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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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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们,难不成还要理由?随便打杀了,谁还敢找太子爷理论不成?”

    外面传来许踪惨叫的声音。

    他还没褚伯玉那点儿挺劲,不过几个嘴巴子就受不了。

    跟宰了他似的,发出杀猪般的叫喊声。

    魏芳凝觉得解气。

    那许踪长得尖嘴猴腮,上辈子还妄图想要娶她来着。

    光看着就让她恶心。

    最好打死,省得浪费粮食。

    还祸害好人。

    二月歪头一笑,尖细着声音笑说:

    “你们正狗仗人势,想着凌人,竟然异想天开要与太子爷讲理?”

    人就是这样,欺凌弱小。

    在强大势力面前,竟然还寄希望于强大势力讲理。

    这不等于做梦?

    别说许横夫妇,就是文昌侯一家,都觉得面上一红。

    许横夫妻见说不过理。

    但许踪是他们的独子,平日里宝贝着呢。

    这样被打得“嗷嗷”叫,哪有不心疼的?

    只得转过头去,对着花嬷嬷祈求:

    “嬷嬷求小儿一命。”

    女儿的事还没解决,这就搭进去一个儿子。

    没等花嬷嬷出声,太子一个冷眼:

    “不知孤算不算得皇亲国戚呢?”

    花嬷嬷愣住。

    太子冷笑:

    “给孤打,狠狠地打。”

    这时候,就是花嬷嬷想管,也管不了。

    毕竟太子侍卫,是不会听花嬷嬷的。

    太子沉着脸,低头摆弄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

    竟然敢对孤看上的女人笑。

    当孤是死的?

    褚伯玉都被他寻个由头一顿板子,别说一个六品小官之子,打死也就一领席子,往乱葬岗上一扔。

    连坑都省得挖。

    许横夫妻哀哀求饶。

    太子理都不理,这时候却转过头去,向身边的魏芳凝邀功:

    “我将他直接打死,给你出气。”

    赵氏一听,两眼一翻,立时晕了过去。

    花嬷嬷的脸火辣辣的。

    就好像侍卫的巴掌,打在她脸上似的。

    她来本来就没打算讲理。

    这回碰上个更不讲理的,偏她一进门时的那些话,却又讲不出理来。

    花嬷嬷自是不能让太子将许踪打死。

    她到现在,仍是没有死心。

    不相信太子可以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丫头,忤逆长公主,让许家没脸。

    花嬷嬷才喊了声:

    “太子爷……”

    魏芳凝瞅着花嬷嬷一笑,对太子说:

    “不过是条贱命,太子爷打死了倒也没什么。但小女子的父亲已经报了官,一会儿长安令带了人来,对证词的时候,还以为小女子杀人灭口了呢。不若等听了他的证词,再打死不晚。”

    说完,冲着许横夫妻、褚家人和花嬷嬷一笑,十分阴险的样子:

    “反正太子爷打死他,理由都不用想。一个不高兴,直接让侍卫去抓了,头一切,也就完了。丢到刑部或长安令衙门门口,连尸体都有人帮太子爷处理了。”

    怕是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厅上所有的人,包括太子和一月、二月,但凡喘气的。

    全都一个表情……

    太子觉得他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不行,好想娶家去啊。

    魏芳凝那样阴险十足的笑,在太子看来,简直比那暗夜里的烟火还要灿烂。

    外面许踪还在惨叫。

    太子摆手。

    一月会意,出去冲着侍卫高声说:

    “太子有令,等一会儿长安令问过话之后,再着情是否打死。”

    侍卫可不是拿自己的手扇的。

 25 得意

    因为出来没带手板子,便就拿刀柄当成了手板子用。

    打得更疼。

    所以许踪才会如此惨叫连连。

    左右两边的牙,已然是一颗都不剩。

    就是不死,自此之后,也提前过上七老八十的喝粥生活。

    侍卫停了手,放开许踪。

    许踪便就倒到了地上。

    裤裆上一片水印。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一月手在鼻前来回的扇,嘴上大声嚷嚷着:

    “好臭,好臭。”

    而许踪从嘴上,吐出十多颗牙来。

    除了门牙,这是没一颗长着的。

    以前许踪仗着他娘总在长公主府上走动,没少干仗势欺人的事。

    现在被人欺,果然是报应不爽。

    但他自己却不觉得。

    只觉得太子问都没有问他一声,便就让人将他打成这样。

    太过份了!

    太不讲理了!

    这么臭,怎么弄到屋去?

    一月只得让侍卫提着许踪,在文昌侯府上寻池塘,将他丢进去洗一洗。

    侍卫总不能给他洗澡。

    快十月,天气虽然还不冷。

    但水却凉了。

    侍卫也不管,直接将许踪往里一扔:

    “给老子洗干净了,让太子爷闻着一点儿臭味,仔细你的腿。”

    许踪此时也明白过来,太子弄死他,不啻弄死一只狗。

    这下算是彻底老实了。

    真个就在水里,将裤子脱了,在池子里洗了个干净。

    他上岸上来,问侍卫想要件干的衣服。

    侍卫冷笑:

    “老子是保护太子爷,给你准备衣服的?”

    好在韦太夫人跟前那个何婆子过来,拿了身衣服,颤巍巍地走上前问:

    “老奴这儿有衣服,不知道可否给许公子换上?”

    这也不能怪她怕啊。

    太子这一会儿,话都没说几句,就已经打了两个人了。

    何婆子自认为,她可比不得褚伯玉和许踪啊。

    打杀了她,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侍卫点了点头。

    总不能让许踪光着身子去见太子,衣服就是不浸水,也不能穿。

    何婆子哆嗦着身子,也顾不得羞了,亲自将衣服递了过去。

    她可不敢使唤太子的侍卫。

    一丝不挂的许踪,背个身,将重要部位躲开了,将衣服接到手里,胡乱地往身上套。

    然后心上,不期然地想到了一月的那句话来。

    什么叫“着情再决定一要不要打死?”

    而南厅上,虽然魏远志亲自去报官了。

    许家人的气焰被打压了下来。

    但文昌侯等人,还是挺看好花嬷嬷的。

    毕竟无上公主,在京上风光多年,老虎倒了余威还在呢。

    更别说梁太后的娘家兄弟,控制着南北二衙。

    只要不失宠于梁太后,只要梁家在,无上长公主就一直能风光着。

    所以,花嬷嬷一直未将太子放在眼里。

    瞅着外面客人未散,花嬷嬷不再理会许踪和许家夫妻二人,反而对太子说道:

    “太子爷,老奴说句话,左右文昌侯府上,今儿的喜宴是办不下去了,不若让文昌侯和世子爷,将客人散了吧。也省得让人看热闹。”

    见太子终是让人停了手,并不认为这是魏芳凝说的那番话起了做用。

    她认为太子之所以会让人打许踪,不过是想找些脸面回来。

    到底还是退让着无上长公主,才寻了台阶下来,让侍卫停了手的。

    所以,瞬时便就又洋洋自得起来。

    魏芳凝瞅着花嬷嬷,要是有翅膀,都要忽扇着“咯咯”叫,像只求偶的山鸡。

    虽然一月、二月嫌花嬷嬷无礼,很想上前,给花嬷嬷一顿嘴巴子。

    但他俩个也知道,这个花嬷嬷轻易打不得。

    也只得咬着牙忍着。

    可是魏芳凝却不乐意让客人们走。

    她还想指着这些个客人,将文昌侯家里人的嘴脸,大肆宣扬呢。

    走了,给谁瞧热闹去?

    魏芳凝笑道:

    “请客离开,多失礼啊?再说了,我听说县官审案,也都让乡邻观审。今儿多好的机会?文昌侯家里客人盈门,不正好观审?万一冤枉了文昌侯一家,大家伙儿也有个见证不是?怎么,总不会嬷嬷怕仗势欺人,被人瞧了去吧?”

    花嬷嬷现在,也是知道魏芳凝嘴利害,只是冷哼道:

    “魏姑娘也别得意,洗不洗脱与人私奔的坏名声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过了今天,魏姑娘的名声只怕更坏了。”

    魏芳凝早就不在乎了,而且也一早就想到了。

    可以说,花嬷嬷来了,也没说出什么新鲜词了。

    魏芳凝笑了:

    “谢嬷嬷关心,芳凝真是感激呢。”

    花嬷嬷气结,谁关心她了?自作多情!

    自觉说不过魏芳凝,花嬷嬷转头继续问太子:

    “太子爷真想当着众人的面前闹,成为京上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太子也笑了。

    诗曰:回眸一笑百媚生。

    太子没有回眸,却已经生了百媚。

    这一笑,外面来赴宴的小姑娘,已经开始闪神魂飞了。

    饶是魏芳凝上辈子看了十来年,也不由得有些心波微动。

    果然美人倾城。

    花嬷嬷年岁大,也有些看直了眼。

    然后非常的理解,许染衣为何口口声声非太子不嫁。

    太子却不管这些,先给魏芳凝飞了个媚眼,才对花嬷嬷说道:

    “孤真是不明白,本就是褚家、许家和魏家的事,嬷嬷为何非要往皇姑和孤身上引?此为何意啊?”

    花嬷嬷面上微沉道:

    “太子爷忘了,驸马姓许了?”

    太子也沉了脸,说:

    “果然亲的话,就不是嬷嬷来了。嬷嬷不用多说,还是等京城令好了。这里也不是无上长公主府,嬷嬷还是休息下的好。”

    花嬷嬷本来是想趁着京城令来之前,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了。

    劝太子即使不离开,也最好作壁上观。

    可太子偏油盐不进。

    花嬷嬷有股满身力量使不上的感觉。

    瞅着魏芳凝,花嬷嬷心下有了计较。

    她来时,自是带了小丫头过来。

    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许染衣可是非常的想见太子。

    只不过太子似乎对许染衣不太喜欢,总是寻了这样那样的借口,躲着许染衣。

    花嬷嬷心想,看许染衣来了,太子还能这样向着魏芳凝不。

    她就不信,太子有这个胆子。

 26 拖延

    其实花嬷嬷真个就是不开眼。

    太子一直不肯直接解决了事情,不是没有办法。

    这有什么不好解决的?

    太子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也自认为,本就不是个好人。

    再对着褚家和许家,一个不入流的侯爵,半分实权没有,一个六品小官,更是如芝麻绿豆一般。

    就着文昌侯的口供,将许家人一顿打。

    即使有花嬷嬷,只要太子不动花嬷嬷,将她扣住了,不伤分毫。

    无上长公主,还能为了不相干的人,真来找他这个太子理论不成?

    只怕无上长公主,都不知道许横是哪家的。

    太子之所以不想这么快完事,又是容着魏远志去报官。

    又是看着魏芳凝与花嬷嬷斗嘴,又让侍卫打褚伯玉和许踪。

    他的目的很明显,一是讨好魏芳凝,二就是不想这么快完事而已。

    若是他几句话,将褚家人、许家人发落了。

    魏芳凝定是要被魏家人带走的。

    那他去哪儿再去瞅魏芳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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