪子,转身朝吴亦走。

    季白的长眉微微皱在一起,指尖轻轻搓动了几下,上面残留的热度才消散。

    在李晨语背对着吴亦的时候,他一位这是个逃跑的机会,试了又试,那股无形的束缚,裹的更紧了。

    此时见李晨语走过来,吴亦心里顿时一急,在心头滚了许久的话,张口喊了出来,“我要去见见老龟,要给它送行。”

    李晨语的眉头皱在一起,不悦的看向吴亦,一脸的冷意,“怎么,还想逃跑?你觉的你逃的掉吗?”

    吴亦呵呵冷笑,面带嘲讽,“我是想逃走不假,但我知道我逃不掉,我现在,只想去看老龟。”

    “厢房,”李晨语冷冷吐出俩字,口中哈出的白雾,冒着热气。

    她挥了挥手,困着吴亦的精神力悉数散去,失重原因,吴亦趔趄了一步,眼睛却一只在盯着厢房看,眸中流动的悲伤,似要蔓延出来。

    一步一步,吴亦走到厢房门前,手指搭在门上,迟迟没有推开。

    “老龟是我唯一的亲人,它陪伴了我百年,它被人害死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为它报仇?”吴亦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呢喃,微微侧头看向身后跟来的李晨语,赤红的眼眸中,盛满了悲痛。

    李晨语移开目光,不看那双没有泪水,却有千万伤心的双眼,她眸光看向隐在云层后露出半张脸的月亮,看向不甚明亮的寥寥数颗晨星。

    她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来的一般,带着一股凉意,“你说的那些,与我无关,与我有关的,是你不能在我手里是杀人。”

    吴亦回头,推开了那扇门,走进,哐的一声,门被从里面关上。

    李晨语盯着那扇门看了片刻,转身,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二十七章

    (全本小说网,。)

    压抑的哭声,从厢房里传出来,吴亦的双拳狠狠砸在浴桶边缘,放声痛哭,脸上是悲痛欲绝的神情,猩红的眸子里却流不出半点儿眼泪。

    久久,门才被再次打开。

    吴亦肩膀垮了,愣怔的走出来,缓缓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

    似是喃喃自语,“你失去过至亲吗?”

    闻言,清冷的眸子忽的合上,片刻,李晨语睁开眼睛,将簪子拿了出来,声音淡淡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吴亦回头看向递到身后的簪子,眸光浮动,“我要那人死。”

    拿着簪子的手指动了动,李晨语没有说话。

    “我要那人死。”吴亦重复了一遍,回身面相李晨语,一字一句道:“我要那人死。”

    嫩白小手翻转半圈,手里的碧玉簪子带着划破空气的嗡鸣,没有任何阻碍的尽数进了吴亦的身体。

    吴亦的腰,猛然被射的后弯了一下,红衣飘动。

    “一百二十年前,我附身在玉佩里,无意中被遗落在河水中,我以为我会一辈子待在水里,直到寂寞孤独到魂飞魄散。

    后来,玉佩被老龟吞到肚子里,我当时很生气,气一只龟也让我不得安生,我化出身躯,想要教训老龟,可我看到它懵懂的双眼时,我突然舍不得伤害它。

    一直,一直,无论孤独寂寞,老龟陪着我看日出日落,看云起云涌,我以为,那会是永远。

    现在,它死了,吴亦也跟着又死了一回”

    最后一缕黑雾随着吴亦的声音,一同消失不见,簪子缓缓飘回晨语手中。

    李晨语举着手掌,久久没有动。

    仰面看向走近的季白,“我想放了他,可我不能。”

    季白眉头微皱,看着李晨语红的通透的脸蛋儿,“放了他不是帮他,是害了他,早日入轮回,忘了前尘往事,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李晨语垂下眼睑,把掌心的簪子贴身收进怀里。侧身,抬脚朝季白身边走过。

    “晨儿,”季白一手抚在李晨语肩膀上,微皱的眉头又朝眉心拢了一分,似叹似怜,“你病得很重。”

    李晨语脚下顿了一顿,闻言,肩膀一动就挣了肩头的手,“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

    季白看着被挣开的手,面露无奈。

    整个身子贴着墙的赵半瞎,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李晨语走到他身前他都没发现。

    “伤到哪儿了?”李晨语拉住赵半瞎的腕子,微凉的指尖摁在脉上。

    “晨儿,明天就把吴亦送走把,不能在留他在身边了。”赵半瞎眯着看不真切的目光,侧头朝一旁咳起来。

    “先生可有伤到哪里?”季白扶住赵半瞎的另一只胳膊,目光快速的将他扫了一遍。

    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异常,身体冰冷,正在制止不住的颤抖,被划破的手掌也还在流血。

    季白单手掏出一方帕子,洁白的手帕束成一条,被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血淋淋的手掌上。

    季白抬眼,撞进李晨语冷冷的眸子。

    “先生如何了?”

    “这几天之内,把周神医请来。”李晨语一只没忘记季白曾说过的那个能医死人生白骨的神医,今夜赵半瞎被阴气侵袭,本来就不好的身体,这下更糟了,若不医治,日后的日子比他现在这个病怏怏的身体还要差劲,那样活着,成了受罪。

    季白看了看面无人色的赵半瞎,点了点头,“我尽快把人请来,先生的身体怎么样了?他的身子怎么这样冰凉?”

    李晨语扶住另一只胳膊,抬脚朝正房走,“被阴气侵袭,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一命呜呼。”

    顿了顿,“以后在遇见这样的事儿,有多远躲多远,好奇心会害死你。”

    季白听到那句重则一命呜呼,心中一紧,“我大哥最初也在,他可有被阴气侵袭?”

    还有自己,现在同样是身体冰凉,僵硬的迈不动腿,这样是轻还是重?

    “方圆数十丈,在这个范围的都会被波及,你大哥,”李晨语无声的勾了勾唇,“你大哥少不了要大病一场,好奇心害人。”

    季白不理会李晨语的嘲讽,架着赵半瞎进了屋子。

    内室的临窗大炕下,赵半瞎盖着厚厚的棉被,双目紧闭。

    “先生可是伤的历害?”季白担忧的看着炕上昏迷过去的人。

    李晨语坐在炕边,脚还够不到地,脚跟轻轻撞在炕上。

    “死不了,顾好你自己把。”

    季白垂头看了看自己,长发随着的他的动作,垂落在面颊旁,总是高高在上的人,此时披头散发,多了一丝烟火气儿。

    “阴气要怎么治?”

    李晨语皱着眉头看向季白,只见他周身被一股黑烟环绕,那阴气在他身体里钻来钻去,印堂发黑,俊美的容颜多了一股妖气。

    季白顺着她的目光也在看着自己,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回,望向面色阴沉的李晨语。

    叹了一声,李晨语望向整个快要被黑雾埋起来的赵半瞎,又叹了一声,看了季白好一会儿,拍了拍身旁的抗,声音木木的道:“坐过来。”

    季白的眉眼动了动,依言坐在炕上。

    一大一两人盘膝对坐。

    小手抓过季白放在膝头的手掌,湿热的温度,温暖了冰冷的大掌。

    “你是怕我利用你生病,害你性命?”季白的手掌翻转,将湿热的小手握在掌心,两根手指摸到李晨语腕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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