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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会那么急切的想让怜衣来实施她的计划,毕竟,女子青春易逝,王爷近年来也是极少回府中的,若是能够培养个家中主母出来,这往后的日子自是好过万分。
怜衣轻点了点头,施施然转身进了里屋,却是未曾走进,只是在门口停着,对于这位慧姨娘,她倒是有着几分好奇的。
但说汶姨娘,整了整衣衫,急步走向了屋外,眉眼间尽量是装作那风轻云淡模样,却也是难掩一丝焦虑。
院中立着一位雍容女子,看其妆容,倒是甚显华丽,知其在这府中的地位,自是比之汶姨娘要高出一等。
“不知道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妹妹这里,倒是让妹妹失礼,未曾远迎姐姐。”一番话倒是说得极为谦卑,低眉顺眼模样,没有丝毫的锐气。
“姐姐,这声姐姐我可是担当不起的,今日我来此,可是有着要事,妹妹还是但且让开吧!”
慧姨娘口中如此说着,身后却是在其丫鬟的带领下多了好几个家丁模样人物,似乎是有着什么事情发生一般,让汶姨娘颇是疑惑。
“不知道妹妹这里有何要物,竟是劳烦姐姐如此兴师动众,到让妹妹有些受宠若惊啊!”汶姨娘见到事情似乎是不简单,言语间也是多了些硬气,毕竟,若是慧姨娘无理取闹,自己也是无妨阻拦的。
“呵呵,妹妹都不清楚什么事情,就能如此说话了啊,看来平日里,我还是太善良了些,哎,欢儿,给我把她拉到一边去。”
慧姨娘今日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去汶姨娘的屋子里找找了,只是这般无理模样,着实是让汶姨娘有些气愤。
“谁敢动我,我也是王爷的侍妾,车慧,别以为你比我高多少,你也不过是王爷府的一个侍妾而已,离得主母还差得远呢?”
似乎是没料到汶姨娘会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话,倒是让慧姨娘一副震惊的样子,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暴怒说道:
“沐汶,别这么硬气,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沐家大小姐吗,要不是王爷心善,你以为你还有命在吗,哈哈,哈哈哈!”
沐家,原来这位汶姨娘竟然是沐家的人,看来这应该是沐家唯一的血脉了吧,当初大夏皇都中的沐家别院,因为出了一位贵妃娘娘,所以一路水涨船高,渐渐趋于了皇都中的达官贵人行列,倒是颇有风头正盛的味道。
只是或许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在宫里那位沐贵妃,因为不明原因的毒物死亡过后,仅仅半月,沐家别院,便是被人血洗一空,在当时的皇都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甚至是连得没有出门的怜衣都是听说了,沐家满门上百口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害,当时圣上震怒,派人追查了半年,都是毫无线索,才只能是悄然放弃。
沐家俨然是沐汶心中最痛之事,一时间,沐汶的心中百感交集,眼前似乎是又回到了那个月黑风高夜的场景。
看到自己的父母,亲人,还有那些日日伺候在身边的人,都是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去,那种感觉,似乎连心痛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是无力的看着。
所有人都在保护自己,都在让自己快跑,可是,自己怎么能够丢下他们,怎么能呢,直到最后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本来已经打算自杀的沐汶,却是看到了一个如救世主般出现的身影。
第十章 恶主纵娇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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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夏荣霄的身影照亮了整个夜空,刀光剑影间,收割着闯入者的生命,沐汶看呆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前的危险。
当炙热的鲜血喷溅到脸上时,沐汶才是陡然清醒过来,却是见到自己身前的那个黑衣人胸口上插着一把剑,而剑的另一边是一张刀削般的面庞,冷峻异常,犹如寒冬。
从那一刻起,沐汶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是忘不了这个男子了,那张脸已经深深的融进了自己的心里,融进了自己的灵魂。
直到他离开,沐汶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她说,她要嫁给他;他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将她带回了这座王府,就像是在这里多养了一个宠物而已。
就算是如此,沐汶也不在乎,只要能够待在这个男子的身边,自己就已经知足了,就算是他从来没有进过这后院,这个地方有着他的气息,也是让沐汶安心的。
“沐家之事暂且不提,今日我们只是说说,为何慧姨娘要来搜搜我这院子,不知道我沐汶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值得慧姨娘这般侮辱!”
或许是车慧刚才的话,深深地触及了沐汶的心,此时的沐汶强忍了眼泪,目光直直的看着车慧,颇是锐利模样,本是贤淑的模样,多了些凌厉,与之平日里大相径庭。
倒是没被沐汶吓到,车慧连声冷笑一番,尖声开口道:“我那屋子里丢了个翡翠墨玉镯,那可是千金难买的东西,想来妹妹也曾是沐家之人,也是知道这东西的贵重的吧?”
翡翠墨玉镯,沐汶自然是知道,这个镯子当初自己尚为沐家大小姐时,都仅仅只是见过而已,但宫里的贵妃姨母倒是有着一对,像是圣上专门为其寻的,因为此事,还平白遭了不少人的恨呢?
如今这个慧姨娘的翡翠墨玉镯,沐汶倒是知道来历,似乎是当时车慧进入王府时,王爷赏的,不过,似乎是她看到了王爷此物,然后硬是去要过来的,最后是因为她碰过了,王爷才赏给她的,不,或者说是丢给她的,但是,毕竟王爷是将那镯子给了她,前几日还见她带着招摇过市,可今日却说是丢了,实在是惹人怀疑。
“慧姨娘在自己屋里丢了东西,干嘛到我这里来找,难不成还是我偷的吗?”沐汶此语倒是说得畅快,本来也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说得心安理得。
车慧见到沐汶这般理直气壮的模样,低眉掩嘴笑了好一会儿,听得沐汶心中实在幕牛驮谄湎胍谒祷笆保祷廴纯诹耍�
“我的好妹妹,若是没有半分证据,姐姐怎么敢来打扰妹妹呢,妹妹可是沐家的大小姐啊,来人啊,给我搜!”
“住手!”一道轻呵声从沐汶身后传来,沐汶一听就知道不好,这声音不是怜衣还能有谁,罢了,此时也是无法了。
“你怎么出来了呢?”沐汶眼中颇是焦急,若是今日里怜衣有个三长两短,这诗友会将近,所有的一切都是泡汤了!
怜衣对着沐汶淡淡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若是我不出来,姐姐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委屈。”末了又对着慧姨娘说道:“想必这位慧姐姐定然是来找我的吧,又何必劳师动众,若是伤了您身边的丫鬟,可是不美了!”
“丫鬟?”沐汶有些奇怪,这个节骨眼上,怜衣提她的丫鬟做什么,可是,更让她奇怪的是,车慧身边那个丫鬟听到怜衣的话之后,忽是觉得她眼神闪烁,似乎是将右手又缩进去了一分。
此时的车慧似乎是有什么心中之事被怜衣说中了一般,神色颇是有些紧张起来,但口中却是不依不饶,扬声说道:
“丫鬟,我的丫鬟有什么,伤了便是伤了,为着主子伤,是她们的福气!”
“喔,原来慧姨娘竟是这般对待下人的,真是叫人寒心啊,那若是您的丫鬟犯了错,是不是得严惩不贷呢?”
对于怜衣此语,车慧虽是觉得有些不对,但是有找不出反驳得理由,尤其是在看到怜衣一副淡漠的样子,更是有些气急。
“那是自然,我的丫鬟,怎么可以犯错?”
此时的怜衣扑哧笑了起来,口中厉声喝道:“来人,把那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给我抓起来!”
汶姨娘这边的人听到,忙是上前准备动手,他们的任务不是问,而是听从主子的安排,在之前,他们便是得到汶姨娘的话,要把怜衣当成自己的主子一样对待。
“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动我的人了,再说了,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的丫头手脚不干净了!”
慧姨娘倒是被怜衣的大胆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是堪堪吼出来这句话,却是颇有些底气不足的味道,神色间也是有些闪烁。
“怎么,慧姨娘不相信吗,您刚刚不是还在说您的翡翠墨玉镯丢了吗,是不是要问问您的丫头,有没有看到呢?”
怜衣语气悠悠,似乎没有半分急切的味道,尽管此时已经是剑拔弩张,怜衣的话,却让汶姨娘这边的人有着些如沐春风的感觉。
汶姨娘这边的人都是一副看笑话的模样,这院子里的人,什么时候做过这么有底气的事情,这位怜衣姑娘可真是不简单啊!
区区几言,倒是让怜衣得到了不少人的心,可是另一边的慧姨娘,却是有些气急,突然,刚才那个被怜衣眼神盯着的丫鬟,扑通便是跪倒在了地上,不住的叩头,哭着说道: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是奴婢,是奴婢拿的……”
“什么,是你,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去,给我领二十个板子,若是还活着就继续回来伺候着!”身旁丫鬟的突然发难,让车慧似乎是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等等,镯子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车慧转身将之叫住。
那个丫鬟此时莹莹泪水覆面,眼眸冷光闪动,心中已然是一片灰色,二十板子,若是顺利,自己这条腿也是废了吧!
可是看到慧姨娘的脸,丫鬟明白,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怪自己跟错了主子了,心中如此想罢,柔柔伸出右手,露出一只镯子,赫然便是翡翠墨玉镯。
伸手将镯子接过,车慧连看都没看那个丫鬟一眼,便是转身离去,本来汶姨娘还想说什么的,却是被怜衣拦住了,两人堪堪进了屋子。
“刚才你为何要拦着我呢,她们如此冤枉我们,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们?”汶姨娘言语间颇为气愤,刚才慧姨娘的话,着实是将她气坏了。
“姐姐稍安勿躁,依着姐姐看,今日这慧姨娘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怜衣倒是冷静的很,言语间颇是思索的味道。
汶姨娘沉凝了片刻,轻声开口:“我怀疑,她是想来找你的,我怕是我们的事情已经走漏了风声!怜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若是,若是……”
怜衣摇了摇头,微笑着开口说道:“姐姐无需担心,诗友会离得今日不过是几日时间了,她们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只是姐姐这屋子里,怕是要清理下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屋里有内奸?”汶姨娘神色有些凝重,毕竟,这屋子里都是自己亲近之人,若真是有了内奸,心中实在是不好受。
“如今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来此处,也并不是无人知晓,只是我的舞技,却是只有姐姐两个亲近丫头知道,所以,由不得我不怀疑了,看今日慧姨娘的架势,颇是有要将我置之死地的味道。”
怜衣的话让汶姨娘彻底沉默了,那两个丫头,从自己来到这个王府中,便是跟着自己,用起来倒也是顺手,不过其中一个倒是才刚调教出来的,另一个,似乎是从哪个屋子里调过来的,只是自己当时没有注意,只觉得有人伺候便好了。
如今想来,那个叫诺儿的丫头,似乎就是之前在慧姨娘那里伺候的,只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慧姨娘还特意将之指派过来,说是聊表姐妹情谊,如今看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