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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这里已经寸草不生,上万战马全部被毒死,似乎连太阳的抛弃了他们,暗无天日。
郭恬大概是最有气度的了,看到这样的景象没有直接杀了马场主。他问道:“本王,要听解释。”
“王爷,真的好像鬼所为一样,昨日一日之间就这样了。”王爷,“萨满,要找萨满驱邪!”
“本王不信怪事,不敬鬼神。把经过好好给本王讲一遍,这两日都发生了什么?”郭恬说完,几个大夫负责检验马场里早就枯死的草,还有几个检查马匹。
“王爷,真的没有什么不同,前几天天气不好,阴天就和今天一样。昨天突遇晴天大好,下官就把所有的马全部放了出来,结果,结果才半天,草场迅速枯萎,所有的马儿,都倒地不起了啊!”
“这几日真的一点特殊情况没有吗?”
“没有,真的没有。对了,王爷,三天前新来了一匹马。”那人想起来一件事,见郭恬没有打断,便说起来,“三日前,有一匹马来自大夏,是蜀地的。传闻在巴蜀不费力便可越过千山过万险,脚力极好。一个大夏的商人卖给我们马场,我们当即试了试那匹马,下官养了那么久的马,第一次见到那么好的,不过那马不好驯服,咱们最好的驯养人花了半天才驯服了马匹。第二天,驯养人就病了,他的妻子说是前一天被马踢伤了。”
“半日,那马岂不是跑遍了半个草原?”郭恬说着拳头紧攥,已经是怒不可遏。“去查那个驯马人!验毒结果怎么样了?”
“王爷,发现异常。”一个士兵跪在郭恬面前,“王爷,马场边缘有树荫的地方,绿草如茵,属下已经把那边的草也送给大夫检查了。”
又是一刻钟过去,大夫跪在郭恬脚下,“王爷,您看,一见阳光。刚刚还鲜嫩的草,成了这般。草原应该是被下了一种毒,毒性是不会改变的,但是毒只有见了光才显现。”
“巴蜀的马,本王问你,来自大夏的马匹,为何不检查便买下!”
“王爷,咱们马场的粮食全部都是买自江南朱家,就算是遇到战争,也不会轻易解除合作关系。这一次便是朱家少家主朱寅安做担保卖给我们的马匹。”
“朱寅安,秦宇征的好友,你们还敢和他合作。”
“左贤王有所不知,咱们各个马场都是和朱家合作的,咱们北胡一直以来主肉食,好地都是牧场,一直没有种粮食兴农业,所有粮食全部都通过通商和大夏人作交换。尤其是和朱家的合作,已经有三十年了。虽然一直保证粮食不会用于战争军粮,但是每年交易的五十万担粮食,都会有二十万留下来用作军粮。不然,咱们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引起战争的。”
“咳咳。”郭恬捂着唇剧烈咳嗽起来,眸子一瞬间的晦暗下去。
“他们竟然违背合约,王爷,咱们致国书给大夏皇帝吧,一定要讨个公道,让大夏的皇帝处置了朱家!我们损失重大,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
“不必,大夏皇帝不会管得。”郭恬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是本王错了,小看了朱家的那个女人。没想到她倒是对贺钰忠心,竟然还是怀疑到了本王身上。既然如此,传令给牧原,德和亲王府的世子,杀了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七章 朱芷怡之死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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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上。”墨侍端着一方盒子,颤颤巍巍举过头顶,“是,是今早在赵家胡同发现的。”
贺钰微微蹙眉,“怎么如此慌张?这是什么?”
“是世子的人头。”墨侍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贺鸿来京最紧张的时候,贺翔的尸首会被发现。若是贺鸿追究,贺钰怎么也是没法交代了。
“现在是不是还没有人知道?”
“是,但是皇上,德和亲王已经到了京城外三十里,今天便能入宫了,这事如何交代?”
“朕去见皇后,你跟着朕。”贺钰离开龙椅便有了打算,贺鸿进宫前,贺翔的事,先和朱芷怡说,能经过的就是秦羽凤的嘴。
“皇上。”薛云来拦住道路跪在贺钰面前,他不是想给贺钰刷存在感的人,但是此时又是不能不做。
“将军,何事?”贺钰止步,墨侍便代问。
薛云来起身把一个太医拉到贺钰面前跪下,再一次跪下,“启禀皇上,不是微臣,是王太医。”
贺钰这时多看了王太医一眼,“是玉贵妃吗?”
“启禀皇上,是,是王妃有喜了。”
“混帐!”墨侍一惊,一脚踹在王太医身上,后者四仰八翻,又迫不及待跪好。
贺钰已经回过神来,提步继续走。墨侍赶紧跟上去,“皇上,皇上您慢走。您可别生气,这御医误诊也说不定。”
“九弟进宫在即,是喜是忧,端看今晚。”贺钰揉了揉额头,“这个孩子,朕认下便是了。”
王妃不适看诊,结果如何自然是传到了秦羽凤的耳里。朱芷怡有了身孕,算着日子正是她不在,贺钰昏迷被朱芷怡唤醒的时间。女人如花生香,如水善柔,朱芷怡这样的女人,贺钰抵得住一次,第二次失足也正常。秦羽凤这么想着,觉得要是民间知道了,说不定又是一桩风流韵事,贺钰也算是给了自己的子民百姓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长安。”贺钰这一次到来又经历了和上次相反的态度。不仅没人相迎。没有一人一手的扫帚把他打出去都是好的。
秦羽凤慵懒的卧在贵妃榻上看书,看到贺钰进来,撇了撇嘴,“皇上,臣妾恭喜皇上了。”
贺钰开门见山:“翔儿找到了。”他说完,墨侍向前跪地高举起方盒,“世子便沉睡其中。”
秦羽凤:“皇上,德和亲王进宫在即,皇上答应了要救出翔儿,就是这么救得?你怎么和王爷交代?”
贺钰:“长安,朕给不了全部交代。所以,长安能不能替朕给个交代?”
秦羽凤:“皇上去拦着德和亲王解释王妃有喜之事,本宫去找王妃说翔儿的事。”
静云宫红绸彩灯,秦羽凤差点以为进错了地方。内殿里,朱芷怡便安安静静得端坐于榻上,一身凤冠霞帔,美人如画。
她笑着看向秦羽凤,“好妹妹,你来了。”
秦羽凤点头,“是的,姐姐,我来了。我来告诉你,翔儿,找到了。”
朱芷怡笑了,“说这个前,我怀有龙种的事,妹妹应该也知道了吧。”
秦羽凤:“我相信皇上,姐姐不用多说了。”
“王爷来了,让他换上衣架上的衣裳。”朱芷怡指了指衣架上的男子新郎装。
“你知道了翔儿的事吗?”秦羽凤应了下来后问朱芷怡。
朱芷怡平静得多,“知道。”
“那么,你不亲自安葬他吗?”秦羽凤说道,“在他来之前,时间还够。”
“不。”朱芷怡一口回绝,看向秦羽凤又笑了笑,“你许是觉得我心狠了些。”
秦羽凤确实觉得这样的朱芷怡心狠,对自己,也对其他人,“若是德和亲王来了,看到尸首分离惨死的翔儿,他与皇上,兄弟必然反目成仇。这样的场面,我不想看到,所以才来劝你,翔儿由你亲自安葬。”
朱芷怡捂着唇笑了,“何必担心这些,王爷和皇上不会反目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何要安葬他。”
秦羽凤眉头微紧,搞不明白了,“你,将翔儿救走了?”
朱芷怡眉目低垂,浓目深深,“不,这么久以来,翔儿根本就不曾进京过。贺钰料定我爱子心切必定受他要挟,将亲子带在身边照顾,但他不知我这么心狠的人,如何会冒一点点风险。所以,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秦羽凤:“贺鸿知道?”
“自然知道。”朱芷怡笑,“我虽然时常叫他傻子,但是可不许别人当他是傻子,他也不是傻子。”
“那么我明白了。”秦羽凤静默半晌,吐出三字,“谢谢你。”
朱芷怡万里而来,抛弃丈夫儿子,最后竟是一无所求,反而帮助贺钰对付了北胡,全了家国大义。她若是不来,以贺鸿的关系人脉,贺钰不可能这么快便削藩。毕竟还有武英皇帝的圣旨,王爵不可世袭,这么规定表面上是有利于皇权。实际上对于贺钰这样有能力的帝王来说,反而没有了名目直接削藩,武英皇帝这么做,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们。
朱芷怡笑,动手盖上了大红盖头:“你走吧,王爷来了,让他来见我。我等着他呢。”
贺鸿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面子的人,能叫两任帝王相等。一位是武英皇帝,爱子心切。一位是乾元皇帝,候弟心急。
申时末刻贺鸿纵马入宫,刚刚奔驰不过百丈,帝王銮驾已经恭候多时了。
贺鸿早就不是冲动任性的九皇子了,他沉了口气下马请安,礼未行下,贺钰已经过来将人托起来,“王弟治理江南多年,使得江南风调雨顺,朕甚为欣慰,快快免礼。”
“臣弟谢恩。”贺鸿也不推托,看着贺钰却激动地溢于言表,半晌才道:“芷怡在何处?”
贺钰笑着去拉贺鸿的手:“九弟妹安置在静云宫,九弟不必心急,咱们兄弟多年未见,该亲热亲热了。”
贺鸿自然也是想念兄长,但是更加想念朱芷怡,但是贺钰宫门等候,给足了他这个做臣子的面子,他还如何推托?当即点头,“臣遵旨。”
“唉,我说,你们知道了吧,德和亲王妃都怀上龙种了,德和亲王怎么还有心情和皇上坐一起吃饭?”
“是啊是啊,那女人也真不要脸,王爷长得已经是俊美不凡,她还勾引皇上。”
“哼,怀上龙种了了不起了,德和亲王手握重权,王妃敢生下来那个孩子吗?”
“这话就不对了,皇上现在才只有大皇子一个儿子,玉贵妃怀有身孕是真,但是长相比之那王妃也稍逊一筹。皇上若是有心护着,她生下来皇子,说不定便可一飞冲天了。”
“德和亲王能同意……”
吃顿酒的功夫,满嘴的流言蜚语入耳,贺鸿如何听得?一顿饭自然吃的心急,为何心急而不气急,便是因为贺钰内功高深,听力比贺鸿还好,自然听得到这些。在后宫里,贺钰听之任之的事情,岂是他可以改变的?他现在就想去,问清楚!
“皇上,臣弟吃好了,想去看芷怡了。”贺鸿目光熠熠,这是考验,他辨识人心,贺钰看不看他的眼睛,他就能知道贺钰是不是真的有事相瞒。
贺钰浅笑,慢慢得变成了苦笑,“九弟耳聪目明,如何听不到刚刚宫人的话?话说无风不起浪,朕承认了便是。王妃所怀,却为朕之子。”
“……”贺鸿:“我要去见芷怡!”
贺钰:“朕陪着王弟。”
贺鸿没有反对,二人一路并行,目的地自然是朱芷怡的寝宫。
已经是夜幕时分,静云宫大红灯楼高挂,秦羽凤守在外面,看到贺鸿贺钰一起出现,迎了上去。
“臣弟参加皇后娘娘。”
“奴婢参加皇上,参加德和亲王。”
秦羽凤示意下,琴音捧着新郎服,跪呈给贺鸿,“王爷,王妃让您穿上这件衣裳才愿相见。”
贺鸿微微皱眉,看着贺钰秦羽凤琴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