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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人不是感化的,而是威吓出来的。
就像现在,就像此时的东宫。
而接管厨房,则是接管了与厨房有关的,一系列的事情。
采买进出的东西,柴米油盐,等于是重新分配了东宫里的流动钱财,堵了一些人的财路的同时,却又有新的人在发财。
东宫里,管控住了安平殿和厨房,并不是魏芳凝的最终目的。
下午太子回来的时候,看向魏芳凝的眼睛里,与以往的宠溺比起来,又带着一种自己的宝贝,大放异彩的荣耀感。
就那么笑眯眯地,闪着星星眼,不错开的瞅着魏芳凝看。
将魏芳凝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嗔说:
“怎么了?”
屋内的人都识相地退了出去,太子欺身上前,赞许地说:
“本来我也在刺激着,想让太后快些下手。她只有着急,才会不那么细致。不亏了是我看中的人,这么厉害。”
这夸人夸的,变相就把自己给夸了。
魏芳凝忍不住给太子个大白眼,然后坏坏地笑了,说:
“这说来,太子殿下是因为看出我厉害了,才想娶我的,是么?”
太子将魏芳凝压住,手摩挲着魏芳凝的小脸,邪魅而又妖艳地跟着笑了,还带着一丝丝引诱的味道,说:
“怎么会?”
魏芳凝“嘻嘻”笑,赞赏地抬起头,轻轻地用唇点了一下太子的唇角。
结果太子话锋一转,漂亮的眼睛里,闪过狡黠,手一路往下,然后轻轻一捏,又说:
“主要是这里好,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一手握不住。”
这个色胚!
魏芳凝张口就要咬太子。
太子不躲,反面迎了上去,魏芳凝立时便就被一股火热所包围,然后便就没了力气反抗。
迷迷糊糊地才想到,太子刚刚是有意在气她。
餐前运动结束之后,太子将魏芳凝抱到洗浴隔间里洗了个澡,出来之后,魏芳凝简直是被气死了。
狠踢了太子一脚,只可惜她自己手脚没力,踢在太子身上,如小猫一般,反倒是挠得太子心痒难耐。
两个人并排地躺在床上,魏芳凝则枕到了太子的胳膊上。
此时的时光是静谧温馨的。
太子不紧不慢地笑说:
“你不用担心,应该是快了,一切都按着计划好的行事。”
魏芳凝搂着太子的腰,轻声说:
“外面我也帮不上你什么,也就只能收拾下东宫里。慢慢来,总管咱们换不了,但底下的人都换了,那谁来还不是一样?那就是落了毛的凤凰,再怎么厉害,也翻不出浪花儿来。”
说到这里,魏芳凝不由得叹了口气说:
“太监才是最烦人的,却是外面没有,若不然就一切都解决了,也不用在总管上想法子了。”
太子笑出声来,说:
“我还当你要将东宫里的太监全都给撵出去呢。原来你还知道总管的用处啊。”
魏芳凝大气,用手拍太子。
太子在魏芳凝的耳边,低语报几句,然后说:
“咱们慢慢来,一点儿也不急。”
在太子的怀里,魏芳凝点了点头,说:
“这事也急不来,我知道的。”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当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时候,往往就容易出现差错。
由于晋安公主被赐婚,虽然说皇家公主,一切都有定数,按理说,是不用学习一般妇人的规矩礼仪的。
但乾武帝是想拉拢沈家,因此上,并没有特赐公主府。
而是让晋安公主下嫁沈家,孝顺公婆、友爱妯娌。
那么,正常的礼仪便就要学。
魏芳凝做为嫂子,自然是要去晋安宫里,教些个怎么当人家的媳妇之道。
去内宫,魏芳凝一般都只带着原来东宫里的宫女。
她并不怎么喜欢带红芍几个,主要是宫中的事,还真不好说。
皇后不是个佷戾的,但谁可知道什么时候碰见梁太后?
梁太后向来将人命视为草芥。
有些事情,还是提前防备的好。
之前魏芳凝在太子四个宫女里,比较喜欢清竹。
所以进内宫里,都是带着她的。
但现在知道了清竹的出身之后,魏芳凝就不想再带着她了。
主要是不想让清竹有危险。
可是一下子不带,又有些太过明显。
此时魏芳凝是多少双眼睛盯着的,些微的改变,都有可能引起乾武帝、梁太后的猜忌。
魏芳凝算计着,找机会将清竹送到沈太夫人跟前。
只不过在送出去之前,为了不引人注意,进内宫时仍是时不时的带上她。
但也会选别人,总之是四个清之间来回的选。
这一回,魏芳凝带着清竹和清澜两个,轻风自然也是跟着的,再加上几个太监、嬷嬷,也有十多个人,往内宫里去看晋安公主。
然而才从东宫的侧门,进到内宫里,但就碰上了梁太后跟前的嬷嬷。
其实说是碰,不若说是她在那里等着魏芳凝。
魏芳凝连忙上去,跟那嬷嬷打招呼。
虽然她是奴婢,但她背后的主子够厉害,魏芳凝不介意给她这个面子。
那嬷嬷就像是梁太后的影子一般,倨傲无礼。
对于魏芳凝的客气,全当魏芳凝是应该的,仰着头全然接爱,然后却又不给魏芳凝回礼。
魏芳凝好脾气地微笑着,并不见生气。
274 发怒
不过是个下人罢了,只要太子笑到最后,想让那嬷嬷跪,也不是难事。
如果太子不如意的话,那么现在一争长短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那个嬷嬷用下巴尖看着魏芳凝,睥睨着眼睛,嘴角上挂着薄凉的笑,说:
“太子妃娘娘这孙媳妇当得可真是自在得很,平日里不入宫也就算了,现在进了宫,也不说去看望下太后娘娘,沈太夫人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魏芳凝什么都能忍,但不能忍有人侮辱她在意的人。
看着那嬷嬷的鼻孔,魏芳凝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说:
“若是本宫祖母在这儿,还有你大放厥词的地方?本宫再不济,要你的命,也跟捏死只蚂蚁差不多。本宫想,皇祖母也不会因为个奴婢,就与本宫计较。”
有些人,越是让着,越登鼻子上脸。
那嬷嬷因着梁太后,在宫里横行惯了的,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被魏芳凝打了一巴掌,脸都快气变型了。
转个身,她就想走。大概是想去梁太后哪儿告魏芳凝的状。
魏芳凝连半分都没有担心。
既然梁太后让那嬷嬷在这儿守着她,定然是想让魏芳凝去永慈宫。
至于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魏芳凝瞅了眼清竹,觉得梁太后之后以没有去东宫喊她,并挑在今天让个嬷嬷在这儿守着,目标应该是清竹。
几乎没有想的,魏芳凝快速做出决定,说:
“回东宫。”
一行人这才过了宫门,便就边身回去了。
进到东宫里,魏芳凝命人拿了一身素服出来,并将头发披散开来。
然后将东宫里的旧人支出去后,魏芳凝才偷偷地问清竹: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印记?”
魏芳凝记得太子说过,赵镇海是外族俘虏,那么应该会有个什么族印或是图腾。
清竹若是赵镇海的女儿的话,定然也是有的。
清竹捋起了左臂,上面果然有一个如鸽卵一般大小的圆色印记。
梁太后也不是傻子,在太子放消息的同时,她却也在怀疑,赵镇海的女儿,或许就在太子或是乾武帝的手里。
只要细细推想的话,大概就将目标锁定在了四个清的身上。
清竹自己平时也注意,若不然这东宫里头,梁太后的人,定然也不少,却也没有被发现。
魏芳凝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若是不带清竹过去,临时换人,肯定会引起梁太后的怀疑。
可若是带过去了,只怕梁太后定然是想好了法子,要查的。
而此时若是清竹受伤,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魏芳凝想到了上次的易容,问轻风:
“能不能将那地方遮住,让人看不出来,就跟原来的皮肤一样?”
轻风说:“可惜人现在不在这儿,再说弄进宫来,扎眼不说,也还是一样会被怀疑。”
魏芳凝瞅着清竹,冷静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有些受苦。”
清竹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不得,脸色也是极其的平静,说:
“一切随太子妃安排,好赖奴婢还是能分得清的。”
太子没在,此时魏芳凝也没个人商量。
更何况,她也不能因为这事,急吼吼地将太子着人喊来。
只能她自己解决。
于是魏芳凝快速下了决定,说:
“不能只罚你一个,太明显了。红芍,也只能跟着委屈你一下。”
红芍自然是没话说,自小跟着魏芳凝,感情如姐妹一般的好。
于是魏芳凝示意将其她几个清也喊了进来,还有来喜等一众东宫里侍候着的人。
魏芳凝看起来非常的烦躁,一面被人侍候着,一面问来喜:
“让你去请太子,到底请了没有?太子怎么还不回来?那个老不死的嬷嬷,去太后哪儿告本宫的状,太后娘娘若是生气了,责罚本宫怎么办?”
来喜心里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但面上并不敢显,越发的恭谨起来,躬着身子说:
“老奴已经差人去请了,不过殿下今天没在宫里,想来是去了沈家或是别处吧,沈家两位爷很是会玩儿的,一时不好寻找。还请娘娘稍安勿躁。”
魏芳凝一听来喜的话,冷冷一笑,说:
“不好寻找?本宫看你是不想找吧?前些天本宫才寻了你的晦气,别当本宫是傻的,本宫告诉你,你若是敢拖延本宫,定有你好果子吃。”
来喜都快躬到头挨地了,连声说:
“老奴不敢,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生出如此的想法。”
清竹在梳理着魏芳凝散下来的头发,红芍几个则在帮着魏芳凝弄身上的素服。
魏芳凝突然一捂头,回手就给了清竹一巴常说:
“你是死人?不知道小心些?”
清竹立时跪到地上讨饶。
魏芳凝突然起身,红芍一个没有弄好,将素服的衣襟弄开。
红芍几个也都跪到了地上,连声认错讨饶。
魏芳凝恨声指着清竹和红芍两个说,把她俩个拖出去,一人杖责二十。
一时间,安平殿内哭泣求饶声不断。
魏芳凝冷笑着说:
“谁若是想求饶也行,分她的责就行了。怎么,你们都想要挨打?那本宫就成全你们。”
想起几日前,分毒药的事情,立时便就没有一个人再出声。
红芍和着清竹两个被拖了出去,到院中背角处挨打去了。
魏芳凝在镜子里照了照自己,然后指着清韵几个,再加上先前跟着的几个嬷嬷太监,还有轻风说:
“跟着本宫走去永慈宫,给太后娘娘请罪吧。都机灵些,本宫若是不好了,也绝不放过你们的。”
众人低头,没有人敢出声。
魏芳凝从安平殿出去的时候,就见德行在边上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