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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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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心想把人家唯一的徒弟卖进青楼。

    后悔么?有用么?

    若肯做人留一线,何至于此?

    就算多年交情,杜大娘也只能送一句——活该!

    至于林俊仁,谁管他?

    眼巴巴看女儿扒上了两尊大佛,甚至可能更多。但于他,可有半分好处?或许会有,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人家可是有二叔的人了。

    若林俊武铁了心跟他争,他要怎么争得过?

    后悔么?有用么?

    同样两个字——活该!

    而此时,好不容易找着正当理由,大大方方,又心急如焚,巴巴尾随着小美人儿而去的小殿下,终于听到关于这位上官先生的介绍。

    上官令,字逢原。

    真正的簪缨世家,书香名门,以修史闻名于世。追溯其家谱,比才传了五位帝王的大燕王朝可悠久得多。

    从前前朝起,上官家族就出了数位帝师名臣。

    到大燕王朝取而代之,上官家族虽因战乱,人丁调零,依旧是当世数一数二的清贵人家。

    而上官令,就是在这样一个名士辈出的家族中,孕育出的天才。

    他二十岁,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就名动天下。

    之前那些年,是家族怕他早慧而夭,压着没让出来,才默默无闻。

    这人具体多有才,用说书人的话来形容。

    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经史典籍,乃至于占卜算筹,百家诸工,无一不通。

    打个比方,薛慎牛吧?只因他六艺皆精,唯琴艺稍逊,故此京城人称无琴公子。

    但这位上官令,当年横空出世时,被人尊称百家公子。

    意思就是这世上百行百业,他样样都能数第一!

    只上官家族经历了数朝覆没,且人丁不旺,便对当官没啥兴趣。尤其上官令,他虽少年成名,但最喜欢的,却是教书育人,当夫子。

    据说,他年轻时曾给自己算过一卦。

    嗯,他还是个极高明的卦师。铁口神算,从无错漏。年轻时被友人戏称,令半仙。

    说他这辈子绝不能进官场,否则一定大难临头。

    但燕昭帝,就是把燕成帝过继去当儿子,闵柏过继去当孙子的这位帝王,偏偏不信。

    以为这是上官令不想当官的托词,三番五次,召他入宫。

    后来终于设下圈套,拿住上官家的一个把柄,硬是把他请进宫来,给自己当了夫子。

    小平安低声,插了几句宫中传言。

    燕昭帝当时已经年过四旬,可膝下无子。皇子们生一个死一个,再怎么精心保护都没用。

    有人就说是他命中犯了忌讳,得找高人来破。

    燕昭帝就想到这位神算子令半仙了。

    打着求学的幌子,实则是为了求子。

    但子孙缘这个事情,真的很难讲。

    在上官令入宫的五六年间,燕昭帝又先后有过三位皇子。

    世人几乎以为上官先生作法灵验,皇位终于有人继承时,三位小皇子又先后夭折。

    其中详情,已无人知晓。

    只知在最后一个小皇子过世时,燕昭帝与上官令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当晚在他们身边侍奉的宫女太监,全部杖毙。包括几个极受宠爱的妃嫔,全部赐死。

    上官令也被投进昭狱,本来要治他一个大不敬杀头之罪。但上官先生实在名声太好,且教书多年,门下桃李何止千万?

    从官员到士子们集体上书,纷纷恳求留他一命。

    还有人举例,说前朝最后几位皇帝那样混帐,最后也没有杀直言进谏的上官家先生,难道皇上比前朝昏君还不如么?

    最后,燕昭帝迫于压力,只得改为允许上官家罚银赎命。

    却又判决上官全族,流放极南的海岛洖州。要求三个月内必到,否则就是杀头之罪。

    但上官家离洖州相距何止千里,路途遥远,半年都不一定到得了。三个月,这还是要灭他全族啊。

    但高人就是高人。

    当燕昭帝的旨意传下,才发现上官家全族,早于四个月前就启程了。

    目的地,就是洖州。

    坐着上官令几年前陆续给家里打造的特制车马,按着他规划好的路线图,一路顺风顺水,人家硬是在规定的时日内,提前到了!

    天下哗然。

    令半仙再一次名动朝野。

    燕昭帝再如何暴戾,也不敢弄死上官令了。

    他怕遭报应。

    将上官令赶出京城,任其自生自灭。

    而上官令就此隐姓埋名,销声匿迹。

    世人都以为他不是早已仙逝,就是去洖州海岛一家团聚了。

    没想到十几年过去,老头还在。

    不仅在,还活得挺好!

    瞧那大脑袋和大肚皮,红光满面,滋润得很,少说还能再活几十年!

    闵柏点头。

    这大概也是燕昭帝死了,所以群臣没了顾忌,敢出来跟这位天下师示好。

    要是万一看对了眼,请他指教下学问,或问个吉凶,岂不更好?

    看小平安那心痒难耐的模样,闵柏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一眼。

    目光主要向下。

    你这命,还用问?

    小太监一下恼了,“就算奴婢断子绝孙,但命也总分好坏吧?”

    怎么就不能去看看了?

    闵柏摸摸他狗头,语重心长,“放心,只要好好伺候孤,就错不了。”

    那可不一定!

    小太监强忍着,才没把这话说出口。

    如今宫中可不止一位皇子,又生了俩!

    比起苦逼的燕昭帝,燕成帝真是让人羡慕妒忌恨。

    除了徐皇后头胎是位公主,其余不生则已,一生全是儿子,个个活泼健壮。

    将来大皇子能不能地位稳固,还真的很难讲呢!

    上官令斜睨着这对主仆,暗想这话倒也没错。

    跟着这位,命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是美娘——

    “先生,劳烦您看一眼。我这小徒生得可好?”秋大姑不能免俗,仗着老相识,厚着脸皮也开口问了一把。

 第139章 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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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许多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全本小说网,https://。)

    就见令半仙莫测高深的一笑,“肯定能给你养老送终。”

    太好了!

    这个徒弟没白收,秋大姑十分高兴。

    当即决定,要在白龙观附近也弄套房子,回头就跟上官先生做邻居了,也方便美娘以后上学。

    还,还真要上学?

    美娘就算还不清楚上官先生来历,但也从官员们的态度,尤其是秋大姑的态度里看出,这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样厉害的老师来教自己,小美娘很是受宠若惊啊。

    惊过之后,她也很欢喜呢!

    从小,美娘就梦想着上学,可惜家里不供她。靠着郑飞扬那半桶水和一点自学,才磕磕绊绊念了点书。

    如今正经有了先生,美娘也决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但房子,买……买不起。

    还是租吧。

    长春道长觑着闵柏,指点她们。

    修白龙观时为了不扰民,特意选了个偏僻地界。最近的街巷,都离得有些远,实在不宜她们这样的老弱妇孺。

    但因白龙观香火旺盛,附近百姓自发的在不远处摆了些小摊子,卖些香火吃食。她们若想定居,不如在那边买块地皮,正经盖几间房。

    将来若有事,也适宜观中照顾。

    小殿下闻言一喜,知道自己出力的时候到了。

    “上官先生既是饱学大儒,云大家亦有官身,不如就由官府出资,在白龙观旁择地修建一所学宫,请二位先生教习讲座。当然二位年事已高,不好日日劳烦。只要每月能择定一两日,开坛授课便好。学宫后面自会修建别院,供先生们居住。嗯,前面也要给百姓经营,留出地方。”

    好了,免费的房子到手。

    估计还有白拿的俸禄,解决两位穷先生的当务之急。

    二人都不拿乔,谢过汉王殿下,人家便打算说说体已了。

    闵柏无奈,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想跟小美人儿道个歉也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平安,用嘴型暗示了他一把。

    信。

    您还是继续写信吧。

    可明明人都站在跟前了,为何还要苦逼的写信?

    小殿下,他愁苦的走了。

    一步三回头,看得美娘都受不了了。

    那小眼神太明显,满腹心事都挂在脸上呢。

    他娘不好,但他是个好的。

    可千万别因为他娘,就嫌弃他呀!

    可美娘,还当真嫌弃了。

    也不能说是嫌弃,应该是不知道如何相处。觉得应该拉开些距离,省得招人讨厌。

    她,她实在是被徐贤妃,伤到自尊了。

    十来岁的女孩,如果说对闵柏的心意一无所知,那是骗人。

    但要是说他们真的有什么,又太冤枉了。

    不过是少男少女,一点美好的情愫。干净得就跟清晨的露水似的,纯真透明。

    如果徐贤妃不这么针对美娘,可能二人还不会怎样。

    只是顺其自然的任这段感情发展,或许就在下一个清晨,在初升的阳光下,便会悄然蒸发,消失无痕。

    但她这么针对美娘,倒似在二人之间揭开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让他们认识到对彼此,不一样的心意。

    有点酸,有点涩,偏偏还有着吸引人的淡淡清甜。

    百般滋味,难以言表。

    唯有等待岁月,静静发酵,看是酿出醇香的美酒,还是一缸陈年老醋。

    上官令看着这对纯情的小男女,老眼一眯,精光中掠过一丝戏谑。

    他是热衷于教书育人,可从来不热衷于以德报怨。

    燕昭帝欠他的,他得管他的子孙讨回来。

    小子,等着吧!

    迎着江风,才上船的汉王殿下,便打了老大一个喷嚏。

    果然,是个不祥之兆么?

    揉揉鼻子,进了船舱,就见徐贤妃就挥舞着藤条,呼呼上前。

    “跪下!”

    闵柏左右一看,很好,瑞姑已经将闲杂人等打发出去了。余下几个,皆是彼此心腹。

    然后闵柏,寻到舱中主位,他端端正正,坐下了。

    徐贤妃愣了。

    瑞姑愣了。

    只有小太监平安,提着心吊着胆,小碎步走到主子身前,垂首侍奉。

    万一娘娘的藤条当真落下来,他好歹可以挡一挡。

    他是侍奉小殿下的,就算皇上站在这儿,他也得先认自家主子。

    “你,你这孽子,我叫你跪下,你没听见么?”

    徐贤妃莫名有些心虚,手执藤条,冲到儿子面前,却在他那双越发酷似丈夫的清冷眼神里,站住了。

    闵柏没跟她说话,却望着瑞姑,“跪下。”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严厉,却听得瑞姑浑身一颤,莫名心惊。然后,就跪下了。

    “姑姑,你是宫中的老人,父皇特意派你来湖州,为的是什么,你还记得么?”

    “奴婢知错。”瑞姑满面羞惭。

    记忆中,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受过这样的责罚了。是不是她也因此,忘了自己的本份?

    皇上派她来时,再三嘱咐。贤妃不懂事,要她务必时时劝谏,勿令她犯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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