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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们沈家让逸王爷不高兴了,才拿姑姑出气?”
安云响却说:
“也或许是安家吧,毕竟芳凝是安家外孙女儿。”
梁家人的脸更黑了。
急忙向乾武帝靠罪,出去着人去查去了。
其实是找逸亲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得手了没有。
若真得手了,沈太夫人不可能闹到宫里来。
隐隐的,梁祖、梁礼觉得,他们好像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太监搬了软椅来。
乾武帝扶着沈太夫人笑说:
“这事一时半会儿查不明白,太夫人还是先坐下吧。”
沈太夫人哼了声,倒也没说什么,任着乾武帝扶着,坐到了软椅上。
看了眼重回来的梁祖、梁礼,沈太夫人请气平淡地说:
“京郊治安按理说,应该是归南衙管。两位梁大人此时,不应该审一审逸亲王的五公子,他为了什么,带着人去劫我老婆子的马车?”
218 到来
施璋连忙否认:
“我没有!”
沈太夫人也不理施璋,只是瞅着梁家兄弟笑,说:
“两位梁大人如何看?”
乾武帝让散朝,只留下了小部分人。
梁祖笑对沈太夫人说:
“依着晚辈看来,沈太夫人不若去京城令处备案,然后再去查。”
沈太夫人冷笑,说:
“梁大人好办法。就不知道我老婆子去,京城令有那胆子接我的状子?还有,梁大人是在开玩笑吗?芳凝是准太子妃,依着梁大人看,这案子京城令能办?”
梁祖在沈太夫人这吃了憋。
好在这时候,有大太监陈忠进来报说:
“陛下,逸亲王爷来了。”
乾武帝此时已经坐到了龙案的后面,说:
“倒是来得正好,让他进来吧。”
逸亲王一进来,便就见着大殿上的众人。
该留的都在呢。
逸亲王并不给乾武帝行大礼,只是上前躬身抱拳:
“臣弟拜见皇兄。”
乾武帝一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淡淡的对逸亲王说:
“去给太夫人见个礼吧。”
逸亲王微笑着,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上前给沈太夫人一抱拳,说:
“小王见过沈太夫人,沈太夫人一向身子骨还好?”
沈太夫人瞅着逸亲王,那眼神里,却是有着怜悯和无奈,但终还是冷冷地说:
“照这样折腾下去,我看我老婆子也没几年活头了。”
逸亲王站直了身子,微笑着说:
“小王不明白太夫人此话何意?”
沈太夫人一指施璋,说:
“我老婆子也不知道逸亲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施璋见他爹进来,就一直低着头,不敢吱声。
当初逸亲王让他在别庄等着,可他着急。
心下合计着,从承平伯府出来的两队。
施璋总觉得那个从后门偷偷出来的小马车里,会是魏芳凝。
因此上,私自带了人,跟着那些个死士一起,去劫那辆马车。
结果却是碰上了劲敌。
安家、沈家兄弟,还有沈太夫人却是亲自在路上等着他们。
真正碰上那些人,施璋那三脚猫的工夫,根本就不够玩。
而那些个死士虽然厉害,安家和沈家人也不是吃素的。
根本就分不出神来求施璋。
结果施璋成了瓮中之鳖。
沈太夫人毫不费力的,就给生擒了。
然后二话不说的,便就将他提到了皇宫里来。
边上的梁祖、梁礼,心下却在衡量着沈太夫人、安沈两家联手,此时京城里的实力问题。
这次只怕并不单单是保魏芳凝去皇庙的问题。
其实也是梁家和逸亲王的一次试探。
可显然,并没有探出底来。
安沈两家人手不多,但却贵在了精良,还有聪明。
将逸亲王等人给玩了。
现在却也不好善后。
抓到了施璋,说明魏芳凝的失踪跟逸亲王脱不了干系。
可若逸亲王真抓了魏芳凝,也还好说。
偏魏芳凝没在他手上。
沈太夫人只是淡淡地说:
“我老婆子在这儿求逸王爷高抬贵手,放我孙女儿一条生路。”
逸亲王气了个半死,说:
“魏大姑娘没在本王手里。”
此时,他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反正大家都是明白人。
就是高高在座的乾武帝,也不可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过逸亲王倒也没傻到说明或是承认。
只是神情有些蔑视。
沈太夫人笑,根本也不急,只是慢声慢语地说:
“这么说来,芳凝云微的马车,不是逸王爷派人劫的?”
逸亲王怒说:
“不是,依着本王看,太夫人不会是演了一出贼喊捉贼吧?”
沈太夫人问:
“此话怎讲?”
逸亲王哼说:
“要依着本王看,魏大姑娘只怕此时,仍是在承平伯府上,根本就没有出来。”
沈太夫人的笑里,有太多的胸有成竹。
以至于逸亲王看得颇有些心虚。
沈太夫人再一次问逸亲王:
“逸王爷的意思,老身的两个孙女儿,果然没在王爷手里?”
逸亲王脑子里,想着自己完美的计划,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一时间,竟然不敢回答沈太夫人。
沈太夫人可没打算放过逸亲王,再一次问说:
“逸王爷给老身一句实话,我那两个孙女儿若果然在王爷手上,还请交出来,老身就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乾武帝也出声说:
“逸皇弟!”
逸亲王咬着牙说:
“没有,本王说过了,没有。”
但当逸亲王看到,随着自己的话,而露出满意神情的沈太夫人时,逸亲王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跳进了另一个圈套里?
沈太夫人站起身来,冲乾武帝一躬身,说:
“圣上可听见了,逸王爷亲口说的,老身的两个孙女儿,并没有在逸亲王爷的手里。”
当沈太夫人故意将“两个孙女儿”咬得特别重的时候,逸亲王有些回神。
似是有什么,在脑中闪过。
然而,还没等他回神,大太监陈忠进来又报说:
“陛下,太子和着许驸马,还有北衙禁军统领一起求见。”
顿了一下,陈忠扫视了逸亲王一眼,才又说:
“魏大姑娘也一起来了。”
逸亲王听了,没有喜色,倒是愣住了。
他现在是完全不明白,沈太夫人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乾武帝让太子等人进来。
就见太子、身边跟着魏芳凝。
而许驸马跟着北衙禁军统领一起进来。
而后面,有两个嬷嬷,抬着一个人进来。
等逸亲王看清,抬着的人是魏云微后,他的脸色终是变了。
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再次袭上了逸亲王的心头。
太子等人进来,给乾武帝欲行大礼。
被乾武帝拦住说:
“半礼就可以了,还是说事要紧。芳凝这不是好好的?你祖母为寻你,可都寻到宫里来了。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给乾武帝行了半礼。
然后又给沈太夫人见礼。
魏芳凝十分委屈,未语先哭地扑进沈太夫人的怀里说:
“祖母,祖母,孙女儿差点儿就被人给杀了,就再见不着祖母了。呜……”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太子瞅向了逸亲王,却没有给他见礼。
就瞪着一双仇恨的眼睛。
219 白痴
当太子带着人,从逸亲王的别庄里,将魏云微带出来的时候,还有什么没有看出来的?
魏云微可是他派的人,弄成魏芳凝模样的。
逸亲王对着魏芳凝的脸,做下这种事来,这可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现在弄死逸亲王不太现实。
但太子也绝不会让逸亲王好过了。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闷了起来。
魏云微进到殿里,便就瘫跪到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那瘫软的身子,还有迷离的眼神。
乾武帝皱了皱眉。
看向逸亲王的目光,也不算友善。
沈太夫人气得浑身乱抖,上去就给逸亲王两个巴掌。
打得逸亲王都愣住了。
他自小到大,除了景元帝活着时,他还懂得收敛,自景元帝死,那简直都快无法无天了,挨打就更不可能了。
可是逸亲王终还是忍了。
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与沈太夫人抗衡。
不过,逸亲王是恨沈太夫人的。
他打从记事开始,整个景元帝一朝,只要关系到沈太夫人,梁太后的无可奈何,便就一直刺痛着逸亲王的心。
如果他果然爬到了那个位置,逸亲王恨恨地想,他第一件事,就是要让沈太夫人好看。
给梁太后报仇,一雪前耻。
可惜此时的他,却只能忍着。
逸亲王握紧了拳头。
总有一天,他会让沈太夫人知道,谁才是决定她命运的人。
他要让承平伯府和沈家,给沈太夫人陪葬。
而沈太夫人也没想到,逸亲王竟然能对魏芳凝起这种心思,而将魏云微给占了。
人但凡有一点点的廉耻心,都做不出这种事来。
魏芳凝可是皇上下了圣旨的准太子妃。
逸亲王的未来侄媳妇!
沈太夫人心里有些难爱,看向逸亲王那愤恨的表情,又有一些悲哀,不知道景元帝做得对或不对。
魏芳凝上前,将沈太夫人扶住了,安慰说:
“祖母莫气坏了身子。”
沈太夫人安慰地拍了拍魏芳凝的手。
幸好魏云微的模样自动恢复了,要不然魏芳凝与太子的婚事,即使没发生什么,也是不能成的了。
只是,任哪一个正常人,想到逸亲王做的事,都会觉得恶心。
更何况魏芳凝自己。
却又说不得。
所以无论是太子还是魏芳凝、乾武帝等人,都跟吃了个苍蝇似的。
沈太夫人伸手,摸了一下她头上的凤钗,阴沉沉地说:
“这事,给我个交待。”
魏芳凝将沈太夫人扶坐回去。
说这话时,沈太夫人的底气十足。
沈建宾上前,瞅了眼魏云微。
这次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所以,听了沈太夫人的话后,站出来冲着乾武帝一躬身,说:
“芳凝是臣的表侄女儿,臣也想知道,好好的去皇庙,南北二衙,还有太子府卫护卫之下,竟然还能出事。皇城之安危,关系陛下之安危,从来不是小事。”
说完,沈建宾转头问梁家兄弟:
“两位梁大人掌着京郊禁卫兵营,不知有何看法?”
梁祖梁礼只得连声说:
“一定要严查此事。”
谁做的,大家心知肚明,有哪个毛贼敢去动南北二衙和太子府了?
梁祖、梁礼也是无奈。
乾武帝沉着脸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
瞅了眼逸亲王,魏芳凝从沈太夫人跟前移步上前,给乾武帝行礼,然后说:
“今日芳凝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