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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内容的太监,实在是想不出,这哥俩个可怎么进宫。
唉!太监暗叹了声,却也只得完成任务,说:“逸王世子、逸五公子接太后娘娘口喻,宣两位公子即刻入宫。”
随着太监说完,逸梁王妃和着逸王世子、施璋全都傻眼。
进宫?他们如何进得了宫?
连人都不能见好不好!
逸梁王妃反应最快,拿了个大荷包送与太监,笑问说:“敢问内贵人,可知太后娘娘宣他俩个入宫,是有什么急事?”
太监掂量了下荷包,然后小声说:“小人也不太清楚,但太皇娘娘发话是在平准阁。”
平准阁?
逸王世子和着施璋两个面面相觑,竟然半分都没想到,梁太后突然宣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逸梁王妃瞅了那哥俩一眼,试着问:“可否求内贵人行个方便,代为向太后娘娘说声,就说他俩个病了,不宣前去。”
太监也跟着拿眼睛瞅逸王世子和施璋,然后觉得若是强将这哥俩个带入宫,只怕梁太后会更生气吧?
只是这太监也实在是好奇,不知道满京城可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将这哥俩个打成这样。
这明明就是徒手肉搏打出来的,可皇亲国戚,哪个又用得着亲自上阵?
又不是边关上打仗,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的皇城。
这两位又仅次于太子的皇室宗亲。
唉唉唉!
老太监连声叹息,也只得回去复命。同时希望能进到平准阁,当面与梁太后说清楚。
而太子如何会让这种事发生?
借着方便的理由出去,便就让一月二月想法子,将那太监留住,只将那哥俩个不肯来的事,传到平准阁里就行。
太子是卯足了劲,想让梁太后难堪。
而一月二月的法子非常的简单,就是使暗绊子让那太监受伤。
梁太后听得人进到平准阁里报说,那个专口喻的太监在进到平准阁院子时,摔了跤,将脸给跌破,只带回一个口信,说是逸亲王的两位嫡子全病了,不方便入宫。
梁太后简直不能相信,哪有说那哥俩个一起生病,而且还病得不能入宫,她这个当祖母的居然不知道?
拿她当傻子,也要有个限度!
梁太后怒想,她这个娘家侄女儿疯了不成?
太子适时地说:“皇祖母息怒,现在天气冷了,说是病了,倒也十分可能。不若派几个太医过去看看,别再耽误出什么大事来。等太医回来,看看世子和璋弟的病情,再决定接待外使的事也不迟。”
梁太后忍着怒气,也只得如此,语气十分不善地吩咐跟前的太监,让去太医院,将常给她看病的几名太医请去逸亲王府上。
太子笑得十分和善,冲着乾武帝躬身说:“逸王叔不在京上,父皇身为皇伯父,也是十分担心他俩个,依着儿臣看,平日给父皇看脉的那几名太医,医术了得,儿臣有个不情之请,不若……”
乾武帝不待太子说完,立时吩咐身边的太监说:“传朕口喻,去太医院,将给朕看脉的几个,也送去逸亲王府,为两位贤皇侄看脉,看完即刻进宫,朕要亲自问诊。”
梁太后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可又抓不太着。
乾武帝仍是一脸的迷糊,而太子则拚命抑着像狐狸一样的笑,不让爬到脸上来。
而逸梁王妃将梁太后的太监打发走,让人又将那哥俩个扶回各自的院子,焦躁得在自己的屋里来回的走。
猜想着,梁太后让人传那哥俩进宫的原因。
逸梁王妃如此,有她的道理。
在逸亲王妃的眼里,她生的儿子才是儿子,才是逸亲王的骨血。
虽然她是梁太后的娘家侄女儿,但在梁太后的眼里,逸亲王所有的儿子,都是逸亲王的骨血。
337 争辩
那么,若是逸梁王妃生的不中用的话,梁太后是不会介意,扶持逸亲王的庶子的。
逸梁王妃怎么可能坐看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还未等逸梁王妃松口气,便就有人飞快地进来报说,梁太后与皇上均派了太医过来,给逸王世子还有施璋看病。
逸梁王妃惊得猛然站起身来,几乎是不敢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进来通报的丫头暗自叫苦,只得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回说:“回王妃娘娘话,太后娘娘和皇上都派了太医来,由着内贵人领着,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逸梁王妃闭了闭眼,知道这哥俩个受伤的事,是瞒不住了。
强打着精神,逸梁王妃只得让人,将那几个太医领进来,先解释下那哥俩个怎么受伤的,不管信或不信,也不能让别人以为,这哥俩个是兄弟阋墙。
太医与太监哪管那么多?看了逸王世子和施璋的伤后,便就回宫复命去了。
平准阁里,梁太后并未离开,太子笑着说:“太医回来也要些时候,皇祖母不若等会儿,先让父皇解决下朝事吧。”
梁太后哼了声,从龙案后面离开,乾武帝重又坐回龙案后面,但心里却怎么也平衡不了。
重臣们被重新请回平准阁,一个个的却直觉心下没底。
梁太后每次在这儿闹,都没有善了的时候,也难为他们会不放心。
正当他们战战兢兢地说着重要的国事,太医与去逸亲王府的宫监终于回,可没乾武帝的命令,他们又不敢私自退出去。
乾武帝看了眼太子,才问:“两位皇侄的病如何?”
无论是梁太后的太医,还是乾武帝的太医,加上那宫监,一个个的都觉得心底发苦。
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回皇上话,世子爷和逸五爷不是病了,而是受伤。”
太子垂下眼皮子,立时进入老僧入定阶段。
乾武帝不由得,就又深瞅了太子一眼。
而梁太后则坐不住了,直接问:“受伤?好好的为何会受伤?”
还是哥俩个一起受伤,怎么听怎么让人多想。
跟着去的太监只得将逸梁王妃的话,学了出来说:“回太后娘娘话,听逸亲王妃娘娘说,两们公子是乘车出去,马惊了,从车上摔下去的。”
这话,谁会信?
再多的怀疑,梁太后也知道平准阁里,并不是问出这话的地方。所以铁青着脸,只暗骂那哥俩个是扶不起的阿斗。却没有自打嘴马,再继续追问下去。
乾武帝猛然想到,太子提示他派自己的太医过去,一面对太子的能力肯定,却又一面有些担忧。但仍是抓住时机,一脸担心地问:
“两位皇侄伤得如何?派你们去,可不光是诊脉,逸王弟没在京,两位皇侄若是出了什么事,朕这皇兄可如何向逸王弟交待?”
梁太后的太医面面相觑,没敢出声。
而乾武帝派去的太医则有技术地说道:“回陛下话,两位公子的伤十分奇怪,按理说从马车上摔下来,应该有的擦伤没有,脸上身上倒是像被人打伤的,屁股上,更伤棒伤。”
一嘴一个好似,还真是让人联想翩翩。
梁太后如何听不出来,为了面子,大声呵斥那太医说:“胡说,摔伤就是摔伤,这有什么可隐瞒的?”
太子暗想,当然是兄弟阋墙,不过太子不出声,站在一众大臣里,说有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大臣们心里也苦,退又退不出去,只能在这儿当听客。
乾武帝没跟梁太后唱反调,反倒说出一样的话来,听起来也是非常恼怒地说:
“太后娘娘的话在理,既然逸梁王妃说是摔的,那定然是摔的。但好好的马怎么可能会惊?这定然是有人想要趁着逸王弟不在京,对朕的两位皇侄不利,不行,这事不能这样算了,肯定是有人在暗害朕的两位皇侄。”
梁太后一听乾武帝的话,好像有些不太对头,立时拦住乾武帝的话说:“皇上,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哀家想……”
乾武帝义正言辞地打断了梁太后的话,说:“母后息怒,恕皇儿不能听母后的。母后仁慈,不懂大胆刁民,居心叵测,两位皇侄的事情,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完快速地抬起头来,问底下的大臣们:“对于朕的两位皇侄突然惊马,从马车里摔出来,众爱卿有何看法?梁大人、沈大人,还有安大人,都说说。”
梁大人一脸尴尬,若逸王府的两位公子真是被人暗害了,逸梁王妃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纯是真的马惊了,也绝是要查一查是不是有心人动了手脚。
既然他们什么信都没收着,就只能说这事说不得。
更何况听了太医的话,也都能多少猜着点内情。
兄弟阋墙,多为美人折腰,在京上富贵人家,算不得新闻。
所以被点了名的梁大人只得躬身请罪:“回陛下,臣惶恐,觉得应该只是个单纯的意外吧。哪有那么多刁民要害人。”
乾武帝眯了眯眼睛,长长的“哦”了声,然后又问别人:“沈大人、安大人如何说?还有北衙统领,也说说你们的看法。皇家威仪,京城治安,可是重中之重,若不然朕如何安心?”
沈建宾站出来,冲着乾武帝鞠躬,然后朗声说:
“臣不敢妄下定论,这事首先是要先弄清两位公子的马,是在哪儿受的惊,又摔在了哪里。然后马、马车都要查看,是否动了手脚。赶车人、喂马人、接近马车的所有人,都要盘查。臣也不是很在行,这种事南北二衙的人,应该更内行。”
安云响点头说:“臣没有补充,臣觉得梁大人刚刚的话,就有推卸之嫌。”
北衙禁军统领直接严肃地说:“这事出在京上,归两位梁大人管辖,若是两位梁大人查不出来的话,陛下不若让三司联查,依着臣看,这事大有蹊跷,应该好好严查,以防后患。”
梁太后也觉得事有问题,隐隐猜着闹出来,只怕丢脸的也只有逸亲王府。
338 错过
几乎是本能的,梁太后想将这事压下来。
梁太后恨逸梁王妃的隐瞒,更恨将这事当着众人的面抖落出来的太子。
然而太子却一直表现乖巧,梁太后瞅着太子,冷冷地将众人的声音全数打断,说:“不知太子对这事,有何高见?”
被突然点名的太子未见惊慌,迈步站出来,冲着梁太后打揖,不紧不慢地说:
“说起来惭愧,孙儿不只担心皇兄、璋弟如何受伤的,孙儿其实更担心的却是怕孙儿,也会受到同样的伤呢。若真是刁民所为,敌人躲在暗处,真是防不胜防。”
总之说来说去,没人相住逸亲王的两位嫡子,纯属意外。
梁太后本来是想难为太子,结果却是被太子给堵了个哑口无言。
狠瞪了太子一眼,梁太后却不敢恋战,若乾武帝真将这事交由南北二衙一起查,真查出兄弟阋墙来,可真就好看了。
梁太后一面恨没人让她省心,却也只得给他们收拾烂摊子,说:“听了众位卿家的话,哀家也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事就由南衙的人来查吧。北衙负责皇上、太子的安全,若再分神出来,有个闪失便就是天大的事。”
乾武帝还要说话。
梁太后没给他机会,沉声又说:“皇上,今天不是确定谁去接待外使?既然他俩个受伤,正好给太子一个机会,希望太子别出差错才是。”
太子推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