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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要臣妾做第一个被皇帝掐死的皇后吗?”她淡淡地看着他,嘴角甚至是带着笑意。此时明明是贺钰掐着她俯看着她,但是从两人截然相反的表情可以看出心境的不同,高低立现。
“哈哈哈,你好!”
贺钰苦笑三声,狭目半眯脸贴近她,“朕的皇后,该,侍寝了!”
“哗……”凤袍上明珠翠玉落了一地,贺钰撕开她的外袍,金线玉雕在他手里完全像是无物。
“贺钰,你做什么?”虽然说是没有情分了,但是秦羽凤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凶狠表情的贺钰,那么粗暴得对待她的贺钰,还是吃了一惊。
“上床,不需要情!”完全把凤袍剥落,贺钰把人扛着便往床上走,丝毫没有半点顾及。是啊,两人既然没有情分,只是皇上和皇后,她只能从命于他!秦羽凤粉拳攥紧,又默默放下,暗暗嘲弄原来并没有心死啊。
“皇上,娘娘。”琴音看着这一幕迅速低下头暗暗担心。
“滚出去!”贺钰暴怒道,掀开帷帐,直接把人扔下,完全不在乎她是不是会疼。
“皇上,你不能怎么对娘娘。”琴音看着贺钰的做法完全惊呆了!
“琴音,你出去。”秦羽凤强忍着不流泪的冲动,将关心自己的琴音赶出去,她留下来没有用。
“是。”琴音低头应下,匆匆退下,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赶快去把太平公主叫来!
而她刚出来便看到有一人更为着急地向外面去,正是墨侍,墨侍唯一的念头就是阻止刘玉英剃发!
“叫朕的名字。”他吻着她,抚弄着她的身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音线却是阴鸷地可怕。
“……嗯哼。”她痛苦地别开头,是绝对不会喊得!
“秦羽凤,你真是无情!”他咬她,狠狠地咬她,没有掐死她,此时咬在她扬起的玉颈上,他更加痛快!
“皇上,也真是冷血!”她反唇相讥,狼,就是冷血动物!
“冷血无情,我们正好是一对!”贺钰此时却是笑了,同时他狠狠地冲撞进她的身体,那笑容分明是挑衅是快意!
“可惜这样的一对,谁也温暖不了谁!”一个冷血,一个无情,他们只能做最特殊的一对夫妻!
“还真是想要气死朕啊!”贺钰咬牙,秦羽凤给他一个目光,转头不再去看。不是她要气死他,是她不想再原谅他!
贺钰是真的生气,因为他在乎她啊。吻她,狠狠地要她,即便是做最基本的皇帝皇后,他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秦羽凤,你是朕的,从今以后,所有男人你都不许见。”他抚着她的乌发,青丝,情丝。或许他该为秦羽凤剃得是刘玉英的而不是她自己的高兴,她一头青丝才是真正得令他爱不释手。
把她抬到自己身上,贺钰躺着抓住秦羽凤的头发,邪笑,“取悦朕。”
“怎么想打朕?”他抓住秦羽凤挥下来的手,看着那一手长指甲,他的后背已经被抓了一遍,若是再刮在脸上……贺钰笑了,“想叫朕毁容,嗯~你不是就喜欢朕这张脸吗?”
“……”秦羽凤:“贺钰!”
“啪——”她反手用另一只手挥过去,即便她已经放弃了,也不能允许贺钰那么践踏她曾经付出一切的感情!
“如果不是,你凭什么可以放弃的那么干净利落!”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动,而他一直在她身体里没有离开过。
“嗯,贺钰,你松手!”抑制不住的呻口今的羞耻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她快要哭了,她不想认输,不想哭不能哭,但是感情永远不受人掌控。她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胸前,她也想看看他的那颗心是什么颜色,是什么做的!一颗颗金珠子打在贺钰身上,没有情感的上床,她尝到了痛苦。
“不可能!”贺钰去吻她的泪,但是动作完全没有放轻。他想要让她后悔,那样她才会知道回来,回到他的怀抱!即便是他父皇武英帝那样的人都能获得那一份真心,凭什么他守了十年的女人要放弃他,他就要放手!
“好好做好你的本分。”贺钰说着,一口咬在她的唇上,直到她的嘴里充斥着血腥气,他才松开,“不许反驳。”安安静静被他宠幸就好,虽然,没有情了……
贺钰醒来时怀里还抱着秦羽凤,他微动,她便轻哼一声,闷声不响,压抑痛苦到了极致。
整张床上,撕碎的中衣,乱扔一片的亵衣,混着他的血,她的泪,以及乳白色液体。混乱不堪,贺钰揉揉头,想动又怕吵到她。又是一愣,他为什么还要有顾虑?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一通,刚刚穿上亵裤中衣便见秦羽凤有要醒的征兆,干脆套上靴子拿着外袍便往外走。
“皇,皇上。”菱儿是属于惊吓状。
“父皇。”太平仰头看着贺钰,嘟着嘴不解,“父皇,母后呢?”
“……进去照顾你们皇后娘娘吧。”贺钰对着菱儿道,自己则是牵起太平的手,“母后在睡觉,太平先和父皇走。”
“等等,我要拿东西。”
“奴婢先去看娘娘。”菱儿福了福身去里面看秦羽凤。她没有忽略贺钰脸色肿起来的一片巴掌印!还有领口露出的抓痕!
“娘娘。”
“菱儿。”秦羽凤唤一声才听出声音多么难听,干脆不说话,对着她伸手。
“娘娘。”菱儿过去把人扶起来,眼泪已经流下来了,她心疼她,仅仅一夜,怎么会这么一片狼藉!
“奴婢给您穿衣。”菱儿吸吸鼻子,拾起衣服一件件给她穿上,这是她照顾那么多年的主子,她不会让她一直狼狈。
“太平呢?”秦羽凤声音完全是沙哑的,喉咙干得不能说话,很是痛苦。
“皇上带走了。”菱儿:“娘娘,您要是要见公主,奴婢去找她。”
“娘娘,您起热了。”菱儿手触摸到秦羽凤的额头,禁不住要拿开,真是太过烫手!
“奴婢去叫太医!”
“不要。”秦羽凤拉住她对她摇头,“先沐浴,不要叫太医。”
她想到昨晚贺钰说过不许她见其他男人,她知道那绝对不是玩笑话。接下来,她将会进入一段最黑暗的时间。秦羽凤抓住菱儿,这是她视若姐妹的女子,是她现在仅能帮助她的人,“你现在立即出宫,拿着我放在梳妆盒里的玉佩,交给苏演,那是武安侯府最精英的力量已经三哥的心血,绝对不能随我沉寂后宫!”
“娘娘,可是您现在要立即请太医。”
“还有琴音呢,你先去,我不会有事。”秦羽凤对她感激地笑笑,“谢谢你。”她终于明白菱儿的命格是怎么回事了,随着她入了后宫,可不是永远出不去了吗?可不是只能终身不嫁吗?就连她至今没能嫁出去也是她的关系。菱儿是痴人,苏演也是。一个不嫁,一个不娶,到底都离不开她的关系。
“娘娘这是说什么话?奴婢能够侍候娘娘,是奴婢一辈子的福分!”菱儿抹了抹泪站起来。
“琴音昨日好像是跟着墨公公去常栖宫了,应该很快回来,奴婢去了,一定会把玉佩交给苏公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章 如果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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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苏演拿着玉佩,抚着那些纹路,脸色慢慢阴沉,“她是什么意思?”
“苏相,娘娘现在真是身不由己,这是可以调动侯府和三爷所有势力的信物。在宫外,也只有您能帮娘娘了。”菱儿希翼得看着他,这是秦羽凤托付的人,就一定是可以托付的人!
“我是说,她是不是傻了?让她出宫。”苏演别开眼,说话也是冲得不行。
“娘娘,娘娘若是能出来就好了,奴婢出宫时皇上就已经安排禁军了,此时椒房殿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了。”菱儿一瞬间又是满满的委屈,嗔怨得看着他,若是有希望,她至于来求他吗?
“哭什么哭!让她准备着,二十日是她和贺钰成亲十年的日子,让她把贺钰叫到椒房殿,余下的我安排。”苏演说完也不看菱儿,现在他是一点不擅长处理女人的事。
“可以吗?”菱儿弱弱得问一句,苏演却没有再回头。
苏演回到书房,苏母纪夫人亲自端了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慈爱地拍拍他的肩,“怎么了?听说皇上今日没有上朝,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有。我都能解决。”苏演下意识躲了躲,反应过来自己都愣了愣。
“你这孩子,让娘说你什么好。”她收回手却是因为要擦拭管不住的泪水。她早就不劝苏演娶妻了,因为发现她的儿子真的是对女人疏远到了极致,就连她的一点触碰都不能接受。她已经不知道该感激秦宇征还是该恨他。
“秦汉怎么样了?”
“……习字呢。”纪夫人不太高兴地说,他儿子不打算成亲倒罢了,收养的孩子还是秦家的孩子,名义上是秦宇征的过继子!这不是把自己定位在秦家媳妇上吗?!
“母亲帮我看着他,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苏演知道纪夫人不是多满意秦汉,但是那是他教养的,纪夫人还是很够用心照顾的。秦宇征为他铺垫那么多,他必须还他!他不是什么会感恩的人,但是他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效忠秦羽凤,一辈子也要坚持。
纪夫人:“其实你父亲的死,完全怪不到皇上,你若是——”
“母亲!我不想谈他,您出去吧。”
纪夫人离开,苏演看向书架,捡起毛笔扔过去。突然,一道属于男人的沙哑声音便出来出来。
“今天脾气大了不少,发生了什么?”
苏演:“不管你的事,好好养伤。”
良久那道声音再次响起,“秦汉,要不改叫苏汉吧,你母亲会高兴些。”
苏演倚在椅子上笑起来,轻轻反问:“你确定?”
“额——算了吧。咳咳咳……”
“混蛋!”苏演抓起一本书便砸过去。
“哈哈哈,凤儿不是回宫了吗?她还好吗?”
“……”苏演:“好。”马上就可以好了,等他把秦羽凤接出来。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怎么掉崖还活着的?”
“……没有人比我更想了解西北,自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西北的地形。”
“那……”
“你要问我会不会报仇?我更关心仇人是谁。我的目标是:北胡!”
“我的目标是:你。”
“咳咳咳……”
“好好养伤!”苏演又是一本书扔过去,这一次他是笑着的,活着就好。
“父皇,这是母后给我做的小月饼,昨天我让母后专门给父皇做了一份,父皇吃。”太平眼睛亮晶晶的,吃着自己母后做得东西,最甜蜜了。
“她做的?”贺钰捏起来一块,因为是做给小孩子吃的,一块也就比拇指大一圈。那么精致,贺钰很是怀疑,关键是秦羽凤从前在王府也不是很忙的时候,也没给他做过什么糕点月饼之类的东西。
“嗯,这个是给父皇做得。”太平说着看一眼贺钰脸上的红掌印,眨眨眼,“父皇,是不是很大的蚊子咬你了。”
“不是。太平吃的什么馅?”贺钰看看女儿的,想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同,特意这种事,他现在很害怕。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