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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亲王沉着脸,想了又想,说:“不行,易期本王绝不答应。再想别的法子,要不就在外面给他俩个另安排宅子,拜祖先等过一年之后也可。”
沈建宾冷笑,说:“逸王爷开笑呢?咱们这是什么样的人家?竟然要在外面给五郎备宅子,你让京城上下的人,如何看我沈家?如何看我沈建宾?”
逸亲王辞穷,但来来回回地,就是不答应易期。
沈建宾见火候差不多,状似十分不情愿地说:“现在看来,只得选个亲戚家里,先让他们夫妻住到他家里,于京城人等也好看。”
说完,沈建宾长叹口气,说:“可惜我沈家人都在边关上,京上与我家有所走动的也就安家,但安家男人也多在边关上,五郎过去实是不便。家姑那边,却又断了来往。”
沈建宾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苦思冥想着,希望能寻个亲戚家里,暂时安置这对新人。
逸亲王一听,眼睛一亮。觉得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在谁家呢?
就在沈建宾想不出来的时候,逸亲王却想到一个人选来,笑着提议说:
“沈大人与许驸马多年在朝为官,本王看着,关系一直不错。他又是本王的姐夫,若是沈大人去提,让五郎和万宝的新婚暂住在无上长公主府,本王想,许驸马应该会答应吧。”
沈建宾面露难色,说:“哎,逸王爷误会了,就许驸马那人,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哪会跟我有什么官场情宜?再说长公主……”
说到这儿,沈建宾抬眼瞅逸亲王,语气并不怎么痛快地说:“微臣的话有些直,希望逸王爷不要往心里去才好,长公主也不是个好说话的,微臣担心万宝在长公主府上,受委屈。”
逸亲王急于与沈家建立姻亲关系,哪儿会在乎万宝公主受不受委屈?
在他看来,女人嫁了人,本就是要侍候公婆,现在到了无上长公主府,就是无上长公主端起姑姑的普来,那也是长辈,侍候也是应该的。
逸亲王摆手,说:“就这么说定了,新房设在无上长公主府,等满一年后,他们俩口子再摆回沈府。沈大人与许驸马说,至于皇姐哪儿,本王亲自去说。”
于是,沈五与万宝公主直接在无上长公主府成亲的事,最终由着逸亲王自己促成。
成亲那日,逸亲王简直是志得意满,如沐春风。
沈五提前一天,便就住进了无上长公主府,新房由着许飞和许飞的娘子亲自准备的。无上长公主府上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大家都还以为是无上长公主娶儿媳妇。
万宝公主在以前,就与许染衣不和气。无上长公主自许染衣和亲之后,整个人如死寂一般,而当得知万宝嫁与沈五,在无上长公主府成亲之后,却突然有了活力。
凭什么她的女儿就要和亲外族,而真正的皇家公主,却能嫁在京城里。
偏偏还是与她女儿极为不对付的万宝,竟然还要在她的无上长公主府成亲。
无上长公主冷冷地笑了,她要好好地拿出长辈地架子来,招呼招呼她这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娘家侄女儿。
逸梁王妃哪里会想到这个?
她还在暗中庆幸,她的女儿出嫁之后,不用侍候婆婆,有亲姑姑照顾,简直是太好了。
409 迟来
成亲的第二日,逸亲王就发现上当了。因为许行书居然带着沈五、万宝公主于他们亲婚的早上,祭拜祖先。
成亲第二天早上的祭祖,这变相告诉京城的人,万宝公主不是沈家媳妇,而是许家的媳妇。
逸亲王哪里还能等到三朝回门?当即直接跑到沈府上。沈建宾一早上哪儿也没去,显然就是在等逸亲王来。、
下人将逸亲王引到南厅上时,沈建宾四平八稳地坐在主坐上,见逸亲王进来,不紧不慢地起身行礼,笑容可掬地说:
“不知这不早不晚的,王爷急吼吼地来沈府上,可是有什么事?”
逸亲王几乎是跳到沈建宾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老匹夫,你跟本王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本王玩的是什么?为何五郎和万宝一早上会去几百许家祖先?”
沈建宾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笑容可掬地说:
“哦,原来逸王爷是因为这事啊?要依着微臣说,逸王爷这才是莫名其妙,万宝嫁入许家,自然是要拜许家祖先,逸王爷这种反应才奇怪得很。”
逸亲王有些听不太懂他说得是什么意思,差不多口吃地说:“你……你说什么意思?”
沈建宾微微地笑了,说:“逸王爷还不明白?五郎不姓沈,他现在已经姓许。如果逸王爷不信,可以去长公主府上,问许驸马要家谱来看,便就清楚了。”
逸亲王几乎是拍着桌子喊:“你这是欺骗,当初庚帖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沈建宾倒也不着急,慢声慢语地说:“那逸王爷去京城令哪儿击鼓鸣冤吧,微臣等着京城令来拿人。咱们堂上见分晓。”
逸亲王跟着沈建宾吵了半晌,也没吵出什么结果来。他跑进宫去,与梁太后说。但板上订钉子的事,梁太后也没有办法。
更何况另一边还连着无上长公主,梁太后也只恨得骂沈建宾不识抬举,等以后如何如何的话,来发泄不满。却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建设。
逸亲王发狠,回逸亲王府,就见逸梁王妃正张罗着准备明天的回门宴。
整个逸亲王府上,张灯结彩,一派的喜气洋洋。逸亲王没好气地说:“都给本王撤了,撤了。”
逸梁王妃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问:“难道不和王爷的意?那要换成什么样的,还请王爷明示。”
逸亲王没处发的怒火一下子点燃,声音冷冽地说:
“要认真说起来,这事你能不知道?听说本王要将万宝外嫁,急得吐血,所以你这是故意引诱魏侧妃那个蠢货,给本王唱得这一出戏,就是为了让万宝留在京里吧。”
逸梁王妃没听懂逸亲王的话,但见逸亲王脸色不大好,便就没敢出声。
逸亲王来气,抬手就给了逸梁王妃一巴掌,说:“没有回门,那个女儿本王就当没生,她这辈子也别想有娘家。”
听这话,逸梁王妃着急了,问:“王爷此话何意?万宝到底是怎么了?妾愚笨,还请王爷明示,妾也好明白是怎么回事。”
逸亲王咬着牙说:
“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回事?万宝嫁的不是沈家,而是许家。那沈五,现在成了许行书的儿子了。沈建宾那个老匹夫,竟然敢跟本王玩这一出,等本王有朝一日的,不抄了他沈家,算本王白说。”
逸梁王妃一听,腿都吓软了。捂着脸,大气也不敢出。
逸亲王发了一通脾气,自己回书房,和着谋臣们商量着,要怎么报复沈建宾去了。
逸梁王妃连忙派了心腹嬷嬷,去无上长公主府上,求见万宝公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并告知万宝公主,明天没有回门了。
然而那嬷嬷带回的消息,却领逸梁王妃不大放心。
那嬷嬷将万宝知道沈五已经入了许氏族谱的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
“老奴瞅着,长公主不是个好相与的,看万宝公主的眼神里,带着愤恨。老奴与万宝公主说话,竟也不让回去,就一直在长公主跟前立着规矩。现在这么热的天,传着话都让公主殿下去。”
因着有上一辈子的经历,对于万宝公主的遭遇,魏芳凝都不用打听,便就已经知道了。
魏芳凝与太子说:“既然万宝已经被逸王爷踢出府不管不问,要不明天将沈五郎和万宝接到东宫来玩一天?无上长公主可不是个好相与的,现在又性子大变,我真的担心。”
太子摇头,说:“皇姑恨你,你越是对万宝好,她就越会想着法的折磨万宝。这个咱们也帮不上忙,先看看吧,实在不行让沈爹与许驸马说说吧。再说不是有飞哥呢,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魏芳凝才要说话,太子抢先说:“你别光关心她,她都那么大了,再说还有沈五他们呢。你自己最近怎么样了?听说这几天你什么也吃不下,要不要请个太医看看?”
打前几天开始,魏芳凝无缘无故就就会反胃想吐。吃东西也是,明明说想吃这一样,可端上来,说不吃就不吃,有时候连味都闻不了。
魏芳凝笑着说:“可能是我贪凉,吃坏东西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就请太医,传出去人还得笑话我。”
然后过了几天,魏芳凝自己也查觉出不太对来,她的月信迟迟不肯来。
红芍几个也都是姑娘,对这方面并没什么经验。但魏芳凝的奶娘,还有嬷嬷都是经历过的,提醒魏芳凝说:“太子妃娘娘,依着老奴看,娘娘不会是有喜了吧?”
魏芳凝早就停了药,再加上月信迟来,其实心里也猜着几分。魏芳凝没敢随便请太医,而是等太子回来之后,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寻太子讨主意。
若真是有了,这可是魏芳凝盼了两辈子的孩子,自然要万分小心。
太子也是喜上眉稍,说:“你别担心,明儿我带你去琏王叔家,他家里有神医,哪儿还用求别人?”
魏芳凝有些惴惴不安地说:“别再不是,闹得谁都知道,多不好意思。”
410 两颗
太子被魏芳凝小孩子的话给逗笑了,知她这是紧张,安慰她说:“你放心就不是,我也不会失望的。”
琏亲王府明显比逸亲王府小,别说进到里面,就是从外面看的话,在京城里,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院墙高度,也就顶着五品官员的宅子。
按理说,皇上的亲兄弟,大门是有规定的。逸亲王府上是五架大门。
可琏亲王府,却是三架。没有影壁,就是延伸出来的门脊,也收缩着,不扩大。
逸亲王府的门丁,都是锦衣华服,要两溜条凳,才能坐下。
再看琏亲王府上的门丁,一共就那么两个,站在门外,无精打采,如霜打过的茄子子似,蔫头蔫脑的。
魏芳凝不由得暗笑,觉得琏亲王可真是聪明,这样一副样子,任是谁也不会对他升起戒心来。更何况琏亲王只一个女儿。
虽然太子是晚辈,但琏亲王听闻太子和着魏芳凝来,仍是从内厅上迎了出来。
太子也不客气,直接说:“侄子此次来,是想问琏王叔借个人。”
琏亲王府上也就一个神医拿得出手,太子这一说,琏亲王哪儿还有不明白的。让魏芳凝去了琏王妃哪儿,然后琏王妃传神医诊脉,自然也就给魏芳凝看了。
喜脉是最为普通的脉了,神医吹胡子瞪眼地不乐意,说:“这种小脉也让老夫看,真真是浪费。”
琏王妃当年中毒颇深,虽然现在毒已经清了,但亏了的身子,却是不好往上补。尤其是现在上了些年纪,就更难补了。
因此上,脸色比一般人要白一些。说不上两句话,就要大喘会儿。
魏芳凝也不敢久劳累琏王妃,知道自己果然怀孕之后,在琏王府上没呆多长时间,便就告辞回了东宫。
自魏芳凝断了药之后,太子也一直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
现在确定了之后,太子整个神情都呈现出一种亢奋状态,两只眼睛闪亮亮地,坐也坐不下,呆也呆不住。对魏芳凝更是高度的注意,就连她走两步,