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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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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脉搏没有丝毫的跳动,他倒是听见自己的心正砰砰跳的厉害。

    见他久久无语,季白面带希翼的忍不住问,“怎么样?”

    郑子聪不在遮掩心里的可惜可叹,可惜那么一个风姿卓卓的人,就这么没了。

    他面露哀荣道:“五爷,李少爷已经,已经没脉了。”

    季白眸中的光骤然消散,拽过血迹斑斑的小手,他垂下头,目光动也不动的看着李晨语紧皱这眉头的小脸儿。

    丫头怎么可能会死呢?这不可能!那一次见她时,她稍一动作肌肤就崩裂,自己看到过她的森森白骨,那样的伤她都没事儿人一样,现在只是脏腑受伤,怎么会死呢!

    不会。

    可是怎么没脉了,为什么会没脉!

    洗砚心里惊的不轻,拉过这郑子聪,两人走了几步小声嘀咕。

    洗砚的声音压到不能再低,面露疑虑道:“真的没脉了?你别没摸清楚,她不可能这么容易死的。”

    被质疑医术的郑子聪,甩开胳膊上的手,冷哼了一声道:“若是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摸一摸,何苦质疑我。”

    看到自己的意思被误解,洗砚脸上顿时讪讪的,双手抱在一起作揖。

    小声道:“您别误会,那李少爷是个高人,比这重的伤都受过不知道多少回,这次就这么没脉了,我觉的太奇怪。”

    郑子聪哪里是真生气,闻言不由得细细思索,唉的叹了一声,摇着头不置一词。

    “把赵先生请过来,”季白的声音很平静,神色也很平静,话音未落就抱着李晨语回了房间。

    洗砚目送这人进去,转过身就急匆匆的跑了。

    不知道是走还是留的郑子聪,犹豫了半晌,到底是没走。

    季白返回一片狼藉的内室,把李晨语放在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棉被上,这时才发现她胸前的衣服血迹斑斑,破烂的不成样子。

    季白朝窗外看了看,神色踌躇了一下,伸手解这李晨语腰间的汗巾子。

    一条黑色带红纹路汗巾子被解开,季白捏着衣角一点点的揭开,衣裳被鲜血几乎黏在一起。

    他手下顿住,蓦地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季白仰着头,几滴眼泪顺着他的动作掉进鬓角,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双被泪水沁湿的眼眸,盛满了悲伤。

    他深吸了几口气,手下快速的动作这。

    在低头时,一截满是血迹的白皙身子映入眼帘,还有两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季白忽略那不该看,却明晃晃映入眼帘的东西,他从白皙的带着完美曲线的腹部看起。

    沉静的眸子看到血迹最多的胸口,目光停留在左胸口处,血迹掩盖了原本的肤色,试图寻找伤口的季白,眉头越发的锁紧。

    他不明白,没有伤口,血是从哪里来的。

    季白轻轻的拿过李晨语的手,那只血迹斑斑的手上,中指的指甲多半不见了,只留顶端小小一片,他断定,手上的血就是从中指断甲处流出来的。

    季白左右看了看,狼藉的屋子里一片破碎的木头和碎瓷片,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他拾起李晨语的手,张口含住那根没了指甲的中指,舌尖带着唾液,轻柔的扫过口中的手指,过了片刻,他回头吐掉口中腥气十足的唾液,复又重复这刚才的动作。

    捏这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季白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完全没有伤口,没有指甲的那一部分是淡粉色的嫩肉,像伤口愈合,刚刚长出来的一样。

    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一猜想,李晨语的种种过往在他脑海中一遍一遍的过,他更加认定,有这不坏之身的李晨语,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他心里是震惊的,但奇怪的没有惊吓。

    季白蓦地勾起薄唇,勾出一抹淡笑,心中释然,自己能接受她是妖孽的化身,又怎么会惊怕她有这不坏之身呢。

    掌心贴在小山丘上,放慢了呼吸。

    令他失望的是,掌心下并没有他期盼的跳动。

    他心里有了底,虽不安却已然没了慌乱,快速的将李晨语的衣服穿好,坐在炕边儿看着她出神。

    而另一边儿,神色焦急的洗砚狂奔到了竹客居,他立在门前深吸了几口气,在心里默念这等会儿话儿应该怎么说。

    不由的长叹一声道:“可怜见的。”

    “谁可怜?”暖暖歪着头,笑眯眯的突然出声。

    “哎哟,”洗砚被她吓了一跳,捂着胸膛跳起来,抱怨道:“你做贼啊,没一点儿动静,吓死我了。”

    暖暖哼了一声,也不敢跟他计较,毕竟他是主子身边儿得脸儿的不是,便撅着嘴道:“对不住您嘞,就是不知道您小哥儿立在这儿干嘛。”

    洗砚没心情听她说话,探着头朝院子里看,又回过头来冲暖暖招手,小声小气儿道:“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暖暖跟着他的动作朝院子里瞅了一回,撅着嘴朝洗砚迈了两步,“您想问什么?怎么偷偷摸摸的。”

    急躁的不知道怎么着急的洗砚,跺了跺脚,叹道:“赵先生这几天怎么样,可好些了?”

    “好什么呀,”暖暖一脸的不岔,“也不知道李少爷去哪儿了,赵先生急的什么似的,吃不下睡不着的,那病哪辈子能好。”

    她可不想总伺候一个几乎瘫痪在床上的人,又不是正经主子,一丁点儿的前途也没有,要是那天去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受累。

    洗砚一咬牙,抬脚就进去了,他总不能为了顾着赵先生的身子,就隐瞒李晨语的事儿,那是主子的命令。

    他进了正房,径直去了内室,就见赵半瞎倚在床头上出神。

    “赵先生,”洗砚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吓到出声的人一般。

    “哦,是洗砚啊,”赵半瞎虚弱的笑了笑,拍着床边儿道:“过来坐。”

    “赵先生,您,您跟我去看看吧,少爷她不好了。”

    洗砚快速得将心里念了好几遍的话,飞快的说出来,几乎不忍心看赵半瞎惊呆的脸。(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一十二章

    (全本小说网,。)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好?”赵半瞎急急道。

    从昨日到现在,他心里一直有种慌慌的感觉,总觉的哪儿不舒服,担心李晨语一整夜都没消息。

    洗砚咽了咽口水,盯着他泛黄的脸色,语气急切道:“您看别问了,李少爷没气儿了。”

    没等洗砚把话说完,赵半瞎就翻身从床上跌下来,不可置信的喊道:“胡说,她不可能死。”

    “是是是,”洗砚连声应是,急忙跑过去搀扶他,边安抚道:“五爷不信,我也不信,爷就让我请您老过去。”

    没人知道赵半瞎心里到底有多慌乱,他极力想镇定下来,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的手。他一言不发的赶到后山坡的新院子里,被人抬这进了屋。

    季白沉静的目光,看向被架着胳膊送来的赵半瞎,他迎上去,吩咐道:“都出去,任何人不准进院子。”

    洗砚收回眼尾处流转的目光,应了一声是,带着人守在大门外。

    赵半瞎愣愣的被季白搀扶到炕边,盯住李晨语苍白如纸的脸,一时间悲上心来,混浊的老泪纵横。

    “先生,”季白皱着眉唤了一声,压住涌上来的急切,神色复杂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您老可知道她的状况?”

    赵半瞎用手掌蹭掉眼泪,沉吟了片刻道:“我看看在说,她有没有说受了什么伤?”

    “说是跟什么人做了交易,”季白垂下眼睑,没把是为了他才做的交易说出来。

    闻言,赵半瞎又急又恼,喘息道:“再不能任她胡作。”

    他手掌轻抚在李晨语的额头,怜惜的摸了摸,手指朝下,摸上她颈间的动脉,没有丝毫跳动的感觉,使得赵半瞎心里一惊。

    一把攥住她单薄的肩膀,急切道:“李晨语,你醒醒,你要吓死谁?”

    “先生?”季白希翼的目光紧紧盯着赵半瞎,心被他话中的意思攥的紧紧的,一时屏住呼吸,紧张的咬紧牙关。

    “没事儿,”赵半瞎的手依旧摸在颈脉处,紧紧皱着的眉头却没有松开的迹象,手下一直没有跳动的感觉,急的他心里七上八下。

    季白见他久久没有动静,担忧道:“怎么样了?她是不是没死?”

    过了片刻,赵半瞎呼的出了一口气,在很久以前,他也遇到过李晨语没有脉的事儿,那还是她从地府归来身受重伤的时候,那次他吓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想好了要把她葬在哪里,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那没脉的人突然醒过来,喊喝喊饿,他又气又心急。

    来的路上他就猜想李晨语是不是又用那招儿没脉的招数,又怕她真的惹了祸事,被地府的人收拾了。

    一时急一时气,又担心的要死。

    赵半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重重喘息了一声,回过头笑着看季白。

    他道:“你摁这她的颈脉,最少半刻中。”

    闻言,季白心中放下一半儿,照着他的话将两指放在李晨语的颈脉处,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就在季白心往下不断下沉的时候,又轻又快的搏动一闪而逝。

    季白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紧盯这李晨语的脸看,手下又接连快速的跳动了两下。

    此时,他没由来的心中一酸,酸胀的好了让他几乎把持不住的要落泪。

    这个臭丫头,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这么吓人好玩儿吗!

    赵半瞎坐在炕边儿,看着季白高大的侧影,看着他又惊又喜的神情,心中暗叹,李晨语啊,李晨语,你那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得这么个风光霁月的人倾心。

    心中感慨万千的季白,按耐住激动的心情,一时觉的浑身的气都被抽走了,坐在炕边儿愣怔的出神儿。

    好半天了,才想起来问道:“先生以前可是遇到过晨儿这样?”

    赵半瞎面露心疼的看着李晨语,叹了一声道:“很久以前的事儿了,那次晨儿受了重伤,也是突然没了脉,我以为她去了,后来才知道她是为了减轻内脏的压力,才抑制住心跳,脉搏会间隔很久才跳动,不知道的一把脉就会断定她断气了,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做,我也不太清楚。”

    这也是他问了很久才问出来的,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就更无从得知了,这次恐怕也是伤的太重,赵半瞎思忖这,突然间联想到李晨语去了土地庙就没回来的过的事儿。

    目光就探究的扫向季白,晨儿能放心的在他面前敛去心跳,那一定是对季白颇为信任了,他做了什么让,晨儿这么快速的就对他放下防备。

    他怅然道:“季白是知道晨儿为了什么受的伤,是为了我?”

    季白也不在隐瞒,点了点头算作是肯定了。

    赵半瞎抚摸这李晨语的额头,沉默久久,黯然笑道:“这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心地最软不过,几个月前还对我不耐烦的很,现在却傻子一样为了我受这么大的罪,我哪里担得起她这样付出。”

    “她拿先生当做亲人,先生说担不起的话她要难过了,”季白淡淡笑着,心下彻底放下了,脖颈处和后背火辣辣的疼也涌上来,刺这他的神经。

    他道:“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赵半瞎摇头,“可能很快,也可能要很久。”

    季白突然想起李晨语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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