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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个如若无人的在这儿打情骂俏,被一个愤怒的人给打断了。
是许飞,若不是侍卫反应快,大概太子就要挨揍了。
许飞根本就没让人通报,差不多跟飞过来似的,就要去打太子。
太子也感觉到了,但他此时抱着魏芳凝,自然不能躲,也不敢盲目松手,怕魏芳凝摔着或伤着。
好在他身边的侍卫功夫都不错。
尤其是被救活回来的欧阳询,果然是物有所值,不负太子为了他,费那么大的劲。
就看现在,许飞被欧阳询拦开,一点儿紧迫感没有,就知道功夫有多高了。
小枫林里的暖坞敞轩里,绝美的太子,临轩拥着魏芳凝,背靠在柔软舒适的引枕上。
而轩外红中铺地,阳光正好。
气急败坏,一脸怒气的许飞,和着面无表情的欧阳询对峙着。
经过刚才的交手,许飞也知道自己打不赢欧阳询,只得咬着牙说:
“滚开!”
他再看不上许染衣,到底也还当她是同父异母的妹妹。
虽然因为无上长公主的原因,再加上许染衣的性子,许染衣从小到大,许飞都不怎么理会她。
但他也不能容忍太子,将主意打到他们许家!
291 读书
许飞在太子,还有沈家兄弟眼里,就是大哥一样的存在。
虽然许飞从边关回来之后,很快的便就回到了无上长公主府,但他与沈家的联系却从没有断过。
太子与沈四、沈五的功夫,几乎都是许飞教的。
毕竟沈建宾有官职在身,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也不过像一般家长一样,早晚的训话,偶尔检查下他们有没偷懒。
正因如此,对于太子与沈四、沈五来说,根本就是亦父亦友的关系。
他们与沈飞,简直就是尊如师傅,又爱如兄长。
当然,许飞对他们也是如此。
因为与太子足够熟,所以就足够了解。
许染衣和着施璋的事只一眼,许飞便就猜着,这是太子的杰作了。
许飞将施璋打一顿之后,只骂了他两个字“蠢驴”,便就过小枫林来找太子。
被人牵着鼻子走,不是“蠢驴”是什么?
这种时候,魏芳凝自然很识相地退到一边看热闹,一点儿都没有想要往前凑的意思。
许飞只跟欧阳询一交手,就知道他打不过欧阳询。
欧阳询是杀手,而且还是特别厉害的杀手,对于这一点,魏芳凝可是十分的清楚。
许飞打得过他才会有鬼。
而许飞的过人之处,便就是快速评估敌我力量,然后做出正确选择。
转头,许飞送了太子一个眼刀子,咬着牙说:
“现在倒是翅膀硬了。”
太子摸了摸鼻子,示意欧阳询退下去,然后从炉上拿起水来,给许飞沏了杯茶,往桌前一推,说:
“飞哥消消气。”
魏芳凝十分有礼地也跟着冲许飞点头,说:
“飞哥好。”
说完,便就想站起身来,让这两个人好好谈。
不过太子不让,拉着她的手说:
“没有什么可背着你的,而且你在这儿,飞哥再生气,也能忍着不打我。要是你走了,可就说不定了。”
果然无时无刻不阴险!
对上许飞那紧紧攥着的拳头,还有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魏芳凝有些理亏地“呵呵”笑了两声,然后乖乖留下来。
太子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夫君。
关键时刻,魏芳凝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选不被打。
太子让自己的人,将园内梁家人全数清走,然后就差将脸笑成一朵菊花儿了。
能让太子讨好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在他决定对许染衣出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猜着这个结果。
两害取其轻,现在看来,这个轻,也有些难啊。
太子心下叹气,脸就笑得越发的真诚可爱,闪啊闪的,就差没以身相许了。
他小时候每次闯祸,被许飞抓住,求他不要报给大人时,就经常会这样。
太子长得美,而一般人都是视觉动物。
对于长得好的,总是要额外宽容些。
而太子也非常善于利用这一点。
但这一次,并不孩子闯祸,现在许染衣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如何平息?
关键是无论怎么看,许行书都没有要跟逸亲王家结亲的意思。
许行书虽然娶的是无上长公主,但只要是个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可是乾武帝的心腹。
太子挠了挠头,终于收了笑脸。
见许飞对他默然的脸,太子沉声说:
“飞哥放心,就是驸马同意,皇上也不会答应染衣表妹和璋弟的婚事的。”
许飞冷笑,瞅向太子的眼神自然不善,问:
“不嫁就可以解除危机?现在他们闹成那样,对于无上长公主府来说,就是一件丑事。太子殿下觉得,以后无论是父亲也好,还是臣也好,要被人指点到几时?殿下以为,臣关心的是她?”
这事无论怎么结果,对于无上长公主会来说,都是一个甩也甩不掉的污点。
而许飞口口声声地称“臣”称“殿下”,足以说明,他有多心寒。
嘲讽地笑了,也许是先前的怒气散了不少,再将说话,许飞的语气淡了不少,说:
“两害取其轻,臣也是懂的。终归是臣的错,殿下是太子,是臣对太子错估了感情,是臣的错。”
太子越听心越沉,想起了许飞对他的教导,收了脸上的笑。
许飞的那句“错估了感情”,说得不可谓不重。
嗤笑了声,许飞站起身来,冲着太子深躬,语气里满是嘲讽地说:
“打扰太子殿下,臣……”
然而,没等许飞说完,太子却突然站起来,跪到了许飞的面前,说:
“对不起。”
语气跟表情,极为严肃认真。
魏芳凝一看,立时也跟了过去,与太子并排跪下,同样诚恳地说:
“人都说夫妻同心,既然太子错了,那我也要跟着与飞哥说声,对不起。”
许飞僵在哪儿,简直不知道怎么办好。
就在太子跪下时,许飞是想要踹他一脚,先解气的。
这是阴谋,太子无论表现得如何的真挚,但眼看着他长大的许飞,只一眼,便就会看穿。
太子以前在沈家时,没少跪厢房。
以前太子、沈四、沈五刚从边关回来时,真的是很皮。
在外人眼里,太子的膝盖好像很稀罕,但许飞看过太多次了。
可是魏芳凝跪在了太子身边,许飞下脚,就怕魏芳凝再来个奋不顾身护夫。
弟弟可能揍,但弟妹不能揍。
阴险,超阴险。
许飞后悔了,刚刚太子留魏芳凝时,他就应该出言阻止,让魏芳凝能闪多远闪多远才对。
现在,太子算计完许染衣之后,嘴上认着错,但也耍无赖,逼着他原谅。
他几乎可以猜着太子接下来说的话。
就在许飞想的时候,太子见许飞瞪着一又喷火的眼睛,看着自己,太子跪得直直地,说:
“如果飞哥不原谅弟弟,那弟弟就一直跪着,直到飞哥原谅为止。”
魏芳凝虽然很觉得太子不要脸,她也看出来,太子拿她来要挟许飞,但仍是跟着太子说:
“妾陪着太子一起跪。”
许飞一口老血没吐出来,算他心理强大。
他觉得,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以前总觉得太子可惜,对他那么用力的教导。
让太子看了那么多的兵书。
果然,其实人少读书的话,才更可爱一些。
292 无脑
看着许飞那沉闷的脸,拜比别人多活一辈子所赐,魏芳凝多少还是能猜着许飞在想什么。
只不过,魏芳凝并不认同许飞的想法。
陪着太子变相逼迫许飞,魏芳凝还真是说不出的心虚。
读书可以益智,但就太子而言,绝对是天生的。
其实太子也是无路可走了,才会去动许染衣。
由于动之前就已经猜着,不好善了。
许飞被这夫妻两个的无耻气得无言,让太子起来,就要原谅他,许飞心下不服。
可不让起来……
果然一切都在太子的掌握之中,外面有人来报说,许行书还有梁家人都派来找太子、许飞过去,有事相商。
来报的自然是太子的侍卫,此时谁也不能靠近这边。
太子倒是很会抓时候,坚决表示,许飞不原谅他,他是绝不不起来的。
就差没抱着许飞的大腿,拉着许飞的衣角哭。
现在前边乱糟糟的,然后即使有侍卫拦着,但也挡不住那些人,一直往小枫林派人。
眼看着梁家人就要冲破阻拦,许飞只得恨着声音说:
“起来。”
太子大喜,说:
“飞哥原谅我了?”
看着许飞一脸的挫败,魏芳凝偷偷闷笑。
许飞咬着牙说:
“回来给我说清楚,要不然决饶不了你。”
太子起身,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魏芳凝也扶了起来。
好似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太子在听了许飞的话后,很是时候的露出了一脸苦相。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着许飞说:
“回去之后,任飞哥发落。”
许飞很想相信太子的诚恳度,可惜因为太过了解,所以最终还是一个没忍住,照着太子的肚子,狠狠给了他一拳,半分没有含糊。
太子“哼”了声,脸都纠到一起,也没还手。
许飞拍了拍太子的肩,说:
“小子,只要你忍得住打,哥也不在乎那点儿名声。再说对于染衣的出身,哥多少还是能猜着些的。”
在对于自己还有她娘的事情上,许飞绝对有理由相信,他爹许行书是个重情义的。
若许染衣真的他爹的女儿的话,即使再看不上无上长公主,也不可能对许染衣不闻不问。
其实在更久之前,许飞就已经怀疑许染衣的身世了。
当许行书的人,还有梁家的人被放进来的时候,许飞和着太子,已经哥俩好,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对于两家的来人,许飞沉稳地笑说:
“有我来请太子殿下过去就可以了,又何劳你们一趟一趟的往这儿跑?请太子殿下过去之前,总要将事情的经过说与太子听不是?太子殿下难道是随随便便就能请得动的?”
许家人还有梁家人躬着身子,也不敢说话。
然后许飞一改之前的模样,对着太子极为有礼地说: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请。”
许飞真实年纪,已经三十二岁了,只是进长公主府时,往下隐瞒了三岁,所以外人以为他二十九岁。
前一刻还是个找惹祸弟弟算账,气急败坏的哥哥。
这转瞬间,就成了一个长实沉稳的臣子。
再看太子的表现也不比许飞差,此时已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
半扬着下巴,轻声说:
“带路吧。”
转过头,冲着惊叹这两人表演能力惊人,堪比俳优的魏芳凝眨了眨眼,太子柔声说:
“一起过去瞅瞅吧,虽然说这事咱们可拿不了主要,总是要让皇上、皇姑和驸马决定的事。”
等到魏芳凝和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