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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如周昭,如何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所以,等魏云微又哭了会儿,周昭很是时候地说:
“梁侧妃,太子妃并没有问你什么特别的话,不过是元帕,交与娘娘不就行了。”
魏云馨哪有话能接?还是她的大宫女秀雅急中生智,连忙解释说:“昨儿殿下去到留云坞时天色己晚,其实……其实……”
周昭像是听见了什么稀奇事一般,瞪着大眼睛说:“难不成殿下根本就没有碰梁侧妃?”
那语气里,带着雀跃与嘲讽。
太子留宿一晚,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周昭觉得亏得魏云馨看起来极为精明,原来却是个笨蛋。这要是她……
魏芳凝笑了,问:“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真的吗?那倒是本宫难为梁侧妃了。”
魏云馨这回可是哭不出来了,她若是点了头,那元帕之事倒是可以躲过去,只是却就丢脸了。可若是说不,那不还是要交元帕。
两害取其轻,魏云馨思来想去,嘴上虽然没有说,但却也算是默认了这事,并收了哭声。
魏芳凝微微地笑了,然后说:“快给梁侧妃重新备茶。”
红芍觉得解气,就从桌上倒新倒了茶,亲手递到魏云馨的手里,说:“梁侧妃这回拿好了,可别再弄洒了,让人看了,还当是我们娘娘故意难为侧妃呢。”
魏云馨自然是不敢出声,拿了茶双手举过头顶,说:“妹妹敬姐姐茶。”
魏芳凝伸手接了,放到嘴边上意思意思,然后拿了封红包递给魏云馨说:“乖,以后咱们一起侍候殿下,要和睦。”
魏云馨伸手接了红包,心里觉得屈辱,却也只得道谢:“谢太子妃娘娘的赏。”
等在边上陪跪地周昭拿了茶,同样双手举过头顶,朗声说:“妹妹敬太子妃姐姐茶,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以后还请姐姐多多照顾。有个对不对的,还请姐姐不吝赐教。”
394 不管
周昭这一席话说得,就是不与魏云馨比,也十分的得体大方。
魏芳凝接了茶,同样地放到唇边意思了下,但说话的语气,可就比对魏云馨要好得多了。
拿出一个与魏云馨一样的红包,递给周昭,魏芳凝语气和气地说:“倒是个可心伶俐的,瞧这话说得,好,以后咱们姐妹们好好相处,只要你乖乖的,本宫也不是那容不得人的人。”
周昭笑嘻嘻地接了红包,磕头称谢。
敬过茶之后,魏芳凝并没有多留她们,也就坐了片刻的工夫,就将她们都打发走了。
红芍对着她们的背景啐了口,说:“臭不要脸的,也不想一想什么东西,做那白日梦去吧。”
魏芳凝却只是笑了笑,说:“你快别生气了,这才来两个你就气成这样,过几天,还要再来四个呢,看着吧,咱们东宫也快热闹了。”
红芍几个从承平伯府出来的,对于这个倒是熟悉。
因为她们小的时候,正是经历过承平伯的那些个女人们,争宠时简直是奇招备出。也亏得沈太夫人厉害,没人能动得了。
但那些个妾们之间,也是斗得死去活来的。
一想到这些,紫菊红芍几个心情立时沉重起来。东宫可比承平伯府上,还要难弄上许多。而魏芳凝却又不能与沈太夫人相比。
屋里的太子自然是听见了外面的事,出来时,正好看见她们的苦瓜脸,魏芳凝似笑非笑地瞅着太子。
太子尴尬地咳了声,将外厅上的人打发了出去,然后对魏芳凝解释说:“嗯……其实就是……嗯……”
魏芳凝挑眉,问:“其实什么?”
太子笑说:“其实我对她用了幻药,让她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
魏芳凝这才明白,魏云馨为什么被她问到元帕时,那种反应。不由得笑着摇头说:“亏你想得出来这个办法。”
太子纳妾纳侧妃的事,闹得满京城都知道。虽然魏芳凝让轻风回承平伯府上,给沈太夫人还有她父母送了信,但沈太夫人还有魏远志夫妻终还是不放心。
魏芳凝对太子说:“我想寻个日子回趟承平伯府。”
太子自然知道魏芳凝的意思,笑着说:“等那四个进宫之后吧,我陪你一起回去。”
晚上,太子仍是去了留云坞。
中午才哭过的魏云馨,红肿着眼睛。太子故做惊讶地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魏云馨摇了摇头,躲躲闪闪地说:“没事,就是白天出去时迷了眼睛,妾一时着急揉的。”
秀雅却在边上急切地说:“才不是呢,侧妃娘娘给太子妃敬茶……”
不等秀雅将话说完,魏云馨呵斥说:“你在胡说什么?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的?若不想活了,我现在就成全你。”
秀雅嘴服心不服,虽然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脸上却满是愤愤不平。
一月一进屋里,便就看了香炉子,闻了闻,换上了他带来的梅花香,与甜腻的帐中香完全不一样。
魏云馨见太子连着两天来她这里,自然觉得太子对她更好,对太子说:“殿下,不知三朝回门……”
太子一听,沉下脸来,站起身说:“孤没听过妾也有三朝回门这一说。孤还当你是个本分的,看来孤看错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这样看来,孤来这儿是来错了。”
说着话,太子就要往外走。
太子说反脸就反脸,倒是将魏云馨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边上有宫女太监在,连忙跪地上认错说:“妾说错话了,还请殿下恕罪。”
闻言,太子停住脚,问:“哦,真的知道错了?”
魏云馨点头说:“妾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太子重又坐下,让魏云馨起来,说:“不是孤不近人情,古人有云,齐家治国而后平天下,一屋不扫,何以清天下?你们一个个的安份守己,东宫安稳,孤才能有更多的心思,去帮着父皇分担国事。”
魏云馨再次认错:“妾一时妄想,以后真的改了。”
太子让魏云馨坐,又将宫女支了出去。一月、二月去守门。
魏云馨微微低垂着头颈,在光晕下,漂亮的耳垂,不有光洁的脖子,说不出的诱人。
太子看着她,为她倒了杯茶,边递到她面前,然后柔声说:
“孤虽年轻,却也听过沈太夫人当年的事。太子妃是被沈太夫人手捧着长大的,性子不和软,所以你们就要柔软些。”
魏云馨抿了口茶,语气柔得能挤出水来,低低地声音说:“妾知道。”
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近似安慰地又说:
“孤也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所以本来今天孤要去周侧妃哪儿,却仍是来了你这儿。因为什么,不用孤说,你也应该知道。只要你乖乖的,孤待你自与别人不同。”
魏云馨愣住,几乎是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看着太子。
太子冲着魏云馨微笑,说:“怎么这么吃惊?你之前的事,孤也听人说过了。姐妹之间,孤也觉得太子妃做得太过了。”
魏云馨简直是找到了知音一般,拉着太子说了她的许多肺腑之言。
太子慢慢为魏云馨添茶,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第二天,魏云馨醒来时,太子已经离开。但想到先天晚上与太子的一番谈话,魏云馨仍是甜蜜了半晌才起。
早上去给魏芳凝请安,周昭对魏云馨面上亲热,但心理已经起了变化。就像太子所说,昨天晚上,周昭满心欢喜地等着太子,以为太子会到她哪儿。
可结果呢,低下人报给她说,太子又去了留云坞。
周昭亲亲热热地拉着魏云馨说话,姐姐长、妹妹短的,却是在观察魏云馨,哪里吸引太子。
对于这两个人,既然太子说不用她插手,魏芳凝就听话的什么也不做。只是保持着不亲不热的态度。请安来,她接着,但不与她俩个深说话。
也不久留,问两句不轻不重的话,便就将她俩个打发走。
对于元帕的事,魏芳凝也不再提。
395 就藩
但周昭却有些明白过味来,第一天没有元帕,第二天还是没有。这肯定有问题才对。
魏芳凝不提,但对于抢了自己一夜春宵的魏云馨,周昭可是满心的不高兴。她有心想要提,只可惜魏芳凝并不提话茬,只是微微地笑。
不管周昭高兴不高兴,总之太子在魏云馨哪儿连住两晚之后,便就回安平殿住。
紧接着,另四个妾,也就一起从侧门上抬入东宫。
东宫立时便就热闹起来,每日早上给魏芳凝请安的,六个妾排成一排。
而这六个人,太子似乎特别地宠爱魏云馨。
晚上除去安平殿外,就数留宿留云居的次数最多。一个月后,魏云馨月事来迟。
东宫里有专门记这个的内掌事太监,立时便就将这件事报与魏芳凝知道。
魏芳凝自是不敢隐瞒,一面告诉太子,一面着人去请太医来,给魏云馨看脉,然后报出是喜脉来。
魏云馨一听,简直是喜极而泣。
魏芳凝听了大喜,笑着对魏云馨说:“这可是大喜事,你这肚子里的,可是太子本宫与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早晚的请安就免了,没事也别到处走。安安生生的将这胎生下来,本宫和殿下定然大赏。”
另五个则就各怀心思了,尤其以周昭最为不忿。
她不明白,魏云馨倒底哪里比她好了,太子留宿她这里,她也是小心翼翼地侍候着,陪着太子说话。
但结果,却并不如周昭的意。太子待她与别人,并没有不同。
本来乾武帝知道太子宠魏云馨,还有些不高兴。觉得太子若是懂事的话,理应喜欢他选上来的美人儿才是。但现在太子眼看着有后了,乾武帝便就将这事放到一边,真心的高兴起来。
赏赐必然少不了,皇后怕魏芳凝心里难受,又特别地让人赏了魏芳凝些东西。
然后因为魏云馨寄名梁家,太子进言,乾武帝借此机会,给梁家下了一道明旨,着实地将梁家夸赞了一回。直称梁家为国家大功臣,梁礼既已为世子,追封梁祖的父亲,梁太后的弟弟为晋王。
而梁祖的父亲早已经不在世,那么梁祖就直接为晋王,而且还是实封,有封地。将有天下粮仓之称的一块儿膏腴之地,封给了晋王。
一门双王,梁家自然高兴。
太子让人去给梁太后出主意,以后梁祖直接去封地。管理一个地方,以哪里为根据地,将来若是京城有变的话,无论动什么,钱粮就有了保障。
并且梁祖离京,就等于离开了管控,更便于暗中行事。
梁太后一听,心下敢颇觉可行,但就亲自去找乾武帝说项。
乾武帝自然不乐意,说:“母后,实非儿臣不肯答应,而是祖宗制度,亲王不得就藩。儿臣念在梁家大功,给实封就已经引得朝臣反对了。”
梁太后瞅着乾武帝说:“现在皇上春风得意,太子也要有后,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梁家世代忠臣,难不成皇上还担心他去了藩地,会造反不成?”
娘俩个说了半天,乾武帝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旨,让梁祖出京。
而梁祖原来的职位,则由许行书接任。
梁太后本来有些不大乐意,但隔不住乾武帝坚持。若是梁太后不答应,那么梁祖就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