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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璋太有野心,也太过于锋芒毕露。
逸王世子不可能等到他羽翼丰满,成了气候就更难收拾。
既然失爱于祖母,逸王世子不介意让施璋一直这样,最好永不翻身才好。
跟着施璋的太监其实也知道劝不了,施璋的那些个手下谋臣,许多时候提出的建议,就是他这个下人,也觉得颇有道理。
可惜的是,施璋就是不肯听。
那太监有时候都感觉奇怪,既然不听,还拿着钱去养什么谋臣?
那些个人,可都是要钱的。
施璋其实并没有多少进项,吃穿花用若许不愁,但再多的钱,他却没有多少。
逸王府给他的月钱,比那此庶子多,但也不至于让他随便用。
更何况自逸亲王出京之后,逸世子最直接的,便就是接管了府上的账房。
虽然说账房并没有做得特别绝,但也不似以前那样,任着施璋赊欠支取,十回才能给一两回。
说出来可能丢人,施璋现在差不多都要捉襟见肘了。
虽然说他也有些个商铺,背地里偷偷做些生意,也不过是免强收支,挣的也都是小钱,达不到日进斗金,也供不上施璋使用。
而施璋最来钱的,居然是收钱为人消灾。
虽然施璋也想卖官鬻爵,也知道那个来钱最快,可惜他还没那个权力。
倒是逸王世子,背着后的干了几回这种事。
逸亲王在京上时,其实也一直这么挣钱。
那太监颤颤巍巍地又劝说:“奴婢也都是为了五爷着想,哪敢收谁的钱?五爷想想袁绍、袁术,还有袁谭、袁尚,奴婢还请五爷三思。”
施璋冷笑,虽然太监说得句句在理,可惜他是一句都未听进心里。
一心想着的,就是怎么跟自己的兄长斗。
然后又沾沾自喜,他能从太子手里将清竹弄出来,就说明比太子要强多了。
太子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别说一个逸王世子。施璋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只要人在他手上,他不交出去,想来逸王世子,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从昨天回来,逸王世子不断的身他施压,还能将他怎么样?
324 不让
施璋不肯将清竹交出来,可现在又出不去。
跟前的人又一个一个不知是吃了谁的好处,不停的劝他。
施璋嫌烦,让他们全都滚出去。
然而还没等屋内的人出去,外面就有人高声报说:“爷,世子爷来了。”
施璋大怒,才要说不见。
随着帘子打起,逸王世子从门口已经进来,笑说:“一个晚上,五弟考虑得如何?你又……”
随着声音进到外厅上,当看到一地茶碗碎片时,逸王世子的话顿住了。
施璋没好气地抬头瞅向逸王世子,然后恶声骂身边的人说:“都是死人?还不快将地上收拾了,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一个个的不想活了痛快说话,爷成全你们。”
太监丫头们连忙跑出去拿东西,将地上的东西收走。
很明显的,施璋在指桑骂槐,逸王世子却只是笑了,但到底功力不够,脸上颇有些挂不住劲。
施璋哪会管逸王世子?这哥俩个从昨天开始,几乎算是撕破脸。
因此上,施璋自己先寻了椅子,一挑衣服前摆,坐下,然后才不冷不热地瞅着逸王世子,阴阳怪气地说:
“世子爷坐,到了弟弟这儿,可别客气。不过说起来,世子爷倒也从没与弟弟客气过。”
其实这儿虽然是施璋的院子,但逸王世子是长兄,按理说应该上首位上坐的。
可施璋坐了。逸王世子环视了下坐次,只得坐到了施璋的隔几下手椅上。
但面上表情,就有些不耐烦,逸王世子说话的语气,就不怎么和善。这些天来,他对施璋几乎失去了耐心,说:“五弟又何必呢?非要便宜了太子?”
施璋不说话,只是冷笑。
然后有丫头进来,将茶点端了上来,识相地退了出去。
逸王世子想起了他手下的谋臣给他出的主意,闭了闭眼,说:“只要你将那丫头交出来,以后你在逸王府账房,随便支娶银子。如何?”
施璋不为所动,抿了口茶,拿起桌上的果子,递与逸王世子,像是突然变得热情了,皮笑肉不笑地说:“虽然说世子爷不稀罕,但既然到了弟弟这儿,不尝尝?”
见逸王世子不伸手,瞪着施璋不说话。
施璋冷笑,说:“也是呢,是弟弟孟浪了。现在王爷不在家里,王府上下可不都是世子爷说了算。又怎么会稀罕弟弟这儿的破东西?”
逸王世子脸上挂有明显的怒意,说:“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将那丫头交出来?”
施璋也不怕他,直视着逸王世子,说:“弟弟现在无论是在母亲哪儿,还是在皇祖母哪儿,都已经是跌了颜面。明知道弟弟可是指着这次翻身,世子爷又是为何非要挡弟弟的路?”
逸王世子撇开脸,瞅着厅上的一角说:“我知道你缺钱,要多少你就直接说,无论多少我都会答应。”
施璋听了这话,跌足大笑,说:“世子爷倒是大方,要早这么大方弟弟又何苦穷了这些日子?就差没去当铺当冬衣了。”
逸王世子脸色铁青,咬着牙说:“咱们明人不做暗事,小心吊来吊去,最终便宜了外人。太子娶了弟弟的心头好,难道弟弟就服气?”
施璋斜眼打量着逸王世子,嘲讽地笑了,说:“世子爷就没从中帮忙?”
逸王世子睁着眼说瞎话:“瞧弟弟说的,哥哥当时不知多想着弟弟能心想事成,对咱们家对王爷可都是有好处的事呢。”
施璋半个字都不信,只是淡淡地说:“弟弟劝世子爷死了心吧。钱应该用不了多久,大概就不会差了吧。反正也挺了这么些时候。世子爷大概是忘了,皇祖母已经向皇上求请,想来弟弟郡王的封位就要下来了吧。”
郡王封号一下来,便就会有郡王府、封禄、封田,还有庄子。
这一笔都是不少的钱。
当然随着郡王封号下来,那么施璋的婚事也就定了。成亲之后,便就会直接去郡王府。
若不是施璋做的话,寻着好的契机,以着梁太后的无视礼法,施璋的亲王是跑不了的。可惜让他给做没了。亲王的儿子,除世子外,全会分封成郡王。
只不过他是嫡出,封银之类的下来时,会比庶出的好些。
但施璋哪会看重这些?
此时乾武帝封他什么,他都会无所谓。因为只要逸亲王上位,那么他自动就会成为亲王,当然后到那时亲王他也不会稀罕了,他的目标就是太子之位。
想来这哥俩个也是好笑,逸亲王连个皇太弟还没争到,他俩个就已经内斗,开始争那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却不想想,若逸亲王真的登上大位的话,那他们的那些个庶弟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自古以来立太子储君,本着长远打算,一般来说不是立爱,就是立贤。
到了皇子,不论母亲是谁,都是最为尊贵的。嫡庶到那个时候,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纵观历史,继位者也好,或是立为太子也罢,嫡出的还真是不多。
可惜这哥俩个一双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完全没想到这个。逸王府上的庶出兄弟,这哥俩个全当不存在。
其实站在梁太后、逸亲王的立场上看,庶出的孩子与嫡出,在血缘上,并没有区别。
逸王世子大早上过来,本以为经过一个晚上,他再抛出钱利,施璋会服软。
却没想到,反被施璋将了一军。
逸王世子气得脸都变色了,猛地站起来,指着施璋说:“你别太过份了,父王不在,我到底还是你的兄长。”
施璋轻笑,说:“弟弟什么时候说过不是了?”
逸王世子大怒,却又拿施璋没有办法,只是哼说:“你也别得意,你出不了府,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做妖。”
施璋也是气个够呛,站起身来,同样咬着牙说:“你也别太过分,别以为我真的怕你。”
逸亲王强忍着没有再骂施璋,恨声说:“弟弟好好想一想,我先回去等弟弟的好消息。希望别让哥哥失望。”
325 打架
没等施璋说话,施璋地心腹太监进来,手里拿了个竹匣子。
太监冲着逸王世子行了个礼,然后将匣子递出,面有喜色地说:
“五爷,许小娘子使人给五爷送来的。”
也难为这位心腹太监会这么高兴,毕竟施璋求娶许染衣的事,几乎算得上是世人皆知了。但许染衣对施璋可是从没有过好脸色,若不然,施璋也不会最后走上那步损人一千,自伤八百的法子了。
更何况就是出了事,许染衣可也是一直未松口。仍是作死闹活的,想要进东宫里去。
现在突然着人送东西过来,任着谁都会想着,大概许染衣这是准备低头,向施璋示好来了。
逸王世子听了那太监的话,面上一沉。别人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到底沉不住气,事情虽小,却也充分显示出了他的不成气候。
不过逸王世子不高兴,施璋却就兴奋了起来。
这不单是因为表示着许染衣的低头,也是因为施璋觉得,他终于在兄长面前,扳回一局,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施璋得意地将匣子打开,然而眼睛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脸色突变。
那是一块上好的玉佩,羊脂玉团龙图压襟玉佩,四爪龙以逸字补齐那一爪,也算是一种偷梁换柱。原因很简单,只有皇帝龙才有五爪。
施璋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是逸梁王妃送他们的,满京城里,敢用这用的,也只能出自逸亲王府了。
而且施璋的那一块儿,此时就挂在施璋的腰上。
逸王世子腰上也挂着玉,施璋垂眼去瞅,一块儿翡翠双鱼玉佩,翠绿可爱,也是稀世珍品,与他的衣服很配。
竹匣盖是抽拉地,施璋“嘭”地将匣子关上。
本来施璋是要忍的,几乎将竹匣子扔似的,甩到了太监的身上。
那太监差点儿没有拉住,狼狈地抱了两下,才将那匣子抱住。
可是人要作死,老天爷也拦不住。
太子就是算准了这一点,也看透了这哥俩个的性子,才会下此药的。
逸王世子在听着说,许染衣送东西来,就已经不高兴了,现在见施璋沉着脸,便就以为施璋要得意了,所以给他甩脸子,心下不服气,不禁有些挑衅地说:
“哟,染衣表妹送的?不知道是什么啊,可不可以让哥哥知道,也替弟弟高兴下。也算得弟弟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染衣表妹不是一心想嫁太子?当初弟弟闹那一出,哥哥还想着,要是染衣表妹实在嫌弃弟弟,哥哥可以将这责任担下来,染衣表妹对我……”
随着逸王世子越说越过份,施璋实在是忍无可忍,上去就给了逸王世子一拳,骂道:“不是人的东西,我就是与她没怎么样,闹成那样,还能轮得着你?”
逸王世子这些日子,对施璋也是忍无可忍,其实早就一肚子气了。
再加上施璋死活不肯交出清竹来。
现在施璋主动动手,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般。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